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巧仙在戎抚天的细心照料下,很快的便恢复原来雪嫩的娇容。
两人在这几日中感情突飞猛进。常不时会眉来眼去的谈情说爱。虽巧仙仍是调皮,不改孩子心性,但戎抚天已对此时两人的进展满意心慰了。
随著日子愈逼进大喜之日,戎抚天便更加繁忙。冉靖等人更加赶脚步想尽快查出「暗蝎子」的巢窝。好替巧仙讨回债,并且希冀能就此解开「暗蝎子」之谜。
而「夺魂掌」周霸」事,那日他们追赶而至,戎抚天瞧出那死者身上虽受「夺魂掌」而亡,但力道却不若当年周霸的狠劲。
周霸至今是生是死,仍是个谜。周霸若亡,那麽「夺魂掌」是如何在没有密笈和周霸并无弟子的条件下,被有心人士习得,而让「夺魂掌」重现江湖?
一道道谜题在江湖中传出,各路英雄好汉,甚而旁门邪道亦开始投入解开这些谜团之中。
一场腥风血雨眼看又将在江湖中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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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戎抚天和二当家徐兆宏两人在机要书房内商谈要事。戎抚天收了笔墨,阖上卷宗交给徐兆宏道。
「这事就交您老全权处理。」
「是。」徐兆宏颔首接命。
戎抚天望了眼窗外树荫,淡淡问道:「一个早上没见著巧儿,她是到哪儿去了?」
他向来都公事繁忙,有时会冷落了巧仙,可小家伙才不吃这一套,缠他缠得紧,三不五时就闯进书房来,闹他一闹、撒娇的问东问西,待他耐心丧失,恼火吼人时,小家伙才吐吐舌、嘻嘻哈哈的跑走,这才去找下一个胡闹的目标。
说来奇怪的很,那夜决定成亲之日时,巧儿还赖在他怀里,就想问出自个儿那一见著他就心跳头晕的怪病是什麽,还苦著小脸要他陪著去请教钟大夫。
他只是笑的高深莫测,用吻堵去她的烦忧和疑问,吻得她七荤八素的,趁她没回过神之前就先离开,待他走出「云仙楼」时,便听著巧儿回过神後嗔怒破骂一句:
「狐狸大哥!」
至於他有什麽反应?自然是笑得阖不拢嘴。
可这些时候,巧仙似乎比他这大忙人更忙,常跑的不见人影,派人去找,也是许久後才见她匆匆跑来,聊不到两句又跑了。
前两日正巧撞见绿儿和徐展鹏在那树下。绿儿羞羞怯怯的捧递了上一双黑鞋,平时嘻哈的展鹏竟红了脸、搔著头的接下,两人相视笑著。
这一幕可瞧得他心底五味杂陈,唉声连连,人家有情人是甜甜蜜蜜、恩恩爱爱的。他呢?活像个老妈子似的,忧她饿、担她冷的,还怕她不开心……
「魁首!」徐兆宏唤醒他的思绪。一对上他眼,就一脸贼气的笑容,打趣道:「都吃到嘴了,还怕那丫头跑了不成?」
戎抚天知道这老夥伴私底下和巧仙同种个性,甚爱捉弄人。挑眉反问道:「你指的是谁?」
徐兆宏抓了抓虬髯,嘿嘿一笑。「大家心知肚明。」
戎抚天爽朗一笑,眉梢子一扬道:「您老这麽关心我的事。可你这做人家爹的,是不是该关心一下儿子这两日穿的黑鞋打哪来的?」
「呃?」
「魁首!魁首——」徐展鹏在门外大喊大叫的,不等通报便闯了进来。
徐展鹏眉笑嘴咧的兴奋不已,徐兆宏站起身,一个爆粟拳就砸在他脑上。
「你这死小子!就不懂礼数麽?俺老子可没这样教你这麽莽撞!」
「哎哟——老爹!」徐展鹏手压著被捶疼的脑袋。
「展鹏,什麽事?」戎抚天解了这团父子相争,淡然问道。
徐展鹏又是一脸兴奋,眼珠子都亮了起来,喳呼道:「魁首,弟兄们这半个月来勤於练武,都通过大执法的验收了。而且咱们这一队还赢了战大哥他们那队呢!」
戎抚天淡淡一扬笑,嗯了一声道:「辛苦了。」
徐展鹏搔搔後脑,心直口快的道:「这麽一来魁首是不是就不气那日放任巧仙在箭击场玩闹的事?魁首,我和巧仙那丫头一块长大,待她也只像个妹子似的,你可别放在心上。再说,巧仙那丫头的个性,也只有魁首能吃得下了。」
这事可得解释解释,否则老被魁首视为眼中钉,弟兄们大概也快变节投到战武哥那了。
「我知道。巧儿有你这做哥的疼,是她的福气。」戎抚天拍上他的肩,诚意的笑道。
在旁不语的徐兆宏,搔搔胡子,又挤眉眯眼的瞧了徐展鹏的鞋半晌,突地一巴子打上展鹏的後脑,暴喝道:「死小子,你这鞋打那来的?瞧也知肯定不是老婆子缝给你的!」
他们父子俩的鞋皆是他妻子——廖美云一手缝制的,又耐穿又合脚的。绣功之好,是云织坊的主事者。
可展鹏这鞋的後跟竟还跑出了一段线头,想也知道不是美云那老婆子的成品。
徐展鹏摸著後脑,苦著一张脸,一时词穷了。
「老爹,这——一这是——」
「一个乖巧的小姑娘送的。温柔娴淑的很适合展鹏的个性。想来会是个好姻缘。」戎抚天出言说道。
父子俩嘴张的老大,展鹏突地抓住抚天的手,耿直的感激道:「谢谢魁首成全!」
他早就想跟魁首提这事,可绿儿老说不放心巧仙。现在,魁首先发现他们俩的事,而且还替他们好言求情,徐展鹏自是感激的忘了尊卑。
徐兆宏重重咳了一声,两手擦腰,挑眉道:「小子,老子可还没答应!性子虽好,可人若长的麻花脸——」
「绿儿才不是麻花脸!绿儿——」徐展鹏急切的出言吼道,就是听不得有人污毁了心上人。
但一瞧见老爹和魁首两人笑的狡诈,就知自己上当了。人高马大的他竟窘的红了一张脸。
「瞧你急的!」徐兆宏哈哈大笑。心底可乐上了天,没想到他这莽小子竟配得上绿儿那丫头。对绿儿,他可也疼惜的紧。「嗟!小绿儿怎会看上你这鲁小子?!」
戎抚天豪迈一笑,拱手赞道:「恭禧徐老找著了个好媳妇。绿儿将来定也会孝顺您老的。」
徐兆宏亦拱手躬道:「谢魁首!」
徐展鹏仍一脸震惊,呆若木鸡的。
徐兆宏一巴子一拍,吼道:「啊什麽啊?还不快谢魁首成全!」
「谢魁首!」徐展鹏朗声笑著拱手躬礼。
「谢什麽?我可没帮上什麽忙!」戎抚天笑言。
想来长巧仙一岁的绿儿早过了出嫁年岁,没先替她找个婆家,算来可还是他这做主子的缺失呢!
巧仙一向视绿儿为姐妹,若绿儿嫁到远方,恐怕巧仙会伤心,而今,将绿儿许配给徐展鹏,可是喜上加喜。对展鹏他可也是赞许有加的。见自己的弟兄觅得好姻缘,戎抚天心情的愉悦自是不在话下。
「对了,展鹏,今早有没有瞧见巧儿?」说来说去,戎抚天一心仍挂念著巧仙的去向。
徐展鹏抓了抓脸,细想了一会才道:「没瞧见耶。说来也奇,这阵子都不见巧仙到武场胡闹了。」说著他突地哈哈大笑。「不过也亏得她没来捣蛋,弟兄们才有今日的成绩。」
戎抚天听了想替巧仙辩言,可人家说的是实情,还真找不出话来替她洗清罪名,只得无奈的摇摇头。决定自个儿去将巧仙找出来。
一早上少了巧仙的撒娇缠闹,可使得他浑身不自在。就盼快些见著她,又能抱抱她与她闲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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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抚天和徐家两父子向巧仙的阁楼「云仙楼」走近。才刚拐个弯接近「云仙楼」时,一阵筝琴声传来。只是那琴声听来毫无乐章,且刺耳的如魔音穿脑般。
两名守在门外的侍卫更是捣著耳,整张脸痛苦的揪结在一块。
「这是怎麽回事?」戎抚天皱眉问道。
两名守卫抬头一见来人是戎抚天,忙放下手,躬身行礼。「魁首!二当家!」
「天爷!是谁在里头杀鸡呀?」徐展鹏大嗓门,直言不讳的喊道。手指还猛掏著受不了琴声的耳。
守卫弟兄要笑不笑的表情甚是滑稽,拱手回道:「是小姐在里头抚琴。」
「什麽?」
戎抚天差点跳起来。纠眉忖道:「巧儿在玩什麽花样?」
徐兆宏倒觉得事有蹊跷,抓抓胡鬓,笑道:「魁首,咱们进去瞧瞧,便能明白。」
戎抚天举步走进阁楼,徐兆宏父子亦跟随脚步。戎抚天忖想,巧儿怎肯学弹琴,在女红技艺这方面,她与白痴无异……
拨扫过後,当的一声,便传来巧仙的呼叫声。
「好痛!」
「哇——又拨断弦了,你小心点嘛。」绿儿哀呼的大叫著。
巧仙恼的回叫道:「这弦那麽细,随便拨就断了嘛!我怎麽小心?」
徐夫人廖美云在旁大吐苦水道:「拜托你们别再搅局了。这几天,我连续跑了三趟帐房,刘总管一直拿眼瞪人,还奚笑我是不是在办学堂,不然怎麽要那麽多弦。这筝也不过十三弦,一早上你就能扫掉七条弦,这下可惨了,要怎麽跟刘总管说哟?」
戎抚天、徐兆宏和徐展鹏一入花厅就瞧见这等阵仗。一时间目瞪口呆的,倒忘了该说些什麽。
戎巧仙见到戎抚天的脸色,满脸通红的差点哭出来。
徐兆宏上前瞧瞧那惨不忍睹的筝,轻咳一声,问他的夫人:「老婆子,是你在教丫头弹筝的?」
廖美云双手板腰,挑眉瞪眼道:「有什麽不对?」
戎抚天尽量压抑心底的情绪,以最平常的语气道:「多谢徐嫂子费心,但巧儿在这些方面不适合花费心力,相信你也瞧得出,是不是?」
廖美云一手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道:「魁首说的是,原想趁大喜日前将巧仙调教成才能兼备的当家主母。照理学了半个月了,简单的刺绣女红和弹琴该会了些皮毛,可她却连缝补都学不好,瞧平日聪明伶俐的,那知道碰上这些就变得笨手笨脚的……」
戎巧仙倏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含著泪嘟嘟嚷嚷著:「我就说我做不来嘛!你们又要我学!现在就只会取笑人!」
看她哭得伤心可怜,可知这半个月来学得痛苦,还完全没有获得一点成就感。
戎抚天上前搂著她,暗示徐兆宏等人先出去。
待花厅内只剩他们两人,戎抚天搂抱著巧仙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不时拍抚哄言。
待巧仙哭够了,才笑道:「你做不来又没兴趣,就别再勉强了。」
巧仙挂著泪,嘟声道:「她们说不可以不会。大哥若娶了个手锉的妻子,会笑话予人的。」
戎抚天拭去她泪,失笑道:「你何时能受人左右了?再说,大哥要要的是戎巧仙,可不是一名绣工、或一名琴师。」
戎巧仙撇嘴想了一会,又道:「可,想我与那叶采嫣同是女流之辈,但她却样样都懂;反观我,好似只会胡闹、给大哥惹麻烦。且我见大哥那日似乎很欣赏叶姑娘的琴技和舞姿,就想我也不笨,只要学了,还怕比她差麽?如此一来,大哥以後就不用去*藏春楼*听她抚琴,看她跳舞了嘛!」
戎抚天愈听眉头愈打起结来,板著脸责道:
「叶姑娘是叶姑娘,巧儿是巧儿,优缺各异,有必要如此与她比较麽?大哥说过,叶柔嫣如何与戎某人何关?亦或巧儿不信任大哥的心?」
戎抚天没料想巧仙想得如此多,至今仍在意那叶柔嫣。虽感动巧仙愿意为他做这些改变,但想及她如此信不过自己,不免气恼起来。
戎巧仙眼眶红了又红,努力地忍了又忍,眼泪还是啪啪地掉了下来,揉著眼哽咽道出心中的委屈和不安。
「我也知道……这麽说,大……大哥定又以为……以为巧儿在无理取闹,惹你生……气,也……也许就此讨厌巧……巧儿了。可是大家都道那女妖……叶、叶姑娘百般好,我……好怕大哥……大哥……」
每次见她一哭,戎抚天就感到方寸大乱,整颗心揪的又紧又疼的。
伸手抹去她豆大的泪珠,蹙眉道:「你真爱哭。」
「人家……人家就是想哭嘛!」
戎抚天倏地将她搂紧,咒骂道:「天杀的,我才真是欲哭无泪!你成天这麽在意那叶姑娘如何,探明的不就信不过我?」
尽管心喜她懂得吃醋一事,但若以後的日子,巧仙三不五时就拿那叶柔嫣比较,心有芥蒂的如此无理取闹,他可头疼了。
戎巧仙把头靠在戎抚天肩上,小嘴儿一撇抱怨:「还不是大哥你不把话说清楚。」
戎抚天感到又无奈又好笑的,叹口气,将颊靠上她的发磨蹭道:「大哥说的还不够清楚麽?若照你说的,是不是凡像叶姑娘那般,琴弹的好、舞跳的柔的,大哥皆可娶进门?那等女子,天下何其多!可她们皆不是大哥要的。大哥要的是巧儿,你明白麽?」
戎抚天扳正她,正视她,柔声道:「大哥要的就是原原本本的巧儿,会胡闹、会捣蛋、会逗大哥笑、缠著大哥撒娇的巧儿。不是那个死板板,受世俗羁绊的戎巧仙。」他伸手点了她小鼻子,笑道:「再者,女红一事,放眼天下还有恍得上*云织坊*绣工的手巧麽?坐在那抚琴享乐,倒不如骑著*雷霆*奔驰在草原广漠间来的快乐。」
戎巧仙这才终於破涕为笑。
「好极了,做那些事真是痛苦,没啥成就感不说,你看!」她伸出点点针孔的十指,撇嘴道:「那缝绣针好似前世与我结怨的总是不合作,真个可恶透了。」
戎抚天见她凝雪意指上淡淡红点,不觉心疼起来,抓著她手,一一轻啄道:「稍早我还怪道你近日怎麽乖巧多了,原来在玩新游戏。」
戎巧仙皱皱小鼻子,扁著喝道:「这游戏一点儿也不好玩,我太不喜欢了。」
戎抚天也故意皱皱鼻子,道:「我也不喜欢。」
二人相视而笑,戎巧仙心情大好,一脸天真的赖在戎抚天怀里撒娇,戎抚天就爱她这抹纯真无邪的笑容,眼神忽地变得浓情,俯下唇就含上她的,柔柔缓缓的厮磨著那艳红的柔软,逗惹的巧仙浑身眼热,两只小手一圈,圈绑上他的脖颈,彼此挤压著两人之间的空隙,只想更贴近之间的接触……
直到巧仙的咽咽哭泣声传来,戎抚天才回过神,紧抱著她微颤的身子,埋在她颈间,紧闭眼,心口揪紧,自责叱道:「天杀的,我竟失控到这般地步!」
他抬起头,大掌怜惜的抚著她嫣红挂泪的脸,咒骂道:「该死,我把你吓坏了是不?」
他本就不是个性好鱼色之人,向来最以自持的定力自豪,怎料,他现在竟像头野兽般失了控。虽说两人隔著亵裤,没有直接结合而伤了她,可他这等野蛮行径,怕是真将她吓坏了。戎抚天心里对自己又气又恼。
戎巧仙慢慢平抚了紊乱的气息和轻颤,听见戎抚天的怒气,缓缓睁开那似小扇的眼睫,不安的问,「大哥在气恼巧儿麽?」
戎抚天心一怔,原害怕巧仙的眼里会盛满著怨懑,可她没有,那盈波双眸里满的是激情未褪的媚柔。忍不住又是一声吟哦。
哑著嗓道:「大哥怎麽会恼巧儿?大哥是在气自己的定力不够,伤了你。」
巧仙咬咬唇,鲜红著脸,嗫嚅道:「我们……我们这般是错的麽?」
戎抚天笑叹一声,心底的不安一扫而空,抱紧了她,柔柔情语:「不是。我们彼此相爱,这是很正常的。巧儿怕麽?成亲後,我们会比今日的更激烈。」
戎巧仙心怦然一跳,这是大哥第一次说「爱」。她绞著戎抚天敞开的外衣,羞羞然的道:「不怕。巧儿……巧儿是不是……」
戎抚天听著她的迟疑,放柔了语调,诱抚的鼓舞她。
「是什麽?」戎巧仙又咬了咬唇,不敢直视他的眸,小小声道:「巧儿是不是病加重了?这回心跳头晕的比以往更快、更乱耶。」
若真病情转恶,来日无多,那大哥……
戎抚天英挺的面庞全写著惊愕,呆楞一会,他豪迈的朗声大笑,巧仙都快哭了,他才止住了笑。
「傻巧儿,你没有生病,若真有,也只有一个名。」
「什麽?」
她一直找不出病因,问了戎抚天几次,几次他都是含糊带过,狡猾的不给答案。现下听戎抚天要解开谜语,巧仙亮起眼眸,就盼他快说出来。
戎抚天精练的眸闪过一丝狡黠,俯下头,贴在她耳旁咬道。他坏坏的不提「爱」,只暖昧的说著令巧仙脸红的亲密爱语。
巧仙的脸,红烫的吓人,眼眸」娇瞪,又气又羞的叹道:「人家才不是呢!」
听他说那什麽话,羞死人了!从未想过,大哥竟也这般的不正经!
戎抚天就是故意逗她,笑道:「你就是!刚才是谁尖叫喊——」
戎巧他手捂上他不正经的嘴,娇怒道:「大哥!」
羞窘的抡起小拳头就捶打上他的身,忘了自己仍跨坐在戎抚天身上,身子一扭,又让两人的私处隔著衣料贴合在一块,戎抚天马上起了反应,又大又挺的抵著她,巧仙惊呼出声,戎抚天手扎紧她的纤腰,定住她的扭动,猛倒抽一口气,俯身重重在她肿胀的唇上一吻。
呼吸急促的咬牙忍道:「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再这麽下去,我们根本等不及五天後的洞房夜了!」
戎巧仙惊讶自已带给戎抚天的震撼,虽从不解人事,但经过今日,知晓自已能让戎抚天失控的方法,垂俯著额娇媚淘气的窃笑。这麽一来……
戎抚天的心里则惊讶巧仙对自己的影响竟如此剧烈,为了保护巧仙的名节,心下一定,未来的五日可得多忍耐,多与她保持些距离,免得两人真失控的先圆了房。
两人心底有著迥然不同的决定。但可预料的是,日子将过的多采多姿,不时有些「小意外」的刺激。
深浓的情,更深了。那系在两人身上的细线也更加牢固了,心更紧系著了。
窗外的和风,吹呼著传送窗门的浓情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