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平雪仰躺在床被上,浴衣的下摆开襟因为拱起右腿而敞开,露出白皙如凝脂的腿。
她呼吸急促,因为期待也因为紧张而心跳加速。迷蒙心醉的眼眸盯著松平忠辉,那朝她低垂而愈来愈清晰的脸。
他有著全世界最深邃的眼睛,那瞳色宛如深海里的黑珍珠般明耀,长卷浓密的睫毛成了最动人的阴影。
他的鼻梁直挺俊美,黑亮的长发像闪耀的黑瀑垂下,将她围在最隐密的世界里。
他的唇……刚毅、柔软、厚薄适中,能带给她最神奇的愉悦,而且就快要吻上她了。
松平雪闭上双眸,轻吐气息,一颗心狂跳不止,柔美而任他摆布的无助模样,令人爱怜。
松平忠辉轻轻拂开覆在她额上的柔软发丝。他因为她的美丽而屏息。
他渴望的双唇爱怜地点吻上她的黛眉、额心、眼上、鼻尖又移到她耳颊边。当他伸出舌舔著她小巧的耳垂时,她忍不住轻轻颤抖,自动偏著头,令他轻易地含住那耳垂,咬吮啃咬了起来。
「啊……」她紧紧闭著眼,惊讶这骚痒的剌激而轻呼出声。
他低低轻笑,非常满意他带给她的影响如此之大。他的手轻拉扯她的腰带,舌尖更进一步舔入她的耳朵,他找到了她的敏感点。
「啊嗯——」她缩了缩身子想逃离这折磨!紧闭的眼几乎眨出泪珠。
他不让她逃走,左手窜进她已被拉开的衣襟里,往她嫩滑如婴孩肌肤的小蛮腰围揽,将她抱进怀里,他湿热的气息来到她耳下的头项,吸吻著她跳动快速的脉搏。
她仰起头,他转而舔住她的颈中央,耳里听著她的抽气声。他的手开始在她腰腹之间游移著,手指深入她凹陷可爱的肚脐眼里。
他的舌舔上她红艳的唇他张口急欲含住她微启喘息的小口,她却在此刻突然开口。
「将、将军……」
她的声音抖如秋风落叶,让他心生怜惜。第一次在房事上,他告诉自己要慢慢来,要满足她的一切。
「嗯?」他仍置身在她腿间,用两肘的力量撑起自己,手则爱抚著她的发际颊边。
她凝视他眼里的狂烈欲望,感受他吐出不平稳的男性气息,心咚地一跳,迷醉神魂。
「将、将军。我——」
「现在别叫我将军!」
他恼怒的口气吓著了她,迷蒙的星眸里出现了惧意。
看到她对他的害怕,突然惹恼了他。他讨厌这样。
他低头重重吻了她一次,才又撑高自己,手指爱怜的抚摸她的红唇,万般轻柔低哑地耳语。
「叫我上总介。这是我的乳名,我母亲一直是这麽叫我的。」除了家人,他不曾让任何人知道这特别的小名。
「上……上总介?」她迟疑地轻唤。
他喜欢她唤他名字的语气,这让他真诚地微笑起来。
「嗯?雪。你要跟我说什麽?」他俯下身细细吻著她的额心和太阳穴,温柔地问。
他会很有耐心的,即使现在他下腹胀痛的想下地狱,他仍会对她有耐心。
他要她心甘情愿的奉献给他。
「呃?哦,对。」他这样温柔吻她,会让她分心的。
她迟疑地举起手,轻推他的肩膀,他马上抬起头,深深凝视著她。
「我是想问你。那个……嗯……那个……」她紧张地微微一笑,抖著声音问他。
「哪个?」他皱起眉头。
她却在他身下翻转了身子,想从他身下逃开。他马上抱紧她翻身的娇躯,压在她背上,在她耳後吐著热气。
「你要去哪?嗯?」
「啊,我,我想……啊——」他舔她的後颈,害她吓得慌乱大叫。他却趴在她背上笑了起来。
「宝贝。你哪里也不能去。现在,你要先喂饱我。」
他吸吮住她另一边的耳垂,她却迅速转过头瞪大眼讶异地脱口而出。
「咦——你还没用晚餐吗?那我去——」
「不用了,我吃过了。」他有些哭笑不得,她真的纯真到他说什麽都不懂。
唉——真的要很有耐心了。
只是,他快等不下去了。
他们现在暧昧的亲密姿势,让他想就这麽进入她。
「可是,可是你刚才说要我喂饱你的呀!」她蹙著眉不解他的反反覆覆。
他叹了一口气,将她抱回床被,让她又躺回他身下……
偌大的房里,充满他们吟哦谱出的销魂乐曲。
***
松平忠辉满足畅快的躺在床被上,松平雪则窝在他臂弯中,像只玩累的小猫咪,安静地闭上眼。偶尔会因为他手指在她幽口处的摩擦而呜咽抗议一声。
他好满足小雪带给他的是前所未有的激情,他不记得自己有过这麽销魂的经验。
他还要她!可是他必须再等,刚才的结合弄痛了她也累坏了她,他不能为了私欲而伤害她。
他低头看著她沉醉的睡容,忍不住凑上前,轻轻啄吻她肿胀的红唇。
「唔……」她睁开迷醉的眼,自然地倾前与他相遇。
两人的唇辗转厮磨著,久久无法分开。
他在自己又快失控前,用力咬了下她的下唇当补偿,这才结束这危险的吻。
他们相视甜蜜笑著,静静享受一逅温存後的美好。
松平忠辉突然坐起身,在她惊讶中又将她抱起坐著。
「上总介?」
他亲了她一次,笑得像个玩乐的孩子,拉著她说:「走,我们去温池沐浴。」
她被他拉起来,两人的赤裸令她娇羞赧然,她想蹲低身子找浴衣。他却拉住她,笑著抬头。
「不必穿。」
「可、可是……」
她被他位著走,但却不是往房门走,而是走向右前方的一扇门,推开门,牵著她进入。
她一走进门,这才知道答案。她笑亮了脸,回头望著他。
他得意的走上前,抱紧她用力一吻,两人像寻到宝物般同时笑开来——
他的房间其实是跟温池相连结的。
他带她来到池边,亲手替她沐浴,她也举起木杓替他沐浴。之后他再牵着她,一同涉入温池,他抱着她坐在池里。
他宽厚的胸膛贴著她的背,两腿夹著她的,轻松地谈笑聊天。
偶尔,他会亲亲她,手也会爱抚她的身子。
她後仰起头,他便倾下来吻住她的唇。
这一吻,变得危险而激情
***
议事堂
松平忠辉跪坐在长桌前座,仔细研究手中的纸卷,而後放在长桌上摊平,围著长桌的六名主事便凑上前听令行事。他的手指指著纸卷上一处,然後开口:
「长崎到岛原松平藩是肥沃之地,千万要守住。尽早拿到航运权,对我们有利。上野,大阪是交易自由之市,我期望明看此时,你能让丝绸交易成为大阪的主权。」
「是,我会尽力的。」上野低头承诺。
「嗯,很好。」他手指往北一指。「津仓,白河和韦棚成了我们两处分藩夹住中间的阿部藩。有没有办法能与阿部藩合作取得白河的经营权?」
一名老者摸了摸下巴,沉思地开口:「很难,将军。阿部藩最近势力坐大,他们的藩主阿部惊羽更结合反幕府军、常作乱闹事。津仓的分藩守得很辛苦。」
「是啊,韦棚那还经常传出阿部藩的武士到那儿,抢夺妇女,手段之残忍,至今仍无法查明事实。」另一名主事也皱眉开口。
全议事堂内的气氛顿时凝重。最後,松平忠辉沉声下令:
「那就多加强守备,下令凡是非松平藩之人,不得进入那两处分藩。我会多派几名武士过去加强防守戒备的,还有、受害的子民,依轻重发放抚金。」
「是!谢谢藩主!」
松平忠辉两手搭腰,正色开口道:
「已经要入冬了,各处的粮食、守备都要齐全,去年发生的雪灾让多处发生暴动,要多加小心别藩的侵掠。」
松平忠辉接著下更多的指令。
忽地,议事堂的门被敲响,松平忠辉因被打扰而皱起眉头,冷声开口问明来者为谁。当门外传来回应时,他却解了眉头,浅浅一笑。
其实早在门被敲响时,六名主事就知道一定是雪小姐,因为只有她才有这权利。
半个月来皆是如此。
门未全开之前,他们便很有默契地收拾好东西,向松平忠辉告退离去。
待所有主事离开之後,松平雪才手端着盘走进来。
娇美的脸上浮是和乐的笑,这也是让他半个月来所痴恋的原因之一。
「今天又是什麽了?」他笑著问她语气里全是佯装认命的挪揄。
自从他没吸了她的飞镖後,她便迷上了做料理。而他,自然是那料理的品尝人。
「很好吃的哦!是我的得意之作!」
她小心地放下盘跪坐在他右侧,两手托颊眯眼笑著。
他挑高眉头,看看她,又看看碗里乌漆抹黑的汤面,再回头看她。压根儿不想动筷子——
谁知道尝起来,又是什麽恐怖的味道?
这几天,她送来的料理不是太甜、太咸,就是苦的令他难以下咽。
害他忍著吞完她做的料理之後、还得去找吉村美代子,警告她不准让她再进灶房。
可,她就是有本事进入灶房,然後做一堆她的「得意之作」来折磨他。
「呐、呐,快点吃嘛!快啦!」她拿起筷子递给他,急切地要求他。
唉……每次他都臣服在她这种撒娇甜笑之下。他拿过筷子,倾身重重啄吻她的唇,然後才心甘情愿的吃面。
「嗦……」他勇敢地吸进一大口面。
「如何、如何?」
她紧张的问著,脚在身後踢著榻榻米,小脸期盼的等他回答。
「嗯——嗯。」他偏着头,吞下面条,说出评。「还不错。嗦……」他又吃了一口。
他很惊讶地发现,汤头看起来虽然恐怖了些、面虽然软了些,但真的还不错,算是吃得入口的料理。
黑色的汤是酱油味道,大片大片的烤肉更是软嫩好吃,配上一些酱菜和面条,配合得宜。
「真的?真的?哈哈哈——好开心哦!」
她笑亮了星眸,拍手欣喜叫好。
她的愉悦很容易影响到他,他宠溺一笑,凑过去偷了个香吻。
「耶——油油的。好讨厌!」她苦著脸,皱眉拿起布巾擦著嘴。
「好讨厌?怪了,是谁在今早我要出门时,吻着我放啊?哈哈哈……」
他得意地大笑出声,她则羞恼地伸手拍打他的右手,汤汁溅了出来,他退後一步,放下筷子,拿她擦嘴的布巾,迅速擦拭快滴落榻榻米的汤汁。
知道她调皮之後就想偷溜。他快手快脚的爬过去把她压住,她大笑挣扎,他则口出威胁——
「想跑?嗯?我该怎麽罚你?吊起来打好像不错。」
「啊!不要啦!好啦……啊——哈哈……」
她被他搔痒搔得尖叫大笑,扭著身子想摆脱他。
他将她压住,躺在榻榻米上面对她,她心动地红烫腮颊、喜悦的清亮了星眸。
他缓缓倾下身,她止住笑等待著地。他吻住她,深情而温柔的吻著她。
直到她快无法呼吸时,他才退开让她喘息。
他们的心相贴著,激情狂跳。他们的气息融合彼此。
他因为想到一些绮丽的画面而低笑出声。她不解地看他,却因他激狂炽热的目光而心跳加快。
他凑在她耳旁,呢喃地低语。
「如果我把你绑起来,然後……」
他说了一个大胆的邪恶想像,她惊讶地瞪大瞳孔,脸红烫的吓人,她娇羞斥喝。
「色狼!」
「是谁害我变得那麽色的?嗯?我们每晚都……嗯,不对,白天也常有做——」
「啊——不准说!」她捂住他坏坏的嘴。
他拔挑眉眼色邪魅,伸手探进她下摆的衣襟里,经过层层衣料後,终於找到他最爱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