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耘拉着任隽泰和周维立,三个人面对面坐下来谈。
任隽泰面对这个当年心爱妻子要投奔的情夫,突然发现自己心里已经没有感觉了。
“周先生,关于过去的一切我不想再谈,我也不想再想起,现在我只想好好的跟妻子女儿过日子,希望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没有仇恨、没有情绪化,任隽泰说得果断,说得坚持。
这多年来的伤痛对他来说。早已成了过往云烟。
“不,我要离离。”周维立说。
“不可能!”任隽泰马上拒绝。
“离离是我的女儿。”周维立也毫不栩让。ㄝㄡㄥ
“离离姓任,她是我的女儿!”任隽泰脸红脖子粗。
“你们别吵了!”可耘大声的制止他们两个,面对这两个男人,她还真有点生气。“你们这是吵架,哪里是谈事情?”
“他这样对你和离离,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教我怎么跟他谈!”任隽泰很不高兴。
“你怀孕了?可耘。”周维立有些惊讶。
“嗯!”她害羞的点头。
“那你们就有自己的孩子了,也不用跟我争了,把离离还给我。”周维立三句话离不开本意。
“不可能!”任隽泰拍桌大喊。
“维立大哥,隽泰和离离的感情是谁也拆不散的,更何况离离现在才五岁,你要她怎么接受有两个爸爸这件事,你有办法解释给她听吗?”可耘就事论事。
“我……”
“更何况,离离根本不认识你,要怎么跟你住在一起,这件事有很多问题,你有没有想过?”
周维立是没想这么多。
“我看这样吧!今天大家都累了,我和隽泰带离离先回去,我们都冷静下来想一想,过两天大家再谈好不好?”她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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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好好的吃了一顿,再洗个热水澡后,可耘便把任离送上床休息,然后回到卧室,此时已经是午夜。
“老公,我们到院子里走一走好不好?”她问他。
“你今天累了一整天,还想出去走?”任隽泰不太赞成。
“走嘛!来这么久,我连院子里的树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呢!”
被可耘拉着手,他也只好乖乖的走。
夜深了,夜里的露水冰冷,两人并肩走在庭院里。
“嗯!好舒服!”可耘披着任隽泰的衣服。
“别着凉了。”他担心的看着她。
“老公,我好爱你。”她总是能哄他开心。
“你都不知道,今天找不着你,我都快急死了。任隽泰环上她的肩。
“那就是说……
“我很爱你,我不能失去你,你这小脑袋瓜子最好给我记着,以后不管在大街上遇到什么老同学、旧朋友的,一律不准跟人家多交谈。”他专制的吩咐。
“你真霸道,哪有人这样的?”她不依。
“要谈,叫他们来家里谈。”他也会在现常
“是,老爷。最好啊!你找条绳子把我绑着,走到哪儿就能把我带到哪。”可耘嘲弄着地。
任隽泰点点头,“这真是个好主意。”
“你敢?”她跺着脚。
“我怎么舍得?”他当然只是说说。
“好了,那你对维立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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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谈!”他马上阻止她。
“你跟我都不谈吗?”可耘嘟起嘴。
“不,不是的,可耘。”任隽泰连忙要解释。但可耘却放意不理他。
“老婆大人……好吧!你到底想说什么,就说吧!”认识她这些日子,他已经大约知道了她的性子。
“那我说,你可不许插嘴,不许生气。”她终于肯转过头看他。
“你说吧!”
“我想让离离认维立大哥做干爹,当然离离还是我们的女儿,也跟我们同住,等离离长大了,再告诉她一切,到时候她想怎么样,就让她自己作决定。这样维立大哥也可以常来见离离,离离也可以试着叫维立大哥爸爸,你说好不好?”她小心的看着他。
牵着她的手,任隽泰低头慢步着,“都随你,只要离离别离开我们就可以了。”
“那就是答应啰!”可耘非常开心。“老公万岁,老公英明!”
“我只是你的棋子,你叫我往东,我就往东,你叫我往西,我就往西,我怎么敢有意见!”他嘴上还是想逞英雄。
“蔼—”她撒着娇,嘟起小嘴凑上了他。
任隽泰只想把她抱得更紧。“对了,还有。”
“还有什么?你可不能反悔喔!”
“我是说,我把锁匙给你,你让他把依云的东西都带走吧!”他笑着看她。
“你是说……”
“对,把那个房间里的一切都带走,我一件都不想看到。”任隽泰补充说明。
“真的?”真没想到!
“今天找不到你,我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依云的事苦缠我多年,我已经走出来了。
“这些年我忘不了她,为的应该是一份不甘心,或许我心里一直不敢承认,她选择了另外一个男人而放弃我。现在有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他深情的说。
“我爱你,隽泰。”
“我爱你,可耘。”
在月光的见证下,在星光的祝福下,两人深情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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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可耘游说下,双方达成了共识。
任离依然姓任,也依然是任隽泰最心爱的宝贝女儿,只是有一点跟以往不一样,就是多了一个干爸爸。
虽然任离还不能明白,那个喜欢天天送她上下学,老爱带她去玩的干爸爸是怎么冒出来的,但对她来说,多一个爸爸反而比较好。
所以任离也就接受了,何况!这个干爸爸的家里有好多好多漂亮阿姨的照片,但都是同一个阿姨。
那些照片挂满了干爸爸的家,而且每一张都好大!
每一次任离看着那些照片,她就决定以后也要像那个阿姨一样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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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四个月的可耘,每天依然大吃大喝,外带拼命睡觉,可是她的肚子却才微微的凸了一点点。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听到任隽泰的声音,可耘从厨房里走出来。
“我想你嘛!”自从她嫁给他后,任隽泰就不在乎在别人面前表露他的感情。
就像此时,张妈和小陈都在,他却像个大孩子,他一把就把可耘抱在怀里亲。
可耘努力的提醒他,“你……张妈他们在,别……”
任隽泰硬是把嘴对上了她,亲了一下后,才开口,“大家都知道我很爱你啊!”
“你越来越不害臊!”看着他那一脸理所当然,可耘真觉得没辙。
任隽泰不由分说的拉着可耘往楼梯上走。
“要去哪儿?”她问。
“到三楼。”
“到三楼干什么?”可耘还是不解。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上次我们不是说好,要在视厅室里面‘运动’一下吗?”
“你……”她的脸马上翻红,哪有人上班上到一半,溜回家“运动”的?
“快!还是你喜欢在浴室,我们每次在浴室都配合得最好。”他迫不及待的说。
“闭嘴!”
不是视厅室,错过了那间具有隔音效果的地方,他们还是选择了最能让人放松,而他们也最爱的浴室。
热热的水流注入浴池里,弥漫着阵阵蒸气。
任隽泰锁上了门,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私密空间。
轻轻的,两人褪去所有的衣裳,赤裸相见。
一如往常!可耘侧坐在浴池边,而任马泰坐在浴池里,让可耘掬起水淋在他身上。
很快的池子里就注满了水,不让可耘孤单,他将她抱进了水池里。
“你就爱折磨我。”可耘轻声对他说,话里有柔情,眼理泛着媚光。
“我最爱做的事,就是看你渴求我的眼神。”他微勾嘴角。
他将她轻轻放在大床的中间,而他则是坐着看她。
“老婆。”
“嗯?”
“老婆。”
“怎么样?”可耘向他伸出手。
为什么光是这样看着她,听她说话的声音,他心里就有着深深的悸动与满足?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他握住她的手指轻啃。
可耘笑了,好深好深的笑意,充满了幸福,“有我爱你那样爱吗?”
一俯身,他吻上了她的唇、她凸出的锁骨、她……
“蔼—”
这才是情的语言,这才是最曼妙的轻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