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抓住他的手,奥雷这样的坚持,令她没来由的感到害怕。
他的手指继续往下滑,「还很湿呢!」他不断折磨著她。
她无法夹住双腿,他则是不断地予取予求!
「这是你让我等太久的惩罚,你一点也没有尽到爱人的本分。」
「所以你就这样对待我?奥雷公子,你先停下来好不好?」她苦苦央求。
「你不是真希望我停下来吧!」
捷葳忽然觉得,奥雷像是主宰她生命的男人,而她不再是属于她自己的了。
她为何会有这种恐怖的想法?
因为她、心中有他!
「那如果我现在伺候你,是不是来得及补偿呢?」逃开的念头倏地闪过她的脑海,他是个危险的男人,她不能再玩下去了,那会伤了她自己。
识时务者为俊杰,明哲保身,现在情势不利于她,不如她先顺著他,再找机会逃走。
捷葳这才发现,她是天字第一号大笨蛋,盖文部长三言两语就把她骗来,她还傻傻地一心想要报那封信之仇,单纯的以为奥雷是个懦弱无能的人,没什么好怕,他对女人向来是言听计从,孰料,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反而成为他的掌中物。
她这时才想起,盖文部长不是曾说过在她有危险时会设法救她吗?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被利用了!
捷葳越想越气,气得咬牙切齿。
还有这个奥雷,根本不好掌控。
说实在的,到现在她还弄不清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表面上他像是个无赖,只会欺负她,但他冷静时那果决的判断力及冷漠,令人咋舌,不寒而栗。
奥雷根本是个谜样的男子,她对他的了解少得可怜,她贸然前来,根本是误入火坑。
「你说要服侍我,口说无凭,得看你怎么做!」他的手指轻刺她的穴口,感到她的温热与濡湿。
「啊你先住手」
「要是你出尔反尔呢?」
「我不会你说要给我适应期的我们慢慢来行不行?」不要进行得这么神速。
「这样已经是慢慢来了。」对他而言。
「你不要只是光挑逗我,你自己也一定很难受由我来伺候你。」
奥雷似笑非笑的反问:「你会?」
「不就是亲亲你」她娇喘著。
「请不要在气氛这么好的时候说杀风景的笑话!」他一点也笑不出来。
不然要怎样?
「我是很认真的!」很认真的要逃出他的魔爪,捷葳努力地不去想,其实她并不讨厌他的爱抚,甚至沉溺其中。
「那你说你要怎么服侍我?」
「像你对待我那样。」可以吗?
「我对你怎样?」
他似乎就是不肯放开她,真是可恶!
「不就亲亲又吻吻。」
「虽然说法有进步,但还是很逊!你知道要亲吻我哪里才能过关吗?」
捷葳害羞地点点头,指指他的唇。
他无奈地摇头,「我看我还是自己来好了!」
等到她「真的」了解后,他早因欲火焚身而亡登上报纸的头条新闻了。
「给我一点指示,我什么都愿意做我、我不知道要如何下手,因为我没经验,不过,只要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她豁出去了。
「你何时变得那么温驯了?」耍诈吗?他隐起眼中的笑意。
「小野猫也懂得温驯。」他没听过吗?
「好,就凭你这句话。」
他住手了,虽然觉得可惜,但还是有机会的,现在就看她如何做。
「那如果我照了你的指示去做,你要停止不再抚摸我!」她得先跟他谈好条件。
「真不知道你是来『处理』掉你的处女膜,还是来捍卫贞操的!」她的表情令他啼笑皆非。
「你不要乱猜,我只是还没准备好。」心虚归心虚,但是她不能示弱啊!否则会被他瞧出端倪的。
「是这样吗?」他睐著她。
「你到底要不要我来『接手』?」这下,她尾椎都翘起来了。
「要!」奥雷怀著调戏的意味道。「我要你吻我的肚脐下方。」
一开始就给她最劲爆的。
「肚脐下方?我从没听过有人吻那里。」她满脸狐疑,「你确定你没有说错?」
「对!就是那个地方!」她很罗唆耶!
捷葳顺著他的意思,俯身吻著他的肚脐下方。
「咦?这里毛线满发达的这样舒服吗?」
「再继续!」奥雷因她的亲吻而感到心猿意马,但也因她的话而觉得哭笑不得。
什么叫「毛线发达」?唉!他要大人有大量地原谅她,毕竟未经男女情事的处女,应该都是这副模样。
这样的亲吻有什么意义吗?
捷葳不甚明白,只是按照他的命令行事,但越吻越觉得他全身越紧绷。
「你怎么了?」她不解地抬头看他。
奥雷咬牙盯著她无邪的黑白大眼,这真是他始料未及的。对于男女情事,他身经百战,竟然让一个小处女的一个小小动作,而使自己血脉债张,欲火焚身!
「没、没什么。」
他明明就一副很痛苦的表情啊!为什么不说出来呢?憋太久是会得内伤的。
「你这样还叫没什么?」捷葳脑筋一转,「你是不是又在戏弄我了?」
幸亏她聪明,想到了这点。
拜托!她可是性感三尤物中最精明的,火辣如盛开的红玫瑰,浑身是刺,会刺人,他还想玩弄她?
「我没有要调戏你,你这个大白痴!」他忍不住开骂。
「骂我大白痴?奥雷公子,显然我响叮当的名号你没耳闻过吧?」为了令自己看起来就是那副眼角会闪星状白光的精明样,她还故意眯了一下眼。
没想到这样的举动看在奥雷眼底,更是白痴加三级。
他现在只觉得浑身充斥著勃发的欲望,哪还有空去管她的什么名号。
「你还说你没有要耍我,你看你这里,藏了什么东西?被我捉到了吧!还不快把它拿出来。」捷葳很生气的指著他Playboy四脚裤下的凸出物。
这叫关岛最精明的女人?
奥雷不禁怀疑,「一身傲骨加美丽无法挡以及智商高」的封号是由哪里冒出来的?
不是她自己老王卖瓜自卖自夸,要不就是全关岛人的智商都是低于八十,而捷葳刚好是那个等于八十的人。
「唔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用力的戳那里?」奥雷的额头冒著冷汗,他的宝剑岂容她这样对待?
「谁教你不把它拿出来!」她凶巴巴的指控他的不是。
「它现在还不能出来。」他尴尬的看著她,为了她,他忍住折磨人的欲望。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把它交出来?等到你欺负我的时候吗?哦!我不发威,你真的当我是白痴呀!」
「是要等到欺负你的时候才能拿出来。」他老实说,只是那种欺负跟她口中的欺负不同。
「你还老实招!」她黑白分明的眼倏地瞪大。
好,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她见招拆招,绝对让他知道她可不是好欺负的。
「不过你放心,你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它是不会出来欺负你的。」
他很想和她轰轰烈烈地在床上翻云覆雨,给她难忘的第一次。
可只要看到她那无邪的眼,熊熊的欲望之火暂时可以获得控制,但是,一瞄到她那火辣的身材那微弯的姿态使她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那深陷的小沟沟以及呼之欲出的绵球
就这样,他身体忽冷忽热,再这样下去,他不「花轰」才有鬼!
「什么?被你欺负还需要准备?我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可恶的东西。」
「没什么东西。」奥雷欲哭无泪,本来要戏弄她,还让她替他「服务」的坏主意,这下全没了。
「你骗我,它明明还在那里,你说谎也不打下草稿。」他以为她那么好骗吗?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奥雷轻推一下,她轻盈的身子便往后倒。
他猛然站起来,看来冷水淋浴能使他好过一些。
「耶!它还会跟著你走动!」捷葳从床上弹跳起来,眼睛一直盯著他的胯下,「而且它还变大,越来越明显。」
她一定要知道他要用什么东西来欺负她。
让她这样的美人一直看,他会没有反应才怪。
「你不要看它,它就会呃,不见。」
「我有那么好骗吗?」她跳至他的面前,「我要看它到底是什么?」
「它是和你做爱的工具。」好吧!他先简略的介绍。
「刚刚说它是用来欺负我的,现在又说它是用来跟我做爱的,你唬我啊!」她脑筋还没那么钝。
「真是有理说不清(消音)!」他低声骂了一句脏话,「喂!你在干嘛?」他拉著她的手嚷嚷,她的手居然探入他的四脚裤内东摸西摸。
「你骂脏话!」她指著他的鼻子喊道。
「把你的手拿出来!」他拚命深呼吸。
「这是什么?好热,而且在变大!这是什么欺负人的武器?何时发明的?若再让它变大,拿来敲人,可能会致命!」她一边摸一边下评论,这下非得看清楚它的真面目不可,低下头--
「我的天!」她只喊了这一声,脸上闪过几个表情,两脚一软。
「捷葳!」奥雷及时接住她,「有必要那么夸张吗?」
她竟然昏倒了!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要她别看她偏要看,现在出了事却要他来照顾她,他可是也被她搞得欲火焚身耶!
端看她脸上泛著潮红,摸摸她的额头及四肢没有发烧。
她这叫自作自受。
他这辈子活到现在,都是别人在服侍他,他何时伺候过别人了?这是头一遭。
好佳在她并没有昏迷太久,她只是受到「惊吓」,很快地,嘤咛了几声便醒过来。
「唔嗯哇!」她忽然僵直背,坐了起来,冷汗涔涔的落下。
「有必要这样吗?」奥雷以毛巾为她拭去汗水。
「我我作噩梦了。」捷葳讲话结结巴巴,脸色惨白。
「你梦见什么?」看来她的惊吓程度不小。
「我梦见大香肠要打我还有、还有,大剑把要打我不,现在这个时代,应该说是大手枪!」捷葳边说边比动作。
「然后呢?」
「我就哇!我记起来了,我会作噩梦全是因为你!」她指控的指著他,身子迅速地往后退。
奥雷一副无辜的表情,「我早告诉你不要看,是你自己偏要看。」怪得了谁。
她根本没听他在讲什么,兀自瞪著自己的手,「我、我的清白,全毁在你手上了!」
想想,她沙捷葳不过是坏心眼了些、蛇蝎心肠了点,其他什么都很好,上苍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的手?
「你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他斜睨著她,要她看清楚,他全身穿戴整齐,她不用惶恐成那副德行。
「不是你受到打击,你当然说得轻松了。」她埋怨著。
「我倒觉得你早一点看到它、接触它得好。」奥雷耸耸肩。
「什么?!」这对她来讲,无疑是青天霹雳。
他出其不意的俯身欺向她,邪邪的道:「你不要忘了,你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为了要『解除』你的处女身分,所以我身上的东西,你迟早都要知道,刚才我本来只是要戏弄你,但如果你真的看到也摸了,那更好。」
只是,她下次可不可以温柔些?
痛死他了!
「我没有忘啊!但不是在这种气氛下,跟我想像的完全不一样。」她脑海中的构图完全不是这样啊!
「不然你想像的是怎样的场景?」
「浪漫一点。」
他用怪异的目光看著她,「以前我的女伴们也曾这么说过。」
「那有没有营造出来?」她好奇的追问。
「不是我要营造,是她们营造出来。」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仿佛在说,他看上的女人高兴都来不及了,哪需要他费心?
「你该改名叫霸道公子才对。」她有感而发。
「总之,你明白就好。」对她的讽刺,他一点也不在意。
「那你会在何时」她就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何时要了你是吧?」他脸皮厚得连子弹也穿不过去,「看情形,或许是现在」
她瑟缩了下。
「呃那个奥雷公子,」她难忘他的「巨大」,哦!不,对他而言,应该是「宏伟」。
捷葳的话未竟,就被他打断。「我跟你开玩笑的!」
他从不勉强别人,就算她再怎么反抗,最后,他仍会不费吹灰之力让她臣服的。
「你干嘛忽然改变语气,变得那么温柔!」他非常不习惯。
「这才是真正的我!」
他才不信,「你又在搞什么把戏?」
「如果我是说假设,我临阵退缩,不跟你耗下去『解决』我的处女身分呢?」
他状似轻松,却是笑里藏刀,「泼出去的水怎么能覆收呢?只有我能喊停,你不能!何况昨晚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对你有感觉,我想要你,你就算逃了,天涯海角我也会追到你。」
他的话令她起了寒颤,忽然,她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那深沉的利眼正闪著掳夺猎物,将其撕裂的慑人光芒。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趁著奥雷在沐浴时,捷葳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跟盖文部长联络。
她的声音近似咆哮,「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反正你想法子把我救出去就是了!」
盖文部长本来还带著浓浓的困意,一听到捷葳找他,他立即正襟危坐。
「奥雷公子囚禁你吗?」
「没有。」但她插翅也难飞了。
瞧瞧她现在,仇没报到,反而弄巧成拙。这一切根本就是政府设下她跳下的陷阱,如今,奥雷洒下了天罗地网,令她逃脱不了。
「那你不可以自由行动吗?」盖文部长又问。
「我出不去!」奥雷二十四小时和她黏在一块,她怎么逃?
最重要的是,他三不五时就逾矩,她也越来越沉迷,这要怎么办?
是的,她承认,她一点也不讨厌他的爱抚。
「沙小姐,我们的任务才进行到一半,你必须执行下去,就算不是为了国家,你在跟奥雷公子相处的这段时间内,也可以报仇啊!」
「那个仇我根本不想报了。」她现在只想离开。
「为什么?」
「因为--」捷葳顿了下,因为她怕自己越来越在乎他,等到他们一拍两散,分道扬镳时,她会很伤心难过
不,才不是呢!
「我就是不想玩了!再玩下去,铁定会乐极生悲,而且我看奥雷公子也不是个好应付的角色,他浑身是劲,又那么精明。」虽然他偶尔表现出不正经的模样,但那不是真正的他,她知道。
好现象,沙捷葳已经进一步了解奥雷公子了。
「这阵子也没有人要对奥雷公子不利啊!或许,政府得到的情报不正确,也可能只是恶作剧,是假的--不管怎样,想办法救我出去!」
她说没人要对奥雷公子不利?
「很抱歉,沙小姐,关于救你出来这个提议,政府是无能为力的。」
「盖文部长,你不晓得你这样的说法会引起众怒吗?」捷葳语气中明显有著非常大的怒气。
「我说的是实话,如果你够了解奥雷公子,就会明白,只要是奥雷公子想要得到的东西,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如果你想出来,也只能等待,看他何时心甘情愿的放了你--不过相信很快地你就能脱困,他的假期不久后即将结束,届时奥雷公子会跟你划清界线。」
「你那么肯定?」她强要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若无其事。
「那是当然!奥雷公子身旁的名媛多得不可数,可他对每个女人都不曾留恋。」
包括她也是吗?
捷葳的心没来由的抽紧,她觉得有种莫名的天昏地暗袭向她,其中还混杂著难过
自从那天跟盖文部长通过电话后,捷葳就开始感觉到不对劲,不是她爱疑神疑鬼,而她也没有神经质的倾向,而是真的有抹诡谲的黑影会突然出现。
不是常弄得她呆若木鸡立在原地想看个清楚,就是门外常有一些寄给奥雷的信件。
奥雷很奇怪地说,没有人知道他在关岛的行踪,他并没有向任向人表明他的去向,为何会有这些信件?打开信一看,全是一些看不懂的符号。
为了不使人心惶惶,奥雷总是不在意的撕掉那些信件。
但捷葳很在乎。
她真后悔跟盖文部长说没人要对奥雷不利的话,才一说完,马上就出事,她真是乌鸦嘴。
殊不知,奥雷表面上虽然装作不在意,但他已在书房内经由电脑,和澳洲联络上。而澳洲的指挥中心在不到三分钟之内,已通知全球的防御系统,甚至启动了卫星。
若是平常,奥雷会不打草惊蛇地跟对方周旋,但是捷葳在这里,那就绝对不可以冒险。
捷葳的生命安全不可以受到威胁!保护她是他的责任。
这并不是因为他垂涎她的美色,也不是因为他还没跟她发生关系,他才大费周章地比以往强大十倍的防御系统来保护她的安全。
理由很简单,他不要她有一根寒毛受到伤害!
如果有人敢越雷池一步动了她,他保证,对方绝对死无葬身之地。
奥雷平常在她面前仍是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模样,本来就是要这样的嘛,度个假,把自己的情绪弄得那么紧张,何必呢?
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在乎她!
在不知不觉中,捷葳的娇憨,她的粗神经,她的美丽,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间的万种风情,都在在进驻他的心。
每一刻他都在追寻她的身影--
他要她!
对于之前那些不断对他抛媚眼,乏善可陈的女人,他实在感到倒足了胃口。
凝视著她迷人的睡脸,他的劲腿一踢,就把她费尽千辛万苦做好的啥烂界线给弄坏,猿臂朝她一揽,软玉温香的身子便落入他的怀中他暗自窃喜,她居然没穿内衣!她未免也太放心他了吧?以为做了那道防线,他就不知道要如何越雷池一步吗?
那她就太小看他了!
在睡梦中的捷葳一直梦见奥雷在亲吻她,她觉得浑身发热,想挣脱他炙热的拥抱,但他手脚并用,令她动弹不得。
这触感好真实啊!
瞥见她长又卷的睫毛轻轻眨了几下,然后,她慢慢地苏醒了。
奥雷立即假寐,双手还是抱住她,但他的身体在刹那间绷紧,前些夜晚是因为美人在怀,逗她逗得自己欲火焚身;现在却是因为在靠近别墅的海滩上,传来蹑手蹑脚的脚步声。
他暗下冷冷地笑了。
捷葳在张开眼时,蒙蒙胧胧中,第一个直觉就是奥雷又在吃她的豆腐,对她毛手毛脚了,更可恶的是,他越来越肆无忌惮,这次还手脚紧紧地抱著她。
她唇角上还存著他吻过的温热感觉,颈部、胸口也是--他根本就是在假睡嘛!
她生气的拉着他抱得紧紧的手,想痛骂他一顿
忽然,她听见奇怪的哀嚎声。
奥雷很高兴他设下的陷阱奏效,只要是陌生人在接近屋子四周五步之内,就会被电得手脚发麻,只能落荒而逃。
捷葳张大眼,动手摇他。「你醒醒,不管你是真睡还是假睡,或是刚刚有对我上下其手,我都不怪你,你快醒醒!」
「什么事?」他睁开眼,话里却有著浓浓的睡意。
她不推开他反而依进他的怀抱,「我听见有奇怪的声音!」口气急促。
啊哈!她好柔软。
「有吗?这么晚了,只有海浪的声音,恐怕是你听错了。」奥雷还在跟她装糊涂。
「我没有听错,真的有人!」他怎么就是不相信呢?
「没事了,睡吧!」他紧搂著她,晶亮的眼中根本一点睡意也没有。
「你不可以不信我,我真的听到有人的哀嚎声。」她没骗他。
「哀嚎声?三更半夜,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而且这里那么隐密,不会有人来的啦!」他一味地要她认为是她自己想太多。
「你错了,如果没有人来,那之前那些奇怪的信是由哪里来的?」
「从天下掉下来的。」他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是认真的!」她气得大叫,推开他,赤足走向落地窗前,微微地拉开窗帘,小心窥视。
它根本不必那样,那片落地窗只可以由内看出,外面是看不进来的,至于为何要加那窗帘,除了不让人发现外,只是为了美观。
「好吧!你看见什么了吗?」他摆摆手,不介意不怕死的人再来挑战。
「没有。」但是她相信她没有听错。她步回床上,坐了下来,也将他拉起,「我有事要跟你讲。」她的小脸难得严肃得要命。
他们相视而坐。
她又何必那么固执呢?
「你要说什么?」他洗耳恭听就是。
「今晚我绝对没有听错。」
「然后呢?」他问得仿佛事不关己。
她听了险些吐血。「或许那些信跟今晚的事都不是巧合,是有预谋的。」
「捷葳,你侦探小说看太多了。」他试著平抚她惶恐的心。
「你先不要插嘴!先让我把话说完。」他的回答令她为之气结,「你的身分特别--」
「我不觉我有什么特别。」这个他绝对举牌抗议。
捷葳瞪他一眼,「你没有什么特别?你摸著你的良心再回答好不好?你长得那么好看、又多金,女人光知道你那不可一世的地位后,都恨不得要倒贴你,这还不叫特别?」她真想对他尖叫。
「你这是褒还是眨?」女人光知道他的地位身分后,都恨不得要倒贴他?她讲话还真直接。
「总之,我的重点不是这个。」她投给他「你再插嘴就试试看」的凶狠表情。
她的专制越来越像他了喔!
「归纳起来,我得到的结论是--有人要害你。」她好心好意的提醒他。
奥雷实在是太受瞩目了,有人仰慕他、迷恋他,但也有人妒恨他,怨怼得不到他的爱,而做出出人意表的事,还有,最近那些恐怖组织也对他虎视眈眈。
「你想太多了。」他仍微笑以对。
「这可是攸关你的生命安危耶!」
「那你怎么知道有人要加害于我?」他现在不是安好无恙吗?
「因为我--」她一时语塞,总不能够告诉他,她得知所有的内情吧?而且她是有目的接近他。
「看吧!你说不出口了,很多事情用揣测是不准的。」这是个凡事讲求事实的时代。
「如果等到事情发生的时候再来说当初没有做好防范,就后悔莫及了。」她苦口婆心的劝道。
「嗯,你说得也有理。」
「不要用那种在听故事的语气回答我。」她的头顶在冒火了。
「不然要怎样?伤害又没造成,只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临危自乱只会使敌人更有机可趁。
「你真是糟糕!」她指著他的鼻子娇斥。「我怀疑你那奥雷公子的封号是怎么来的!一个领导者必须有防范力警觉性,但你每一样都欠缺。」
他当然有,但不能让她看出来啊!
「或许我可以将你纳入我旗下的公司,你有很好的领导概念。」他赞美道,故意转移她的思绪。
这个没用的男人为何会深得她心?她自己也不明白。
「你不信有人要加害于你?」
「不信。」他摇头,「我现在最亲密的人就是你,有人要加害于我,是你吗?」
「我」她答不出来。
奥雷夸张地张大嘴。「不会吧?你真的要加害于我?想谋财害命?」他的眸子射出精光,可惜她垂著眼,没看到,否则她就不会以为他太过昏庸。
「你不要太过分了。」她理不直气不壮的反驳。
「捷葳,这跟过分有什么关系?」
瞧她,真是可爱,情急之下,她就开始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