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江龙介在谭艾郁冲进他怀里放声大哭的那一刹那,心被狠狠地撞击著。
「怎麽了,艾?发生了什麽事?别哭啊——」
他抱著她,被她的泪水搞得心慌意乱、不知所措。他在她的发上、额角、唇上洒下点点轻吻。
「别只是哭啊!怎麽了,嗯?慢慢把话讲清楚。」他盯著她哭红的眼,焦急地问著。
她嘴一抿,哭得更凶了,小手攀住他的颈子,窝在他怀里只是哭著。
他束手无策的只能叹气,拥著她,看著客厅四周。
乍见到堆满字纸篓旁的报纸团,他皱起了眉头,转身想去捡起来看。
她却不放手的紧攀住他。他只得拥著她走过去,他弯身捡起那报纸,她像磁铁一样死抱著他不放,呜呜咽咽的直哭著。
掘江龙介在大致看完那版面的内容後,气得大吼:「谁放这种流言的?我要告垮他!」
「不要管他啦!呜!」谭艾郁把那碍眼的报纸拍掉,抽抽噎噎的哭泣。
他心疼她这十天的煎熬和所受到的流言抨击。
「天!我害你受苦了。如果我知道会变成这样,说什麽我也会带你走的。艾,对不起!」
「我才不管他们啦!」
她埋在他怀里闷声哭吼,小手发泄似地捶打著他。
「艾?别——是施裘娜吗?她对你说了什麽?」他皱著眉心,一脸沉冷不悦地问她。
她却退了开来,红著眼眶,连鼻子都红红的。
「我管她去死!我是在气你啦!」
「我?我早——」
「你一通电话都没有打!十天就这样不见了!像死了——唔——」
他吻住她说出恶言的红唇,本来只是个惩罚的小吻,但最後却转为火热的深吻。当他退开时,两人皆喘息不已。他拍打了下她的屁股当作处罚。
「别老说这种粗话!」
「哼——你在东京乐不思‘我’,我却在这里担心害怕,你怎麽一通报平安的电话都没有!?而你回来却只管我讲不讲粗话,你可恶——」
他抓住她动粗的小手,却没防到她踢出来的脚,硬是被她踢痛了脚踝。
「哦——小艾——」
他制住了她扭动的身子,将她整个牢牢地抱在怀里。
他又给了她一个深吻,软化了她的不驯。
他柔情地笑了,大手捧著她的脸,笑著啄吻著她委屈的小嘴,轻声道:「我只想著要快些把工作做完,好能快些回到你身边,却没想到该给你一通电话报平安。」
她的小手也捧著他的脸,主动吻了他的唇,接著又听见他说:「我也想听见你的声音,但又怕,我一听儿就会马上丢下工作,不顾一切地赶回来。唔——」
他伸手将她拥紧,将思念传达给她知道。
「唔!天,我好想你。以後不论我去到哪里,唔——我都要带著你。嗯?唔唔——」
「唔——你最好这样!唔——你要什麽签证,我都有哇。当空姐时,都签过了。唔——」
她急切的回吻著他,将十天来所受的担心、猜测、不安和委屈通通让他明白。
他则狂乱地扯掉自己的外套,踢掉鞋袜,只想更接近她。他的大手抓高她的家居裙,唇急切地攫取她口中的甘甜蜜汁。
两人的唇舌嬉戏纠缠。她的小手笨拙的解著他衬衫的扣子,他轻咬了下她的唇,伸手快速地扯掉扣子,让她可以顺利的替他脱掉。
为了脱去他里头的背心T恤,他们的吻中断了二秒,又快速地寻到对方,深深吸吮。
「艾——唔!我要你。哦!我要你!」
他气息粗重的要求,大手爱抚的游移在她娇躯上。他重重地吻她,抓住她一手,带领她来到他已为她准备好的昂扬。
「呼——」她睁大眼惊呼出声,低下视线,看见他早已鼓胀起的裤裆。
他也低头看著她顽皮的小手正好奇的抚摸,让他紧绷得快爆炸了。
强压下腰间的欲火,他喘著气低声要求:「解开它,艾——」
她得到鼓励,拉扯著他的皮带,缓缓地解开裤扣,动作慢的像在折磨他,终於她拉下了拉链。
「哦喔——小心一点。我现在太大了。唔——」
「哇哦——」她眼里的赞叹说明了她对他的满意和崇敬。
当她的小手想伸手握住他的雄风时,他弯腰抱起了她,一路吻著她的红唇,快步走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