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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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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女生楼下,许浩颜拦着小旋的肩膀,朝我和小诺笑:好了,我们回去了,我这个表妹以后就摆脱你了,多多教她怎么样子的做人。
    小旋用胳膊撞了许浩颜一下,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做人呢?哪有教人的本事啊,充其量就是教教英文而已。
    小旋朝我摆手,调皮的笑:冒充表姐的,我们回去了,记得去我那儿啊,我可是你家亲戚。
    小诺也笑,许浩颜带着小旋转身走了,我看着手里的彩色纸鹤发呆,小诺一下子抢过我手里的纸鹤:十八,这个给我吧。
    我奇怪的看着小诺:你要这个干什么?平时你最讨厌这个东西了。
    小诺神秘兮兮的看着我:十八,我怎么有一种感觉,好像和你那个冒牌的表哥好久之前就认识了呢?很神奇的。
    我拍了小诺脑袋一下:你别东想西想的了,许浩颜已经有女朋友了。
    小诺失望的摆弄着手里的纸鹤:是么?可是他看起来还不大啊,怎么这么早就有女朋友了?
    我笑:得了,看着不大,他比我还大两岁呢?男人比女人显得年轻啊。
    小诺转头看着:十八,刚才,刚才你男人怎么了,那么发狂,你俩又吵架了还是怎么了?我看他都快抓狂了……
    我有点儿心情低落的看着小诺:你懂什么啊?以后不要乱说话,他不是我男人,不是,知道么?含离了男人活不了么?
    小诺吃惊的看着我:十十八,你不会由此就动了出家或者看破红尘的念头了吧?
    我气哼哼的哼了一下:出家?我才不呢,我还想发财,还想吃荤的呢,出家?别逗了。
    我和小诺回到宿舍,许小坏和夭夭都在,但是小丘不在,夭夭有点儿尴尬的看着我:十八,你昨天干吗发那么大的火,那架势很想吃了我似的。
    许小坏泯着嘴不说话,还真是别扭,原先吵架的时候俩人谁见谁也不说个话,反正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现在有些缓和了,反而不会说话了,看着好像比以前更别扭,反正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索性就什么也不说了。
    许小坏也只是不停的嘟着嘴,但是也没有说出什么话,我瞪了夭夭一眼:你还有脸说,平时几里哇啦的一句话也不少说,关键时候你不会大声喊一下么?就算不会喊,至少也要象泼妇骂街那样叫一下啊?那是我看见了,我要是到别处了,我也没有看见,你怎么办?
    夭夭红着脸:我不是不敢吗?好,三个男生啊,我哪敢啊?
    小诺嗤笑:这会儿你知道你不敢了,所以说啊,十八,表面上看着挺彪悍的那种女生实际上就是一个绣花枕头,对了十八,你这件事儿做的太牛了,我估计等你参加学生会竞选的时候肯定很多人会买你的帐的,你准成名人了,咱们学校这么小,真的没有什么能轰动的事儿。
    许小坏憋了半天,说了一句话:晚上,晚上我请你们吃饭吧,好不好?
    我和小诺都是一愣,小诺张着嘴看着我,没有说话,我也不大自然的看着许小坏:吃,吃饭?不用吧,也没有什么事儿不是……
    许小坏的脸憋的通红,咬着嘴唇看着我,显得很被动,夭夭朝我一个劲儿的使着眼色,我勉强的哦了一声:这个吃饭是不是以后再说,我和小诺今天都吃的撑到了,到现在还没有消化,是不是……
    许小坏的眼泪下来了:你,你根本就是看不起我你?
    我这下没有辙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小诺手里拿着许浩颜折的纸鹤对着从窗户外面的光线看着,我想了想,看着许小坏:不是,其实不是那个意思,阿瑟可能会晚上找我,我真的是……
    许小坏的眼泪这才停了下来:那,反正这几天你要挑个时间,我不管。
    大的脾气,我只好点头:成,我找好了时间再说。
    其实我很犯愁怎么跟阿瑟说,阿瑟肯定要来找我,元风说阿瑟傍晚回来,我即使和小淫闹得僵到了月亮上,也不可能不理睬阿瑟的碴儿,阿瑟和元风、小麦、大雄他们谁都不欠我,反而是我欠着他们,我叹了口气,这件事儿,怎么办才好?我应该怎么办才好?
    阿瑟在下午五点半的时候给我的宿舍打了电话,说是在女生楼等着我的来着,让我下去,我有些头大,但是又不得不下去。
    到了楼下,我就看见阿瑟一个人在宿舍楼门口站着得,没有别人,我松了口气,阿瑟皱着眉头看着我:十八,你说你和小淫,我就离开了两天,真是天都快要塌了,元风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事情我也大概知道了,我今天着急得回来,现在连宿舍和外面的房子都没有回去,直接我就过来了。
    我尴尬的看着阿瑟,有点儿没有话找话:小麦呢?
    阿瑟瞪了我一眼:你还有心思问小麦?你怎么不问问小淫?
    我冷冷的盯着阿瑟:你是不是和佐佐木一样,觉得我很变态?哎,就算我变态,我也没有跟狗皮膏药似的往小淫身上贴啊,我离得远远的还不行吗?
    阿瑟哼了一声:十八,我有说小淫对了么?我有说你错了吗?你怎么这么较劲儿啊你?你跟我来。
    阿瑟说完,拖着我就赚我奇怪的看着阿瑟:哎,去那儿啊?
    阿瑟没有再说话,只是拖着我拐过女生楼,往校外赚我估计是去阿瑟租的房子,一想到小淫会在那儿,佐佐木也在那儿,我就很反感,而且是反感的要命,我往后退:哎,我不去,我不去,你别拖着我,这次我是铁了心的,我们根本不可能……
    阿瑟有点儿咬牙切齿的瞪着我:十八,这话你当着小淫的面儿说,你要让他死心而不是让我们死心,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赚哎,你信不信我会揍你?
    我把心一横,开始蛮横:哎,这话我已经跟小淫说了,早就跟他说了,他嫌不嫌烦啊,一遍又一遍,他不烦我还烦呢?
    阿瑟哼哼笑:你可能说过,可是小淫说他喝酒之后,全都忘了个干净,他不记得了,所以你需要重新说一遍,这一次要正式的说,我还有元风、大雄、平K、小麦、佐佐木、陆风、小乐,我们都在旁爆人证都齐全了才算数,你怎么不敢了?是不是不敢说啊?
    被阿瑟一激,我脑袋腾的大了两圈:笑话,真是笑话?我还不敢说,我有什么不敢说,那,这是你说的,你们都给我做个见证,要是以后有人敢反悔,我就拼了,走啊!!
    这次我不用阿瑟拖着,直接自己走在前面,有那么多人在面前,我要把这个事情说个清楚,看谁以后还敢拿我说事儿??
    到了阿瑟租的房子,元风、大雄他们还都在,元风开门看见我苦笑:十八,我的面子看来还真是不如阿瑟。
    佐佐木离我远远的,紧张的要命,我恨恨的咬着牙齿,很想拽过来狠狠揍他一顿,臭小子,还敢欺负我?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敢说我心里变态,还什么有的是女生喜欢小淫?我想起自己手心被小石子划伤的地方就很火大。我没有看见小淫,说实话,我根本就不想看见他,因为我看见小淫的每个瞬间,我都会想起他双手抱着江雪琪的后背,轻轻的拍着的那个场景,还有江雪琪吻他时候他那种迟疑的状态,一想到这些我连一个月前吃的饭菜都很想呕吐出来,我还有什么心思想见他?不见还好点儿。
    我看见餐桌上放着一个生日蛋糕的盒子,还有一些没有开盖子的盛着菜的碟子,什么样子的都有,估计是元风把我过生日的事儿告诉了阿瑟,他们准备的,我看见旁边还放着一箱子酒,虽然我心里感动,但是这个时候我没有回味感动的心情。
    我往沙发上一坐,朝着阿瑟喊:好了,阿瑟,把大家都叫过来吧,你不是想我当中宣布吗?我现在就说,说清楚了大家也不会整天为着这点而破事儿而郁闷了,你们都过来啊?
    阿瑟吊儿郎当的看着我笑:十八,你干吗这么着急啊,你没有看见我们为了给你过生日准备的这些东西吗?我们跟你没有过节吧,你不至于这么倒我们的胃口吧?是不是元风?
    我着急的看着阿瑟:可是,走路的时候你不是说……
    元风打断我:十八,好了,你这两天气性这么大,也该灭灭火了,我们陪你喝酒,哎我可是滴酒不沾的人,今晚只要你高兴,这么说吧,你让我喝多少,我就喝多少绝对不会食言,我豁出去了,为博兄弟一笑,我就算醉的趴下了也绝对没有怨言,够意思了吧?
    元风在我面前一边说着一边笑着,我实在无法把心里的火气发出来,也没法对着阿瑟发火儿,只好恨恨的憋着,但是心里很是不爽。阿瑟把佐佐木推到我面前:十八,你就原谅老佐,他也就是满嘴胡话而已,并非恶意……
    我哼了一声:说得轻巧,他当初说那些话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我的感受?有么?他说了那么一堆话中,那一句话把我看成有尊严的人了?我不是心里变态么?不是没事儿吊着小淫玩儿么?不是就会装清高么……
    佐佐木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我往后坐了一下,元风碰碰我,小声说:十八,佐佐木说的话真的很伤人,我也不想为他说什么好话,也不想为他开脱什么?可是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事儿,小淫和佐佐木的关系很特别,佐佐木一直把小淫当成自己的亲兄弟,小淫之前给过佐佐木很大的帮助,所以小淫只要不好过,佐佐木肯定心里想的全是小淫,你就看在他们兄弟情深的份儿上,少记恨他点儿好了……
    我不明白的看着元风:哎,你这是什么意思,合着兄弟是手足,兄弟喜欢的人是衣服?我是衣服了?
    元风脸一红: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他太在意小淫了,其实……
    阿瑟装着什么也没有听见的扭头看陆风:哎,小淫呢?半天也没有见到他啊?
    陆风拍了一下脑袋:呀,忘了,从中午到下午,小淫就一直在喝酒,十八来之前说是胃口不舒服跑洗手间了,我免仕着和十八说话,把小淫上洗手间的事儿给忘了,小淫怎么还没有出来?
    佐佐木着急的第一个往洗手间跑,推了推门,洗手间的门从里面锁着,佐佐木开始:小淫,小淫?你在里面吗?你在吗?你开门啊,哎,你开门啊?
    陆风和阿瑟也挤过去,开始不停的拍着门:小淫,小淫,你开门啊?哎,你这在里面干什么呢?开门啊?
    经过十几分钟的叫门,里面一点儿声音都没有,阿瑟看了元风一眼:不行了,把门撞开吧,我这儿也没有房东家洗手间的钥匙,把门撞开,换把锁的事儿,来吧,我和你一起用脚踹。
    阿瑟拉着元风往后面退了几步,两个人往洗手间快走了两步,然后一起用脚一齐往洗手间的门上醅门发出沉重的轰隆声,但是没有撞开,阿瑟又单独撞了一下,还是没有开,佐佐木推开阿瑟,从更远的距离跑了过来,整个人都撞到门上,还是差一些,大雄和佐佐木一起又撞了一遍门,这次洗手间的门开了,门锁在门把手附近晃着。
    洗手间里面灯亮着小淫真的在里面,不过是靠着洗手间的墙壁坐在有着瓷砖地上,身上左一道右一道的横着卫生纸,小淫的衬衫口子也散乱着,头发更乱,半闭着眼神,狐疑的看着挤在洗手间门口的一堆人,很奇怪的表情,好像破门而入的人是他不是别人,佐佐木拽着小淫起来,小淫有气无力的摔开佐佐木的手:走开,别管我,这儿挺舒服的。
    阿瑟和元风走过去要架小淫起来,小淫发疯似的推开他们:哎,都说这儿舒服了,你们听不见吗?都走开,不知道我烦吗?知不知道?
    佐佐木蹲下来:小淫,我扶你回房间好不好?
    小淫仔细的看了看佐佐木的脸:老佐,是你吗?
    佐佐木点点头,小淫的手突然很快的挥了起来,很清脆的在佐佐木的脑袋上响了一下,佐佐木惊讶的看着小淫,阿瑟和元风也惊愕的面面相觑:小淫,你干什么?
    小淫哼了一声:哎,打人不打脸,我看在兄弟的面子上已经给你留了余地了,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要说那些话,你干吗那么说十八?跟十八有关吗?你问过我了么?你那么说她跟用手狠狠的打她的脸有什么区别啊?阿瑟,十八都看见了,她看见我抱着江雪琪了,其实我不想的,我只是想好好的跟她说分手而已,我真的没有别的想法,我就是想把这件事儿处理完,和十八好好开始,我真的只是这样想的……
    我慢慢的往后退着,我的眼泪要忍不住了,我强迫自己硬起心肠,是,小淫,要分手就好好说了分手就行了而已,你干吗那么没有原则,非要抱着江雪琪吗?那是分手仪式吗?就算你不说分手,就算之后我们之间还会有不愉快,可是我怎么都不会让你出卖你的微笑,你的嘴唇还有你的怀抱来换,我虽然自私,可是你知道我心里有多么的喜欢你么?喜欢到不想允许别人碰你的一根头发,你不懂吗?你为什么要骗我说是去公司交程序?
    我不停的退着,碰到了客厅里面的一个椅子,椅子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于是所有的人都回头看我,包括小淫,小淫愣愣的看着我,苦笑:十八,你来了,你已经来了是么?
    我用手扶住自己身后的椅子,不说话,小淫咬着嘴唇盯着我:十八,我惩罚我自己,我们重新退回到兄弟,重新从做兄弟开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