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和风一转身在卫生间墙壁上转了一下华丽的等把,一扇落地镜便悄无声息地打开,秦和风抱着陆叶便往里面走。
颜月轻吐出一口烟雾冷冷地道:“我帮你把陆叶弄到手,你就这么走了,柳卿那边怎么办,他可不是草包。”
秦和风似笑非笑地道:“没那个处理龙鳞的本事你就别想吃龙肉,还有不是你帮我弄到手,你是在帮组织做事。”
说完,他头也不回抱着陆叶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黑暗里。
颜月眯起眼,看着秦和风的背影,恶狠狠地‘呸’了一声:“什么玩意儿,一个小小的分会长也敢跟我大小声。”
不过,到现在柳卿还没起疑,她还是得先处理好,不过好在这间酒吧是组织的产业。
颜月拿起电话,拨了一通电话,低声交代了什么,完了以后,她走进内厕坐在马桶上,从包里拿出一只细细的针剂,把针剂里的药水推进自己大腿内侧。
尖锐的疼痛后,血液里蔓延开一种迷幻的惬意的让人背脊发麻的爽惬感迸发出来,似麻非麻,似痒非痒,颜月抱住自己身体不停地抚摸,双眼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癫狂迷离来,毒品呈现的幻境是比欢爱更让人疯狂的淫靡地狱。
“柳卿……啊……卿哥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卫生间的门才打开,那个温婉古典的美艳女子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一般地提着包走出来,一转弯正碰上环着双臂依在窗边淡淡看着她的俊美男子。
“陆叶呢,在里面么?”
颜月被吓了一跳,身子一僵,脸上却瞬间带了一丝疑惑:“陆叶,我在卫生间的时候没看到她,怎么她还没回包厢么?”
“是么?”柳卿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英俊沉稳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表情,甚至没有一丝咄咄逼人的味道,但颜月的背脊却一凉,有不可见的冷汗悄无声息的滑下。
“怎么,你怀疑我会吃了你的小妻子么,柳卿,我一直知道你是很长情的人,只是没有想到这个长情会用在别的女人身上。”颜月的眼里现出苦涩来,毫不掩饰的受伤和幽怨,她对柳卿确实有着怨与依恋,没有一丝一毫虚假。
柳卿在她脸上寻梭片刻,有服务员走了过来,对着柳卿道:“是柳卿先生吗,有位陆小姐刚才接到电话说她有急事先走,叫我们通知您一声。”
柳卿看了眼服务员,淡淡地道:“我知道了。”打发走了服务生,他随即对颜月微微颔首:“既然这样,我先走了。”
颜月蓦地一下子抱住柳卿的背:“卿哥哥,对不起,但是我真的后悔了,你是爱我的是不是,你是为了气我才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对不对。”
柳卿眼里闪出一丝不耐,手腕轻拍了一下,颜月就觉得手上一麻,便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柳卿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她是我妻子,你是我妹妹。”
如果她还老实的话,他并不介意给他母亲这个面子。
说罢便毫无留恋的离开,看着柳卿远去的背影,颜月狼狈地低下头,拿出一根烟抽起来:“柳卿,等你发现你的女人不过是个万人骑的婊子,你还能当她是妻子吗?”颜月眼里闪过一丝疯狂和嘲弄。
……
监视器里,秦和风把颜月疯狂的样子和柳卿的谈话一切都尽收眼底,他冰冷如毒蛇的眼里闪过鄙夷的嘲弄,蠢女人。
等柳卿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他对身边的人冷冷吩咐:“盯着点,别被人潜入了。”身边的警卫恭敬地道:“是。”
说罢便转身离开,往关着陆叶的房间而去,他一想起柳卿看到自己妻子变成那个样子,他就觉得很兴奋。
而他没看到的是监视器里,柳卿的身影从大门口消失了后,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监视器看不到的视觉死角下面,柳卿抬头看了下监视器,狭长的星目危险的眯起。
随即轻巧地把手上晕迷的服务生丢进隐蔽的草丛里,他摸摸自己一身服务生的装束,再将一把小巧的上了消音器的掌心雷插进后裤腰,拿着盘子跟着刚才向自己传话的服务生再次消失在酒吧里。
另一边,秦和风看着自己空无一人的大床,冷笑着环胸睨着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一座一人高的酒柜上不阴不阳地道:“小叶子,你在玩捉迷藏么,真是不乖啊,你如果乖乖出来,我还可以考虑对你温柔一点,否则别怪我手底下的人太粗鲁,我可是很绅士的人。”
他不动声色的靠近,猛地拉开,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他眼底闪过近乎暴怒的不耐,几乎捏碎酒柜的把,他还真是小看了那个臭丫头,居然被打了‘浴盐’还能跑,虽然是稀释的低剂量版,但是对于一个完全没有沾染过致幻催情剂的人来说,几乎是个奇迹。
“来人,把那个女人给我搜出来,要活的,如果没有找到人……。”秦和风对着进来候命的黑衣警卫们冷笑一声,底下人便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赶紧退了出去,秦和风一转身也跟着出去了。
这间属于组织的迷月酒吧很大,除了前面的待客部分还有很大一部分是隐藏起来的秘密空间,没有人带着根本出不去,他就不信陆叶能插翅膀飞了。
许久,落地窗帘一晃,一个颤抖的人影就跌倒在地,撞击的疼痛让陆叶一颤,精神却清醒了一些,陆叶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小脸上满是忍耐和惊悚,她必须离开这里,否则等到药性全发作起来,她就死定了。
她深深呼吸一口气,又狠狠地咬了自己一口,强自将血液里叫嚣的躁动压下去,躬身向门外看去,门外是一片曲折的长廊,有不少房间,看着有点像办公室和……实验室。
她皱皱眉,门外刚跑过一队警卫,她赶紧勉力往外走,才走了一小段,正要走进应急通道,却忽然听见一阵“咻咻”的仿佛空气被撕破的声音,带着一阵急促的脚步。
是消音手枪!陆叶不由一惊,她以前在派出所实习过,去过练枪室,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冰冻,原本以为不过是被秦和风恶整,看来是她想得太简单了。、
这到底是他妈的怎么回事?
脚步声如催命符,陆叶慌乱下只得往回折,推了好几扇门,只有一扇大实验室的玻璃门没锁,她立刻钻进去,刚进去,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感觉太阳穴上一凉,嘴已经被一双大手捂住,她刚想出手却听到耳边传来一阵熟悉而陌生的男子声音:“别动,跟我来。”
柳卿?!
陆叶立即不再挣扎,被柳卿半架着躲到了一座堆码着许多资料的大型木质书柜里,玻璃的书柜门,透明的柜门前堆满了资料,但是里面却是空的,分明是柳卿把资料都堆到了门前,清空了后面的空间。
狭窄的空间刚好容下两个人,陆叶不得不紧紧地贴在柳卿的身上。
两人才趴好,门外已经传来警卫搜索的声音,实验室的门也被打开了,她从书缝看去正巧看见有人从拿着枪警卫间走进来。
“其他的门都锁着,人就是不见在这一带,总不能插翅飞了,搜!”领头人阴沉着斯文俊逸脸上,带着隐约的杀意。
柳卿微微眯起眼,秦和风?他和共济会是什么关系……刚才进来就发现这里有共济会的标志。
正是思考间,却发现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开始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动作有愈发激烈的倾向,柳卿皱眉低头正想低叱,却对上一双水盈盈的滟涟美眸,毫无焦距却让柳卿脑海里出现一个词——媚态横生。
陆叶两颊绯红,贝齿紧紧地咬着唇,勉励不发出声音,却明显支持不了多久,身子也不停地在柳卿身上磨蹭。
柳卿只感觉胯间一紧,眸光深沉下去,却仍旧冷静地拨开陆叶娇软的红唇,一看舌苔,果然,舌苔带着诡异的淡蓝色,他眼底猛然闪过一丝阴沉的杀意。
该死,他们居然给她用了那种霸道的东西!
他在‘饕餮’时对这玩意再清楚不过。
浴盐,是一种新型致幻催情剂,服用了浴盐的人必定出现各种诡异幻觉,全身火热,肾上腺素大剂量分泌,脑部性兴奋区会异常活跃,迫使人在无意识下出现各种诡异如裸奔和瘋狂媾和行为甚至自残和伤害他人,而缓解的方法除了使用综合剂等药物,就是在媾和后才能略缓解。
柳卿紧紧地抱着陆叶,眼底闪过森冷的怒意,但是手上的动作只一顿,就毫不犹豫地将陆叶手腕巧妙地一折,用她腰上的皮带绑了起来,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比如機械算到她任何一个会弄出响动的反应,将怀里焦躁的小母兽制服。
陆叶只觉得面前的一切都在扭曲,旋转,心底无比的暴躁,全身火热,很热……腿间有什么缓缓的留出来,让她难过得很想撕咬,喊叫。
可是……
可是……不能!
她狠狠地对着自己的手试图咬下去,发现自己咬中的是柳卿结实的肩膀,她正在迷离神思间挣扎,模糊间感觉自己腿上一凉,小裙子已经被推到腰上,想动,自己的双腿却被压得结结实实,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在柳卿耳边喘息,不是艳丽却胜似艳丽,不是勾引却胜似勾引。
柳卿的眸子深沉如子夜,没有一丝光,他抬起她的小下巴,冰凉的唇贴了上去,极尽温柔地用唇语道——忍着点。
但是底下,柳卿没有一丝犹豫,灼热的分身粗暴地刺进了陆叶柔軟的身體里,冰凉的唇密密地堵住了陆叶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