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个好人叫弗莱他不想让他的朋友闭眼。 他告诉她等着, 二话不说迈出门外, 他妈的地图也没拿,只打了条领带。 以前我认识一个可爱男孩 他的朋友一只手数得过来。 他脑子里装满异想天开 于是他去了棚屋 吊死自己,红唇变蓝。 曾经有个修女戴顶小头巾 她告诉我等待很容易 只要在你的本子里写—— “下猛药就是会这样,”玛丽·安贡努修女说,“让你完全失去理智。” 她把打字机收好,开始吃一个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