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社会和经济的变化,还有另外一个巨大的因素在前一代人的时间里逐渐形成,驱动着教养悖论,这一因素就是担心。在不到一代人的时间里,家长越来越担心他们孩子的幸福。如果我们不能照顾好我们的青少年,他们或许就会生病,无论我们多么努力,都不能完全消除这种担心。
这种担心毫无疑问地被印在我们的骨髓中。在我们好朋友的房子墙壁上,一个手绘图案上写着“生孩子永远意味着渐渐习惯于为孩子担心”,我们发现许多父母都有这样的担心。父母担心青少年的幸福会像教养本能的其他方面一样融入我们的基因。如果没有其他的方式来加以平衡,就会扼杀青少年的发展。
任其发展,我们对青少年的担心很快演变成了轻微的恐惧。担心和恐惧的区别是恐惧没有现实的依据。例如,恐高症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当他们说从高处掉下来是致命的,对于谨慎小心的人来说也可能从高处掉下来。是的,对恐惧的定义并不是它没有事实依据,而是恐惧的后果超过了恐惧本身。对我们的青少年而言,真正的危险是,我们因担心所采取的行为所带来的后果,会像我们试图阻止的问题一样糟糕。巴雷特就是这样一个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