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人生》 0126 丁启星
张长军此时有些脊背发凉的感觉,头皮发麻,看向身边的那菲,真想当场掐死她,为了这个臭女人,自己得罪了宝鼎集团的少主,宝鼎集团可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娱乐公司老板能抗衡的,妈的,完了。
“丁总,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您的公子,我为我刚才....”
丁启星一挥手,打断了张长军的道歉说道:“对不起,这里不欢迎你,还不请张总和他的朋友出去。”
安保人员一听,立刻动了起来,没有上前去抓张长军,而是很礼貌做出请的姿势,训练有素,不失风度,这样的安保人员,可以说是宝鼎最顶尖的安保人员,可笑刚才刘长军还嘲笑他们素质低下。
张长军张了张嘴没在解释什么,因为此时任何话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没人会站在自己这边。一低头直接就往出走,他敢肯定,自己在废话,安保人员绝对不会这么客气,会直接把自己扔出去,那时候就不是丢面子的事了。
张长军也不傻,现在不是赔礼道歉的时候,只有过后亲自登门道歉,以求丁启星原谅,否则自己以后得日子真不好过了。
那菲见自己的靠山,都灰溜溜的走了,也不敢造次,意识到是闯祸了,和经纪人跟在刘长军身后离开了。
出了天马会所,刘长军一个转身就两个嘴巴,力量之大,打的自己的手都有些生疼,把那菲直接就打倒在地,女经纪人也没有得到什么好,被张长军狠狠的踹了一脚。
天马会所的安保人员,见状上来劝阻,告诫不要在会所前闹事,否则就要报警处理,要打架离远一点,语气十分不客气,张长军现在就连天马会所的安保人员也不敢轻易得罪了,只有灰头土脸的上车离开,把一起同来的那菲和经纪人就这样扔到了天马会所前。
天马会所本来位置比较偏,很少有出租车来这里,估计那菲和经纪人要步行回去了,想要坐别人的顺风车,估计也没人敢拉她们了。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个是犬子丁剑书,去年才回国,现在就读于清北大学。”丁启星拍着丁剑书的肩膀介绍道。
年轻有为,才貌双全,虎父无犬子类似的话,就从周围宾客嘴中不要钱的扔向了丁剑书,这可是宝鼎集团未来的当家人,外人都知道丁启星只有独子,和宝鼎集团未来的当家人,丁剑书搞好关系必不可少。
“爸,我给你介绍个人,这是我刚认的大哥,彭鑫。”
“哦,他是?”
“丁哥和我开玩笑呢,他比我大,应该我管他叫哥。”彭鑫见状笑道,说话也很随意,像是和自己的长辈随便聊天一样。此时在场的人,都看走了眼,被丁启星之之心甘情愿承认为大哥的人,身份显得更为神秘,所谓人不可貌相,只有那个傻子刘长军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同时得罪了这两个人。
丁启星不解的看向儿子,儿子的性格他很了解,面前的男孩看起来还没儿子大,儿子竟然称呼他为大哥,而且是在这种场合,儿子向来处事很有分寸,竟然弄起了社会的那一套 ,他有些不悦,看向这个年轻的男孩,样子长得倒是很干净,眼睛很清澈,丁启星有个特点,观察一个人,都是从眼睛看一个人,目光清澈之人必不恶,目光邪恶之人不可交。
“不行,我说话算话,你样样都比我厉害,我也要说道做到,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了。”丁剑书固执的说道。
“你们小孩子的事情我可管不了,今天的事情给彭先生带来了不快,我深表歉意。”丁启星自然不认识彭鑫,也不知道这人是谁带进来的,有什么背景,但还是道歉道,宝鼎集团的董事长亲自表示歉意,这可是前所未有的。
“丁叔叔,这不关您的事,是那个人狗眼看人低,天马会所这里很好不错,这里的东西很好吃,我吃的很饱。”
“好,希望你度过也个愉快的夜晚。”
今晚过后,这件事必然传遍整个燕京的娱乐圈,也许会不止娱乐圈,宝鼎集团的董事长对彭鑫表示足够的善意了,让他们想想都觉得彭鑫足够幸运。
“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抽时间光临天马会所,现在请苏总讲一下宝鼎影院的发展计划,若是有兴趣与宝鼎合作,可以进一步洽谈。”丁启星一旁的女助理这时候说话了。
苏鲁来到台前开始讲话,大部分宾客都跟随着苏鲁围拢了过去,有机会和宝鼎合作,那就意味挣不完的钱,源源不断的钱,苏鲁讲的内容很简单,则是宝鼎集团在十年内在整个华夏投资不少于五百家影院,用来发展电影事业,彭鑫听了一会,被丁剑书拉到会所的里间办公室。
会所走廊尽头的办公室里,丁启星坐在办公桌前,等着儿子前来,果然没多大一会,儿子拉着彭鑫就进来了,看来儿子明白自己的心思。
这个办公室面积不小,里面的装饰很豪华大气,彰显了天马会所主人实力,丁启星身后是深桃色的书架,摆满各种书籍,能有今天的成就,想必他也是个博学之人。
丁启星的眼神十分锐利,看着彭鑫的时候好像可以穿透他的身体,目光扫视之处像x光机一般,似乎连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彭鑫并没有在他的眼神下退缩,而是坦坦荡荡的对着丁启星的眼睛看去。
“小彭,那里人?”观察了彭鑫一番,见眼前少年沉稳,丁启星表情稍缓,眼神趋于柔和,。
“白海市人。”彭鑫答道,丁剑书在一旁站着也不插嘴,任由老爸盘问彭鑫,他知道父亲不了解一下彭鑫的情况,绝对不会答应他们两人来往的。
“在上学吗?”丁启星继续问道。
“是的,开学就念高一了。”彭鑫答道,感觉和丁启星聊天,没有像见集团董事长的感觉,反而像长辈和晚辈闲聊家常一般。
“你与剑书是怎么回事?”
“那些是玩笑之语,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