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证据来解答远古外星人问题总是以我们祖先留下的建筑遗址或手工艺品为中心。问题在于,是否是他们自己创造了这些东西。他们是否得到了外星访客的帮助或启发。埃利希•冯•丹尼肯在《众神之车》中提出的一系列问题指向了这些建筑。那时候,科学家和考古学家并没有充分明了地解答这些问题。官方记述也鲜有解释既定建筑遗址的错综复杂和疑惑不解之处。
现在40年过去了,这种状况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改善,但最初提出的许多问题仍未得到解答。在地球上,我们祖先建造的最伟大、最有名的建筑当属埃及的大金字塔了,而大金字塔之谜也仍未得到解答。
14.最伟大的金字塔
埃及胡夫大金字塔(the Great Pyramid)是目前幸存的远古遗迹之一。据说,它是作为法老胡夫(Pharaoh Khufu)的墓葬而修建的。法老胡夫是第四王朝(the Fourth Dynasty)的一位国王,其统治时期为公元前2589年到公元前2566年。有怀疑论者提出,没有证据显示胡夫曾亲自参与了这座金字塔的修建工作。他们指出,国王墓室中的石棺是空的。在金字塔内或金字塔上的任何地方,都没有镌刻文字表明法老胡夫同该金字塔有关联。因此他们认为,埃及大金字塔存在的时间更古老的说法一定是正确的。阿拉伯作家阿布•扎伊德•埃尔•博奇(Abu Zeyd el Balkhy)实际上还指出,埃及金字塔是在天琴星座进入巨蟹座之时修建的,也就是7.3万年前。
胡夫大金字塔是目前世界上幸存下来的远古世界奇迹之一。许多人认为,修建这座巨大的金字塔所涉及的规模和精度是古埃及人不可能达到的。最近的发现表明,建造该金字塔所使用的方法和科学技术非常先进,这些先进的方法和科学在近代才出现。
但是,还是有一些证据显示,法老胡夫必定参与了金字塔的修建工作。在国王墓室上面的休息室中,有一块刻有胡夫名字的装饰牌匾。这块牌匾清楚地写着:胡夫的仆人在此。这些休息室从未让人进入过,实际上,在金字塔修建期间是密封的。因此,它们可追溯到金字塔修建时期。在金字塔里面发现了法老胡夫的名字,这提供了确凿证据,表明法老胡夫参与了大金字塔的修建工作。
在撒迦利亚•西琴1980年出版的著作《通往天国的阶梯》(The Stairway to Heaven)中,“伪造法老的名字”这个章节提出,理查德•霍华德•维斯上校(Colonel Richard Howard Vyse)实际上从未发现过法老胡夫的名字,而是在装饰牌匾上伪造了胡夫的名字。维斯上校因这次具有突破性的发现而声名鹊起,其名字载入了1837年出版的著作《吉萨金字塔行动》(Operations Carried on at the Pyramids of Gizeh)中的埃及学编年史中。西琴指出,之前进入该休息室的游客们从未见过这块装饰牌匾。他们怎么可能错过了维斯如此轻而易举就发现的这块装饰牌匾?而且,西琴还写道:“数个世纪以来,没有任何人在金字塔内的任何地方发现任何符号,甚至也没有在国王墓室上方的戴维森墓室(Davison’s Chamber)发现任何符号。只有首次进入该墓室的维斯发现了这样的符号,我在想,这难道不奇怪吗?”
争论的另一点是:装饰牌匾是由红色油漆粉饰过的。专家们很难把它同其它——最近的——镌刻文字区分开来。即便有人声称看见人们拿着红色油漆进入该建筑,也不能说明这不是最近才添上去的东西。佩林(Perring)在回忆录《吉萨金字塔》(The Pyramids of Gizeh)中指出,红色油漆“是红赭石的一种合成物,阿拉伯人把这种红赭石称为‘moghrab’,当今仍有人在使用。……这就是石头上所保存的符号的情况,很难把昨天的作品同3000年前的作品区分开来”。
但是,西琴认为,最有可能的情况是法老胡夫的名字被拼写错了——这与维斯所阅读的一本书中臭名昭著的拼写错误一致。他指出镌刻文字拼写为“Ra-ufu”,而不是“Khufu”。对于古埃及作家们而言,犯这种错误是难以想象的。但如果该镌刻文字是在1837年刻的话,就能得到合理解释了。那一年,关于象形文字的一本学术著作《象形文字学科》(Materia Hieroglyphica)出版,书中把法老胡夫的名字拼写错了。筛子的筛线太密了,印出来的线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圆盘,然而实际上则是“Ra”的另一种拼写方式。众所周知,维斯曾读过这本书。
维斯的确有可能犯这种错误。但是在任何犯罪行为中,动机都是一个重要因素。西琴能够提供一个,即维斯的考察活动缺乏资金,并且没有发现任何能够夺人眼球的重大发现,但是他又需要借助重大发现来筹得资金。因此,装饰牌匾的发现就是上天赐予的礼物。这份礼物太过美好,让它显得不够真实?
或许吧!但是,似乎伪造的指控两方面都合理。西琴的对手们指出,西琴所提供的错误拼写,其视觉证据也是错误的。有些人认为,西琴实际上自己伪造了证据来支撑其伪造的结论!他的对手们指出,各种各样的照片显示,休息室中所镌刻的文字就是正确的文字,因此“Ra-ufu”实际上就是“Khufu”。在他们看来,正是西琴,而不是维斯伪造了证据。这些照片中就包括了雷纳•斯塔德曼(Rainer Stadelmann)公布的照片。斯塔德曼在20世纪90年代研究了大金字塔的通风系统。
西琴于1980年首次公开了对他的指控。在他的辩护中,包括斯塔德曼公布的照片在内的几张照片那时还未拍摄,仅仅存在一些绘画作品而已,或许这些绘画作品也表明了其不精确性?不幸的是,对西琴而言事情并非如此:在佩林1839年出版的书中,出现了那个装饰牌匾的素描图。西琴没有提供精确的资料来源说明他是从哪里得到装饰牌匾的,但是在其参考文献中列出了佩林。很有可能是佩林的书为西琴提供了装饰牌匾的素描图。同样,西琴的那些对手们得出结论,西琴故意伪造了那个故事,企图把金字塔的修建时期提到胡夫之前的数千年。
大金字塔也成为了孤立主义的主题:倾向于孤立地看待埃及金字塔。但是,它并非孤立的。位于胡夫金字塔旁边的海夫拉金字塔(Pyramid of Khafre),几乎同代赫舒尔1(Dashur)的红金字塔(Red Pyramid)一样大。如果认为是外星人修建了大金字塔,那就有必要指出,他们或许也修建了埃及境内的其它一些金字塔。
那么,存在着有关大金字塔的神秘事件吗?实际上,与之相关的奇事的确存在。证据显示,虽然胡夫只是负责大金字塔的修建工作,但他却掌握了某种高深的技术和知识。而这些技术和知识是官方考古学认为古埃及人所没有掌握的。这种技术存在于他生活的时代之前数千年。这些技术支持了金字塔的修建,其精确性经得起现代标准的检验。
海夫拉金字塔比胡夫大金字塔略小,其顶部还保存有一些盖面石料。这座金字塔不禁让人联想到——不加夸张地说——这些金字塔在它们的鼎盛时期看起来该有多么的宏伟壮观。
对大金字塔所进行的极其详尽的测量表明,与修建这座金字塔相关的一切事物都是有目的的。早前,考察者W.M.弗林德斯•帕特里(W.M.Flinders Petrie)发现,国王墓室里的石棺体积为1166.4公升(约308加仑)。其外部体积恰好是其内部体积的2倍:2332.8公升(约616加仑)。这清楚表明修建者掌握了先进的技术和数学知识。精确测量了大金字塔之后发现,其正北底部长230.2506米(755.43英尺),正西底部长230.35869米(755.77英尺),正南底部长230.45318米(756.08英尺),正东底部长230.39222米(755.88英尺)。偏离标准正方形的最大偏差为0.09812米(0.80英尺),更精确地说,是每米偏差0.0004厘米,每英尺偏差0.0015英寸。金字塔四角的90°直角偏差为0°00'02"(西北方向),0°03'02"(东北方向),0°3'33"(东南方向),0°0'33"(西南方向)——太精确了!金字塔的坡度为51°,也就是熟知的“完美”角度,因为它正好体现了圆周率(pi=3.1415)和黄金分割数值(phi=0.618)之间的数学比——据说,这种比例是古埃及人数学知识体系中所没有的,因为“只有”希腊人才了解这种比例。但是,这种比例在整个金字塔群中都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这种精确性让人吃惊,它远远超过了现代建筑的成就。毫无疑问,早在1859年的约翰•泰勒(John Taylor)时代,人们就认为是非埃及的入侵者——受神启发的种族——建造了金字塔。不过马克•莱纳(Mark Lehner)在著作《完整的金字塔》(The Complete Pyramids)(1997)中大胆提出了一个问题,即“为何会存在如此非凡的精确性呢?”他认为我们是无法解答这个问题的。
这是海夫拉金字塔的一个细节部分。阿拉伯人放弃了在此拆除盖面石料的工作。修建这座金字塔及其它金字塔所涉及到的惊人精确性被展露无遗。
排除当地文明修建了大金字塔——或任何其它标志性建筑——的可能性,这是一种相当危险的做法,这会彻底颠覆当今的科学体系。的确,对于科学而言,让一切建筑物归属其被发现时所属的“本土”文明,远比提出现有证据重要。而就大金字塔这个案例而言,正是其精确性促使诸多人得出结论,它不是由埃及人所建造的。大金字塔的精确性远远超越了古埃及同时期其它建筑物的精确性。但是,这种现有证据实际上说明,的确是埃及人胡夫建造的金字塔,只是不知为何,他所掌握的知识和建筑技术似乎之前从未被运用过。这正是大金字塔最大的谜团所在。
实际上,从未发现过任何一座金字塔里面放置着木乃伊。埃及古物学家们赶紧指出,盗墓者应对此负责。但事实上,发现过许多保存完好的金字塔。然而,打开石棺时,却从未发现过有木乃伊在里面。因此,如果不是墓葬,那问题就出现了——金字塔是什么呢?最近几年,最强有力的回答来自工程师克里斯多夫•邓恩(Christopher Dunn)。他在著作《吉萨发电站》(The Giza Powerplant)中指出,金字塔就是一座发电站。
弗林德斯•帕特里查看了国王墓室,指出国王墓室经历过剧烈震动,这导致墓室剧烈晃动,最后整个墓室膨胀了1英寸。其罪魁祸首被认为是地震,唯一能够产生强大能量的自然之力。但正如邓恩强调的那样,仅有国王墓室受到地震的影响,王后墓室毫发无损,这是不合理的。邓恩表示,他从未见过任何激光切割技术存在于古埃及的证据。不过,岩石所提供的证据表明,他们曾使用过某种机械装置。弗林德斯•帕特里估计,在用砖石作为尖端的青铜锯子上施加1吨到2吨的压力,或许可以切割极为坚硬的花岗岩。邓恩在开罗博物馆(Cairo Museum)找到了打开石棺盖子所用车床的证据。帕特里自己找到了钻入花岗岩螺旋状物体的证据。其进刀速度为1/60,能够钻入像花岗岩这样的物质,这是相当惊人的。帕特里对这种进刀速度印象极为深刻,因为他发现了一个工程异常现象——古埃及人借助他们所拥有的工具是不可能实现的。邓恩的分析表明,钻子每转1周,古埃及人的钻子比现代的钻子就要快500倍。他指出,超声钻法才具备实现帕特里在河谷神庙2(Valley Temple)里所见到的这一超凡技艺的能力。但是,古埃及人肯定没有掌握这种钻法。
要是大金字塔的石料并非开采,而是在“现场”制造的,那又如何呢?约瑟夫•戴维茨在1974年首次表达了这种观点。戴维茨教授是一位享誉全球的法国科学家。他在1998年11月荣获了法国总统雅克•希拉克(Jacques Chirac)颁发的法国最高荣誉奖——“法国国家功勋骑士勋章”(the Chevalier de l’Ordre National du Mérite)。戴维茨获得了法国化学工程学士学位和德国化学博士学位。他是佛罗里达州迈阿密市贝瑞大学应用考古学学院(Institute for Applied Archaeological Sciences,IAPAS,Barry University, Miami,Florida)的创立者和教授。他于1983年到1989年在此任教。1989年到1991年,他是宾夕法尼亚州州立大学(Penn State University)的教授。从1979年起,他担任法国圣康丁市地质聚合物学院(Geopolymer Institute,Saint-Quentin,France)院长一职,也是该学院的教授。简而言之,他就是一位科学天才,是他所在领域的专家,有时还被认为是“地质聚合物之父”。
这些头衔是其职业生涯中最精彩的部分,所有头衔加起来比绝大多数书籍的篇幅还要长。我在此特别列出其职业殊荣的原因在于,他在科学上的威信实际上在埃及学领域基本不存在。在埃及学领域,大部分考古学家对他在金字塔——至少是大金字塔——的实际建造问题上的研究不屑一顾。就其专业的观点而言,再加上试验和分析作为支撑,他得出的结论是,大金字塔的石料并非从采石场开采,然后运输过来,而是开采出坚硬的石头,然后把石头放入一个(木制?)容器中,在容器中加入其它原料,从而产生化学过程,最后就生产出了有些人所谓的“水泥”。但是,实际上,即使是该领域的专家也很难分辨这些石料和天然岩石的区别。
从工程学的角度而言,这种技术使得大金字塔的修建工作变得更加容易:不需要移动巨大的石灰岩块,也不需要坡道,石料的运输可以快速进行。移动石灰岩时也不需要太多注意事项,这只不过是一种原料而已,即使弄碎了,也没有人在乎。而且,这种技术还能解释修建金字塔时所涉及的精确性是如何实现的——“卷烟纸也不能插入两块石头之间”。不需要弄清楚在现场如何把两块开凿的石头完美地结合起来,因为他们可能拥有木制模具,把它放到一块完整的“石块”旁边,然后把“水泥”倒入模具中,待其变干之后,再制造下一块石料。这种技术确保了每块石头能够完美地拼接起来。
这种理论找到了合适的证据。一些据说是开凿的石块有很大的肿块陷入主体中,有一些有波浪形的岩层,还有一些的密度不同,金字塔所用的石料同采石场的天然石料的密度不同。金字塔石块的外壳普遍没有水平定向,但是正常的沉积都会使外壳处于水平位置。对于戴维茨这样的专家而言,这些证据都是能说明问题的——石料是铸成的,而不是开凿出来的。
要让我们接受石头是铸造的这个观点,还缺少一个要素,即古埃及人是否熟悉这种“制造岩石”的方式。戴维茨是该技术领域的世界级专家。可以公正地说,在戴维茨首次提出他的推测以前,没有一个埃及古物学家认识到了这一点。特别是在过去的30年间,戴维茨一直在努力让这些科学家们了解地质聚合现象。虽然戴维茨1988年出版的著作售出了4.5万本,但大多数科学家还是不愿意学习,而公众则想要了解这一过程。不过,由于埃及古物学家缺乏凭证来批判戴维茨的著作,所以他们选择了置之不理。如今,似乎出现了某种盎格鲁-撒克逊阴谋论来驳斥他的理论。虽然戴维茨的著作在法国和其它国家轻而易举就能获得知名出版社的出版许可,但其著作《他们建造了大金字塔》(They Built the Great Pyramid)的英文版则是他自费出版的。
他的理论作为假说首次公开发表是在1974年,随后其理论取得了长足进展。1982年,埃及古物学家琼•菲利普•劳尔(Jean-Philippe Lauer)给了戴维茨大金字塔上的一些泥土样本。戴维茨认为这些样本是地质聚合物的碎屑。特别是在近几年里,戴维茨的研究得到了该领域里其他几位专家的支持。他的研究小组给了两家一流的地质实验室一些现代重新凝聚的石头样本,进行“盲法分析”。该石头样本是在2002年伊始制造的。这两家实验室的科学家们指出,该样本是天然石灰岩。就连地质学家们都搞错了,这再次说明,对于埃及古物学家们而言,要了解这一点是多么困难,他们——正如提到的那样——仍然不愿冒险前往一探究竟。
戴维茨采用化学分析方法来证明金字塔所用的石料不同于当地采石场的石料,最终说明埃及古物学家们所坚持的传统观点已经过时了。分析显示,石料并非来自附近的采石场,而是被铸造出来的,援引戴维茨的话:
把采石场石料样本的分析结果同基奥普斯(Cheops)金字塔的铸造石料、泰蒂(Teti)金字塔的铸造石料、斯尼夫鲁(Sneferu)金字塔的铸造石料进行比较。采石场的石料是纯石灰岩,组成成份为96%-99%的方解石、0.5%-2.5%的石英、少量白云石、少量石膏、少量铁-铝-硅酸盐。而基奥普斯金字塔和泰蒂金字塔的铸造石料是石灰岩,组成成份为85%-90%的方解石、大量特种矿物质,例如蛋白石CT、羟基磷灰石和硅铝酸盐。在采石场并未发现这些特别的矿物质。金字塔的铸造石料密度较小,含有大量气泡,这同采石场的石料样本不同,采石场的石料均很密实。如果铸造石料是天然石灰岩,那就必定能找到其它采石场,这些采石场并非传统上与金字塔遗址有关联的采石场。但是它在哪里呢?对一种红色的铸造石料外层进行X射线检测后表明,埃及早在4700年前就有了一套复杂的人造地质聚合物系统。
这太让人意外了:我们认为在过去几十年才发明的技术实际上早在4700年前的埃及就已经存在了。而且,古埃及人使用了有史以来所创造的最先进的建造技术:生产出与天然岩石如此相近的石块,从化学角度而言,连地质学家们都不能准确区分它们。因此,戴维茨相信,这种制石方法是炼金术的起源。他指出,与胡夫有明确联系的神是库努姆3(Khnum),其意思是“使凝固”,“使连接”,“使巩固”,“使混合”,这代表了地质聚合过程的典型特征。
埃及是公认的炼金术发源地。但在戴维茨看来,埃及还是化学的摇篮。他指出,诸如“mafkat”这样的名称,就连埃及古物学家们都不能翻译或解释。它们是“杜撰词汇”——技术术语——这些词汇描述的是古代化学家们创造的化合物。他认为,英霍蒂普4(Imhotep)被誉为“琢石制造艺术的创造者”,这实际上是对希腊词语“xeston lithon”的错译。该词语不能被译作“琢石”,其意思实际上是“雕琢石头这种行为”。在戴维茨看来,英霍蒂普是古埃及人,在4700年前,他以某种方式创造了这样一种高科技技术。没有这种高科技技术,埃及金字塔时代就不可能存在。因此,核心问题是,英霍蒂普是如何实现这种看似不可能的伟大壮举的。
戴维茨认为,英霍蒂普创造了两个不同的化学式:一种简单的化学式,用来铸造石灰岩坝芯块体;另一种化学式,用来生产外层高质量的石块。这些技术所需要的核心成份是软石灰岩。软石灰岩在压力下或是经过水的稀释,很容易就能溶解。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写道:“在尼罗河边上的软石灰岩上挖出浅水道,形成理想的水池,以便大量生产泥灰岩。英霍蒂普的工人们开始用水来溶解这种泥质的软岩石,直到石灰和粘土分离,在池底形成带有化石外壳的泥浆。”接下来,倒入一种被称为泡碱盐(碳酸钠)的物质。盐是一种活性物质,它能产生石化效应,这就是为何在制成木乃伊的过程中要用它来防止器官组织腐烂。泡碱盐大量存在于沙漠和瓦迪-埃尔-纳通(Wadi-El-Natron)(位于开罗西北部,距离开罗60英里,以当地的物质命名)。戴维茨指出,金字塔时代的古埃及人大量使用了这种物质。
接下来,加入更多具有粘性的矿物质石灰。石灰是一种粉末状残留物,通常通过对石灰石和白云石这样的沉积岩加以焚烧然后沉淀而得,或者把岩石氧化,随后转换成粉末状残留物,这种残留物就是石灰。将石灰与泡碱盐和水混合就生产出第三种物质,一种更具腐蚀性的物质。这种物质能引起强烈的化学反应,最终转变成其它物质。水溶解泡碱盐,让石灰悬浮在水面上,形成烧碱。烧碱是一种催化剂,英霍蒂普用它来触发强有力的化学反应。这种化学反应会让硅石和氧化铝快速结合。
据戴维茨说,那时的古埃及人在水池中混合这些原料成份,直到产生出一种同类粘合剂。英霍蒂普现在有了一种以水为基础的水泥,他把这种水泥转变成了混凝土。为获得这种混凝土,他加入了更多化石壳体、石灰岩碎石以及从尼罗河打捞的淤泥,从而生产出了混凝的粘土。这些粘土被运到准备好的小型木制模具中,这些模具有成百上千个,被涂上了一种带腐臭味的油,以便倒出变硬的粘土。这些混合物被倒进模具,成为一种密集的再次凝聚的石灰岩。然后让其在阴凉处风干,这样能避免在烈日下暴晒产生裂缝。
上述描述是已经得到了证实的化学过程,但英霍蒂普那时就已经知道了这种化学过程吗?对于一位外行人而言,这一过程看起来异常复杂。如何能在数千年前为人们所熟知?
戴维茨认为,古书记载为我们留下了线索,表明这的确是建造金字塔所采用的技术。他认为,这些信息实际上留在了金字塔的盖面石料上。这些信息还提到了希腊作家希罗多德(Herodotus)参观吉萨的时间。希罗多德记录,总共有1600塔兰特(talent)(货币单位),约相当于1.5亿美元,花费在了大蒜、洋葱和萝卜上。他和其他人认为,用在工人们的次等饮食上的这笔钱算是相当巨大的了。就其本身而言,该故事……让人将信将疑。对于希罗多德被他雇佣的当地导游给骗了的说法,人们也持保留态度。但是戴维茨认为,那些术语名称(大蒜、洋葱、萝卜)是对真实存在于金字塔上的文字的错译。我们得记住,我们的祖先们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按照物质的颜色来命名的:“橡胶”源自拉丁词语“红色”,因为橡胶就是红色的。因此,戴维茨认为,这些词语并不是“大蒜”、“洋葱”、“萝卜”,而是技术术语,其真实的含义已经丢失了。戴维茨使用了包括第四王朝几根石柱在内的其它镌刻文字证明,在金字塔时代开采了特别的采矿地点,但是,在那里开凿的物质并不是特意用来建造金字塔的——这听起来似乎有道理。
戴维茨和同事们认为,第三王朝和第四王朝创造了地质聚合物,有没有任何确凿证据能证明他们的观点呢?或许有吧。在埃及南部象岛(Elephantine)上发现的“饥荒石柱”(Famine Stele),的确证明了用石料建造建筑物的事实。这种石料是通过加工不同矿物质和矿石制造出来的,这些物质很可能就是生产人造石料所使用的化学物质。戴维茨证明,在吉萨高原上有几块石头经受住了风吹雨打保存下来,这是违背自然规律的:有时当天留下的未加工完毕的单个石块,会在运往指定地点的前一夜变硬。这也就意味着,一个石块是分两个阶段完成的,所用物质有些微不同,它们是在不同环境下生产的。6000年后,也就意味着石头的下部分会经历风吹雨打,而较高部分不会,不过紧挨着它的石头的下部分,并未显示出也经历了同样的遭遇。这并不符合开凿石块这种传统观点。
间接证据也存在。例如,我们知道古埃及人也同样了解水泥:在大金字塔的几处地方,有着4500年历史的水泥残留物被发现了,而且保存较好。这种古代的灰泥远比现代建筑所使用的水泥好得多,也远比用来修复古埃及建筑物遗址的水泥好得多。绝大多数古埃及遗址已经被侵蚀了,在50年之后就可能会崩塌。
戴维茨认为有些埃及工艺品,尤其是一些花瓶,是用地质聚合物制造的。这个观点得到了一些埃及古物学家的认同。因此,一般认为,古埃及人拥有以地质聚合原理生产花瓶所必要的化学物质和技术知识(铜、碱、制陶术)。戴维茨认为:“所以,如果埃及人知道如何利用这种高质量的水泥制作花瓶和塑像,那有什么能阻止他们添加诸如化石外壳这样的骨料,来生产高性能的再次凝聚的石灰岩呢?显然,任何事物都不能阻挡他们。”
最支持戴维茨研究发现的当属(也是重大新闻)林•W.霍布斯(Linn W.Hobbs)。他是麻省理工学院(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的材料科学教授。霍布斯指出,他认为主流考古学家们一直以来都蔑视那些指出混凝土可能性的“其他科学家”的研究——如戴维茨的研究。“对试验产生的敌对情绪令人担忧。”霍布斯说道:“太多的自负和太多的出版著作或许都在依靠这样一种观点,即金字塔的每个石块都是开凿的,而不是铸造的。”
2006年,费城(Philadelphia)德雷塞尔大学(Drexel University)材料工程学教授米歇尔•W.巴索姆(Michel W. Barsoum)研究指出,来自胡夫金字塔的石料样本在微观结构上同石灰岩石块不同。他指出,对来自金字塔的石料进行显微镜分析、X射线分析和化学分析“显示,金字塔较上层部分的石块有少量是用混凝土铸造的。虽然极少量,但意义却极重大”。这证实了戴维茨的观点。
当埃及人巴索姆将其研究结果公诸于世之时,他说他尚未准备好迎接猛烈的抨击。他自己以及来自德雷克塞尔大学的科学家阿德里希•甘古力(Adrish Ganguly)和来自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France’s National Center for Scientific Research)的科学家吉尔斯•哈格(Gilles Hug)的研究成果,正等着科学界的评估。巴索姆说:“你可能会认为,我主张金字塔是由激光开凿的。”埃及古物学家扎西•哈瓦斯的反应就是攻击的典型。他评价道:“简直太愚蠢啦。金字塔是由开凿的石灰岩的坚硬石块建造的,持其它观点的人简直愚蠢之极,且带有侮辱性。”
在一系列的证据中仅有几个例子能证明,修建所采用的最有可能的技术就是使用地质聚合物,而不是被完整地运送到指定地点的开凿的石灰板。就在1951年,德国埃及古物学家奥托•诺伊格鲍尔(Otto Neugebauer)提出:“古代科学是为数不多的几种人类智慧的结晶,而那为数不多的几种人正好不包括埃及人。”诺伊格鲍尔的观点同一些人的观点形成鲜明的对比,例如亚里士多德5(Aristotle)。他们把埃及视为“数学的发源地”,认为埃及人创造了几何学、天文学和算术。同毕达哥拉斯6(Pythagoras)一样,欧多克索斯7(Eudoxus)在进入雅典(Athens)柏拉图学院(Plato’s Academy)之前,也在研究古埃及,这表明古希腊人在他们的整个历史进程中都知道埃及拥有某些知识,这些知识对于希腊人而言至关重要,而且这些知识显然是希腊人自己没有掌握的。
虽然有很多人在研究古埃及,但显然大金字塔还未完全揭开其神秘的面纱。这里仅列举几点神奇之处:
◆长笛演奏家保罗•霍恩(Paul Horn)指出,国王墓室中的大理石石棺在每秒438转(赫兹)的频率之下会产生共振。
◆声学工程师罗伯特•沃特(Robert Vawter)认为,国王墓室是特意设计用作共振室的。某些特定频率的声音能在其中产生回响。
◆国王墓室中的花岗岩含有硅-石英水晶,阿斯旺8(Aswan)的花岗岩含有超过55%的石英水晶。迪伊•杰•纳尔逊(Dee Jay Nelson)和大卫•H.科维尔(David H.Coville)写道:“这会对这些平行面造成‘压电张力’,产生电动流。金字塔墓室上巨石的质量在万有引力作用下重压在花岗岩墙上,从而把它们转变成永久的发电机。……在国王墓室中的人就会置身于一个微弱但的确存在的感应场中。”
传统主义者们或许会辩解,这些现象纯属巧合。但如果它们就是有意为之的呢?如果有人就是故意置身于石棺中呢?真正特别的事情可能发生吗?这个问题是我们仅仅分析大金字塔的构造所不能解答的。这样的分析表明,不可能是外星人修建了大金字塔。建造大金字塔所采用的技术显然是遥遥领先于那个时代的,但英霍蒂普掌握了该项技术。那么,该技术是英霍蒂普发明的,还是别人传授给他的呢?
15.巴勒贝克神庙
巴勒贝克神庙位于黎巴嫩首都贝鲁特(Beirut)东北部仅50英里处。它曾是世界上最宏伟的罗马时期的神庙,整个罗马帝国的人都前来膜拜。如今,由于该地区长达30年的战火和恐怖活动,几乎没有人再愿意前往巴勒贝克神庙参观了。
在罗马时期,该城市就是众所周知的赫利奥波利斯(Heliopolis)——太阳之城。该神庙坐落在富饶的贝卡谷地(Bekaa Valley)。历史学家们一直都在思索着,为何要在此地修建如此宏伟的罗马神庙。对于巴勒贝克神庙而言,显然存在某种吸引力,答案似乎就是,该地区长期以来被视作圣地,罗马人是最近把它融入到他们的传统中去的。
该建筑主要供奉着三位神:朱庇特(Jupiter)、墨丘利(Mercury)和维纳斯(Venus)。罗马人把朱庇特同巴勒(Ba’al)联系起来,该遗址就是以巴勒的名字命名的。“Ba’al”是闪米特语,意思是“上帝”,该词实际上涵盖了许多神。就此而言,贝卡谷地的上帝——巴勒贝克——通常被视为哈达(Hadad),他是暴风雨之神。
阿拉伯人相信,巴勒贝克就是宁录(Nimrod)反抗上帝并修建巴别塔(Tower of Babel)的地方。还有其它传说把巴勒贝克神庙同该隐联系起来。该隐在耶和华(Jahweh)诅咒他之后修建了巴勒贝克神庙。这些传说都有一个共同点,即巴勒贝克神庙被视为世界上最古老的建筑。除了古老之外,还很雄伟壮观。巴勒贝克卫城(Acropolis of Baalbek)比雅典卫城帕特农神庙(Parthenon)还要大。
黎巴嫩巴勒贝克神庙是罗马时期最宏伟的神庙。巴勒贝克神庙下面的平台成为了远古时代的一个谜,因为平台上放置着重达成百上千吨的巨石,而且无人知晓如何运输这样的巨石。
正是神庙间的巨石引起了人们的无限猜测。我们的祖先是如何修建巴勒贝克神庙的?最让人感兴趣的是巨石平台,罗马人在平台上修建了朱庇特神庙。神庙的墙角由24块巨石组成,每块巨石重达300吨。平台的西南墙边还有一块巨石牌坊(由三块巨石组成,其中两块水平直立在另一块上),这块牌坊就是著名的“三石奇迹”(Marvel of the Three Stones)。每块巨石都有62英尺高,据估计重达800吨,附近的第四块石头有80英尺长,重达1100吨。据说,它们是世界上最大的琢石。同其它巨石一样,这些石头也经过了精雕细琢。人们不知道这些巨石是如何从巴勒贝克神庙建筑群几英里以外的采石场被运到这个地方的。巴勒贝克神庙的前管理员米歇尔•阿洛夫(Michel Alouf)指出:“虽然它们体形庞大,但它们放置的位置非常精确,接合处很密实,两块石头间几乎容不下一根针。这些巨石让目击者产生的困惑感和震慑感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这块被放置在采石场名为“南方石”(Stone of the South)的石块有69英尺长,据估计有1200吨。采石场的另一块巨石——“孕妇石”(Stone of the Pregnant Woman)——重达1000吨。科学认证的修建者们所掌握的技术,移动一块巨石需要4万人。从逻辑上来说,这是不可能的,因为69英尺长的巨石没有足够长的把柄和空间供4万人把他们的手放上去。因此,在移动这种石头的时候采用了某种特殊技术,这才是唯一可能的结论。这些巨石不仅从采石场被运到了神庙平台处,而且还被举到了30英尺的高度。
“南方石”仍置于巴勒贝克神庙的采石场中。它有69英尺长,据估计重达1200吨。它是被切割过的最大的石头之一。这些巨石以及其它相似的石头是如何被移动的,这是一个谜。即便使用现代设备来移动这样的石块也是巨大的挑战。
石匠罗杰•霍普金斯(Roger Hopkins)认为,巨石牌坊和300吨的巨石是用木滚子来移动的。他应邀参加众多电视节目,阐述他的观点。但是,霍普金斯在其示范中用的是10人来移动一块2吨的石头,而且还是在混凝土平台上进行的。与巴勒贝克神庙当地的地形相比,混凝土平台非常光滑。如果是移动一个重达10多吨的石头,霍普金斯认为需要100多人。
考古学家们也很难解释清楚罗马人是如何建成巴勒贝克神庙群的。朱庇特神庙由54根柱子组成,经历了成千上万次地震之后,目前还有6根柱子屹立不倒。人们认为建造平台的实际用意是让整个神庙群更能抵抗住地震。不过,这是不符合逻辑的,因为神庙群显然未能抵抗住地震,但是平台本身则通过了时间的考验。更符合逻辑的看法是,罗马人选择在平台上来建造他们的神庙,是因为他们知道这样更有可能让神庙保持完整。
朱庇特神庙的柱顶横梁和横饰带是由巨石建造的。这些巨石每块都重达60吨,有一块角块重达100多吨。这些石头都放置在距离地面60英尺高的地方。虽然考古学家们指出,这是借助罗马人的起重机实现的,但是这些起重机没有能力举起这么重的物体。因此,他们又指出,同时使用多个起重机或许能让建造者们举起这些巨石。不过,这实际上只是猜测而已。考古学家们甚至都不猜测如何移动800吨的巨石,因为没有任何已知文明中有证据证明,我们的祖先掌握了这样的技术。但是,显然有人成功实现了,以某种方式实现了!
英国作家艾伦•阿福德在写作《新千年的众神》时,联系到了“鲍德温建筑公司”(Baldwins Construction Company)的技术总监鲍勃•马克格雷恩(Bob MacGrain)。马克格雷恩证实,现代技术若要将石块举起和放下20英尺高,石头的重量最多不超过1000吨。该项技术仅在20世纪90年代才出现,那时阿福德写了这本书。
鉴于其所处的地理位置,巴勒贝克的大部分地方都是禁区。鉴于该地区典型的特征是战火,所以我们了解我们过去的能力也就因战火而受限了。突然间,某个地区的罗马人的建筑技术格外突出,这就是说人类之前曾擅长于该技术,这难道是巧合?有没有可能是,罗马人在修建神庙的时候,充分利用了当地人所拥有的知识体系?这样就更容易解释罗马帝国时期最大神庙之谜,不过,还是不能解释神庙平台本身的谜团。
要解开这个谜底,我们需要追溯文明的起源。借助巴别塔的故事和世界上最古老建筑的传说,巴勒贝克神庙呈现出远古世界的一些最佳证据。这些证据表明,在罗马帝国之前的某个时期,贝卡谷地的某些人掌握了远比其他人更先进的技术。他们借助这种技术修建了巨石平台,这种巨石平台完全超乎了人们的想象。无论是谁建造了这个平台,他们所掌握的技术和知识是我们的祖先在正常情况下不可能掌握的,因为巴勒贝克神庙的平台真的不同寻常,非同凡响。难怪俄罗斯科学家马特斯特•阿格勒斯特会在1959年提出,巴勒贝克神庙平台被用作外星飞船的发射平台。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成功把巨大无比的“土星五号”(Saturn V)火箭移到履带式车辆的发射台上。在这之前,还没有任何人能移动像巴勒贝克神庙巨石那样重的物体。
16.卡纳克巨石阵
在法国布列塔尼(Brittany)、卡纳克及其周围村落仍保存着约4000块巨石。考古学家们认为,最初存在的巨石数量可能将近1万块。卡纳克尤以成千上万的巨石闻名,那些巨石分组排列成所谓的方阵——石阵。虽然卡纳克的石阵并非独一无二——法国境内其它地方以及国外也发现了这样的石阵——但卡纳克的巨石阵的确给世人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象。
考古学家们确定这些石阵的历史有5000年到6000年,这比埃及吉萨境内的大金字塔还要长将近1000年。因此,当地人把这些石阵比作“新石器时代的大教堂”就毫不奇怪了。
众所周知,这里存在的巨石重达20多吨。现代的重建表明,借助我们新石器时代祖先们所熟知的工具和技术,由20个人组成的小组能够创造出这般大小的石头。不过,这并非卡纳克真正的神秘之处。真正神秘的地方在于,这些石头都是竖立着的。新石器时代的地表在当前地表之下10英寸的地方,再往下10英寸就是花岗岩了——花岗岩是地球上最坚硬的岩石之一。这也就意味着,石头在触及坚硬岩石之前是放在最大深度为10英寸的土壤上面的。在这个小洞中,建造者们必须创造所需要的平衡力来让石头保持竖立状态。尽管成功的机会渺茫,但他们还是做到了。构成这些石阵的成千上万的竖立石头就是最好的证据。
法国小镇卡纳克主要因巨石阵而闻名于世。卡纳克现存有4000多块巨石。该地区曾拥有世界上最高的立石,重340吨,高60英尺。这块异常的巨石已经倒下,摔成了数个部分。
许多巨石的残余部分已经遭到了严重破坏。卡纳克巨石幸存下来的关键在于,17世纪以前,它们在很大程度上还未被发现。在那之前的文字记载中并没有提到过它们。很可能是树叶把它们遮住了,以致路人没有发现它们。在17世纪,人们需要更多的农业用地,这让人们发现了这些巨石。在世界的其它地方,巨石通常会被移走(要是可能的话),也可能被推倒,然后埋于地下。在法国卡纳克,对于农民们而言,要移动这些巨石简直就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这些巨石才能保存完整。
到了20世纪后半叶,主流考古学界才开始关注这些巨石阵。这些考古学家们起初认为,最初只有一列主要的石阵,而不是一系列石阵,这一列石阵绵延5英里以上。研究很快就发现,这种“单列石阵”理论站不住脚,似乎还存在5列石阵,其中4列由将近1000块巨石组成。但是,最近的研究发现指出,这实际上是卡纳克的一项“伟大计划”,也可以看作只有一列石阵。我稍后会谈及该研究。
在法国埃尔德旺(Erdeven)附近发现了一个巨石集中点,在卡纳克北部发现了另一个巨石集中点。最西边的是莫奈克(Le Menec)巨石群,那里共有11列1099块立石。有一块巨石比其它都高,有12英尺,被冠以“巨人”之名。但是,绝大多数石块相对而言较小——至少与莫奈克石阵以东的克马里欧(Kermario)石阵相比而言。
克马里欧石阵由1029块巨石构成,分成10列,长3675英尺,石头间的间距大约为3英尺。该地区有巨型石头,延伸至克勒斯坎(Kerlescan)巨石阵附近。克勒斯坎巨石阵由594块巨石构成,分成13列,长2900英尺。
还有其它巨石阵:圣芭贝(Sainte Barbe)巨石阵由50块巨石构成,由南向北分列4列,最北端的科泽霍(Kerzerho)巨石阵由1130块巨石构成,分成10列,长7000英尺,这给人印象极为深刻。在科泽霍露营地附近,有些石头有19英尺高。它们是该地区最高的立石。
除了这些石阵之外,还有其它巨石建筑。例如,克鲁库诺(Crucuno)的史前墓石牌坊,它斜倚在一家农场的墙上,其盖面石料重达40吨。考古学家们已经确认,它和石阵是同时代的产物,约存在于公元前4000年。
有一块立石高60英尺,重340吨,被移动了4英里以上,到达了目前所在的位置。这块石头现在已经不是竖立的了,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但这块石头的确凸显了该文明的知识和技术,他们树立的石头规模在其它地方是从未见过的。
这些石头建筑是什么呢?考古学家们已经排除了坟墓的可能性。虽然在二战期间,美国士兵们误认为这些石阵是德国的防线,但它们也不是什么军事方面的建筑。据传说,当时在这里的法国士兵不得不加以诱导,否则这些石阵就会成为密集轰炸的目标。
排除丧葬目的和军事目的的可能性之后,考古学家们认为,唯一的可能性或许就是宗教目的。现代考古学家们认为,有可能这些石头是用作列队的构架。虽然这是可能的,但最终的分析则是,所有考古学家一致认为,他们也不知道为何会修建卡纳克巨石阵。
霍华德•克劳乌斯特能够证明卡纳克巨石阵是如何建造的。他还指出,建造者们是伟大的数学家,同时极为熟悉天文学。克劳乌斯特指出,许多石阵是按照太阳现象和月亮现象来排列的。例如,克马里欧石阵是按照夏至的日出来排列的。这种排列方式同世界的另一大奇迹——史前巨石阵(Stonehenge)——的排列方式有相同之处。
克劳乌斯特于1986年去了卡纳克地区。他花了30年时间在那里绘制石阵的平面图——最近几年才有了“谷歌地球”(GoogleEarth)和其卫星图片的帮助——这最终向他展现出了一幅宏伟蓝图。他分析了石阵,认识到它们的设计极为错综复杂。他注意到卡纳克石阵的建造模式涉及到了正方形,有时用两个正方形来构成一个长方形,有时又是用三个正方形来构成一个长方形。克劳乌斯特在莫奈克发现的其中一点就是,这种长方形的短边完美地按照北-南方向排列,石阵按照这个长方形的对角线排列。这个发现向他展示了卡纳克石阵的宏伟蓝图,其设计和规划极为精确,借助这样的精确性,建造者们再采用先进的数学知识,能够在安放成千上万块巨石之前,测量并标绘出数英里以外的地点。简而言之,卡纳克石阵地区经过了精心规划、测量和标绘,这样一来,这些石阵就能精确地指向某种月亮或太阳现象,或许还有其它天文以及尚未被发现的现象。
这也就意味着,我们祖先们的规划能够精确到数英里之外的某个点上。克劳乌斯特在其卡纳克石阵的分析中指出,这采用了所谓的“巨石码”(megalithic yard)计数。这种“巨石码”是亚历山大•托姆(Alexander Thom)教授首先提出来的。他在英国、爱尔兰和法国的600个巨石遗址进行了详细勘测。“巨石码”等于2.72英尺。托姆还提出了另一个单位,他把它称为“巨石杆”(megalithic rod),等于2.5巨石码。然而考古学界在很大程度上仅醉心于找证据来攻击托姆的观点,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在寻找进一步的证据,来证明这种测量单位的真实性,而克劳乌斯特就是其中一员。他在克马里欧石阵发现,目前仍幸存的3块最重要的石头相距500巨石杆。他测量了苏格兰布洛德纳之环(Scottish Ring of Brodnar)(它位于苏格兰北海岸的奥克尼群岛[Orkney Islands]上),发现其直径为50巨石杆。他测量出在围绕爱尔兰巨石群纽格兰奇(Newgrange)巨石圈的直径也为50巨石杆,而且在史前巨石阵附近的埃夫伯里(Avebury)的两个石圈,其直径也是50巨石杆。这些遗址被视作西欧最重要的巨石遗址,这使得克劳乌斯特的观测数据显得极为重要。
亚历山大•托姆认为“必定存在一个总部,标准的‘巨石杆’就是从该总部发散出来的。但是,这个总部是否存在于这些岛上呢,或者是否存在于这个大陆之上,目前的调查发现尚不能做出任何判断。”能够确定的就是,必定存在一个中央总部,该总部统领着法国和英国,而且它早在公元前4500年就存在了。
然而像奥布里•伯尔(Aubrey Burl)这样的一些保守的考古学家们,对托姆的测量单位“巨石码”嗤之以鼻。更多进步的考古学家们实际上已经大胆地深入到连托姆都未曾去过的地方。考古学家尤安•麦奇(Euan Mackie)发现了两个测量单位之间的相似点,即“巨石码”和巴基斯坦的莫亨佐•达罗(Mohenjo Daro)所使用的测量单位。他还发现了“巨石码”和古代的测量杆之间的相似之处。这种测量杆在奥地利提洛尔(Tyrol)地区的采矿业中广泛使用。他还指出“巨石码”同其它测量单位之间的相似之处。例如,古印度的“嘎斯”(gaz)和苏美尔的“šu-du3-a”。多个人指出“巨石码”是一条长方形对角线,两条对角线的长度等于埃及的长度单位,一个“里门”(remens)。尤安•麦奇也提出了这样的观点。当然,“一条长方形对角线”正是克劳乌斯特发现的“卡纳克的秘密”。
因此,结论逐渐清晰了,远古文明同时采用了几种测量单位,而有几种文明实际上所采用的测量单位是相同的,或者是相互关联的。更确切地说,埃及和巨石文明之间在某种程度上而言采用了相互关联的测量单位。纵观整个西欧地区,所有巨石遗址不仅拥有相似的外观,而且还采用了同一种测量体系和数学体系。
我们知道人类可以亲手创造卡纳克巨石阵,但那并不是该遗址的真正神秘之处。卡纳克巨石阵表明,我们的祖先曾经——再次——在绘制地形、测量地形、精确建造方面拥有非常先进的技术。其建造的精确度简直不可思议,我们目前尚不清楚其中的原因。克劳乌斯特认为,我们的祖先似乎认识到该地形潜藏着某些能量。他坚信那就是某些巨石能够被放置于现在发现它们的地方的原因。通过巨石把某些天然特征(例如大山)融入到人造风景中,这些人造风景是按照数学上复杂而精确的宏伟蓝图打造的。它按照天文现象进行了小心谨慎的排列,也利用了地球的能量,这可能就是卡纳克巨石能够被放置在花岗岩表面之上的原因之一。某些能量在这里得到了充分运用,但如何以及为何要利用这些能量仍是一个谜,这只有在未来才能解答了。我们能够肯定的是,该遗址表明,卡纳克巨石阵的建造者们在公元前4500年,就已经拥有了某些知识,而主流考古学界并不这样认为。
17.古印度飞行器
古印度的天堂战车(vimana)为远古飞行这个概念做出了巨大贡献。1988年10月11日在印度班加罗尔(Bangalore)召开了“世界空间大会”(World Space Conference)。罗伯特•皮诺蒂(Roberto Pinotti)博士在大会上向代表们致辞,谈到了古印度的天堂战车,并向代表们做了解释,呼吁代表们严肃认真地看待该主题:应该把天堂战车看成是真正的飞行器来进行研究。他主要是在向外国代表们做讲解,因为许多印度传说认为,他们的祖先拥有飞行技术。
提到天堂战车的文献有:“the Yuktikalpataru of Bhoja”(公元12世纪)、“the Mayamatam”、拥有150首诗歌的《梨俱吠陀》(the Rig Veda)、《夜柔吠陀》(the Yajurveda)、《阿闼婆吠陀》(the Atharvaveda)以及《罗摩衍那》(the Ramayana)(公元前5世纪)、《摩诃婆罗多》、《往世书》(the Puranas)、《薄伽梵往世书》(the Bhagavata)(公元9世纪)、“the Rahuvamsam”、剧作家迦梨陀娑(Kalidasa)的戏剧“Abhijanaakuntalam”(公元前2世纪)、《本生经》(the Jatakas)(公元前3世纪)等等。这些文献有些甚至还详细描述了战车的构造原理。“Samarangana Sutradhara”第31章详细描述了这种战车的构造。人们发现该专著的其中一份手稿有着1610年的历史,书中有230个诗节讲述了战车的构造、起飞和远程航行的能力等等!
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许多组织和专家翻阅研究了所有关于天堂战车的文献资料,包括技术制图,有些还是英文著作。实际上,B.G.托普勒(B.G.Talpule)于1907年用马拉地语写了一本书,名为“Vimana Kalecha Sodha”。他在书中描绘了天堂战车,而且还声称自己在1895年制成了这种战车。这是印度第一本关于飞行器的印刷文本,但是斯瓦米•达耶南达•萨拉斯瓦蒂(Swami Dayananda Saraswati)早前就已经指出,古印度文献中已经出现了航空飞行器的记载,他还从该角度阐释了《吠陀》(the Veda)的某些诗章。
《吠陀》讲述梨布斯(Rbhus)制造了一辆航空战车供双胞胎阿斯维纳(Asvinas)使用,这两位是众神的医生。这个航空器非常舒适,能去任何地方,包括天堂和太空。该航空器比思维还快,它是三角形的,非常大,有3层,高低不平,至少需要3人来驾驶。它有3个轮子,是由金、银和铁打造的,不过大多数时候被描述为用金打造。它降落的时候会发出巨响。当它降落的时候,据说有许多人聚集到着陆地点观看,而且还能降落在海面上,然后行驶上岸。当它在陆地上行驶的时候,会留下车轮印。除了所需的3位驾驶员之外,它还能容纳7或者8个人。它有定期的航行班次:晚上3次,白天3次。据说,其起飞所发出的巨大声响能让建筑物震动,把植物和较小的树连根拔起。该传说同以西结所“幻想”的事物之间存在极为明显的相似之处。或许,天堂战车的确曾拜访过以西结呢?
除了天堂战车之外,在《摩诃婆罗多》中还提到了飞弹、战机等武器。据说这些武器能造成巨大的破坏,堪比现代的核弹。
《摩诃婆罗多》中的段落:
……(它是)一种单一射弹,
充满了宇宙的能量。
一团闪闪发光的火焰和浓烟,
就像一千个太阳发出的光那么明亮,
冉冉升起,极为壮观……
……它是一种不为人所知的武器,
一种烙铁霹雳,
强大的死亡密使,
瞬间把整个维利希尼斯部落(Vrishnis)和安达卡斯部落(Andhakas)化为灰烬。
……尸首烧焦,
不能辨认。
头发和指甲脱落;
陶器碎裂;
鸟儿变成白色。
数个小时之后,
所有食物都被污染了……
……为逃离这场大火,
士兵们蜂拥而入,
清洗他们自己和武器。
理查德•L.汤普森(Richard L.Thompson)是一位颇为知名的科学家,他获得了康奈尔大学(Cornell University)数学博士学位。针对天堂战车以及古印度的一些文字记载是否能证明存在具有飞行(如果不是航天)能力的航天器这个问题,理查德•L.汤普森进行了深入细致的研究。他发现大量印度文献记录了地球的精确直径数字,甚至黄道面的大小。《往世书》提到了生活在各种星球上的40万个类人种族以及800万种其他生命形式。据说这些种族中,绝大多数都拥有某种神力,这是人类天生所不具备,然而可以后天掌握的。这些神力在西方被称为超自然能力,例如心灵沟通。这些神力还涉及到大量技术,例如改变物体的大小或重量,把物体悬空,在空中不受阻碍地移动物体,进入另一个人的身体从而控制这个人。
就天堂战车而言,汤普森找到的参考文献指出,古印度国王萨尔瓦(Salva)拥有一辆天堂战车,他是从玛雅•达那瓦(Maya Danava)那里得到的。玛雅•达那瓦是生活在被称为“塔拉塔拉”(Talatala)行星系的一个居民:
萨尔瓦国王选了一辆车,这辆车……能够到达他想要去的任何地方,而且还会让维斯尼斯人(Vrsnis)感到害怕。萨尔瓦国王说:“那就这样吧。”玛雅•达那瓦占领了萨尔瓦王的敌人所生活的城市。玛雅•达那瓦奉命打造了一座能飞的铁城市,取名为“萨巴”(Saubha),并把它献给了萨尔瓦。这辆无懈可击的车子充满了邪恶,能够去任何地方。萨尔瓦得到这辆车就立刻去了德瓦那卡(Dvarakak),因为他时刻惦记着维斯尼斯对他的憎恨。萨尔瓦派了大量军队围攻这座城市……他在其非凡的车辆上投下了大量武器,例如石头、树干、雷电、蛇和冰雹。一股强劲的旋风产生了,从四面八方卷来了尘土。
迪利普•库马尔•坎吉拉尔(Dileep Kumar Kanjilal)博士发现,如果你深入研究印度文献,就会发现许多文字在描述现代的坦克、装甲车、放置射弹的多轮运载工具、激光束和类似于核弹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The Vanaparvan”提到了阿苏那(Arjuna)的武器——帕苏巴达(Pasupata)——具有能够摧毁整个世界的能力,并严禁阿苏那使用这种武器来对付人类。他还拥有那罗延天(Narayana)武器,这在“the Dronaparvan”中也提及过。这种武器能毁灭整个世界,瞬间消灭一切生命,它产生的热量是太阳能量的100倍,爆炸时天空充满了灰尘和强风,树木被烧成灰烬,其响声能让万里之外的人们不寒而栗。实际上,有一个传说讲述了在《摩诃婆罗多》中提到的战争要么发生在公元前3127年(据艾荷洛[Aihole]的一个公元7世纪的碑文记载),要么就是发生在约公元前1500年(据现代学者们所说)。的确,从公元前约1500年到公元前500年(佛祖诞生),没有任何文学或历史记录被发现,显然印度那时处在真正的黑暗中。
“Mohenjo Daro”(摩亨佐•达罗)字面意思就是“亡者的坟堆”。有时摩亨佐•达罗指印度河流域文明(Indus Valley Civilization)的一个大都市。它始建于约公元前2600年,是世界上较早的城市聚居点之一。绝大多数关于远古外星人的问题都会聚焦在文明的起源之上。在摩亨佐•达罗,与该问题有关的是该城市如何以及为何在约公元前1500年被遗弃。
该遗址于1922年重又被发现,那时印度考古研究所(Archaeological Survey of India)的一位官员拉卡达斯•班德亚帕德耶(Rakhaldas Bandyopadhyay)由一位佛教和尚带领进入该遗址。10年之后,挖掘工作开始了。随着工作的进行,他们发现了成百上千具散落的尸体——位于街道中央,有些还手拉着手。尸体只是躺在城市的街道上,并未被埋入土中;似乎没有人来埋葬他们。
是什么能够造成如此大的毁灭?尸体为何尚未腐烂或是被野兽吃掉?而且,亚历山大•戈波夫斯基(Alexander Gorbovsky)在著作《古代历史之谜》(Riddles of Ancient History)(1966)中记录了在该地区发现了一具骷髅,该骷髅的辐射程度比正常辐射度高出50倍左右。在摩亨佐•达罗还发现了成千上万个熔化形成的块状物,被称为“黑石”。这些块状物看起来像是陶制器皿的残骸,它们在极端的热量中熔在一起,这种热度达到了约华氏2550度到2910度。两座城市的中心有爆炸的痕迹,毫不夸张地说,这些建筑曾被夷为平地。无论是什么终结了摩亨佐•达罗,都是突如其来的,而且异常凶悍。
阿尔比恩•W.哈特(Albion W.Hart)是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的首批工程师之一。在非洲开展的一个工程项目中,他和同事们穿越了沙漠。玛格丽特•卡森(Margarethe Casson)在发表在杂志《岩石和矿物》(Rocks and Minerals)上的一篇关于哈特生平的文章中写道:“那时他非常迷惑,不能解释覆盖在沙子之上的大面积绿色玻璃。后来,第一颗原子弹在那里爆炸之后,他在有生之年穿越了白沙(the White Sands)地区,发现了同一种硅的熔合物。50年前,他在非洲沙漠中也见到了这种硅熔合物。”
罗伯特•奥本海默(Robert Oppenheimer)是美国的一位理论物理学家,因在“曼哈顿计划”9(Manhattan Project)中担任重要角色而被普遍认为是“原子弹之父”。曼哈顿计划研制出了第一批核武器,奥本海默研究过梵文。显然,他在1945年7月16日见证了在新墨西哥州(New Mexico)三位一体测试点引爆的第一颗原子弹。后来,他引用了《薄伽梵歌》(Bhagavad Gita)里的话语:“我释放了宇宙的能量,现在我成为了死神——世界的毁灭者。”1952年,他在罗切斯特大学(University of Rochester)的新闻发布会上被问到,三位一体测试是否是首次核爆炸。他回答:“是的……在我们这个时代。”
显然,奥本海默相信古印度记录的真实性。他认为他在曼哈顿计划中的成就只不过是重新发现了一种科学而已。因此,既然我们的祖先具备修建最漂亮、最宏伟建筑的能力,他们显然也能够将其毁灭。
1 代赫舒尔距离开罗南部约40公里,是位于尼罗河西岸沙漠上的一个埃及王室的大型墓地,这里坐落着数座金字塔,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弯曲金字塔和红金字塔。代赫舒尔被认为是埃及除了吉萨和塞加拉以外最重要的金字塔区之一。
2 河谷神庙位于海夫拉金字塔的东面,也就是吉萨金字塔群园区的东大门前。
3 库努姆神即为公羊神,原为上埃及象岛第一瀑布地区的地方主神,也是尼罗河水神。
4 英霍蒂普是公元前约2700年的埃及医生、政治家、建筑师。
5 亚里士多德(公元前384年-公元前322年)是古希腊哲学家、逻辑学家、科学家。亚里士多德总结了泰利斯以来古希腊哲学发展的成果,首次将哲学和其它学科区别开来,开创了逻辑学、伦理学、政治学和生物学等学科的独立研究。
6 毕达哥拉斯(约公元前572年-前497年)是古希腊数学家、哲学家。
7 欧多克索斯(约公元前400年-前347年)是古希腊成就卓著的数学家和天文学家。
8 阿斯旺是埃及南部的一个城市,是阿斯旺省的首府,位于尼罗河东岸。在古埃及时期,阿斯旺被认为是埃及民族的发源地。
9 曼哈顿计划是美国陆军部于1942年6月开始实施的利用核裂变反应来研制原子弹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