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宝贤老师把我扑倒在沙发上,脱下我的裤子,然后……也把他自己的裤子脱掉,把他的性器塞入我的肛门内……
“不能反抗吗?还有逃走……”
——反抗的话就会被毒打一整夜。
“弟弟永秀那天也遭遇了这种事吗?”
——我不太清楚那天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么,之前曾经发生过吗?”
——有。
“在哪里发生的?”
——朴宝贤老师把我带到他家里,或是在宿舍澡堂内。
“弟弟死的时候你有什么想法呢?觉得是自杀吗?”
——弟弟不是会自杀的孩子,他没有这样的智力。可是弟弟发生了这种事,真的好痛……痛到好几天连走路都不能走……太痛了……那一天也在想弟弟是不是很痛……
电视画面中的民秀,画面外的徐幼真和女干事双手掩面哭泣。现在不是在孩子面前,可以尽情哭出来。此时坐在电脑前的男干事大叫:
“已经有人留言了!不只是电视节目网站,还有我们中心的网页,都有留言。发挥作用了。”
比暴行更痛苦的是遭到孤立的感觉,没有人帮助的绝望,可是现在,他们不是孤单一人。在确认的那一刻,他们从生命的根底感受到了喜悦的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