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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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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浣浣,我拜托-,-别喝了好不好?」韩爱纱真的傻眼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看到加藤美希子之后,她和浣浣去喝咖啡,当时都还很正常,可是没多久,浣浣就嚷着要转移阵地到酒吧继续喝。
    她又不知道有什么酒吧,这种事当然是找原田叔解决,就这样,她们加上一群保镖来到这问酒吧,接着不久浣浣就喝成这副德行--好象喝醉了,又好象没喝醉的样子。
    「我超过十八岁,可以喝酒了。」她要当大人,她要喝酒。
    白眼一翻,韩爱纱很有耐性的说:「我知道。」
    「爱纱,-也喝一杯。」
    「我不能喝。」她相信原田叔已经跑去医院搬救兵了,待会儿她哥就会出现,如果她也跟浣浣一样醉得语无伦次,她保证死得很难看。
    「-未满十八岁吗?」梁浣浣的表情看起来很认真。
    呵……韩爱纱想笑,却笑不出来,这家伙是不是喝醉了?
    左手食指往嘴巴中间一摆,她很小声的说:「没关系,我不会告诉别人。」
    揉着太阳穴,韩爱纱相信她真的喝醉了,虽然她口齿还很清晰。
    「来嘛、来嘛,喝一杯!」
    「我下能喝酒,喝了酒,我的皮肤会长一颗一颗红红的疹子。」
    终于打了一个酒嗝,梁浣浣抓着她的手东看西找,「疹子……在哪里?」
    「我没有喝酒,疹子还没有跑出来。」越说越大声,韩爱纱觉得自己快疯了。
    「怎么还没跑出来?」她皱着眉,看起来好象很困惑的样子。
    韩爱纱受不了的叹了声气,她好想挖个地洞直接钻进去,眼不见为净!
    「对了,-赶快喝一杯,疹子不就跑出来了吗?」
    她干脆直接撞墙算了,怎么会有人喝醉是这副德行?咬着牙,韩爱纱一字一字说得清清楚楚,「我不要疹子跑出来。」
    「喔!」梁浣浣的神情看起来似懂非懂。
    「-不要喝了,我哥待会儿就来了,他看到-喝这么多,我肯定会遭殃。」
    头往左边晃,再往右边晃,她很困扰的问:「我怎么没看到-哥?」
    「他还没到。」韩爱纱忍不住用手敲着头,她搞得她脑袋瓜子快要爆炸了。
    「怎么这么慢呢?」
    「我也希望他快一点过来。」她才可以尽快脱离苦海。
    「有办法了!」低下头,她很专心的翻着斜背在身上的皮包,「他说我想他,就可以打手机给他。」
    「我很高兴-喝醉酒的时候还会想到我。」韩拓人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眼前的醉人儿,她这副娇憨的模样还真是可爱。
    「我找不到手机……咦?」猛然抬起头看到他,梁浣浣笑得好灿烂,「你动作怎么这么慢?」
    「如果-事先跟我约好,我动作会快一点。」
    「老哥,她真的喝醉了。」韩爱纱觉得自己应该提醒他。
    像是想到什么,梁浣浣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往他身上爬,他赶紧抱住她,以免她滑下去,她马上像只小猫咪舒舒服服缩在他怀里,「韩拓人,我想睡觉。」
    「好,我带-回家睡觉。」韩拓人看了一眼紧跟在后的原田一郎,示意他送韩爱纱回家,随即走出酒吧。
    「韩拓人,你唱歌给我听好下好?
    「我不会唱歌。」
    「哪有人不会唱歌?」皱了皱鼻子,梁浣浣像是想到什么好主意的咯咯笑了起来,这让韩拓人不由得寒毛一竖,「没关系,我教你,我最会唱摇篮曲了。」
    「……」他是不是应该用块布塞进她的嘴巴?算了,他还不如用最快的速度把她送上车子载回家。
    呜……她好想哭,她的头好痛好痛,她全身的骨头好象要散掉了,她是怎么了?翻了一个身,梁浣浣挣扎的张开眼睛,她好象看到韩拓人……眨了眨眼睛,她真的看见他,嘻,他真的好帅哦!
    「-心情很好。」不知道何时,韩拓人已经张开眼睛看着她。
    「醒来就可以看到帅哥,心情当然很好啊!」除了刚苏醒时候的声音沙哑,她看起来头脑很清楚。
    「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天天都有好心情。」
    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她头摇得像波浪鼓,「不可以,我们还没有结婚。」
    「-还是可以提早搬到这里。」
    「这里……」一声尖叫,她跳了起来,接着又是一声尖叫,她连忙拉起棉被遮盖自己的身体,随后又是一声尖叫,可是这回她吓傻了。
    「-知道我习惯裸身睡觉。」
    怔怔的点着头,她的反应好象有点过头了,是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跟你一样没穿衣服?」
    「-要我从头说吗?」
    如果他是想松懈她紧绷的心情,他成功了一半,她惊慌的面孔终于露出一丝丝笑意,「难不成从尾巴说吗?」
    「我是想先让-知道,事情的经过有一点冗长。」
    「我会捺住性子听你慢慢说。」
    「我把-带回来以后,-就吵着要洗澡,-全身都是酒臭味,我想洗个热水澡也比较舒服,就帮-放水。」
    「然后,顺便帮我脱衣服?」
    「别急,我刚刚帮-放水,-自己就等不及的在旁边脱衣服,而且边脱边骂,说什么衣服都打结了,后来干脆坐在地上哭闹,嚷着要我帮-脱衣服。」
    梁浣浣有一种预感,她最好别继续听下去,接下来的情况肯定像恶梦。
    「我帮-脱了衣服,-也乖乖洗了澡,还穿上我为-准备的睡衣,可是一爬到床上,-又开始吵闹不休。」
    「为什么?」
    「-说太热了,硬是要脱衣服,我怕-会着凉,想尽办法阻止-,-却狠狠的咬了我一口。」为了证实他所言不假,韩拓人伸手让她亲眼瞧瞧还留在上面的红印记。
    我的天啊!她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很痛吗?」
    「我咬-一口,-自己感觉一下有多痛。」
    「不,不用这么麻烦了。」她可是细皮嫩肉,哪里禁得起他咬上一口?
    「我还没说完。」
    「还有?」
    「-脱完衣服后,整个人扑到我身上来。」
    这会儿又要演哪一出戏码了?「我……我为什么要扑到你身上?」
    「-想脱我的衣服,-一直嚷着要跟我玩亲亲。」
    别开玩笑了,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你在骗我?」
    「如果当时有办法分身,我一定会录下来存证。」
    梁浣浣双手掩面,她真的没有脸见他。
    「我真的不知道喝醉酒的人这么有力气,我好几次试着阻止-,可是,-就像吃了兴奋剂,我根本拿-一点办法都没有,-害我现在全身腰酸背痛,-说,-是不是应该补偿我?」
    腰酸背痛……寒毛直竖,她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会儿没多余的心思害羞了,她连忙放开手追问:「我……跟你……我们两个……」
    「我们两个怎样?」
    抿了抿嘴,梁浣浣微微颤抖的问:「我、我是说,我有没有对你做更过分的事?」
    「-把我当马骑,还拿我的衣服当鞭子……」
    「够了,不用再说了。」再下去就是限制级了,她还是到此为止。
    「真的不用说了吗?我很乐意继续为-解答。」
    「多谢你的好意,不必了!」
    「不早了,我得去医院了,待会儿用过早餐,-再请原田叔送-回去。」跳下床,韩拓人完全不在乎自己一丝不挂,一派从容的当着她的面走向衣柜。
    惊吓的马上缩进被子里面,她听见他的笑声轻快的扬起,以后,她再也不要喝酒了。
    怎么可能?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就算她醉得毫无知觉,女孩子第一次不是很痛吗?她这个人皮是硬了一点,可应该不至于一点感觉都没有嘛!
    敲着脑袋瓜,梁浣浣拚命的想唤回那段失去的记忆,可是不管她如何回想,最后的印象只到进了酒吧狂饮,她记得自己一直喝一直喝,想要让自己变成大人……
    奇怪,当时为什么会觉得喝酒可以让自己像个大人?也许是喝了酒,就没有什么事情不敢做,这种感觉好象摆脱当小孩子的牵绊,果然,喝了酒,她做出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事情。
    「浣浣!」韩爱纱的头从门边探了进来,她看起来一副很担心的样子,「-还好吗?」
    叹了声气,她很哀怨的说:「我不好,我全身上下都在痛。」
    走了进来,韩爱纱往床上一坐,「-昨天晚上有没有挨骂?」
    「挨骂?我不知道,我昨天晚上醉得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如果韩拓人所言属实,他应该没有时间骂她。
    「那-今天早上有没有挨骂?」
    「没有。」想到早上的事,她就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真是丢脸死了!
    「我还以为-惨了,这次肯定被骂到臭头!」
    「-这么希望我挨骂吗?」
    「-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在酒吧干了什么事吗?」
    眼睛瞪得好大,梁浣浣紧张的扭住韩爱纱的衣服,「我干了什么事?我当着大家的面脱-哥的衣服吗?」
    「还好没有,否则我哥一定把-吊起来毒打一顿。」
    「太好了。」不是说酒后吐真言吗?喝酒后就藏不住一个人的真面目,还好她不是在酒吧就变成女色魔,否则不就等于昭告天下,其实很早以前她就在「肖想」他了,这么一来,她看到任何人都得低着头。
    「怎么会好呢?-竟然教我哥唱摇篮曲,摇篮曲?我的天啊,如果不是我哥赶紧把-塞进车子里面,我一定跑进去拿胶带把-的嘴巴黏起来。」
    脸都绿了,她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她竟然教他唱……杀了她吧!
    「小时候,-妈是不是唱摇篮曲哄-睡觉?」
    嘿……梁浣浣不自在的傻笑,好象是这么一回事。
    「我哥真的太宠-了,-害他闹出那么大的笑话,他竟然没骂。」
    「我喝醉酒咩!」
    眉一挑,韩爱纱贼兮兮的笑了,「我看,-是假借酒醉之名欺负我哥。」
    「我才不会干这种事。」她对自己的行为真的一点记忆也没有,难道说昨天晚上她真的跟他做了那件事?
    「-以后也没有这种机会了,没有人敢再让-喝酒。」
    无辜的吐了吐舌头,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喝醉酒是这副德行?
    「奇怪,-不知道自己不胜酒力?」
    「不知道,我满十八岁还未到一年,一直没有机会测试自己的酒量。」她第一次喝酒是在传说之岛,每次最多一杯,感觉像是在喝果汁,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酒品这么差。
    「我都忘了-还这么小。」
    像颗泄了气的皮球,梁浣浣整个人垂头丧气的垮了下来,她一直认为自己成年了,已经长大了,可是见过加藤美希子之后,她发现自己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这种感觉真令人沮丧。
    「浣浣,-怎么了?」
    「没事。」
    「今天我有空,我带-到郊外上日文课,待会儿原田叔会过来载我们。」
    精神一振,梁浣浣伸一个大懒腰,「太好了,我最喜欢户外教学了。」
    「这是老哥给我的建议,-要好好谢谢他。」
    「嗯。」也许,她比不上那个叫加藤美希子的女人,但是陪他共度一生的人却是她,她何必让那个女人困扰她呢?
    不管事情是否真的发生了,既然她没有印象,那就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她的心跳特别快,也许是原田叔送她来韩拓人这里的时候,饶富兴味的说了一句--「祝少夫人和小少爷有一个愉快的夜晚」,她全身上下就莫名其妙的热血沸腾。
    站在门边,梁浣浣久久不敢往前走一步,直到韩拓人从卧室走了出来,他显然刚洗好澡,头发上还闪烁着一颗颗晶亮的水珠。
    「-准备一个晚上都站在那里吗?」像在嘲笑她似的,他唇角勾起一笑,接着转身往厨房走去,「-是要来厨房帮我,还是先去泡个热水澡?」
    「我先洗个澡好了。」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慌,需要缓和一下心情。
    「动作快一点,晚餐很快就好了。」
    「我知道了。」
    过了十五分钟后,她已经坐在餐桌上享用美食,「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我没办法花那么多心思在这上面,这些都是原田叔料理的佳肴,我刚刚只是微波加热一下。」
    「想不到原田叔这么厉害!」她常常在电视上看到那些五星级饭店的大厨都是男人,男人真的很不可思议!
    「因为我挑嘴,原田叔为了讨好我的胃口,不得不费心思研究料理。」
    「以后,我就跟他拜师学艺。」
    「咦?现在就开始计画怎么当个贤妻良母,不错嘛!」
    「我才不是因为你,我本来就想学烹饪。」
    放下刀叉,韩拓人的神情变得很专注、很认真,「-决定了吗?」
    「什么?」
    「我给-三天的时间考虑,-不会忘了吧!」
    她是真的忘了,可是,现在有什么差别吗?前天晚上,他已经把她吃了……不对,正确的说法是,她把他吃了。
    「我在等-的答复。」
    咬了咬下唇,梁浣浣拐个弯道:「一个女人愿意嫁给一个男人,跟他一起携手走向未来,这不就等于她愿意将自己交给他吗?」
    「-就不能直接说好吗?」
    赏他一个白眼,她娇嗔的道:「我可是女孩子!」
    站起身走向她,他伸出乎,「我可以请-跳舞吗?」
    「没有音乐怎么跳舞?」不过,她还是握住他的手站了起来。
    顺势将她搂进怀里,他低声的呢喃,「我们不需要音乐,我们只要感觉对方的呼吸、对方的心跳,-听见了吗?我的呼吸和心跳在告诉-,我有多么渴望。」
    「是吗?我怎么没听见?」
    「-要用心倾听。」韩拓人转而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梁浣浣耳朵贴在他胸前,她真的很用心倾听,他的心跳好快好快,就像她的一样。
    他轻轻的将她放到床上。
    「我好怕。」对她来说,今天晚上才是真正的第一次。
    「不要怕,我只是带-飞上天堂。」
    「天堂很美吗?」
    「-很快就会知道了。」如他所言,他的渴望马上狂野的侵略她的四肢百骸,言语被遗忘了,欲望成了唯一的交流,激情如火如荼的蔓延开来,她的娇吟充满了无助和满足,他的粗喘满含着迷恋和激动,他们一起为这个浪漫的夜晚谱下最热情如火的乐章。
    一整夜的贪欢是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梁浣浣怀疑自己全身的骨头都散开了,她的肌肉又酸又痛,身体连动的力气都没有,她很清楚的记着昨晚每个环节,那些令人脸红害羞的画面、那些甜蜜狂野的纠缠,那种愿意为快感而尖叫哭泣的折磨、那种愿意为欢愉而付出生命的震撼……
    他的欲望是那么贪婪,彷佛永远无法满足的在她体内冲刺撞击,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撕裂成一半,却又恨不得他们一辈子这样子紧紧相连,那种感觉好痛,却又无比的甜蜜,她相信那一刻天塌下来了,她也不要他停下来……
    「我知道-醒了。」韩拓人不安分的玩着她的头发。
    等等……睁开眼睛瞪着笑盈盈的韩拓人,她气呼呼的送上两个字,「骗子!」
    眨着眼睛,他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我又怎么了?」
    「我喝醉酒那天晚上,我们两个根本没有……」她实在说不出「做爱」这两个字,即使她现在还全身光溜溜的躺在他身边。
    「没有什么?」他看起来好象真的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而非明知故问。
    「就是……昨晚那件事咩!」
    「做爱吗?」
    又羞又气,她好想伸手掩面,这会儿她一定脸红得像颗苹果似的。
    「我们最好把话说清楚,我记得自己说,-把我当马骑,我还记得自己说,-拿我的衣服当鞭子,可是我也记得自己没有说,我们两个做了爱做的事。」
    「你……你故意误导我!」
    「天地良心,-自己不让我把那晚的情况说完,怎么可以说是我误导-?」
    张着嘴巴半晌,梁浣浣还是找不到只字词组提出反驳,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可是那是因为……说来说去,还不是她自己笨,怪得了谁?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有那么重要吗?」韩拓人伸手一捞,她转而趴在他身上,「昨天晚上,我以为-是心甘情愿把自己献给我,-是吗?」
    「我……」羞答答的垂下眼帘,她轻轻的点了点头,虽然心里头还有些疙瘩,但是她爱他,她愿意为了爱他而交出自己。
    「相信我,-不会后悔将自己交给我。」
    撇撇嘴,她可不会那么轻易善罢甘休,他应该受点惩罚,「逼不得已,我只能认了,可是对我来说,你还是个骗子。」
    「-这个女人真的很爱计较哦!」韩拓人弯曲手指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会计较那是因为……」还好及时收住嘴,否则他一定得意得飞上天了。
    「因为什么?」
    梁浣浣调皮的做了一个鬼脸,「我干么告诉你?」
    「-不说我也知道,-喝醉酒那天晚上就告诉我了。」
    「颗心马上被提得高高的,她紧张兮兮的咽了口口水,「我告诉你什么?」
    「-说……不告诉。」这叫做礼尚往来。
    可恶!「我根本没有说什么对不对?」
    「-有,我可以对天发誓。」
    「你不说,我不会相信。」
    「-不相信也没关系,我知道就好。」
    「你好贼!」梁浣浣气恼的伸手搔他的痒,不过聪明的他马上反将一军,高超的撩拨很快就让她全身热血沸腾,娇喘不已的乞求他的饶恕。
    「拓人,不要了,我好累……」可是,她的身体却无助的迎接他的攻势。
    「-这个敏感的小东西,-是我的,一辈子!」他再一次猛烈的带领她翻云覆雨,深陷激情的国度。
    结婚的日子一天一天的逼近了,今天,韩拓人特地空出时间陪梁浣浣到婚纱公司试穿新娘礼服,接下来是到珠宝店挑选结婚戒指和首饰。
    「我喜欢那个。」梁浣浣不看店员摆在她面前的款式,反而看上玻璃柜里面一只很秀气简单的钻戒,她个儿小,戴太大颗的钻戒不是很滑稽吗?
    摇了摇头,韩拓人坚持把店员呈上来的款式推给她挑选,「那个戒指太小家子气了,-至少要挑一克拉以上的钻戒。」
    「我不要,那么大的钻戒以后根本没有机会戴出门。」
    「-先选好结婚戒指,待会儿再挑几颗小钻戒让-平日戴出门。」
    「这又太浪费了。」
    「-老公有钱买好几颗钻戒给-,乖,今天-得听我的话。」
    咦?这句话听起来很有意思哦!梁浣浣笑看着他,「你是说,我平日可以不听你的话吗?」
    「我说不可以,-还不是一样我行我素,-这个人最不懂得合作。」
    「我才没有我行我素,我是一个有思想的女人。」
    「是,我的小妻子是一个有思想的女人。」有时候真的不懂,他为什么会爱上这个天真的小女人?她小他十二岁,却比他还固执,那种为了一件事情而蛮干的傻气让他觉得好笑,却又佩服不已。
    「原来,这位就是你的妻子啊!」加藤美希子像个复仇女神似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她费了不少心思打听到他今天会带未婚妻出门挑选婚戒,他跟这家珠宝店的老板是朋友,她很容易就找到他们,看到他们甜甜蜜蜜的打情骂俏,她越看越气。
    不慌不忙的抬头迎视,韩拓人又换上那张冰冷的面孔,「真巧,加藤小姐。」
    挑衅的扬起下巴,加藤美希子优雅的向梁浣浣伸出手,「我们见过面,加藤美希子。」
    她一点准备也没有,她们竟然又碰面了!不过,这个女人也太厉害了,那一次在「她」店里的时候,「她」只是礼貌性的过来招呼她和爱纱十几分钟,没想到,「她」到现在还记得她!
    虽然她的心很慌很乱,这个时候她还是得强作勇敢的握住对方的手,「-好,梁浣浣。」
    「如果我知道-是拓人的未婚妻,那天我一定请-吃饭,对了,我和拓人是很要好的朋友,他有没有跟-提过我?」加藤美希子很暧昧的看着韩拓人。
    「我的朋友很多,。我想没有这个必要。」韩拓人带着保护的姿态搂住梁浣浣的肩膀,他冷冽的眼神逼得加藤美希子有些不安了起来,可是,她又不甘心在这个节骨眼退缩。
    「我们的关系可是不一样。」
    「对我来说,-跟一般女人没什么两样,失去联络都无所谓,又何必提起?」
    这根本是自取其辱,加藤美希子脸一阵红,一阵白,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
    似乎看得出来对方的窘境,梁浣浣轻轻揪住韩拓人的衣襟,「拓人,我们时间不够用了,待会儿还要去买东西。」
    「你们很忙,我不打扰你们了。」加藤美希子趁机慌慌张张的转身走人。
    「那位小姐很漂亮。」她无意窥探什么,至少这个时候不太适合,可是话不经意就脱口而出。
    「对我来说,没有一个女人比我的小妻子还漂亮。」韩拓人低下头温柔的吻了一下她的唇。
    「你越来越会哄我开心哦!」
    「哄老婆开心是老公的责任。」
    眼睛一亮,梁浣浣像是收到礼物兴奋的道:「这可是你说的,你不可以忘记哦!」
    「是,-赶快挑婚戒吧!」
    「你说至少一克拉以上,我不会选,你来帮我挑。」
    「好,我来帮-选,伺侯老婆是老公的责任。」
    她很满意的笑了,刚刚的插曲一下子全-到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