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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间鬼故事》医院诡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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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病人很恐怖

恐怖指数:★★★★★

诡异指数:★★★★★

住院病人:路边摊

跟许多医院一样,这家医院也没有四楼,而是直接跳到了五楼。幸好我住的是三楼,在病房里还不至于有那种心里发毛的感觉。

我住的是双人房,但另一间床位却是空的,就像是一间宽敞的单人房。

把东西衣物都安置好后,我先是躺在床上让护士打点滴,护士离去后,我百般无聊地看着点滴一滴滴地滴落,直到感觉眼睛发麻后,我起身翻查床头柜的抽屉,看看之前的住院病患有没有留下些什么。

但我只在第一层的抽屉里发现一本标示着住院注意事项的手册,其它抽屉里什么也没有。

我在床上坐好,翻阅起那本住院手册,无聊地开始一一比对各病房的差异:“好啊,其它病房还有电视冰箱……”

翻查了几页后,我注意到其中一件事项被红笔圈了起来,似乎极为重要。我看了一下,那事项只是写着:“本院门禁为十点,探视的家属及朋友请于十点前离院,并请病人于十二点前就寝。”

这没什么吧,病人本来就该早点睡觉的。我往后翻了一页,发现还有一个事项是被红笔所圈起来的,这个注意事项就比较奇怪一点:“十二点过后若同病床的病人按下紧急呼叫铃,请勿慌张。”

“搞什么?打错字了?”应该是把“同病房”打成“同病床”了吧,我猜。再怎么挤也不可能两个人挤同一张床吧。

我合上手册,从包包里拿出自己带的课本看了起来。

晚上十点,护士帮我将点滴拿下来,给了我晚上要服用的药,并且吩咐我晚上早点睡后便离开了病房。

但可能是因为我平常习惯就经常温习功课到很晚的关系,我在床上折腾到了十二点多仍没有睡意,于是只好打开床头灯继续看书。

等到眼睛有了倦意,我才将书收起来并要关上床头灯,但当我的手压在床头灯开关上正要按下时,我看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如果我快个一两秒关掉床头灯,我可能就看不到这一幕,但我偏偏看到了,一只苍白的手从床底下伸出来,按下了床头的紧急呼叫铃,跟我按在床头灯开关上的手仅仅只有几厘米的差距。

那只苍白的手缩回床底下去后,我不知道该关床头灯或不该关。

原来这就是那条注意事项的意思,床底下还有另一个病人。

这下我不敢关掉床头灯了,我需要亮光来遮盖我的恐惧。等一下护士会来吗?来了之后又会怎么样?

我紧盯着病房的门缝,我可以看到走廊上的灯光钻过门缝透了一点进来,如果护士会来,那么门缝下会先闪过她的影子才对。

但是没有,门缝下还未出现任何影子,门就无预警地打开了,一个护士推着推车走了进来,并反手将病房门关上。

这个护士也不是人!

这个护士戴着一副密不透风的口罩、穿着全白的制服,但是款式跟我印象中这家医院的护士制服并不一样。她推着推车走到床边讲了几句话,而床底下也有一些声音发了出来,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那似乎是一种以低沉的呢喃所构成的语言。

那个护士突然发出一个尖啸的声音,并且瞪着我,我被她给吓坏了,但我接着注意到她是在瞪着我的手,会意过来她是要我把床头灯给关掉。

别急别急,注意事项里有写,不要慌张,照做就是了。

我关上了床头灯,但我眼睛并未闭上。

在黑暗中,我看到有一个人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护士从推车上拿了一些工具,开始在那个人的身上东划西剖……

原来每张病床都有两个病人,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

经常做噩梦的病人很诡异

恐怖指数:★★★★★

诡异指数:★★★★

住院病人:佚名

这个年轻的病人是一个星期前来找我的。他是刚上大学的新生,他的症状很奇怪。据他说,他已经连续三年做同一个梦了。

在那个梦里,他看到一个小男孩蹲在水边,把手伸进水里拨弄着玩耍,然后从水中传出一个声音,那个声音说

“快来吧……快来吧……”接着小男孩像是着了魔一样跳了进去……

他说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被惊醒,浑身汗流浃背,就像是溺水一样。

三年前也做过这个梦,可都是偶尔,但在这三年中他每晚都要做,甚至偶尔打一个瞌睡都要置身到那个梦境里

我翻阅了一下我做心理医生五年多来所搜集的病例,还没发现一起像他这么极端的。

“医生……救救我。”病人央求说,“这三年里我一直被这个梦所困扰,已经快崩溃了……”

我安慰他说,“放心,只要你配合我的治疗,你的病会很快好起来的。”

我想了一下,问:“你小时候有没有过溺水的经历?”

他低下头回忆着,突然显得很痛苦。

他对我说他不记得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一回忆起过去就开始头痛……

我断定他以前一定有过溺水的经历,所以才对此有了强烈的恐惧感和对那段记忆的选择性遗忘。

我对他说:“那么我们来进行一下深度催眠治疗吧。”

病人答应了。

深度催眠治疗法可以通过心理暗示让病人回忆起一些事情,这种手段是心理医生一定要掌握的技巧之一。

我先让他半躺在柔软的皮椅上,让他闭上双眼并且保持身体轻松。我开始说一些暗示性的话语把他逐步带入到催眠状态。我知道通过这种手段,他心里的那道紧闭的闸门会被解开的。我继续引导着他,他很顺利地进入了状态。

“现在,我倒数十声,你将会看到一幅对你影响重大的场景,十,九,八……二,一。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一艘船。”

“能再仔细描述一下吗?”

“一艘木制的客船,上面有十几个人。”

“其中有你认识的么?”

“有。”

“谁?”

“我的父母,还有……十年前的我……”

“好,那么告诉我,现在的船处在一种什么状态……”

“船……沉了……”

“那么你呢?”

“被父亲抱着……浸在水里……”

“然后呢?”

“我看到了另一艘船……我得救了……”

“那么你父亲呢?其它人呢?”

“淹死了……都死了……只有我一个人活着……”

我开始有些得意了,觉得一切秘密都已经揭开了。他是因为小时候的溺水经历对他打击太大,使他的精神受到了过多的压力才会这样。

“医生……”他轻声呼唤道,额头上开始渗出汗水。

“怎么了?又看到什么了吗?”我问。

“我现在又到了那个水边……我梦里的那个水边……”

我猛然一惊。难道这个场景……在他的生活中出现过?我追问道:“这个水边,你知道是在哪里么?”

“是在……我叔叔家的西边……我记起来了……上小学那次……全船的人都死了……我是惟一活着的……之后我一直生活在我叔叔家……那次……对的……就是那次……我在水边玩……然后一个声音……那个声音是我的宿命……是我逃不掉的宿命……”

我看到病人的眼珠在眼皮底下飞速地转动着,身上开始不停出汗。我觉察到了不对劲,准备结束这次催眠。

“听着!我数三声,你就会从这个场景中醒过来……三……二……一!”

没用!他仍然在痛苦地挣扎着,我接着又试了几遍,还是不行!

“医生!”他喊道,四肢开始抽搐。

“医生!我好痛苦啊!我要被淹死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跳下去……那个声音……我抵挡不了……”

我连忙招呼助手进来,帮我一起按住了他的手脚。我突然想到,既然这个场景在他生命中出现过,那么他能活到现在,当初肯定是没事的。

我爬到他耳边说:“镇定一下!会没事的!你仔细看看附近还有没有其它人在帮你!”

“有的!我叔叔……我叔叔来救我了……”

我长舒一口气,看来那个时候是他叔叔救了他。

“不……我叔叔怎么不见了……有人……在拉我的脚……那个声音……在把我往水里拖!”

这时,我看到他的身体在不断地冒出汗来。不!不是汗,而是水!从每一个毛孔冒出,一直流到了地板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接着,从他的口中不断喷出大股大股浑浊的水。

“报警!”我喊道。

助手连忙冲出了治疗室。

我看到他的身体还在冒水,然后开始发白和肿胀,皮肤开始烂掉,像极了一具浮尸!我有种要呕吐的感觉,也冲出了治疗室……

我再次看到他的时候,警察已经准备把尸体运离现场了。他的尸体已经腐烂掉了,皮肉散落一地,跟地上的污水融和在一起……

警察听了我的讲述,露出了无比惊讶的表情。

他说:“通过法医的现场勘查,这具尸体已经起码被浸泡了十年之久……”

医院的尸体会逃跑

恐怖指数:★★★★

诡异指数:★★★★

住院病人:路边摊

医院的手术室外,一排人坐在等候椅上。

他们焦急地搓着手指头,眼神毫无目的地乱飘,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直到手术室大门开启,一名身穿绿衣的医生大步走出,众人马上围了上去。

“林医生,我儿子还好吗?”其中一名妇女哭着问道。

林医生摇摇头,然后朝着手术室挥了挥手,示意家属们自己进去看。

众人随即冲入手术室。之后,林医生才长吁了一口气。

“都没有救的人了,还浪费那么多时间,干。”林医生狠狠地说。

林医生一边脱掉他手上的手术手套,一边往走廊尽头的电梯移动。

这里是十三楼,林医生按下了下楼的按钮,开始等待。

深夜的医院,总是让人有种窒息的恐惧感。

林医生进入电梯内,按下了一楼的按钮,电梯随即关上厚重的门,快速下降。

林医生一向很讨厌电梯,在电梯狭小的密闭空间及昏暗的灯光里,总是让他感到浑身不舒服。

电梯到了五楼后停了下来,门打开,是一名推着病床的男看护。

林医生往旁边靠去,让出一个空间,好让男看护把病床推进来。

男看护跟林医生友善地点了点头,随即将病床推入电梯内。

林医生看了看病床上的东西。

床上很明显躺了一个人,全身用白布覆盖着,没半点动静。

男看护注意到了林医生的目光,解释道:“这个病人死了,我要将他送到太平间去。”

林医生点点头,他本来就够讨厌电梯的了,现在电梯里还多了一具尸体,他真恨不得马上破门而出。

终于到了一楼,林医生斜着身子从病床旁钻出电梯,电梯门关上前,他厌恶地瞪了一眼床上的尸体。

隔天一大早,林医生来到医院,却发现医院内有许多的警察正在四处探查。

林医生抓了同事问:“张医生,医院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那么多警察?”

“哟,这事情可恐怖了。”张医生说:“昨天医院里走了两名病人。”

有两名?其中一名就是昨天让他浪费时间的那个学生病人吧。另外一名,大概就是昨天电梯里的那个家伙了。

“这事我知道,然后呢?”林医生继续问道。

“事情发生在较早过世的那个病人身上。”张医生说。

那大概不是他所负责的那个病人了,林医生松了口气。

“本来是一名男看护要将其中一具尸体送到太平间。”张医生说:“但今天早上太平间的人检查尸体时,却发现……”张医生欲言又止。

“发现什么?”林医生追问道。

“送来的尸体不是那名病患。”张医生说。

“不是那名病患?那是谁?”林医生忽然感到心中打了一个冷颤。

“是昨天负责把尸体送到太平间的那位男看护,他今天早上在太平间被发现,全身僵硬,早已死了,至于原本的那具尸体,早已不翼而飞。”

送尸体的人死了?而尸体却失踪?哪有这种事?

“有那名病人的照片吗?就是不见了的那个。”林医生问。

“有的,你等等。”张医生从公事夹中拿出一张纸,说:“这是病人的资料,上头有照片。”

林医生接过照片一看,不禁全身憾然。

照片上的人,赫然是他昨天看到的那名男看护!

那他昨天看到的那个男看护,不就是……

他忽然感到一股寒意笼罩住他的全身。

医院里的猫都很恐怖

恐怖指数:★★★

诡异指数:★★★★

住院病人:zz208045

我是一名医学院的学生,暑假没事,我就去了一家医院做兼职护士,我的工作就是在重症病房看护垂死的病人。

这里每天都会见到死亡。

可关键的是,这里大多数病人都在垂危状态,有些病人,早晨看上去还很精神,中午却默默地离世了。

而有些病人,终日插着氧气管,却能撑很久。

但我总是知道哪个病人快死了,然后提前做准备,这一点上,没人可以替代,所以,我的薪水甚至是正式护士的几倍。

其实我只是个普通的学生,并没有什么神奇之处。

我惟一的秘密武器就是灰毛。

灰毛是一只灰色的老猫,行动时没有任何动静,就像一片羽毛一样,由此得名灰毛。

我很早就注意到它了,医院里,没有人特意喂它,也不见它到垃圾筒乱翻东西吃。

而且灰毛从不给这里添乱,一天到晚只在走廊的窗台上趴着,绝不乱跑乱叫,病人们也都很喜欢它。

但如果灰毛跑进病房,跳上哪个病人的床头,从病人枕头旁走过的话,这个病人绝对活不过两个小时。

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这是我经过半个月的观察才发现的。

既然灰毛是我的秘密武器,我自然要对它好一点。

于是,没人的时候,我会喂各种好东西给它吃。但再好的东西,它也只是舔舔,从不入口。

这么高级的东西都不吃,它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呢,我常常想这个问题。

后来我不再用食物去打扰它。

临近暑假结束的时候,医院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大扫除,走廊尽头的一个小陽台被堆满东西,进不去人了。

以前午休的时候,我挺喜欢搬把椅子到这个陽台坐着,可现在去不成了。

但现在灰毛开始往陽台跑了,它可以通过杂物的缝隙来去自如。真是只怪猫,去哪里干什么?

那天我临时值夜班,接班的时候,有人告诉我病房里又来了只猫。

我心想,这下灰毛有伴了。

大概凌晨两点的时候,我去护士站取药,在走廊里突然听到有人在说话,声音极小。

怎么可能呢,这么晚了,谁会在重症病房附近聊天?一般人来不了这里的。

我到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发现来自陽台。可是陽台根本进不去人啊!哪里明明堆满了东西啊!

我竖起耳朵站在陽台边上听着。

说话的两人好像是一男一女。

“我这里还好,不能说每天都吃饱,但一周十条还是有的。”

“真羡慕你啊,我那里就惨多了,有时三天都吃不到一条。”

“那你就留在这里别回去了,我吃不完的就分给你,这样我也有个伴了。”

“真的吗?你简直对我太好了。”

“哪里,我这里扎马尾辫的那个兼职护士才好呢,总带东西给我吃,唉,可她怎会知道我只吃魂呢?”

“是啊,这些人怎会知道我们到底吃什么呢。”

……

正在我听得缩在角落里发抖时,两条黑影一前一后地从堆满东西的陽台钻了出来。其中一条,正是灰毛。

绝望的病人最恐怖

恐怖指数:★★★★

诡异指数:★★★★★

住院病人:十八弯弯

松本良的耳鸣近来愈演愈烈了,总觉得耳朵深处蜗居着一个声音,日日夜夜地在说着什么。松本良觉得烦躁,想仔细去听,却又总也听不清楚。索性想放手不管,那股耳蜗深处的杂音却越来越放肆,惹得松本良与人交谈时总是歉意地说,“没听清,能再说一次不?”

松本良觉得焦虑,他在外地上大学,家人离得比较远,并且刚跟女友分手,没人陪他,他只好独自跑了趟医院。医生拿着小灯朝他耳朵深处照了半天,说看似没什么异样,兴许是他的心理作用。又叫护士用水槍好好冲了冲他的耳朵,结果冲出一大块褐黄色的耳屎。

松本良笑了,“原来是这玩意儿啊!”

松本良回到住处,关了房门坐在床上闭目养神。他素来最喜欢清净,以前女友还在时总是唠叨,唠叨得他的耳朵都快起了茧子。现在可好了,松本良舒服得几乎要睡去,忽然,耳蜗深处的杂音又嘶吼起来。

松本良愁得夜夜无眠,那杂音越来越响,却依旧听不真切。他发狠了,用小指狠狠去掏,后来出血出脓,整个脑袋嗡嗡作响,头疼欲裂。那声音依旧,又好似在笑他。

耳鸣发展成脑瓜子疼,松本良赶紧又上了医院。医生这下可重视了,提议他去拍张×光片。片子拍出来,医生研究了下,如释重负地笑了,

“总算找到症结了

颅内长了瘤子,瘤压迫神经,才导致了耳鸣。”

松本良忍着杂音勉强听清了,顿时慌了神,他赶紧凑上去,顺着医生的指示看向×光片。然后,他看见了自己颅内的瘤子,蓦地说不出话来。

医生说,“从医这些年,还没见过这种形状的瘤。上下两片的形状,长得好像一张嘴巴。”

松本良的冷汗冒了下来,他看着x光片上的瘤子,好似一张微微张开的嘴巴,嘴唇丰厚而稍稍外翻,多么熟悉。

就好似,是他女友的嘴唇,

就好似,是他总是唠叨个不停的女友的嘴唇,

就好似,是把他烦得不行,失手掐死的女友,临时前那合不上的嘴唇。

耳蜗深处是一阵狂笑。松本良终于听清了那股杂音在说些什么,“哪怕我的身体只能烂在学校的草坪下面,可我的唠叨会永远烂在你的耳朵里……”

有特殊爱好的医生很恐怖

恐怖指数:★★★★

诡异指数:★★★★★

住院病人:白夜黑话

猫狗们越来越多了,我得意地看着宿舍里这些正在玩耍的小生命。

我是一个喜欢收养流浪猫狗的人,这样做已经很多年了。

流浪的猫狗一般都是被遗弃的,以前,也许它们中的很多都曾是主人的掌上明珠。

有些是猫狗自己走失了,主人还在时刻盼着它回家。

有些猫狗是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比如打碎了一个几万块的花瓶,或者咬伤过人。

但无论什么样的猫狗,到了我这里,都会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我虽然一直没有谈过女朋友,但有这些猫狗陪在身边,我就不会寂寞。

喂养这么多小生命是很昂贵的,它们每天的吃食开销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我是一个穷学生,哪来这么多钱,不过幸好我有一项副业可以支持我的爱好——收惊。

如果谁家的小孩总是不停地、没来由地哭,或者整天过度活跃,一刻不闲地捣蛋,父母家人感觉招架不住的时候,可能就需要收惊了。

收惊之后,小孩就会老老实实,很少哭闹了,当然,只有高手才能做到这一点,一般的收惊者,要收上很多次才能有效。

我收过惊的小孩,父母从没找过第二次。

我只收两岁之内小孩的惊,太大的小孩来找我,我会告诉父母去医院,或者建议饿这不听话的孩子一顿。

每收一次惊,我赚的钱就够我和这些猫狗吃上许久的了。

赚小孩的钱来养活猫狗,我自己高兴,猫狗们开心,家长们也满意,对这样的生活我很知足。

只有被我收过惊的那些小孩才是受害者。

每次我为一个小孩收惊,其实就是带走了他的命数,以后他会很短命。

运气最好的话可以活到十八岁——相当于一只狗的最长寿命。

我不觉得我很恶毒,我并没有杀死这些孩子,我只是把他们的命数和我的猫狗们交换了而已。

唉,我最喜欢的那只老猫,今年已经39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