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慢慢地,走过来,又走过去。并不关心天气
它的身体里有春夏秋冬,这个时候,北风劲吹
耻于南迁,耻于色彩。有翅膀就够了
生命迁移或不迁移都是同等的浪费
传来的消息是白色的。比如大雪或死亡
一些悲哀的事物庄严。一说就有了是是非非
如果过程再缓慢一些
也不妨找到一棵狗尾巴草内部的次序
在这个早春,寒潮第一次来袭
我什么话都说出了,面临重复的耻辱
风再一次吹来,而它没有消失
仿佛一种坚固的浸在水面下的信仰
从地上到一棵树上,或者从一棵树到地上
她自己先省略了被计算的部分
性别,对象。另外一只乌鸦飞过这个田野
产生的短暂的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