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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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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不知味的-著咖啡,魏楚烈心不在焉的听著对面女子聊著珠宝首饰的话题。
    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上CLUB找女人,他竟然一点兴致也没有:跟模特儿界正在窜红的美人儿约会,他也提不起劲,还觉得时间过得真慢,不知道何时才能把这顿饭局结束掉。
    唉!若是让别人知道他魏楚烈也有这么一天,准会跌破大夥儿的眼镜。
    都怪贝净纱,自从遇到她以後,一切事情都变得不对劲。如果说,她只是一般的女人,没有「未婚夫」阻碍他追求她,说下定花不了他一个月的时间,他就会对她厌烦,偏偏这会儿他下能明目张胆的动她。虽然他知道她和高天骏并不是什么恩爱的未婚夫妻,但是她有婚约在身却足下容争辩的事实。
    「火!」终於注意到魏楚烈魂不守舍,对面的女子气恼的嘟起嘴。
    思绪一收,魏楚烈堆起火焰般光彩炫烂的笑容,装傻的问:「怎么了?」
    他一笑,琳琳的心就融化了,她娇嗔的道:「你没在听人家说话!」
    「琳琳,对下起,还不是为了公司的事在心烦。」
    「这种时候还在想公司的事,我这么没吸引力吗?」琳琳委屈的瞅著他。
    「当然不是,实在是最近碰到一些很棘手的问题,让我伤透脑筋。」魏楚烈沉重的一叹。
    「什么事这么棘手?」
    「这……,哎呀,这些烦人的事下提也罢!』握住她的手,魏楚烈色迷迷的摸着,「琳琳,下如这样子好了,我先送你回家,改明儿我再好好补偿你。」
    嘴一噘,琳琳不依的道:「你不是答应人家,今天要在『邵氏酒店』住一晚的吗?」
    「琳琳,你就可怜可怜我,待会儿还有几个重要的主管要上我那里开会,我今天晚上连睡觉都别想了,哪还能在这里过夜?」魏楚烈一副凄惨模样的看著她。
    「讨厌!」脚一跺,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好啦好啦!」
    真想高声欢呼,不过魏楚烈浓情蜜意的道:「你真是我的好琳琳,改明儿我一定好好弥补你,绝不会让你失望。」
    「这可是你说的哦!」琳琳总算满意的笑了,脑海里忍不住幻想他会送什么珠宝给她。
    「当然!」虽然急著结束今晚的约会,魏楚烈还是慢条斯理的招来服务生结帐。
    就在魏楚烈带著琳琳穿越酒店的大厅,准备离开之际,他看到一个令他印象相当深刻的身影。
    「高天骏?」魏楚烈不自觉的停下脚步,目光更是不由自主的-向他身边的女人,那个女人戴著墨镜,让人看不清楚她的真面目,不过魏楚烈可以肯定她绝不是贝净纱,她比贝净纱来得丰腴多了,而且这个女人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确定自己看过她,可是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在哪里看过。
    「火,你在看什么?」
    很快的回过神,魏楚烈带著琳琳继续往外走去,「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我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放在公司没带出来,我必须赶紧折回公司一趟。」
    「工作!工作!你就不能送我回家以後,再想这些吗?」琳琳受不了的嘟嚷。
    「琳琳,对下起……」
    「算了、算了,我还是自己回去好了,免得你一边开车还一边念著工作,万一出了什么状况,可是会闹出人命!」她可不想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琳琳的提议真是正中下怀,魏楚烈连忙答道:「好吧!那我再打电话给你。」
    「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哦!」
    「你放心,我绝对下会忘记。」怪下得他对这些女人愈来愈没兴趣,她们一个个只想从他身上捞到甜头,贪婪的本性看久了也会令人乏味。
    「那我定了,拜!」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琳琳一摇一摆的走出「邵氏酒店」。
    总算摆脱琳琳,魏楚烈赶紧回过头,正好看到高天骏从柜台服务人员的手上接过钥匙,挽著那名女子往电梯走去。
    唇角扬起一抹贼笑,魏楚烈一扫今晚的欲振乏力,整个人精神抖擞。
    有意思,这事情愈来愈有趣了,看来高天骏的确不爱贝净纱,下过高天骏在外头另有女人,这件事贝净纱知道吗?
    其实,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他早晚会告诉她,不是吗?老天爷已经帮他作了主,有高天骏这种未婚夫,一点也下值得他顾虑,所以,她是他的了,再也没有藉口可以阻挠他。
    ***************
    无聊的商业餐会,无趣的夜晚。魏楚烈懒懒的一边-著香槟,一边漫下经心的看著今晚与会的客人。
    以前参加这种交际应酬,身边多少有个伴可以天南地北的畅谈,可是,现在连雷都步上风他们的後尘,也抛弃他走入婚姻的牢笼,还当起标准的好老公,常常为了老婆拒绝出席社交宴会。
    他觉得这种场合变得愈来愈沉闷,而他这个人又少有带女伴参加宴会的习惯,最近也老提不起劲在女人堆里穿梭搭讪,时间自然变得更加难熬了。
    忍不住叹了口气,他却在这个时候看到贝净纱和高天骏,刹那间,他的精神全都来了,眼睛闪闪发亮,烦闷的心情更是挥之一去。
    他想。老天爷待他实在很不错,他都还没盘算奸什么时候去找她,就自动自发的帮他制造机会了。不过,若是可以少了那个碍眼的高天骏,那就更完美了。
    此时,高天骏接起手机,说了两句话就切断电话,接著转头跟贝净纱轻声说了些话,便走开身。
    见状,魏楚烈高兴的咧嘴一笑,人一走运,连城墙都挡不住。
    立刻站起身,走出原本置身的隐密角落,魏楚烈走向另一边的贝净纱。
    「我们两个还真是有缘,又见面了。」他笑得好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一看到他,贝净纱就想起上一次的临阵脱逃: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愧疚感,「魏先生你好。」
    「不好,我最近的运气似乎特别背,好心好意的精挑细选,帮人家端来美味丰盛的餐点,人家却连一声招呼也没说就跑掉了,害我像个傻子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说,我怎么会好得了呢?」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贝净纱,魏楚烈的话虽然说得挺委屈的,但那一身的霸气却咄咄逼人。
    没想到他真的提起这事,她一时之间也傻得不知如何应对。
    「不过,还好老天爷同情我,总算让我找到我想见的人。」说著,魏楚烈更肆无忌惮的直瞅著她,那眼神仿佛要将她吞没一般。
    心慌意乱的贝净纱一句话也答不上来。说不上为什么,她觉得今天的魏楚烈此起那天更教人不知所措,他的目光依然令人窒息,而且更充满了危险。
    突然靠向贝净纱,魏楚烈挑逗的将她垂落鬓边的头发往耳後一拨。
    惊吓的往後一退,她不安的看著他,他想干么?
    「你相信一见锺情吗?」魏楚烈近乎呢喃的问。
    这话问得好奇怪,他是什么意思?她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你还没回答我。」
    「我……我不知道,我没经历过。」
    「我相信,那种感觉好像被电到,魂都被勾走了。」魏楚烈再度往前一倾,他毫不掩饰的说,「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要这个女人,也许会碰到一些阻碍,下过,这世上没有我魏楚烈摆平下了的事,更没有我要下到的女人。」
    顿时,思绪全被打乱了,贝净纱手足无措的垂下眼睑。她很清楚他指的是她自己,打从看到他的第一眼,他的目光就已经透露他的企图,不过,大概是她有未婚夫的关系,他似乎也不敢有所喻越,可是现在……他到底安得是什么心?
    眼角此时瞥见高天骏朝这儿走来,魏楚烈轻柔低声的说:「我不打扰你了,不过很快的,我们会再见面。」
    魏楚烈人虽然走了,贝净纱却依然无法平静下来,她不知道他是否真的会对她采取什么行动,可是他的眼神、他的口气,似乎都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她知道他在向她宣示,那是一种誓在必得的决心。
    她实在下明白,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魏楚烈明知道她有未婚夫,虽然她和天骏的婚姻是一场互利的协议,但是没有人知道这件事,魏楚烈更下可能知道,那他为什么……
    「净纱!」
    仓皇的回过神,贝净纱不自在的看著高天骏,「事情处理好了?」如果不是天骏临时有重要的事得回电话,也许她就不会碰到魏楚烈了。
    高天骏点了点头,一睑疑惑的望向魏楚烈离去的方向,「刚刚那个人不是『魏氏集团』总裁魏楚烈吗?」
    「嗯。」
    「你怎么会认识他?」
    「我、我不认识,他大概是看我一个人好像很无聊,所以就过来打一下招呼。」
    「净纱,魏楚烈是出了名的猎艳高手,这个人你最好小心一点。」
    贝净纱强作轻松的一笑、「我现在是有未婚夫的人,他能对我怎么样?」
    「我们只是订婚,可还没结婚。」
    「这……我会小心他。」抿了抿嘴,她忍不住要求,「天骏,以後我可不可以不要再出席这些餐会?你知道,我不习惯这种场合。」
    「对不起,这段时间为了避免外界对我们的婚事心存疑虑,所以不得不带你公开亮相,以後,我尽量拒绝邀请就是了。」
    「这不太好吧。」
    「没什么下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也很少参加宴会啊!」
    「只要你不为难,那就好了。」
    看了一下时间,高天骏歉然的道:「净纱,下好意思,待会儿我还有事得去处理,我现在就送你回家奸吗?」
    贝净纱欣然的点点头,能够尽早离开这里,那是再好不过了。
    ***************
    将车子开向路边停了下来,高天骏下放心的转向贝净纱,「净纱,你真的不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解开安全带,贝净纱笑著道:「不用了,我自己搭公车回去就行了。」
    「这……好吧,你自己小心一点。」
    「我知道。」她打开车门定下车,然後跟车内的高天骏挥了挥手,看著车子驶离视线,她才迈开步伐往站牌走去。
    不过走不到两步路,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突然在她身边停下来,车窗缓缓的降下,魏楚烈从车内探出头,「上车。」
    一惊,贝净纱怔怔的看著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半晌,她缓缓的回过神,「对不起,我想这不太方便。」
    「我劝你最好上车,你一定会有兴趣知道高天骏的事。」
    天骏?难道他知道了什么吗?贝净纱忐忑不安的迟疑了起来。
    魏楚烈笑得好无邪,推开车门恭敬的道:「贝小姐请吧!」
    她认命的上了车,一路上,她只是不停的猜测魏楚烈究竟知道了什么,也没心思去想他要带她上哪里,直到车子停下来。
    「这是哪里?」贝净纱心慌的看著四下。
    「阳明山。」摇下车窗,他让外头清凉的空气流进车内,他靠向贝净纱,轻佻的玩著她的头发,「你很惊讶遇到我是不是?你实在很健忘,不到一个钟头以前,我不是才跟你说了,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吗?」
    「你究竟想做什么?」贝净纱按捺不住的问。
    「你怎么又忘了,餐会上,我下也说过了吗?」执起她的下巴,魏楚烈说得很轻松,眼神却认真无比,「不过,我下介意再说一递,我要你,这一次你听清楚了吗?」
    「你……你在胡说什么?」她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这么直截了当的挑明意图,餐会上他还没这么明目张胆。
    「你知道我不是在胡说。」
    「魏先生,我想你没搞清楚,我是有未婚夫的人,不是你开玩笑的对象。」
    「未婚夫?」魏楚烈嘲弄似的一笑,「你难道不知道高天骏有其他女人吗?」
    顿了一下,贝净纱斩钉截铁的道:「你乱说,天骏不可能有其他的女人!」
    「如果这是我亲眼看见,你还会以为是我故意栽赃的吗?一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天骏亲口向她承认,他的确如外界所传是个同性恋,而他知道她为了孤儿院的土地伤脑筋,所以便以此做为交换条件,她当他名义上的妻子,帮他消弭外界的流言,他则帮她解决孤儿院的问题,这么严肃的事情,天骏怎么可能拿来开玩笑?
    有那么点不是滋味,魏楚烈酸溜溜的开口,「他究竟灌了你什么米汤,你这么袒护他?」
    「那是因为……我相信他的为人!」
    「真是这样子吗?」魏楚烈敏锐的察觉到贝净纱似乎隐瞒了什么。
    「是不是又怎么样,他是我的未婚夫,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是跟我没关系,可是你却是我要的女人。」
    「你……我很爱我的未婚夫,请你不要打扰我行不行?」
    「办不到!」听她结巴的语气就知道她在说谎,可是她的话依然让他不好受。
    贝净纱气恼的瞪著他,「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手?」
    「我已经说了,我要你,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他霸道的吻住她的唇,那是一种不容许反抗的宣示,是一种誓在必得的决心,他狂烈的掠夺,要让她认清楚她逃不了属於他的命运。
    使出全身力气推开魏楚烈,贝净纱惊愕慌乱的看著他,这个男人疯了是不是?
    「没有用,你逃下了的。」他好整以暇的笑道。
    不!贝净纱不安的想推开车门,逃离魏楚烈,却发现这里除了他们空无一人,没有他,她就得靠自己的双脚走下山。
    沮丧的坐正身子,贝净纱无助的一叹,不谈以後如何,眼前逃不了却是事实。
    「你别著急,我今天不会对你怎么样,我从下强迫女人。」再次倾身向前,他的指尖沿著她的颊骨轻滑,最後抚上她被吻得又红又肿的唇办,「我会让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女人。」冷冷的看了魏楚烈一眼,她撇开头,坚定的说:「我不会背叛天骏!」
    「是吗?你等著瞧吧!」信心满满的一笑,魏楚烈发动车子,驶向山下。
    ***************
    倒了杯冰开水给邵阎,魏楚烈不可思议的问:「你怎么没在家里陪老婆?」
    「我老妈找紫儿上百货公司买小宝宝的东西,紫儿就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I邵阎说得好哀怨。
    「你一个人在家里闲著无聊,就乾脆上我这里坐坐,是不是?」
    「你这是什么鬼话,我可是关心你,特地来看看你这个风流太少是不是还有心情泡女人。」说关心是好听,其实他是幸灾乐祸。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来看我老婆找得怎样了,是不是开始愁云惨雾,拚命的埋怨当初为什么要跟我老妈打赌。」
    「我怎么会这么想,你这小子红粉知己那么多,大不了随便挑一个结婚就是了,有什么好担心的?」邵阎取笑道。
    想嫁给火的女人数都数不清,至少那些跟他有过一腿的女人都是这么痴心妄想著,偏偏这小子把谈情说爱和结婚分得清清楚楚,谈情说爱是游戏,游戏结束了,就是说再见的时候。结婚是责任,一辈子的事情,那可不能随随便便,当然得精挑细选一番才行,所以即使他有几牛车的女人,也不过是游戏的对象,拿来结婚用,那可不成!
    魏楚烈懒洋洋的赏了他一个白眼,「真是谢谢你的烂点子!」
    「反正你的红粉知己都是美女,挑一个来当老婆,你也不吃亏啊!」虽然他很不欣赏火到处拈花惹草,不过却不能下承认,这小于挺有本事,红粉知己个个貌美如花,只是骚劲有余,气质不足。
    翻了翻白眼,魏楚烈不予置评,不过就某一方面来说,雷也没说错,他的红粉知己的确都是美女,相较之下,贝净纱反而没有她们来得艳丽,可是她却特别得教他第一眼就蠢蠢欲动,如果真要他结婚的话,他想娶的女人也只有她。
    「火,我实在不想泼你冷水,下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你只剩下两个月!」
    「你在诅咒我啊!我像是这么短命的人吗?」魏楚烈打趣道。
    「下错嘛,你还有心情说笑!」
    「难道你喜欢我哭丧著一张脸吗?」如果哭丧著一张脸可以帮他渡过难关,他倒是很乐意装模作样一下,可惜他老妈下吃这一套。
    「我是佩服你可以这么悠哉,换成是我,早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急又解决不了问题,何苦呢?」
    「可是现在不急,到时候怎么跟你妈交差?」
    好笑的摇摇头,魏楚烈逗道:「瞧你比我还急,到底是谁有麻烦?」
    「我……好心没好报!」他们是好兄弟,火的终身大事他怎么可能下关心?再说,这件事他有一部份的责任,尽管他口头上老是说不想管了,可是真教他袖手旁观,他又狠不下心来。
    「雷,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定我会突然得失忆症,什么都不必伤脑筋了。」
    「你倒很懂得安慰自己嘛!」真是败给他了,竟然还有心情作白日梦!
    「还好啦!」
    受不了的叹了声气,邵阎从沙发站起来,「不理你了,我要回家了。」
    「你慢走。」魏楚烈笑盈盈的跟著起身准备送客。
    这么急著送他走!邵阎忍不住瞪了魏楚烈一眼,「没良心的小子,再见!」
    不到一分钟,屋内终於又恢复独处时的宁静,魏楚烈帮自己倒了杯酒,走进沙发坐下。
    跟老妈约定的期限快到了,其实他也很著急,不过,眼前他的脑袋瓜只装得下贝净纱,其他的事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时候到了若还是处理不了就用拖的,等拖到不能再拖,就另外再想法子解决,这世上没有他魏楚烈摆平不了的事。
    ***************
    结束冗长的会议,魏楚烈筋疲力尽的回到办公室,下过一看到他的司机兼保镳——阿宾守在那里等候他,他的精神立刻来了。
    「阿宾,有消息了是不是?」
    阿宾虽然是魏楚烈的司机兼保镳,但是魏楚烈用到他的机会却是微乎其微,因为经常跟女人约会,身旁带了一个那么的大电灯泡,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阿宾一脸抱歉的摸了摸头,「少爷,我到现在还查下出来高天骏的女人是谁,下过我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高天骏的妹妹常去公司找他,有时候是带晚餐过去,有时候找他一起去西餐厅用餐,他们两个看起来很亲密,如果不知道他们是兄妹,还会误以为他们是情侣。」
    「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高天骏和高孟洁的感情本来就很好。」
    「少爷,事情没这么简单,奸几次我跟踪高天骏和高孟洁回家,我发现他们两个都会在车内待上十几二十分钟之後才肯进门,而且通常是高孟洁先下车,过了半个小时後,高天骏才假装刚回到家。有一次,我还看到他们两个在车上接吻,当时因为天色很暗,所以我当自己是一时眼花。」
    微皱著眉,魏楚烈若有所思的道:「除了高孟洁,你有没有看到高天骏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
    「没有,只是中午的时候,他偶尔会跟贝小姐一起上餐厅用餐。」
    「他没送贝净纱回家过?」
    「我还没见过贝小姐跟高天骏一起下班,她都是自己搭公车回家。」
    由此可以肯定,贝净纱和高天骏的婚约绝对是个幌子,这是一桩他们各自为了某种理由协议而成的婚姻,高天骏的目的应该是为了掩饰和高孟洁有违伦理的恋情,至於贝净纱……
    「阿宾,我另外让你调查贝净纱,结果呢?」
    「少爷,贝小姐是个弃婴,在一家叫『慈幼』的孤儿院长大,从小到大,她因为在校成绩非常优异,靠著奖学金一路顺利的完成大学学业,毕了业之後,她就进到『高氏企业』,虽然名义上是高天骏的秘书,但是因为能力很强,高天骏很器重她。
    「听说『高局氏企业』有很多重大的决策都是她决定的,她是高天骏在事业上下可或缺的左右手,这也就是为什么高夫人下能接受贝小姐的背景,却还是同意高天骏娶她的原因。」
    魏楚烈讽刺的唇角一勾,「门不当户下对,总也得有利可图啊!高天骏八成是看中高夫人的心眼,才会挑上贝净纱当他的结婚对象。」
    「少爷,我还查到一件事,慈幼孤儿院因为老地主过世,年轻的地主决定把那块地卖掉,所以,孤儿院被迫得在三个月内搬定。
    「可是要搬走谈何容易?这么多年来,慈幼孤儿院都是靠著老地主的爱心,无条件把土地供给他们使用,才可以让孤儿院在左支右绌的情况下还能支撑到现在,这会儿说要搬,钱就是一个大问题,所以能不搬走是最好不过了。
    「听说孤儿院的院长为了这件事情,还到处找人帮忙,这几天高天骏也下断的登门拜访地主,要求地主把那块地卖给他。」
    难道这就是贝净纱要嫁给高天骏的原因?魏楚烈露出一抹窃笑,「地主愿意把那块地卖给他吗?」
    「地主要卖的可不只是孤儿院那块地,还包括周边的那一大片地,高天骏虽然贵为『高氏企业』的掌舵者,可是高家却是高夫人在作主,高天骏本身的财力根本不足以买下那一大片土地,两边自然谈不拢,而且听说『邵氏集团』也想要那块地。」
    「哦?这下子可有意思了。」魏楚烈笑得愈来愈开心了。
    「少爷,你要那块地?」
    「这要看雷愿下愿意割爱喽!」他已经可以肯定那块土地一定会落在「邵氏集团」的手上。
    「少爷,那接下来我得做什么吗?」
    「你只要再帮我注意那块地,一成交就立刻让我知道,其他的事你不用管了。」现在,终於让他找到筹码了,想要贝净纱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就如同瓮中捉鳌,是再轻易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