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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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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斯亚最近开始做起已经许久不曾做过的事,那就是约会。
    他和徐恬洁在一起是约会吗?
    没错,他们一起吃饭、看电影、逛街,他都忘了自己有多久不曾和一个女人这么样亲密的黏在一起,他们几乎天天见面,还有热吻。
    他都忘了自己曾经有多么厌烦女人一直黏着他不放,甚至觉得女人是一种麻烦的动物,但是和徐恬洁在一起,他却希望自己能有更多的时间和她相处,因为她就像是他沉重工作压力外的一种自然松弛剂。
    “学长,你的咖啡。”一起吃完晚餐后,徐恬洁邀请送她回家的卫学长进屋喝咖啡。
    “过来。”卫斯亚伸出手,将徐恬沽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我们一起喝。”
    她是在做梦吗?她居然这么样亲密的坐在学长的大腿上,而且还和他一起喝着一杯咖啡。
    这一个星期来,她觉得自己像是处在梦境一般,因为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和学长约会,如果这是梦,她希望永远不要醒过来。
    可是这不像是梦,因为她剧烈的心跳提醒她,这是真实的。
    看到学长看着自己的眼神,她知道他要吻她,这让她感到非常的紧张,尽管这一个星期来他们已经吻过很多次了,但是她就是克制不了内心那一股因兴奋而起的紧张及害怕。
    她知道男女交往之后会做什么事,她也一直有着心理准备。
    但她还是会感到害怕,或许是因为他们才刚开始交往,她还不是很习惯两人身体上这般亲密的搂抱。
    吻上那两片细嫩唇瓣,卫斯亚可以感觉出她的紧张与生涩,他不想吓坏她,可是每次见到她,他就忍不住冲动的想吻她,因此,他总是细细的吻着她,让她习惯男女之间的互动。
    她的唇很嫩很柔,吻起来的感觉像吃软糖一样,令人回味无穷。
    卫斯亚的舌尖探进她的小嘴里,挑逗着她的小舌,直到她不再害怕,然后回应了他的吻,与他的舌尖紧紧的缠在一起。
    “嗯……”徐恬洁双手攀在卫斯亚的肩上,对于这样火热的吮吻,不太能承受。
    她想过了,她是有些害怕没错,但是学长如果想做的话,她不会反对的。
    “好了,不能再吻下去了。”卫斯亚在欲望防线即将冲破的当下,及时煞了车,因为他能感受到那偎在他身体的小身子在微微发抖。
    欲望不能得到纾解,他当然很不舒服,但是他会多给她一点时间的,因为他希望他们的第一次是美好的。
    这是第一次他会考虑到女人做那件事的感受,一个星期的交往时间对徐恬洁来说是太快了些,但是对于他却是不曾有过的情形。
    “学长……”徐恬洁红着脸轻喘地看着卫斯亚。
    她很想开口说如果他想要的话,她是不会反对的,但是望着那张俊美的脸庞,她就是会紧张,话完全说不出来。
    “你不可以用这种眼神看我,不然我可能会控制不了自己,现在就把你给吃下去了。”卫斯亚以开玩笑的口吻,来掩饰此刻因克制欲望而产生的难受。
    他将她自他身上拉开,因为再坐下去,难保他还会继续当个正人君子。
    “学长,那个我……如果你……”越紧张话就越说不清楚了。
    “嘘,别紧张。”卫斯亚亲了下她的额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现在不是时候,等时候到了,你就算说不要,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卫斯亚那充满强烈占有的话,让徐恬洁的粉颊更为烧烫灼热了。
    “你看你又在诱惑我了。”望着那张红红的小脸,好不容易压制的欲望霎时又往上窜升。
    抱住徐恬洁,卫斯亚又给了她一个热吻之后才离开。
    ※※※※※※
    卫斯亚办公室。
    卫斯历在讨论完公事后,开始谈起私事,因为前几天他听到了一个传闻。
    “大哥,前些天晚上我朋友说,见到你跟一个看起来像是大学生的清秀女孩走在一起,是真的吗?”
    “什么时候你也当起狗仔队了?”卫斯亚淡然地回着。
    “没有,我只是怀疑我朋友是不是看错人了,毕竟你喜欢的是像殷美娜那种美艳型美女,而不是清秀型的女孩。
    对了,提到殷美娜,上次我遇到她,她还在跟我抱怨你们已经好阵子没有见面了,是真的吗?”
    “我跟她本来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再说,她的身边应该不缺乏男伴吧!”他和殷美娜是因为各取所需而在一起,所以他们很清楚彼此间的关系。
    听他火哥这么说,卫斯历一点也不感到惊讶。
    “看来你好像对殷美娜失去兴趣了,那也好,因为上次我在子伊的派对上,见到她和子伊亲热的抱在一起跳舞,之后你知道怎么样,他们两个人一起消失了。”直到派对结束还不见他们的人影呢!”殷美娜美是够美,只是性关系很乱,不然也不会被人称为花蝴蝶了。
    卫斯亚一剐早就知道的表情。
    “对了,大哥,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大学生是谁?”卫斯历将话题转回,“你该不会跟人去搞什么援交吧?如果是的话,那你要小心而且确定一下对方是不是满十八岁了。”
    “你放心,她是个大学生没错,不过她是个好人家的女孩,乖巧又可爱。”卫斯亚不想透露太多。
    卫斯亚的话让卫斯历颇感惊讶,因为他大哥向来很少主动提及有关他身边女人的事,就算提到也不会是这般的维护态度。
    乖巧可爱?怎么听起来他大哥似乎很喜欢人家似的。
    “大哥,你不要怪我多嘴,你应该认识那个女孩没多久吧?那你更要小心,有的女人不是如外表看到的那样,越是清纯的女人你越要小心。”卫斯历说着说着,瞟到他大哥办公桌上放着一盒饼干。
    看着那各种动物造型的饼干,“这些饼干……不会又是徐老家那只恐龙送来的吧?”
    看到他大哥像是默认了,卫斯历不禁提高音量的喊道:“那只恐龙妹干嘛这样一直缠着你不放?你上次是不是没有跟她说清楚,还是她一直死缠着你不放?”他猜应该是后者,那个恐龙妹应该是看到他大哥长得帅,因此缠着他不放。
    “这些饼干不是她送过来的,是我昨天送她回家的时候顺便拿回来吃的。”昨天送她回到她住的公寓,见到她替打工的泡沫红茶店烤了饼干,他顺手也拿了一些回来。
    “你昨天送恐龙妹回家?”卫斯历诧异的嘴巴呈大大的O字型。
    看见他大哥一副处之泰然的神情,他忽地联想起一件事,“大哥,该不会我朋友见到那个和你在一起的清秀女大学生,就是恐龙妹吧?”
    “她不叫恐龙妹,她叫徐恬洁,你可以叫她恬洁或小洁。”有关他和徐恬洁在一起的事,他从来没有回避及隐瞒,反正早晚都会公开的,到不如现在就先让他弟弟知道。
    卫斯历像是受到很大的震撼,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大哥,怀疑他大哥是不是在开玩笑!
    但他大哥脸上那认真的神情,不但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还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等等,他大哥不但和徐老家的恐龙妹谈恋爱,而且还看起来一脸幸福满足的模样?
    “大哥,我知道你很久没有谈恋爱了。就算你想找个人谈恋爱,也不需要找个恐龙妹当对象吧?”
    他想到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大哥一直忙于工作,很久没有谈恋爱了,所以才随便找对象。
    否则以他大哥这样条件好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上人人喊丑的恐龙妹呢!
    卫斯亚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我说了,你可以叫她恬洁或小洁,但不许再叫她恐龙妹。”
    “大哥,你是认真的吗?”四月一日愚人节已经过了很久了。
    “我会浪费时间跟你讲废话吗?下个星期爸爸妈妈他们自欧洲回来,我会带她一起回去见爸爸妈妈的。”这是他对小沽做的承诺。
    “不会吧?这是真的吗?”卫斯历震惊的大叫。他大哥要带恐龙妹回家?那不就真的是“丑媳妇见公婆”了!
    “大哥,你真的跟徐老家的恐……”接收到他大哥的瞪视,卫斯历只好改口,“我是说你跟那个徐恬洁……你是认真的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是不是认真的了。”卫斯亚浅浅一笑。
    ※※※※※※
    位在东区一家百货大楼的顶楼,有一家知名的高级酒吧。这个酒吧采会员制,只有会员才能进入,而这家酒吧的会员多半是上流社会的贵公子和有钱人家的千金。
    卫斯亚今晚应几个友人邀请到这里喝酒。因为徐恬洁去阿Q泡沫红茶店打工,加上友人邀约多次,因此他才来。
    才多久没有来这里,他竟对这间自己之前常来的酒吧感到不习惯,甚至觉得有些吵杂。
    看着身旁的友人,他竟然开始想念徐恬洁。
    如果是平常的晚上,他们应该是一起吃晚餐之后,两个人相拥着看电视或聊天。
    他发现他很喜欢和她聊天,假日的时候他们更是一整天都在一起,有时他会将公事带回家做,而她便会像只小白兔一样,静静的坐在一旁看书。
    他喝着手上的酒,心里想着他不是不习惯这样的环境,而是他从来没有喜欢过这里,特别是有了那只柔顺可爱的小白兔陪伴之后,他几乎忘了以前的他是怎么消磨夜晚的时间。
    他知道,他来这里喝酒只是纯粹的消磨时间,现在身旁有了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和喜欢的人在一起,那种感觉才是他想要的!
    这样的感觉令卫斯亚想离开这里,他起身向几位友人道别,因为他决定回家,不管做任何事都好,他就是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对不起,各位,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
    “亚,你怎么和朋友来喝酒也不找人家一起来呢?”
    正当卫斯亚起身想离去,殷美娜和一个女性朋友正巧走进来。
    “我正要走。”
    “你要走?不要嘛,人家才刚来耶,你就马上要走,留下来陪人家喝几杯酒嘛,再说,人家我今天没有开车来,你待会儿顺便送我回家好不好?”殷美娜热情的伸出手搂着卫斯亚的手,娇嗔的暗示着。
    卫斯亚听出殷美娜话里的邀约,但他一点也不心动,反而很有技巧的推开她的手,“我真的有事,你留下跟大家一起喝,晚了再叫计程车回去就行了。”
    卫斯亚向友人说再见之后,便转身走出酒吧,
    “亚,你等一下!”
    殷美娜随即追了出去,两个人站在电梯前。
    “亚,你怎么了?这阵子不但不理我,而且刚刚看见我来,你就马上走,你是什么意思嘛!”刚刚卫斯亚在众人面前拒绝她,让她真的很丢脸。
    “我想我们还是当一般朋友就好。”事实上若真要说他们之间的关系,那就是比一般普通朋友更熟一点,因为多了肉体关系。
    “什么?”殷美娜美丽脸孔为之一僵,“你现在是想跟我分手吗?”
    “分手?”卫斯亚看着殷美娜,“我们之前应该没有交往吧,所以现在只能说减少往来,应该算不上是分手吧!”
    “难道那个传闻是真的?我听说你最近跟鼎峰建设徐老的独生女交往,是真的罗?”殷美娜根本就无法相信这个传闻,因为谁都知道徐老的女儿是个丑女。
    “美娜,我跟谁交往和我们结束关系是两码子事,就算我不先说要结束关系,我想再过一阵子,你对我应该也会腻了吧!”
    他不是第一天认识殷美娜,他很了解她的个性,男人对她而言就像皮包,喜欢时天天背着,不喜欢或背腻时,她就会再重新找一个。
    “别把结束关系的理由推到我身上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很喜欢你。”
    殷美娜一直以为卫斯亚这阵子是为了工作在忙,所以没有时间来酒吧喝酒,当然也没有时间交新欢,因此她一直很放心地玩自己的,但她没想到他会跟她提出要结束关系。
    “我虽不讨厌你,但是你应该很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吗?或许你刚刚说得很对,我不该将结束的理由推到你身上。事实上,我对现在这样的生活感到有些烦了,我想安定下来。”
    “你想安定下来?”殷美娜美眸瞪得大大的。
    她有没有听错?向来以事业为中心的卫斯亚,居然说他想安定下来?
    殷美娜震惊地看着卫斯亚,那张看起来依旧俊美的脸庞,已不复见过往那游戏般的神情,换上的是她不曾见过的认真神态。
    难道他是真的想要安定下来?
    “亚,你、你别开玩笑了。”她还是不相信他此刻说的话,“我曾说过我们是同一种人,我们不适合婚姻的,你忘了吗?”
    “我没有忘,我也想过自己可能不适合婚姻。”
    他不是没有想过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但在他找不出答案前,他从不去想它。
    直到徐恬洁的出现,他终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了。
    “既然你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说你想安定下来呢?”
    “或许如你所说的,没有一个女人可以绑得住我,但是现在却有一个女人让我想绑住她,想将她永远的绑在我身边。”
    ※※※※※※
    坐在车里,徐恬洁有些忐忑不安。
    “学长,如果你不想跟我爹地见面,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我爹地。”
    “傻瓜,我们已经快到你家了。”卫斯亚摸了下徐恬洁的脸颊。
    “可是……”她就是会感到不安。
    她当然会感到不安,她还记得上次学长送她回家,和她爹地在书房谈完话之后,他就不再跟她联络了,因此接到她爹地打电话给她,要她带学长一起回家吃饭时,她曾考虑要不要答应爹地。
    她问了学长的意思,没想到学长一口就答应了。
    “别担心,没事的。”卫斯亚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我不是跟你保证过了,这次送你回去,我一定会留下来吃晚餐,然后再送你回公寓。”
    “可是……”
    “你再一直阻止我去见你爸妈,我会怀疑你是不是不想把我这个男朋友正式介绍给你的家人了,还是我不够好,以至于你不想……”
    “才不是,学长是最好的!”徐恬洁马上反驳,在她的眼里,谁都比不上卫学长。
    “那就没什么好怕、好担心的,傻瓜。”趁着车子停红灯,卫斯亚倾向她,亲了下她的粉颊。
    面对学长的耐心且体贴,徐恬沽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因为和学长交往以来,他对她一直很好。
    或许她真的想太多,也太过担心了。
    ※※※※※※
    徐恬洁和卫斯亚一起走进客厅,原本已经放松的心,因为她爹地请卫斯亚进到他书房,而再次紧张不已。
    “爹地为什么老是喜欢把学长叫进去书房,而又不准我进去呢?爹地他究竟要跟学长说什么呀?”徐恬洁不安的在书房门口望着。
    “你呀,不用那么紧张,过来吃王嫂做的甜点。”楼申玉喊着一直在书房门口徘徊的女儿,看到女儿那么紧张,楼申玉不禁笑了。
    “不要,我要在这里守着,如果学长出来之后又说不留下吃晚餐,那么我一定要抓住学长,不让他走。”徐恬洁索性蹲在书房旁,因为她可不要再有上一次那种经验了。
    相较于外面那紧张的气氛,书房内却是出奇的平静。
    早就知道徐老一定又会单独找他说话的卫斯亚,这次不等徐老开口,先说话了。
    “徐伯父,我对小洁是认真的,我们是以结婚为前提而交往的,我爸妈后天回来台湾,届时我会将小洁介绍给我爸妈认识的。”
    徐东雄看得出卫斯亚这次的表情和上次截然不同,特别是他刚刚也看到了女儿对卫斯亚所表现出的感情,如果不是他亲眼看见,他还真是不敢相信卫斯亚会跟小洁交往,而且是以结婚为前提交往。
    虽然卫斯亚无论表情和语气看来都很诚恳,但是徐东雄仍有着困惑。“我很想知道你喜欢我们家小洁什么?你应该知道她不是美艳型的女子。”
    “她笑起来很美,纯真又可爱,和她在一起令人感到很舒服。”卫斯亚明白说出自己对徐恬洁的看法,“还有,她做的饼干很好吃。”
    听到卫斯亚对女儿的评论,徐东雄哈哈大笑。“哈哈哈……”没错,他女儿不美艳但却有着世界上最漂亮的璀璨笑容,当然,她做的饼干也真的很好吃。
    他知道卫斯亚真的发现了女儿美好的一面,知道他是真的喜欢小洁,这小子果然很聪明。看着卫斯亚,徐东雄真的很高兴即将有他这么一个优秀出色的女婿,也开心女儿为自己找到一个很好的男人。
    他很庆幸当初听了老婆的话,安排他们见面。
    现在他就等着卫斯亚成为他的女婿了。
    ※※※※※※
    卫奇夫妇笑呵呵的看着大儿子卫斯亚身旁的小女友徐恬洁,对大儿子第一次正式介绍给他们认识的女友满意得不得了。
    “小洁,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没想到你已经这么大了,而且还跟我们家斯亚谈恋爱,哈哈哈。”
    六十五岁的卫奇,脸上见不到昔日让人尊称商业强人的辉芒,因为一年前的一场大病,让他体悟到人生的真正价值,因此他自商场退休,休养了半年,之后便和妻子到各地去旅行。
    “我就说他们会喜欢你,没错吧!”卫斯亚在徐恬洁身旁细声说着。
    “嗯。”
    徐恬洁甜甜的笑着,她一路上都紧张的不得了,可是看见卫伯父和卫伯母就跟卫学长说的一样亲切,她内心原有的紧张就消去了一半,她很高兴他们喜欢她。
    不过倒是有一个人像是不太喜欢她的样子,那就是卫学长的弟弟卫斯历,虽然午餐后他吃了她做的甜点,但是从头到尾他都不太有笑容,因此她低头问着身旁的卫斯亚。
    “学长,你弟弟是不是不喜欢我?”
    “别管我弟弟,他就是那副德性,他是在嫉妒我。”
    “嫉妒你?”徐恬洁困惑地看着卫斯亚。
    “没错,他在嫉妒我有一个像你这么温柔可爱的女友,而他的身边没有像你这么可爱的人。”卫斯亚明白弟弟为什么生气,因为他气他不告诉他小洁长什么样子,害他一直误会可爱的她是只恐龙。
    “学长……”听到学长的赞美,徐恬洁感到很不好意思。
    “小洁,你过来看看我和你卫伯母在欧洲拍的照片。”卫奇夫妇拿出了昨天刚洗好的照片与徐恬洁分享。
    徐恬洁走向卫伯父他们,和他们一起看着照片。
    看到小洁和他爸妈开心的看着照片,站在一旁的卫斯亚不禁笑了,他就知道他爸妈一定会喜欢小洁的。
    “她跟外面的传闻不太一样。”卫斯历瞟了一脸笑得很幸福的卫斯亚。“大哥你也真是的,干嘛不跟我说徐老他女儿长得不错,害我这几天一直烦恼你要带恐龙妹回来吓坏爸妈。”
    他大哥说今天中午要带徐老家的那只恐龙妹回来,要他也一起回来。他以为爸妈他们看见恐龙妹之后一定会很失望的,但没想到徐恬洁长得跟外面传闻的不太一样。
    徐恬洁不是让人感到惊艳的美女,却也和恐龙完全勾不着边,她不但长得清秀,笑容也很甜美,最重要的是,他以为她只会做饼干,没想到她其他的甜点也做得很好吃。
    本来他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回来的,哪知道事情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害他顿时觉得对她很抱歉,但又不知道要如何跟她说道歉、难道要让她知道自己之前一直称呼她为恐龙妹吗?
    不过今天让他感到惊讶的不只是徐恬洁长得很可爱,他也看到他大哥的另一面,那就是原来他也会对女人如此的温柔,真是可以列入金氏世界纪录了。
    “她很可爱迷人吧!”卫斯亚看向前面三个人笑成一团的幸福画面,脸上也洋溢着骄傲满足的笑容。
    “大哥,你也太得意忘形了吧,我刚刚只说她长得跟传闻的不太一样而已。”卫斯历故意跟他大哥唱反调,因为谁教他一直骗他,害他现在有些小尴尬。
    不过从今晚他大哥和徐恬洁在一起的模样,看得出来他大哥很疼爱徐恬洁,而徐恬洁也很喜欢他大哥。“你看起来很喜欢她。”
    “对,我喜欢她,跟她在一起让我有种满足感,她让我想要安定下来。”
    听到他大哥那深情的告白,卫斯历再望向看着照片的三个人,徐恬洁看起来乖巧又可爱,别说他爸妈很喜欢她,就连之前一直喊她为恐龙妹的自己,也无法讨厌她。
    看来他大哥真的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而且比起美丽冶艳的殷美娜,徐恬洁这样的甜姐儿似乎更适合他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