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特别感谢我的编辑安德烈·希夫林。我的自我怀疑一再出现时,他对我的温柔鼓励已在本书的字里行间显露无遗。他的同事厄休拉·本德、汤姆·恩格尔哈特在本书接近完成之际也提供了特别有益的建议。我还要感谢唐娜·巴斯,感谢她审读如山书稿时的慧眼,以及康妮·艾伦塔克,感谢她隔着千山万水倾听我的种种题外话。
这已是大约第五次,凯西·祖达为我用打字机打出了成千上万的文字——这一次,我猜真有上百万个字母——它们在纸上焕发了生命。由于这次打字压力增大,瓦伦蒂娜·里根、德鲁·卡斯、弗洛伦斯·麦克诺顿也英勇地提供了帮助。
我在WFMT广播电台【263】的同事们,特别是雷·诺德斯特兰、诺曼·佩莱格里尼、路易斯·鲍姆和吉姆·安拉特,都对我一再延长的休假表现出非凡的包容与合作。和以往一样,我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他们的耐心实在出人意料,我太太已经听我这样唠叨过一百次了。
最后,我要向杰出而无私的探路者们致敬:桑迪·麦考尔开车载我驶过南加州的数百里水泥路;托尼·贾奇载我穿过新英格兰全然陌生的村庄;约翰·帕拉特和伊丽莎白·弗斯,他们载我去往西北部的林地;加里·福特曼载我从蓝草乡村到东肯塔基;奥索·戴伊和亨利·奥斯博恩,载我穿越高速公路和乡间小道,从陶格鲁学院驶向密西西比州的农场;艾德·麦康维尔是我在南卡罗莱纳州和北卡罗来纳州的向导;比尔·奥加拉和多萝西·奥加拉是我在北明尼苏达州的房东和导游;还有玛丽·西冈,她领我去往一个芝加哥居住区,发现那地方如此陌生,而我本以为自己对那里非常了解。
我要向我的朋友们、熟人和在我徒步旅行时慷慨地给过我建议的陌生人致敬,还有一些人,天知道他们花了多长时间打电话说:“我知道一个人,他肯定知道你在找的那个谁……”他们是:兰迪·哈维、爱洛伊斯·琼斯、希德·布鲁门萨尔、贝拉·司汤波,杰瑞·沃德、贝内特·斯奈德、诺曼·罗斯、安·班克斯、比尔·麦克洛里、朱迪·韦克斯、薇薇安·凯伯里、格里·特米纳、芭芭拉·波顿、莫·方纳、比尔·纽曼、詹姆斯·格拉汉姆、杰克·斯科特、艾斯特·奥尔、迪克·辛普森、保罗·特克尔、帕斯特拉·卡弗蒂、比尔·斯普拉金斯、奎因·扬、罗恩·希夫曼、迪蒂·哈尔金、帕特·莱昂斯、比阿特丽斯·内博格、恰克·加德尼尔、乔治·巴里斯、威尔·D.坎贝尔、迈尔斯·霍顿、芭芭拉·科纳科尔斯、亨利·德·祖特、唐·克里姆维奇,以及马文·米勒。
所以,说这本书是集体智慧和好奇心的产物,真是毫不夸张。
此外,还有我走访过的两百人没能出现在这本书里。我发觉他们每个人都是独特的,都有自己的风格,充满奇思妙想。他们每一位都好心地留给我采访时间,为此给自己添了不少麻烦。他们每一位都毫不吝惜地讲述自己的人生,借此反映出公众的梦想。他们的故事没有纳入此书是由于已经有人涉及了相似的话题,由于我是随心所欲地穿梭在人迹罕至的乡间,像体育比赛解说员常说的那样,这都只是基于我的主观判断。我要对这两百人表示深深的歉意和感激。从更深刻的意义上看,他们的故事也已包含在了这些书页中。
——斯塔兹·特克尔
芝加哥
1980年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