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1999》春暖花开日 最近一章有点问题,删改中
第一章历史的逆流
算我倒霉,竟被派上这架货机将这件东西先行押运回国,却又十分凑巧地遇上了这场暴风雨,满腹郁闷的摸摸身上的降落伞,考古队的其他成员这时应该在某个风景名胜区的豪华饭店里潇洒惬意,自己却得抱着这件这次最大的收获――中亚现的古青铜器-浑天仪残件在这高空该死的天气里颠簸,顺便折腾自己早吐光光可怜的胃。早知道领队贪便宜找的的这架古老的看不出年头旧货机,就打死不受队长提前年终奖的诱惑上了贼船,不对,是贼机,别说仅有那俩位正副驾驶怎么看也长的象本,拉登亲朋好友,面目十分可疑,就那起飞时情形,就象蹲窝的老母鸡,磨磨蹭蹭的,扑腾的机身零件四下眶裆无处不响,让人怀疑随时可能散架重新回归大地那段惊心动魄的过程,现在好死不死的又撞进百回难得一遇的雷雨云。难道今年真和那个无聊瞎子所说的一样,西方大不利吗。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打断我的思绪,突然飞机一个巨颤将我狠狠摔的舱壁上,舷窗外,硕大的电光迅在飞机周围集结,还未等我回过神来无数闪电以击中机身。炽亮的光芒吞没了一切……
和无数神秘失踪事件一样,再也没有世界上过这架飞机踪迹。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劲风列列的高空,回过神来脚下棉田小丘依稀可见,差点没晕死过去,越来越近昏昏噩噩中总算拉开了降落伞,巨大的气流冲击重新把他推起来,晴空如洗一点都不象生过暴风雨的样子,我隐隐觉得有什么特殊的事情生了,但却无法把握。
却不知道所掠过的地区不断有人惊呼起来然后顶里模拜。忽然燃烧的飞机不知从那冒出来,轰然掠过狠狠撞一坐小山后,爆起满天火雨,无数碎片,然后我现降落伞也着火了。所幸此时离地不过数十米,天旋地转的直接坠入小山中在密林中霹雳哗啦狠狠挂了一阵后,总算安全着陆,检回一条性命,可是除了一件航空呢龙背心外,衣裤都挂一条条了,现在这个样子和史前博物馆的北京猿人没什么两样。
(于是当地县志:唐历天宝十三年兵乱,有天人行空,翼展如雪,为陨火击,坠隐然不知所踪。陨没山后,赤光冲天,时逢大战,正中,士卒毙者无数,相率而溃。)当时整个地区许多人都看见了,古人行军打战很有些迷信,令一路的叛军大将亦视为不祥之兆下令停止追击,让许多唐兵逃的性命出来。
当我现自己身在古代唐朝时,已穿着唐军千牛(百夫长级的军官)的制服和一大群惊惶的鸭子一样的唐兵一起,给敌骑追杀的满山亡命奔逃。此时他才真正体验到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起先走出山林,见满地阵亡的士兵,弥漫的浓厚而新鲜的血腥味,差点让我昏过去,还没古代冷兵器战场的震撼中恢复过来,踏在脚下折断的的旗帜又给我一个冲击,一个大大的繁体“唐”字。这么就跑到古代了,好歹也给我带点什么,太阳能电脑、冶金化工手册什么把,最不济也拿把军刀什么的混点本钱,很是浑噩了好一阵。
手脚尚是麻麻的,顾不上晦气,检一件看上去质地不错也是最完好的衣袍,那个倒霉的家伙被人一刀利落的砍去了脑袋,倒衣袍上万幸的没溅上什么血迹,胡乱穿戴起来,不想还没走多远,稀里糊涂**家追杀的目标。
如果不是尼龙甲克挡住,早就被那些追着**飞的乱箭,给弄成刺猬什么的,本有想投降的打算,可问题是杀红眼的追兵似乎没有要俘虏的打算。见人举手停下来,反倒放弓抽刀加冲上来了,更糟糕的是我现自己身上很不对劲,麻酥酥的好象电击的后劲还在我身上流动,甚至影响了行动,然后冲过来的家伙就象中了邪一般,栽下马来,挂在蹬上被挣扎拖了老远去。
早在小时候就听过有媒体有人遭雷击后具有诸如电磁等异常现象的报道,没想到回生在自己身上,不但一紧张就将刀剑铁器怎么就跑到手上,甚至还隐隐能感到附近有人的想法,刀剑在手自然引了更多的追兵调头追杀过来,也是这种浑浑噩噩,在好几次危急关头不是莫名其妙将追杀者电的大喊“妖人”而夺路而逃。就是突然隐隐感到附近的危险的意识,及时一躲了之。然后我又现一个事情,这个时代的骑兵居然没有马蹄铁这东西。
好不容易从相遇同逃有些陕西腔的士兵口中打听出现在的年号是天宝十三年,却是心中大喊救命,怎么跑到这个倒霉的年代,赶上安史之乱的开端了,看摸样正是皇帝都丢掉都跑路的时节。
不过命还是要逃的,杀气腾腾的敌军可追的紧紧,随这些无头苍蝇且走且逃,再次逃到一个山坳前方无路,却现里面已积了有数百名溃军。显然也是走投无路的。
好容易有个停歇的空,不由我狠狠的喘了几口大气,不顾周围异样各色的目光,正想把这件该死的服装给扯下来,却后面有人跟跑近来,高声大喊“不好,贼兵又来了”,喊杀声又起,全场骚动,大多数愤怒目光都汇在他身上,似乎还可以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不会吧,难道追兵跟着自己这件服装来的吗,我暗暗叫苦道,眼角却瞟到,已经开始有人在寻找藏身之处,有人在往脸杀抹血堆土准备装死。
突然灵机一动,转身抓起一竿不知道被踩了多少脚的肮脏旗子,向外冲去振臂大喝“弟兄们跟我上啊,他们没几个人啦”,顿时一片静默,然后轰的一声呼喝的涌上来,我抹了把冷汗,果然有用,这些古代当兵的真傻的可以,走投无路之下居然也有几个傻瓜跟着冲上来了,有人带头自然有人附从,接着是一大群,然后我让过狂冲上前的士兵,越跑越慢,看着前方混战做一团撕杀呼喝,准备一见不妙就开溜,却现出路被堵做一团,不想追过来的敌兵真的不多,转眼就被一拥而上的唐兵拉扯下马来收拾了,待到我想绕过他们溜出去,却现一群面色不善的围了过来,我正响求饶说,我不是有意的。“团头,我等该如何去往请示下”……
打扫战场,收刮走一切可以使用的事物,再按自报的军阶分派下去,。连几匹战马也在我的建议下驮上一些轻伤的。然后我这股人,仗着人海战术又收拾几小股追兵,又凭借伪装和假死等手段,运气好的避过一些大队人马,结果被士兵共推真正头目,走到那里都有跟了一大票人,甩也甩不掉,(因为现在我的官衔最大,古代冷兵器时代将领在精神上和指挥的作用远比现代重要的多)
俗话说人多力量大,一路上不断有人见了来投奔,汇集了约有千人,其中还有抬着担架的,搀扶的伤兵,我本想乘机溜走的打算也越是不可能,那些早期先遇着的那几位,更是以亲兵自居,寸步不离的。偏偏又碰不到官衔比我大的(据说是因为高级一点的军官都死的差不多了,他们脑袋可以领到更多赏钱。)可以一推了之,偶一些身份不够想夺权,也轻易被我占优势的追随者给镇压下去。
无奈之下,为了我自身安全着想,只好想办法用自己是现代人,看书看来的那点的常识,把这支散兵重新组织起来,分派兵器甲马,还设立了救护搬运伤者的小队,至少可以免的敌人追上来败的太快,自己想逃也来不及。大家精神面貌尚好,只是饿的慌,我也有了新的打算,要是如果遇到将来的官府,这支力量应该也可以换一个不错的身份。
(很久以后,我问起当年乱军中,为何选择追随我的时候,得到的回答让我啼笑皆非,“因为老大您实在英明神武,混在一堆抽云惨淡的残败乱军之中实在太显目了,兄弟们都为生路渺茫无望一般颓丧之时,您老却是最不见紧张甚至有些轻松。”听的我无语半响,我那时可是还没弄清楚状况啊)
而先前分道扬镳的其他有命折返回来的散兵们又带来了不好的消息,各个方向都出现了叛军的踪迹,北上的到了渭水,才现渭水渡口船都被叛军的游骑给烧了,南逃的也撞上安军大队人马,往东回去的傻瓜更是一个都没回来。更加坚定了大家跟随我的决心
(史载:四方都有敌踪,唯公远避之,众乃敬)。
而我之所以决定西去,却是因为历史中皇帝也是往西跑。
不想他们向西漫无目的走了半天,除了肚子越来越饿,敌兵没碰上半个,却在金城县觅食的时候,好不好的撞上了护卫那位玄宗皇帝西逃的羽林军后队,自然一道口诏就被收遍去保卫皇帝,想躲也躲不了,我权被当做右玉铃卫下京畿道华州新平中府从六品下果毅都尉(这是一个下属替我报上的,其实我连新平这地方在那里都不知道),
但是,接恰的军官也并不在乎,只念了一句“哦,是哥舒元帅的旧部吗”我也连连称是将错就错了,却留了心,从此可以哥舒元帅的旧部自居了,这位有诗赞誉“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今夜窥胡马,不敢过临姚“的名将,却是棵大树,是个好背景。
然后空头再升三级改授左领军卫从五品下骁骑郎将,统领原班人马补充一些兵卒凑成三千人,权充做后卫。又派来一个叫韦韬做的副将,这个新来韦韬这家伙年岁和我差不多,不知我的底细,却满听话也很合作的,于是我索性把粮械整备这些一窍不通的麻烦事都推给韦韬,谁叫他是副将嘛!
这时的我又变了主意,因为他从其他地方陆续来的士兵口里打听出关内东面的京兆府新丰、渭南,南面的岐州雍县,北面的华州郑县不是已沦陷就是有叛军活动,总之是已去不得了,才想难怪大家都往这边跑,现在只有跟着皇帝的大队人马西去汉中了。而且自己现在无钱又无粮,那都去不了,还不如等到了四川,用这个头衔捞点钱再做打算,如果能留在号称天府之国蜀中当个悠闲差事,等到战争结束也不错,用自己的手艺开家奇珍异味馆保准财源滚滚,还可以乘机逛逛古代的四川。
可惜我好梦没做多久此时从逃过来的百姓口中得知叛军大将崔乾佑进据长安,又追过来了,前锋已过金城,甘露,所谓后卫很快派上了用场,就是留下断后警戒兼阻截追兵,没办法。
我不得不一边在心里大骂下这个命令的人,一边身不由己被部曲拥上瘦的可怜的唯一的马去。断后自然少不了要与追敌接战,而敌人也不象追杀溃兵拿人头换赏钱的部队那么好对付,尽派的是精锐劲骑来追击帝驾。所幸前些日子将士经过数次接战,已经从败逃的慌乱恢复,再加上我用一些现代人小常识来那些古代军兵们游刃有余,成功的吃掉了几股小规模的追骑,也渐渐恢复一些士气和信心。
陷坑拌索逮住几名侦骑,用特别的手段很就让俘虏吐出已有大队骑兵即将到来消息,引起新成之军中好一阵骚动,我也是暗暗叫苦,无奈只时不见得能跑,要是这只队伍散掉了,只怕自己死的更快。
因此不得已,我打起精神,带了我那副将逐营的连哄带骗的鼓舞士兵兼自我吹面打气“不要怕,咱们人多,蚂蚁啃大象也会把他们啃死”“在平原上,要跑也是死的更快”,不由得士兵不相信也只好相信。
为了保命我不的不想点办法,还好平时书没少看,一急就急出有些急电战例来,按图索骥布置一下阻敌的措施还是会的。而一直以来自己不会上阵杀敌的武技也没有身先士卒的武勇,也不知道这些家伙怎么肯信的。(事实上,我后来才知晓,由于唐代的武将和文官没有什么明显的界限,而靠近京畿的部队,许多职位都是作为皇帝的赏赐,由文官已及大臣子弟挂名的,连杜甫都做过所谓的从八品左卫率府参军事军职,不会军略武功并不希奇)
我当下,命人找来扔掉的皇驾车舆伞盖之类的东西,散了一路还弄了些女人的裳裙衣饰,撕碎一路乱挂乱丢到沿途的林子里,在周边堆上大量收集来的枯枝败叶,然后全军用树枝草批掩身埋伏来守株待兔。
这一埋伏就是好就个小时的光景,天气炎热,士兵早已等汗流浃背,他心里也没多少把握,足足等到天色渐沉,终于有人追来的,烟尘滚滚绵延的老远,足有两三千骑。
敌将贺言伯年不是个粗支大叶的人,当年讨契丹,还是讨击使的安大王大败而逃,多亏他们这支卫队在成千上万契丹铁骑中拼死断后,最后只剩他和几个弟兄护着浑身是血的崔大帅杀回来,历年边庭征战,才混到今天的地位,历练不算少。“这次大王起兵,所向披靡,自己这些部将的前程身家也是光大的很。只要再……”
本来只要稍微留心就可以现蛛丝马迹,有所防备。因为新成之军仓促所为下,不免还有些遗漏的。可惜似乎老天帮忙,他到时黄昏天暗难辩,再加这几天来唐军跑的跑,溃的溃,没遇上个象样的,不免轻敌了许多,
先前入关后本以为还有一场恶战,哪晓得那个大名鼎鼎的汉家皇帝丢下京都和臣属跑的较兔子还快,入长安时又比其他部队慢了一步,还没抢到什么东西,就传来崔大帅听投降的长安留守边令城的话封了府库,闭城门,说什么要留待安王前来点收的军令。
看到别人财帛女子的满载而归,弟兄们没抢到什么已憋了一肚子鸟气,才好不容易向崔大帅讨了这个追拿汉家皇帝的差事,这么容易就找到皇驾的踪迹,正在踔躇来的太简单了,而部下又来报现女人衣物,才想起据说那个皇帝好象还带了很多女子逃命,都是些平日里难得有见的美人。心中不由躁热起来,那些胡家的婆娘固然风骚大胆,但相比汉家的女子娇嫩温柔的滋味,也是期待以久的。
遂打消了他最后的一丝顾虑,而这时底下兵卒知道有女人都骚动起来了,都不顾军令,嚷着往里追眼见拦也拦不住,再加也难逃俘获皇帝的诱惑,他遂下了一个让他永远后悔的决定,大喝一声“皇帝身边的几个不准动,大王要留着,谁找到归谁”,左右狂笑轰然驱马前行,把逢林慎入的兵家常识抛到一边,狂奔了进去。
只是深入之后却见只有散落的车驾,晚鸟湫湫,却不见半个人影,心知不好,一声令下,拉着人马往外冲,然后风传烟味,四面火起,喊杀震天,此时正值七月,秋阳正盛,几日爆晒,天干物燥,落叶枯枝堆积无数,转眼浓烟大火充斥林中,饶他叛军士兵个个骁勇,又正处下风位置,一时间也被熏的头混脑涨,掉头就跑,无奈那马儿也被熏晕头转向,根本不合作,而在林间再好的骑术也施展不开,只能相互推搡拥踏乱成一片,林外四下伏兵暴起口蒙湿巾,轻甲执刃,十人一组掩进动突击,见人就围杀之,结果战况几乎是一边倒,混战中叛军敌我难分,根本不知有多少人,也不知道那里安全,再加上浓烟中马儿很容易受惊,往往不等唐军来杀,先乱蹦乱蹿的把身上的骑者给掼到树上去了,结果被拖死或自相践踏的反比被唐军趁乱砍倒的还要多,
贺言伯年不是个无能之辈,一觉中伏,马上接战抵抗,一边组织撤退,可惜乱的太快,部下为争功抢女人而四散,军令传不出多远,只能不分敌我的各自为战,,声撕力竭好容易集起身边少许亲兵,四面喊杀,情况不明只有带近身数百余骑小心翼翼冲过火场间隙,向上风处仓惶突出,很可惜的是当筋疲力尽的他们还未来得及抹去脸上的烟灰,又现自己身陷在一大堆身头插草枝枯叶唐军的包围中,唐军躲在枪林距马抵盾之后面拼命对空斜放箭,就是不接战,箭如雨下,硬将剩下的人马射的差不多,仅余贺言伯年亲卫少许弃马为盾奋力博杀才被冲破一角,却现弓兵退散之后更多的枪兵围上来,乱枪齐戳,竟无人能脱出。
打扫战场旌旗甲械所获颇丰,当初匆忙退出长安,装备未全,一路又丢盔弃甲的,正好补充一下,特别是惊跑的战马除伤死的还有千余匹可用,即使不会骑,也可以当驮马用。
这是我第一次正式指挥军队做战,没有身先士卒的本事,也从未经历过战阵,只剩下一脑子比古人先进的常识,幸好底下还有一些经验还算可以的部下去实施,居然也打了场胜战。
据那位善后的新副将检点报上来,己方阵亡者数百,伤数百,敌二千五多骑却几乎无一逃脱。残烟袅袅,在士卒怀有敬畏的目光中检视战果,不禁令我一时间踌躇满志,信心大增有点做梦的感觉,出还是当兵有前途啊之类的感叹。
仅仅这么一会工夫就轻易断送数以千记的生命,却不知道与其说指挥有方还不如说我狗运好,以新凑的三千部卒迎击数目相近的骑兵,若不是对方贪功冒进上当自己往林子里钻,有心算无心,鹿死谁手,尚不好说呢。
正在得意,一阵冷风掠过带来腥臭和焦味,也带来间息的惨叫,霍然注意到满地尸体,到处是伤者的呻吟,而打扫战场的军士见就干脆给他补一刀,满无表情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不禁打个冷颤,最直接的感受到战争的残酷,这么多人命就断送在这样在自己手上,感觉怪怪,先前和溃兵们一起抵抗追敌时杀人是为了求生,现在刻意杀了这么多人,不免有少许罪恶感和古代人的性命真是太不值钱的感叹了,正寻思着。
不过我很快又现,这古代医疗条件也太糟糕了。胡乱的包扎,和肮脏的药物,还有随意的处置,让我不的不自己动手起来。
要说我这考古队半个队医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虽然拿了父亲老友的推荐书,但那个考古队却没有正式队员编制了,不得不以队医身份顶了一号,虽然我更怀疑他们看重的是我下厨的手艺。
为此不得不接受了半年成医疗培训,主要是野外应急救治的内容,其中就有一节战场救护的内容,因为我们将要去的那些国家有些不太平的地方,不如有流窜的部族武装和土匪的风险,用在这些伤员身上绰绰有余,也不知道先进了多少,(冷兵器战争主要是些刀、箭伤、骨伤什么的)。
而军中仅有两名的医者,据说还是配属太医,专长是药石内科。看他们实在手忙脚乱的,我便找了百多名据说头脑比较伶俐的军士,亲自手把手的教他们,学那羊肠线和曲针的用法,布衣撕条作成绷带,用开水消毒的,制作夹板,切拔锐器,利用一些随地可处可见东西止血疗伤,等等战地急救的技巧。
而侥幸为我看上的做为演示那些实验品,眼见我这个主将鞠身事亲,为他们做些剥脓挤血常人嫌恶的事情,虽然不免痛的死去活来,但也感动无以复加,幸福的的找不着北之类。
费了半天的工夫,传帮带之下,总算让一些人至少知晓一些应急绑扎救治之法和最基本的止血消毒的基本方法和注意事项。如果不出以外的话,可以免了好些人将来砍手截腿残疾之厄(冷病器伤害最多的死亡就是外科感染,而古代缺少抗生素,只能靠自真的免疫能力)。
说实话,看到他们拿把草木灰伤口一抹就是最原始的止血,真是狂恶汗中,这东西对凝血确实有效,只是感染破伤风的几率也一样高。
正在忙碌善后中。
前面军士来报意外截到一支粮队,当下审问俘虏,原来已有好几路进关的叛军都派了追兵想抓唐玄宗一行,贺言伯年为了抢功追的太急,未带太多口粮,长安中的崔乾佑担心粮草不济,特命调集了牛马千头负载了几千石米粮,加急赶运接济,先前唐军败的太快,故押运的叛军没预料到贺言伯年会全军尽没,只派了百骑对付沿途的乱民和盗匪,结果反便宜我们。可笑的是由于我军部分人缺少衣甲,还不顾刚死的温热和血腥,就扒下穿戴在身上,结果那些押运的见了后,不但没有见疑还热情的送来门上来。
此时的我,却不知道,自从站上这片大地的那一刻起,大唐命运的车轮已开始脱离历史的轨道,驶向了不可预料未来。当很多年后我才知道,正是因为最先进入长安的叛军都督崔佑乾惊见火球西坠,视为异兆,急找人占了一卦,那个王八蛋术士为了赚钱,竟说是西方有大利,使的崔佑乾不顾立足未稳,清剿四城周边残兵,就决定派快骑急追御驾,而随后到达的其他路叛军为了争夺头功不肯落人后,自然纷纷效仿之,没想到害的我挡追兵挡的疲于应付。
有道是:西方大不利,乱世遇兵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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