智者的虚拟第八号。
朱仑写了下面一段:
NC-17——MPAAfilmratingsystem(美国电影协会分级制度)中规定的「十七岁以下不得观看」,我觉得有够荒谬的。十七岁都「演出」了,可是不能「看」。不过,对我说来,我倒真的不要看到「演出」里的我自己。MyGod!那是我吗?那会是我吗?做那种事的,竟是我吗?
朱仑又写了下面一段:
也许我可以理解男人跟我做那种事,可是我无法理解要在镜子下做、要在镜头下做。镜头以后,刹那变成永恒、动作变成慢动作、一次变成N次、远近随意、重复又重复,在科技的Zoom下、Repeat下,我变得那样细腻、那样清晰、那样局部、那样无法否认或狡赖,当然,我也可爱、细细观察出来的可爱。我竟那样会服侍男人、使男人完成男人,大师对我,不但是伟大的大师,也是伟大的男人……
朱仑没再写下去了,下面由我接着写。
想到镜头,我特别喜欢照相机的,照相机留下照片,那种照片,更有一种静止的动态、静止的永恒。我可以半开玩笑说:「我们是演员,不是导演,我们的A片拍不过导演的,因为太多的角度,不是演员看得到的。你不能同时正面大动作又扭头大特写,但好的A片,要能掌握大特写。除非自己是超级瑜伽王,否则怎能自己钻到自己屁股底下拍自己?」
正因为自己做演员的限制,所以出自演员的镜头,反倒比较含蓄。虽然如此,十七岁的还是不得观看。清纯的朱仑,她也不要看。但是,当我强迫她看的时候,她也看了。然后结论是:那是我吗?那会是我吗?做那种事的,竟是我吗?
正因为十七岁做那种事,才特别令人兴奋,不是吗?我一直舍不得十七岁的朱仑做那种事,可是毕竟朱仑为我做了,并且做得又生疏又好样,我兴奋、我兴奋得残忍,多少张朱仑的痛苦表情啊,多少张,都是十七岁被强xx的基调,我又要痛苦是真的、又要是假的,可爱的朱仑,她不肯指认那张是真的、那张是假的。她说:「如果照片里真的是我,才发生真假问题;看来是一位『演出』的假的我。」我追问:「『演出』的你,痛苦表情是真的还是假的?」朱仑说:「看来是真的,又要是假的。问她,就是假的;不问她,就是真的。」可爱的朱仑,被强xx了还如此慧黠。她最后说:「问题都出在要留下记录。如果只是当时、只是一次、只是春梦无痕,就烟消云散了真假问题。」我说:「别忘了,我要的就是记录,我在记录我的模特儿的『演出』,不是吗?」朱仑听了,好像梦醒,她凑过漂亮的小脸,皱着眉头问:「是吗?永远那么单纯吗?」我有点无奈,像被抓住了什么。我不要再追究答案了,我写下:「当强xx不是真的,痛苦怎么会是真的?我一定要真的强xx你,要你哭着说你喜欢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