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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经》己部之十一(卷九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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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极六竟孝顺忠诀第一百五十一

“真人前,子共记吾辞,受天道文比久,岂得其大部界分尽邪?吾道有几部,以何为极,以何为大究竟哉?”“文中有道,六极六竟,愚生今说,不知以何为六极六竟。”“咄!子其愚不开,又学实自若,未大精也,故不知道之所到至也。 ”“有过负于天师,其责必不可复除,不嫌也。”

“真人自责,何一重也?”“愚生闻:子不孝,则不能尽力养其亲;弟子不顺,则不能尽力修明其师道;臣不忠,则不能尽力共敬事其君,为此三行而不善,罪名不可除也。天地憎之,鬼神害之,人共恶之,死尚有余责于地下,名为三行不顺善之子也。常以月尽朔旦,见对于天主正理阴阳、是尊卑之神吏,魂魄为之愁,至灭乃已。故自知不精,有过于师不除也。”

“善哉善哉!子于何受此辞语乎?”“受之于先师也。又愚生瞥睹天师说,受天师之法,见天象,天地乃是四时五行之父母也,四时五行不尽力供养天地所欲生,为不孝之子,其岁少善物,为凶年。人亦天地之子也,子不慎力养天地所为,名为不孝之子也,故好用刑罚者,其国常乱危而毁也。

万物者,随四时五行而衰兴,而生长自养,是其弟子也。不能尽力随其时气而生长实老,终为不顺之弟子。其年物伤,人反共罪过其时气不和,为时气得重过。民者,圣人贤者之弟子也。今下愚弟子妄盗强说,反使圣人贤者有过,名为共乱逆天道,其罪至重,不可赦除,故愚生过不除也。

风雨者,乃是天地之忠臣也。受天命而共行气与泽,不调均,使天下不平。比若人之受命为帝王之臣,背上向下,用心意不调均,众臣共为不忠信,而共欺其上,使天下恟恟多变诤,国治为之危乱。

比三事者:子不孝,弟子不顺,臣不忠,罪皆不与于赦,令天甚疾之,地甚恶之,以为大事,以为大咎也,鬼神甚非之,故为最恶下行也。”

“噫!真人久怀智而反诈愚,使吾妄说,说得过于天地也。吾之所说,不若子今且所言深远也。”“愚生意适达于是,今不能复有所言也。”“大谦,然亦不失之也。下而不谦,其过亦重。”“唯唯,不敢不敢也。是故愚生为弟子,不能明理师道之部界,自知过重,故说天象,以是自责也。”

“善哉!子之言也,吾亦无以复加之也。今以子说况之,子已自知也,书之部界矣。”“实不及之也。”“然,子真不及之,为子具分别解之,使相次各有部界,万世不可复忘也。今真人言,人三行不顺修善,言魂魄见对,极巧也。于何受是□□说哉?”“比若天师会事先师,自言为上古真人戒。愚生以此言,又见天师书文中言,故□□重知之也。愚生问,上古真人时,不知屈折有所疑。” “然上古真人言是也,吾无以加之也。”

“今愿及天师,问其是意。”“行明听,然所以月尽岁尽见对,非独生时不孝、不顺、不忠、大逆恶人魂神也,天地神皆然。天以十五日为一小界,故月到十五日而折小还也,以一月为中部,以一岁为大部。天地之间诸神精,当共助天共生养长是万二千物,故诸神精悉皆得禄食也,比若群臣贤者,共助帝王养长凡民万物,皆得禄食也。故随天为法,常以月十五日而小上对,一月而中上对,一岁而大对,故有大功者赐迁举之,其无功者退去之,或击治。

此乱治者,专邪恶之神也,邪恶之神行与是,故生时不善之人魂魄,俱行对,善人魂魄不肯为其使也,是故逆不孝、不顺、不忠之人为其使,共乱天仪,污天治,故其恶神见收治,故并收治其客,比若反逆恶臣为无状,乃罪及其客也,此之谓之也。”

“善哉善哉!愚生已解矣。”“故人生之时,为子当孝,为臣当忠,为弟子当顺,孝忠顺不离其身,然后死,魂魄神精不见对也。子知之耶?”“唯唯,可骇哉!可骇哉!今唯天师幸哀开示,其天法象多少,愿无中弃,唯见示敕书文部界所到至也。”

“然,子问之大致数,吾犹当言也。如吾不言,名为妒道业学而止,而反得天适。诺,六真人安坐,为子分别其部署。

凡有六属一大集。夫守一者, 以类相从,古今守一,其文大同, 大贤见吾文,守行之不解,策之得其要意,如学可为孝子,中学可为忠臣,终老学之,不中止不懈,皆可得度世。尚有余策也,行之不止,尚或乃洞于六方八极也。事万已毕,何不有也。上乃可助有德帝君,共安天地,其恩乃下可及草木也,万物扰扰之属,莫不尽理也,天地为之欢喜,帝王为之长游,但响琴瑟唱乐,而无复忧。子知之耶?”“唯唯。”

“中贤守行之力之,旦夕惟思其意,亦可少为孝子,长为良臣,助国致太平,天下悉伏,莫不言善哉,外谨内信,还各自责自正,不敢负于天地,不敢欺其上也。众贤共案力行之,令使君治乃与天相似,象天为行恩爱,下及草木蚊蚋之属,皆得其所。子知之耶?”“唯唯。”

“凡民守读之,共强行之,且相易共好嬉之,不能自禁,令人父慈、母爱、子孝、妻顺、兄良、弟恭,邻里悉思乐为善,无复阴贼好窃相灾害。有人尽思乐忠顺孝,欲思上及中贤大贤,故民不知复为凶恶,家家人人,自敕自治,故可无刑罚而治也。上人中人下人共行之,天下立平不移时。子知之耶?”“唯唯。”

守一入室知神戒第一百五十二

“是故夫守一之道,得古今守一者,复以类聚之,上贤明力为之,可得度世;中贤力为之,可为帝王良辅善吏;小人力为之,不知喜怒,天下无怨咎也。此者,是吾书上首一部大界也。恐俗人积愚,迷惑日久,不信吾文,故教示使与古今守一之文合之,以类相从,乃以相证明也。”“善哉善哉!愚生谨以觉矣。”

“夫守一者,大人守之亦有余,中人守之亦有余,小人守之亦有余,三人俱守行之,其善乃洞洽于六方八远,其恩爱与天地同计也。如最下愚,有不乐守行者,名为天下最恶凶人也,天地疾恶之,鬼神不复佑之也。凡人久久,共不好利之也,此即天书所以简人善恶之法也。

其好欲读视者,天知为善人;示之不欲视者,天知之为凶恶人也。以此占人,万不失一也。吾为上德君作文,上不负天,下不负地,中不负德君,不欺真人也。守此得其意者,道已毕矣竟矣。六真人自深思其意,吾不能悉记此之善。夫一,乃至道之喉襟也,上士所乐德,中士所响知,下士之所疾恶也。子知之耶?”“ 唯唯。”

“是故上士得之大喜,不而自禁为也;中士得之,不而自止,常悦欲言也;下士见之,是其大忌也,以吾文观此三人,而天下善恶分别明矣。子知之乎?” “唯唯。”“是文乃天所以券正凡人之心,以除下古承负先人之余流灾,以解天病,以除上德之君承负之谪也。子知之耶?”“唯唯,善哉善哉!”

“行,子已觉矣。其二部界者,其读吾书道文,合于古今,以类相从,都得其要意,上贤明翕然喜之,不能自禁止为善也,及上到于敢入茆室,坚守之不失,必得度世而去也。志与神灵大合洞,不得复誉于俗事也,其善乃洞究洽于天地,其神乃助天地,复还助帝王化恶,恩下及草木小微,莫不被蒙其德化者。是故古者贤明德师,乃能助帝王致太平者,皆得此人也,故其言事悉顺善而忠信也,乃其所受道师善也。真人知之耶?”“唯唯。”

“其中中贤力共读吾文书,合于古今道文书,以类相从,力共读而不止,其贤才者,乃可上为帝王良辅善吏,助德君化恶,恩下及小微草木,阴阳和合,无复有战斗者,帝王长游而无忧事,群臣下俱相示教力为之,莫不顺善而忠信,无刑罚而治,其善不可胜书。真人知之耶?”“唯唯。”

“其百姓俱共读吾书道文,上下通都合计,同策为一,无复知为凶恶者也。拘校古今道文,以类相从相明,因以为世学,父子相传无穷已也。

如三人大贤、中贤、下贤及百姓俱为之占,天地之恶气毕去矣,无复承负之厄会也,善乃合阴阳,天地和气瑞应毕出,游于帝王之都,是皇天后土洽悦喜之证也。故读吾文者,宜精详之,以上到下,思惟其要意,得其诀,与神明无异也。真人知之耶?”“唯唯。”

“其三部界者,夫人得道者必多见神,能使之。其上贤明者,治十中十,可以为帝王使,辟邪去恶之臣也,或久久乃复能入茆室而度去,不复誉于俗事也。故守一然后且具知善恶过失处,然后能守道;入茆室精修,然后能守神,故第三也,贤者得拘校古今神书以相证明也。真人知之耶?”“唯唯。”

“中贤守一入道,亦且自睹神,治十中九,可为王侯大臣,共辟除邪恶,或久久亦冀及入茆室矣。真人知之邪?”“唯唯。”

“其小贤守一,入道读书,亦或睹神,可治十中八,可为百姓共辟邪除恶也。亦皆当拘校古今道文,以自相证明,乃愚者一明,悉解信道也。如使读一卷书,必且不信之也,反且言其非而自解,则邪恶日兴,得害人也。如大贤中贤,下及百姓,俱守神道而为之,则天地四时之神悉兴,邪自消亡矣。真人知之耶?”“ 唯唯。”

“如此,则天下地上、四方六属六亲之神,悉悦喜大兴,助人为吉,以解邪害,上为帝王除灾病,中为贤者除疾,下为百姓除恶气,令奸鬼物不得行也。” “善哉善哉!”

“须有大诀戒,见神以占事,言十中十者,法与天神相应;言十中九,与地神相应也;言十中八者,与人神相应也;过此而下者,言不可用也。

或有初睹神,反十十相应,久久反日不中者,见试于神道,故使不中也。见是能复更自新,力自正思过,更为精善,无恶意者,且复日上行,或中神意,乃射十中十,或出十,或射十,乃中一十,日以大中,而上行者,是其日思为善,得道意之人也,故曰进。以是自占,万不失一也。或有初见神,占事不中,已反,日已上行,大中,是者精得道神意,日上进之人也。

或有平平如故,不进不退,是其用精不过故之人也;日衰者,曰懈之人也,以是占之,不得道意矣。见试而不觉悟,固固自若为恶者,诸神且共欺之,牵人入邪中,则致吉凶无常,或入祆言,或坐病止。

故大贤、中贤、小贤、百姓男女为道,悉以是自占,不失之也。非犹神道试人也,凡天下之事,皆以试败,天地有试人,故人亦象天地,有相试也。真人知之耶?”“唯唯。”

“子欲重知其大信效,天道神灵及人民相得意,相合与心,而至诚信;不相得意,则相欺。是故上古之人诚信相得意,故上下不相欺;中古人半不相得意,故半相欺;下古之人纯不相信,故上下纯以相欺为事。故上古举事悉中,中古半中,下古纯不中,故危亡。是故古者贤圣,常以是自占,可为得与不得,则无失也。以此戒真人,吾见子常苦劳,故深戒子,子乃为天地长使也,解天地流灾,为王者除害,其功甚大少双,恐子为道中懈,故以是神事以戒子。

子乃为天地使,而日吉者,是其得天地心意也;日凶衰恶,是其失天地心意也。与道神交,日吉善者,是其得道心意也;而日凶衰者,是其失道心意也。与人交,日益厚善者,是其相得心意也;而反日凶恶薄者,是其相失心意也。比若耕田,得谷独成实多善者,是用心密,用力多也,而耕得谷少不成善实者,是其用心小懈,用力少也。此但草木,尚乃随人心意,用力多少功苦为善恶,何况天地神灵与人哉!可不戒耶?真人也,此之为戒,若薄少不足言,而深思念之,反大重,此正所为谓安危吉凶门户也,子知之耶?”“唯唯,愚生已觉矣,受命受命。”

“夫贤明为上德君拘校上古、中古、下古文书之属,以类相从,更相证明,道一旦而正,与日月无异。复大集聚大贤、中贤、下贤乃及人民男女口辞诀事,以类相从,还以相证明,书文且大合,比若与重规合矩无殊异也。天地人策俱并合,比若一也。如此,则天地人情悉在,万二千物亦然,故德君当努力用之,则灾害一旦而去,天下自治。无有余邪文邪辞,洞白悉正,则无余邪气。

夫邪文邪辞,系灾之根也。子欲重知其明审信效,比若人以邪文相记于君,比若人以邪言相恶,则怨咎日兴众多,人亦自相怨咎相恶,君亦听之,反失正,聪明不达,为天地所非,治危。辞不吉,又下反以邪文邪言共欺,荧惑其上,久久上知之,亦复君臣相咎,故是邪文邪言,日至凶恶之门户也,故当力拘校去之也。真人知之耶?”“唯唯。”

“故德君尽以正辞,而天地开辟以来承负之灾厄悉除,无复灾害。真人欲重知其大信也,夫正文正辞,乃为天地人、万物之正本根也,是故上古大圣贤案正文正辞而行者,天地为其正,三光为其正,四时五行乃为其正,人民凡物为其正,是则正文正辞,乃为天地人民、万物之正根大效也。

子欲重明知其信,比若人以正文正辞相誉于君前,君得以为大聪明大达也,举事悉得,无失正者,下上乃得天地之心意,三光为其不失行度,四时五行为其不错,人民莫不欢喜,皆言善哉,万物各得其所矣。恩洽神,则名闻远方,群神瑞应奇物为喜而出,天下贤儒尽悉乐往辅其君,为不闭藏,仙人神灵乃负不老之方与之,祆祥为其灭绝,人民为其行政,言正文正辞,乃无复相憎恶者,则怨咎为其绝,天下凡善悉出,凡邪恶悉藏,德君但当垂拱而自治,何有危亡之忧?此即吾正文正辞为善根之明证效也,可不力正哉!真人宁解不?”

“唯唯,可骇哉!见天师言,谨以大觉矣。愚生知天下已太平矣。德君听用之,已延命矣。”“善哉!子可谓为晓事之生也,已洞知之矣。”“乐乎乐乎!天忧已解矣,地病已除矣。”“真人以何知之?”“然此邪恶尽应当见去,天地人民万物之大病已除也。今已拘校正文正辞,故知天地之大病已除也。”“善哉善哉!子已□□知之矣。帝王力行吾文,与天地厚,无复厄会也。”“善哉善哉!语真人一大要言也。上德之君得吾文,天法象以仕臣,上至神人,下至小微贱,凡此九人。神、真、仙、道、圣、贤、凡民、奴、婢,此九人,有真信忠诚,有善真道,乐来为德君辅者,悉问其能而仕之,慎无署非其职也,亦无逆去之也,名为逆人勉勉眷眷之心。天非人但因据而任之,而各问其所能长,则无所不治矣。

德君宜试之,日有善效者进之,慎无失也,无效者疾退之,此名为污乱天官,使正气不得来,咎在此邪人也。夫正善人,心常欲阴凡事为忧,故曰致正善人也。邪人有邪心,不欲阴佑利凡事,则致邪,此乃皇天自然之格法也,故当即退之,不退之且忿天,使地杀气出,故当疾去之。是大事也,真人知之耶?”

“唯唯,愚生甚畏之。”“子知畏之,可谓晓事生矣,天且佑子。”“不敢不敢。”“此无可让也,非吾而使子见佑于天也,子为善,自然行得之也。故古者圣人之为行也,不敢失绳墨者,乃睹天戒明,知其善恶,各为其身也。故常求与贤者为治,乃恐忿天也,得罪于天,无所祷也,是故古者帝王,其心明达,不敢妄与愚者共事也,故独得长吉也。真人知之耶?”“唯唯。”

“夫中古以来,人半愚,以为选举为小事也,不详察之,半得非其人,半乱天官,政半凶也。下古复承负中古轻事,复令自易,不详察之,选举多不俱得其人,污乱天官,三光为其不正,证上见于天,天不喜之也,故多凶年不绝,绝者复起。

不知天甚怨恶之,人不深自责,反言天时运也。古者为有如此者:天道非人,反以其太过上归天;下愚不自思过失,反复上共责,归过于帝王,天乃名此为大反逆之民。过在下传欺其上,以恶为善,以善为恶,共致此灾,反以上归天;以归天者,复上责其君,天下绝洞凶民臣无状之人也。今天地神灵共疾恶之,故天乃亲自谒遣吾下,为德君更制作法也。选举署人官职,不可不审且详也。

真人欲知是恶民臣之审也,比若家人父母,共生数子,子共欺其父母,行为恶,父母默坐家一室中,安而知之?已行,为凶恶盗劫,人反还共罪其父母:父母恶,故生我恶也。县官吏得之,不直杀其恶子,反复还罪其父母。夫父母生子,皆乐其贤且善,何时乐汝行为恶哉?反还罪其父母,是为大逆不孝子也。

夫君之谓臣,皆乐其为善,何时教其为恶?而民臣自下共为凶恶之行,得天地灾者,反以还罪责其君。百姓愁苦,于是猾吏亦复共上责于天,名是为民臣共作反逆,罪不除也。共责其君,极已应大剧矣,尚复乃上罪责天,下罪责地,人之反逆乃如此,可不短其命而疾杀之哉?故下古皆应霸命,死生无时也,比若民家欲杀畜生,忽欲杀之,便杀之也,善畜尚惜其死,恶畜乐其病死。真人知之耶?”

“唯唯,愚生甚畏天威。”“行,子已觉矣。出此文,令德君以示诸贤儒,慎无匿,天乐出之急急。”“唯唯。”

“告真人一大要:大德上君已仕臣各得其人,合于天心,则当知治民除害之术。夫四远伏匿,甚难知也。夫下愚之人,各取自利,反共欺其上,德君当与贤明共正之。悉正,乃天地之心意,且大悦喜,使帝王长吉也。

天明知下古人且愚难治正,故故为其出券文,名为天书也。书之为法,著也,明也,天下共以记事,当共所行也,可以记天下人之文章也,故文书者,天下人所当共读也,不为一人单孤生也。故天下共以记凡事也,圣人共以记天地文理,贤者用记圣人之文辞,凡人所当学而共读之,乃后得其意也。

书之为类,乃当共原共策、共记共诵读之,乃以无奸也。故自古到今,贤圣之文也,几何校,几何传,几何实核,几何共安之,尚故故有余邪文误辞,不可纯行。故大贤诸道士,乃周流遍天下,考辞习语,视异同,以归喻愚蒙,尚故故误人赤子。使妄说其学,则不可妄仕,不足以为帝王之臣也。故一本文者,章句众多故异言,令使天地之道,乃大乱不理,故生承负之灾也。真人知之耶?”“ 唯唯。”

“行,子已觉矣。子明更听,且语子一大戒:下古之人所以久失天心,使天地常悒悒者,君乃用单言孤乱,核事其不实,甚失其意明矣。真人但以此上,乃使天下众贤共考辞文。而不知皆为误学,故生灾异不绝。天甚疾之,得乱生,病焉,阴阳战斗而不止也。故天教吾下,拘校正之。

今大中古以来,信孤辞单言,每视覆下之文为不敬,共以是相法罪,遂用孤辞单言,反应投书治事,故与天为怨,乱天官。文书本使人共议其是与非,反使一人阴为辞。夫圣人尚不而独毕知天地之道,故圣贤前后生,所作各异,天上言其各长于一分,不能具除灾,故教吾都合集校之。今反信一人之言,宁可用不?

故教其三道行书,大小贤不肖男女共为之参错,共议是与非,皆令得其实核 □□,乃可上也。中一人欲欺,辄记之。如是,则天地病已除,帝王无承负之贵矣。

天地得以无病而喜,帝王得以自安而喜,贤者得以自达而喜;百姓得以自解不见冤,家富人足而喜;奴婢得其主不为非而喜;四时五行得顺行,民谨不犯之而喜;万二十物各得其处所,不见害而喜;鬼神见德君可为积善,亦复悦喜;恶气不复上蔽,日月三光亦喜;太上平气得来治,王者用事亦喜;恶气得一伏藏,不伏见使行诛伐亦喜;夷狄得安其处,不复数来为天战斗亦喜;军师使兵器得休止不用,士卒不战死亦喜,凡天地之间,若此喜者众多,不可胜记。

行为真人举其大纲,见其始,子自思其意,凡事以类推之,尽以得矣。德君案行之,天下咸服矣,故天尤急此三道行书,慎无复废,故灾不去也。欲断天文,反复为聋盲之治也。夫聋盲之治,乱危之本也,灭身之灾害也,可不慎乎?

夫文,乃天下之人所当共案行也,不可信一人之言也,故天地开辟以来,文书及人辞,更相传以相考明也,不考明则不可独行,独信一人言而行之,则危亡矣。是天下之大失大伤也,故吾书不敢容单言孤辞也,故教真人拘校上古、中古、下古文以相明,拘校天下凡人之辞以相证,盟,然后天地之间可正,阴阳之间无病也。

以吾书往考古今之天文、地神书与人辞,必且与响相应,与神无异也,乃吾道且可信也。故吾为道,不试言也,乃求试行,不行之,安知吾道与天相应而信哉?今日行之,比若与天语,十十五五,无有脱者。神哉为道如斯,诚可谓大乐矣。真人知之耶?”“唯唯。”

“行去,晓事生矣。告真人一大诀,此本守一专善,得其意,故得入道,故次之以道文也;为道乃到于入室,入真道,而入室必知神,故次之以神戒也;得守一,得道,得神,必上能为帝王德君良臣。臣者,必当助帝王德君共安天地六方八洞,得其意,乃国可长安也;欲安之,必当正文正辞正言,故以拘校;文辞得以大正,必当群贤上士出,共辅帝王,为其聪明股肱,故次之仕臣九人;九人各得其所,当共安天地,天下并力同心为一也,必常相与常通语言,相报善恶,故次之以三道行书也。

人已都知守一,已入道,已入神,已入正文,以尊卑仕臣,各得其处也,已行文书,并力六事已究竟,都天下共一心,无敢复相憎恶者,皆且相爱利,若同父母而生,故德君深得天心,乐乎无事也。

以为道恐有遗失,使天地文不毕备,故复次之以大集之难,以解其疑,深者居其下,毕书出之。以书付有德君,天下一旦转计,响善自治,其为易,比若火沿高燥,水从下,不教其为,自然往也,不可禁止也,故为太皇天道教化,立可待也,德君行之,乃名为天之神子也,号曰上皇,与天地元气相似,故天下之神,尽可使也。

从天地开辟以来,未尝有天书神文使真人传之为真道记也,

以往付德君,名为道母也。太阳之气,火行有也,得而行之,得其信也,不知行之,则不真也。真人知之耶?”

“唯唯,诚寄谨民,往付归德君,不敢久留也。”“行,子已晓之矣。天书不可久留也,天神考人,使人不吉。子慎之,行去。”“唯唯。”

六究洽洞极七竟,以类次书文使相得,灾悉灭亡,致洞极之吉文。

忍辱象天地至诚与神相应大戒第一百五十三

“真人前。”“唯唯。”“今且戒真人一大戒。吾道乃为理天地,安帝王,生天地所爱者,乃当爱真道与真德也。故天者,乃道之真,道之纲,道之信,道之所因缘而行也。地者,乃德之长,德之纪,德之所因缘而止也,故能长为万物之母也,常忍辱居其下也,不自言劳且苦也。吾之为德君教化下愚,正以此天地二事为祖也,故常案天地之法度,不失其门户也。吾之书,即天谈地语,与神深独相应若表里也,步即相随若规矩也,故顺行者得天地意,失之者凶衰矣。今以此戒真人,子宜思吾言而常慎之矣。”“唯唯。”

“行,见子好真道德,好为善少双,且示子一言。今上士多乐真道善德,中士半好之,下士无状,纯无道无德,皆应大逆无道之人也,大凶无德之人,与天地内独不比,不而相知,非天所常宥也,爱子也,故无道德者,命不在天地也,与禽兽同禄同命。”

“今不解,愿闻其要意。”“然,六真人明听。”“唯唯。”“然,天者纯为道,地者纯为德,此无道德之人,与天地绝属无所象。象于天行,当有真道而好生;象地,当有善德而好养长。今人无道与无德,故天地不宥子也。欲知其明信效也,比若道人知道人,德人知德人,各有相收录,故命迭相在,故道人者好兴道人,德人者好兴德人。有道德之人与无道德之人不比,故不肯相收录,命不系天也。”

“善哉善哉!愿闻其与禽兽同命意。”“善乎子难,深得其数。然禽兽者,命系于四方,其为性者好相抵触,无有道德,胜者为右;无道德下愚之人,亦好相触冒,胜者为右,其气与禽兽同,故同命也。天道为法,以是分别人优劣,故知之也。

凡天下之名命所属,皆以类相从,故知其命所属,故含五性多者象阳而仁,含六情多者象阴而贪,受阳施多者为男,受阴施多者为女,受王相气多者为尊贵则寿,受休废囚气多者数病而早死,又贫极也,故凡人生者,在其所象何行之气,其命者系于六甲何历,以类占之,万不失一也。故古者圣人深原凡事,知人情者以此也。真人知之耶?”“唯唯,善哉善哉!”

“今故下古之人,承负先人失计,稍稍共绝道德,日独积久,与天地断绝,精气不通,不相知命,反与四足同命,故天地憎恶之,鬼神精气因而不佑之,病之无数,杀之无期,其大咎在此□□。今上德之君,命系天地,当更象天地以道德治,故吾更理出天道,出以上付之。天乐其为善,不欲复使其有余是四足之人行也,故吾书复重丁宁,欲使其大觉悟也,故叙六极一大集难,以付归之。真人知之耶?”

“唯唯,可骇乎!乐哉乐哉!”“真人以何知其可骇而乐哉?”“然,愚生见天师言,真道德出,民一旦而转,皆守为道德,象天地,不复为四足之人行,人人道,人人德,故知其大乐至意矣。”“善哉!真人之言,无以加之也。”

“今愿及天师请问一事。”“言之。”“今人求道德及凡人行,当以何为急务哉?以何而得知之?以何而与天地响相应也?”“善乎子之问也。当以至诚,五内情实为之,乃可得也。如不以五内情实为之,是道德之所怨也,求善不可得也,神灵不应也。”

“今愿闻至诚以何而感动天地神灵乎?”“噫!真人于是殊为愚,学吾书文,多固固未解邪?”“愚生其为暗昧,蒙乃久重,难一旦而开。”“然子亦大谦。行,更明听,为子道至诚感动天地之意。”“唯唯,闻命。”

“然夫至诚者,名为至诚,乃言其上视天而行,象天道可为;俯视地而行,象地德而移。念天地使父母生长我,不欲乐我为恶也,还考之于心乃行。心者,最藏之神尊者也。心者,神圣纯阳,火之行也。火者,动而上行,与天同光。故日者,乃火之王,为天之正,无不照明,故人为至诚,心中正疾痛应,心神至圣,乃上白于日,日乃上白于天,故至诚于五内者,动神灵也。是故可不慎乎?”

真人曰:“可畏哉!可畏哉!愚生过问是,甚大怖。”“子知怖,活之根也;子不知怖,死之门也;安危在子之身,无于他所焉。”“今虽每问天师而怖骇者,又问乃诀乃大解,不问又无缘得知之。”“然,子言是也。暗而不好问,何时复得昭昭哉?行言,欲问何等?”“今谨已闻至诚动天,愿闻动地意。”“善哉!子言日益大深,不惜之也。行安坐,为子道之,不言,恐得过于子,若天独疾后世人不至诚,而使真人来主问之也。诺,今为之说之,明听。”“唯唯。”

“行,人之至诚,有所可念,心中为其疾痛,故乃发心腹不而食也。念之者,心也,意也,心意不忘肝最仁,故目为其主出涕泣,是其精思之至诚也。

精明人者,心也。念而不置者,意也,脾也。心者纯阳,位属天;脾者纯阴,位属地。至诚可专念,乃心痛涕出,心使意念主行告,示远方。意,阴也,阴有忧者当报阳,故上报皇天神灵;脾者阴,家在地,故下入地报地。故天地乃为其移,凡神为其动也。

子欲知其大效,吾不欺真人也。真人但安坐深幽室闲处,念心思神,神悉自来到,此不明效证邪?是吾告子至诚之信也,吾未尝空无法而说也。故求道德凡人行,皆由至诚,乃天地应之,神灵来告之也。如不至诚,不而感动天地、移神灵也。故承负之后,下古之人实无信,不至诚,不而感动天地,共欺天与地,故神灵害之不止也。”

“愿闻以何明之乎?”“然,有大明证于日月。”“今愿闻之。”“然,下古之人生于父与母,而共忽其父母,背叛其父母,万未一人而孝也。得解蒙暗于师,已觉去者忽其师,不师为其师自屈折、执劳苦也。以贫贱得富贵于君,而反相教,下皆共日欺其上,万未有一人有诚信也。群愚共欺其三纲,名为反逆而无信也,其罪过彰彰,下可覆盖,皆上见于日月三光也,故天甚疾之恶之,使其短命而早死也。不自深十问过罪重,反复哭而行也,言天酷,何一冤也!汝乃自冤,何时天冤汝哉?”

“可骇乎!善哉善哉!愚生已闻命矣。”“然子而守此,以为重戒,则可万万世无患矣。然,辞小竟,疑者复来问之。”“唯唯。”

右大集难道德至诚天戒以示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