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固有一死,或早或晚,唯一的赦免便是真正地去生活。
——李·利普森特,《尽情享受每一份三明治》
我的医生朋友李·利普森特因癌症去世,抛下了几个孩子和深爱他的妻子。他最后一次来参加我们每月一次的佛教和神经科学学习小组活动时,与我们分享了面对死亡的感悟。他说:想象一下,假如有人告诉你,你的生命只剩下不到6个月的时间了,那么你:
需要做些什么?
需要和谁聊聊?
需要造访哪些地方?
将如何安排剩下的时间?
想象着自己罹患不治之症、正处在濒死边缘,我勐然发现我(真实)的生活简直就是一团乱麻。老实说,朋友的死亡冥想让我产生的第一反应竟是一种死了就解脱的宽慰感。
实不相瞒,这样的领悟不但让我始料未及,还让我赧颜汗下。李虽然理解我的这种感觉,但如果他能和我一样健康,他甘愿抛弃一切。我已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了,而这想象出来的近在咫尺的死亡,却能把我从日常生活的压力中解放出来。我清楚地意识到,我需要暂时的休息——不是嘴上说说,而是实实在在地休整一下,给自己充充电。
但如果我想休息,就必须放弃一些东西。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让我挤出空当来休息和自省,也不知该如何通过简化和重组减少压力,但现在,我明白了。
“稍作休整”是甜蜜点等式的第一个组成部分,是指在一天当中随时给自己一点儿养精蓄锐的时间。我知道你很忙,忙得连小憩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什么“休整”了,但还是请你耐心地看下去。
日程满满,生活空空
人人都在问:“你最近怎么样?”人人都会回答:“我很忙。”
“我们对彼此说这句话时,心中满是自豪感,”韦恩·米勒在有关休息的论文中写道,“就好像精疲力竭是座奖杯,而我们耐受压力的能力是个性鲜明的标志似的。越是忙碌,我们就越觉得自己重要,还会想象自己在别人眼里也变得重要起来。”你是否也这样认为?
私人教练、作者兼牧师韦恩·米勒告诉我们,在中国,“忙”这个汉字由“心灵”和“灭亡”两部分组成。换句话说,忙碌对于我们的身心是极具破坏性的。
研究人员将现代生活中绝大多数待办事项称为“有效任务”。这些任务没有什么乐趣,而是有效用的、“应该”做的事情,是有待从清单上划掉的条目。当我们把有趣的事物从生活中剔除掉,当我们摒弃玩乐与休息而用“加油啊同志们”的心态来处理有效任务时,问题也就接踵而至了。《当下的幸福》(Flow)一书的作者米哈里·契克森米哈赖在一次实验中,就对这个问题做出了极好的阐释。
米哈里·契克森米哈赖对受试者这样说:“从你早上醒来开始一直到晚上9点,我希望大家按平常的方式来度过,只做你必须做的事情,但不能从事任何‘玩乐’或‘非有效任务’”。如此一来,他在受试者身上引出了广泛性焦虑症的典型表现。
受试者可以整理床铺、清洗碗碟、驾驶、上班、做晚餐、监督孩子做作业,这些听上去都不陌生吧?但是,他们必须舍弃一天里能够带来心流体验或休闲的闲适时刻。受试者需要把工作中尤其能带来满足感的事情规避掉,跳过孩子们上学后短暂而甜蜜的喘息时刻,还要强迫自己放弃性生活。
仅仅在48个小时的时间里遵循这些原则,就使受试者出现了严重的焦虑症状:心神不定、精疲力竭、难以专注、容易生气以及肌肉紧张等。这些都是因为将心流体验和乐趣剔除出生活之外所致。换句话说,如果不玩乐,我们就会产生焦虑。管理学咨询师兼作者丹·平克描述了这批受试者的情况:
效果几乎立即显现了出来。第一天刚收尾,受试者便“发现他们的行动越发迟缓了”。他们开始反映说自己头疼,几乎所有人都表示自己难以集中注意力,“想法在脑子里转圈,却转不出个结果来”。有的人感到困倦,有的人则因心神不安而无法入睡。就如契克森米哈赖写的那样:“仅仅被剥夺了两天的乐趣……人们的心情就一落千丈,所以,我们的实验也不适合再进行下去了。”
我们常常为了完成所有任务而将生活中的乐趣与心流体验抛到一边,从而导致了情绪的恶化。值得注意的是:在契克森米哈赖进行这项研究的20世纪70年代,完全被“有效任务”充斥的生活对于受试者而言还只是一种试验性的不正常现象,但这种生活在今天却成了很多人的常态。在追求更多人生价值的道路上,我们将乐趣、休息、放松和心流体验挤出了生活,却增加了孩子体育运动和上课的时间(这样,他们就能进入最好的学校、在毕业后拿到最好的工作)以及我们的工作时间(以便让自己保住饭碗,或是赚更多的钱、买更多的东西)。就像米勒写的一样,我们受了“好的东西只会从永不熄灭的决心和不知疲倦的努力中得来”这一理念的蛊惑和毒害,而自己“永远不能真正地休息下来”。
我们来举个例子。2013年5月14日,24岁的广告人加布里埃尔·李突发心脏病,死于他所在的公司。死因是什么?那就是过劳死。李死前的一个月,他几乎天天加班,晚上11点才离开办公室。在意外死亡时,他正坐在办公桌旁。
类似李这样的过劳死已是全球性的问题。在日文中,由心血管及脑血管疾病导致的突发性死亡也被称为“过劳死”,即“过度劳动而导致的死亡”。与过劳有关的突发性心脏停搏在所有工业化国家均有发生。压力大而疲劳的雇员更容易罹患心血管疾病。在压力情况下释放出的叫作皮质醇的激素会导致动脉紧缩,它也是引发心脑血管病的头号元凶。
像橄榄树一样生长
我的曾祖父和曾祖母都以种植橄榄树为业,目前我的哥哥在管理由他们创建的橄榄加工公司,因此这些年来我学会了不少有关橄榄的知识。橄榄是一种“隔年结果作物”,即这种作物某年会结许多果实,然后下一年几乎只会长树枝,成为“低产作物”。橄榄树会在某一年结较少的果实,以便在第二年有大量产出。我们可以拿橄榄树作为榜样——橄榄不仅是和平的象征,它也让我们看到,休养和生息是生产力不可或缺的因素。
在这个忙绿的世界中,很多人都没有太多的时间休养生息,在生活中也不会给“非有效任务”留余裕。研究人员发现,持之以恒且专心致志的练习能够给人带来突出的表现(详见第8章),但专心致志的工作并不意味着无休止的工作。即便是奥林匹克运动员,在训练或受伤后也必须休息。如果我们忽略冬季的休息期而强迫果树连续几个季节结果,那么果树便会完全丧失结果的能力。
在受科技驱动的高速发展的今天,我们(以及我们的雇主)有时会忘记我们是人,不是电脑。就像其他动物一样,人类也受昼夜节律和次昼夜节律的支配。大多数人对昼夜节律并不陌生——在太阳升起到降落的24个小时中,我们是按照一定规律的周期进行作息的。在进入其他时区时,我们的昼夜节律会被打破,从而导致生活也出现混乱一片的局面。
在日夜交替间,我们的大脑和身体也会按次昼夜周期运作。次昼夜节律是指在24小时昼夜节律中的一种不断出现的周期或循环,比如呼吸和心跳。
即便在睡眠时,我们也并非处于一种单一且稳定的状态,而是在做梦以及多种无梦睡眠的状态中循环往复。人类的睡眠周期分5个不同阶段,每个阶段都可以由不同的脑波形态来加以鉴别。举例来说,缓慢的θ脑波便是睡眠第一阶段的特征,而到了深层且无梦的第四阶段睡眠时,大脑则会释放出更加缓慢的δ脑波。
在清醒的时候,我们的脑波形态仍呈周期性变化。大约每过一个半到两个小时,我们都会感受到一股明显的“次昼夜低谷”,让我们感到精力下降,并且会有犯困的情况产生。如果我们通过咖啡因、肾上腺素,以及应激激素来扛过这些低谷,而不是让我们的身体和大脑得到休息,我们就会变得焦虑而不安,表现也时好时坏。
如果我们置身体的自然节律于不顾,就会处于一种慢性的倒时差状态,时间一长,会导致达到临床验证水平的抑郁症、焦虑症,与压力有关的疾病以及五花八门的药物滥用问题(因为我们会为了保持清醒和“休息”而用药物进行自我治疗)。就如韦恩·米勒在《拥有、执行并置身于恰到好处的人生》(A Life of Being )一书中所写的:
当我们被时间压榨得压力重重、提心吊胆……我们就容易去攫取更多的物质。我们会更容易被某些行为或财物所诱惑,这些东西虽然不能保证我们实现梦想,却仿佛能让我们的梦想触手可及。最重要的是,在这愈加忙碌的生活中,在我们的疲惫不堪的内心里,这些东西都是我们能够更方便、更快速并以更低廉的代价换来的,这种短暂的慰藉会让我们欲罢不能。
不幸的是,随着我们花在工作上的时间和精力越来越多,日程表也达到了饱和,我们不但无暇做想做的事,也无法从所做的事情中得到乐趣了。
找到你的“最小有效剂量”
老实说,如果我们的生活就像日复一日接连跑马拉松一样,那么除了艰难之外,我们几乎无法对生活产生其他的感触。我们知道,在马拉松运动中,运动员为了恢复体力,在跑完一程之后需要经历一整套流程——他们需要借助药物和其他手段来修复身体的耗损。他们明白,在每次赛跑之间,要给自己留出几周甚至几个月的休息时间。然而,在我们每天的工作“马拉松”中,却没有相类似的休整体系。
像这样几乎不给自己任何喘息机会,一个劲儿接连跑“马拉松”的行为是不明智的,我们应当学会遵从昼夜和生命的自然节奏。我们应当在生活方式上向可以在上千年间持续结果的橄榄树靠近,而不应效仿只有几年寿命的苹果手机。我们可以用学生时代的方式来安排生活,在一定时间里进行工作、学习、生产和创造,同样也专门留出时间用来玩乐、休息和恢复。因为,就像在学校里一样,我们也要有课间休息时间。
我们可以从马拉松选手和橄榄树身上学到的另一条经验是:最有效率的节奏,一定是那种最能持之以恒的节奏。当我们进行生产和创造时,就像运动员在赛跑、树木在夏日结果,以及像我这样的作者在写书时一样,我们往往在最能持之以恒的时候最为成功。对于长跑运动员(甚至短跑运动员)来说,如果能在跑每英里[1] 距离时保持同样的速度,他们获胜的概率就更高;跨越全美的远征队员如果能每天无论晴雨地坚持走相同的距离,那么他们成功的概率就更高,到达终点的速度也会快很多。这也就是说,在天气恶劣、路程净是上坡的时候,他们每天要走20英里的距离;而决定成败的关键在于:遇到天气适宜且路程多为下坡的情况时,他们也会在走完20英里时停下脚步。与重大项目迫在眉睫时的加班加点和辛苦熬夜时的临阵磨枪相比,对于人类来说,还是持之以恒、每天保持一定进步的效果最好。
这些观点已经渗透到了我的生活中。首先,我会对所做工作的种类进行分类,让它们像四季一样进行更迭。有的季节我的重点放在写作上。一旦完成一本书或一篇文章,我就会休息并且寻找新的话题,把注意力转移到不那么繁重的工作上,并且会休息几周时间,完全不写东西。这就是我的创作与休息周期。除此之外,在生产周期中,我会每天坚持写650~1 000个词,甚至在恰逢旅游、会议繁多、孩子在家的忙碌的日子里,我也会努力写够这么多的量。而在时间充裕的日子里,我会留出6个小时不受打扰的时间专门进行写作;但即便这样,我也会在写到1 000个词的时候搁笔。对我来说,在时间充裕的日子里见好就收,要比在忙碌的日子里赶出650个词(大约一页粗稿的量)还要困难,但关键在于:我发现如果我连续两天都写1 000词的量,到了第三天,写作就变得枯燥无味,甚至让人厌恶至极,就像是要从干海绵里挤水一样。如果在完成1 000个词的量后时间还有余裕,我就会安排自己编辑文字或者做些研究,这两件事不但轻松有趣,还能为第二天的写作做好铺垫。从最终结果来看,我知道这并不是在拖延时间——保持这种易于控制的稳定步调,我能在大约6个月的时间里完成一本书(也就是我在春夏季结出的果实)。
如果能借鉴树木、成功跑者和远征队员的方法,我们就能努力又自在地生活。我们可以节约时间和精力,补足能量,沟通交流,找寻深刻的人生真谛。
我想告诉大家,最近我的生活之所以这么甜蜜,并不是因为我像著名主持人奥普拉那样家财万贯又有那么多的随行人员为我服务。我常常会深深地体会到,生活是极其美好的。虽然我的工作时间已不像从前那样长,但在经济上却比以前更加富足和独立,这一点我到现在仍感到诧异。
每天早上,我不使用闹钟上的“稍后提醒”功能就能从床上起来。洗漱完毕,我会静心冥想,然后再小跑一会儿或是进行一次7分钟的力量循环训练。
洗浴和早餐之后,作为写作之前的大脑热身,我会读几篇从邮件、学术论文、博客和在线杂志等网络信息来源中剪贴的文章。顺便提一句,所有这些文章都是放在印象笔记里整理的,我只需在标题中写上“需阅读”,然后再给自己发封邮件就行了。我本人既不用剪辑,也不用归档。我的阅读时间很充裕,因此边看文章边喝咖啡对我来说很享受。
把孩子送到学校之后,由于我在洗澡和吃早饭的时候一直都在有意识地考虑写作的素材,因此当我终于在一大张空白板前坐定时,想法便会以难以捉摸的顺序喷薄而出。例如,书中这一章的构思,我只用了10分钟的时间。
现在的我经常会感到生活是轻松自如的,但同样的感觉如果出现在争强好胜的人身上,却可能会让他们感到内疚:如果生活没那么艰难,我到底有没有在好好工作呢?如果我没有在工作,我又有什么价值呢?当我告诉大家写这一章的大纲只用了我10分钟的时间,这会让你小看这一章的价值吗?还是会让你逐渐认识到我们眼中一些最为困难的任务其实可以用较为轻松的方式来解决呢?
从床上爬起来、冥想、锻炼,把早晨做第一件事的时间留给最重要的工作而不是检查邮件——这些事以前对我来说是非常困难甚至完全不可能做到的。以前的我需要按两三次闹钟上的“稍后提醒”按钮才能起床,还必须要哄着自己去锻炼身体。而且,即便知道冥想对我有好处,冥想的意愿也很强烈,但我实际还是很少能做到。除此之外,电子邮件以及那些听起来紧迫万分的提示音也会分散我的注意力,让我难以将“重要的事情优先做”这一点付诸实践。
另外,从前的我还经常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今天早晨我只跑了9分钟,与此同时,我的孩子们则按下闹钟的“稍后提醒”按钮继续大睡。对于一位前马拉松跑者来说,每周选择几天慢悠悠地跑不到一英里的距离,这样的目标看起来简直卑微得可悲。重点在于:在大幅度削弱了自己的野心之后,现在的我每个月都会比之前多跑20英里。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在周一到周五进行少量的锻炼之前,我会将大把的时间用来为运动做计划——比如选一个半程马拉松作为训练或选择一个12周的锻炼计划。但我真正用在锻炼上的时间并不多——哪个有工作的单身母亲能有时间在早上送孩子上学之前运动一个小时呢?我知道能够做到的人的确存在,我估计她们是无法像我一样得到充分休息的。
那么,效果如何呢?我找到了医生所说的运动的“最小有效剂量”。现在的我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健壮。我穿和生孩子之前以及跑马拉松时期同一号的衣服,但由于每周都会坚持做三次简单的力量循环训练,我竟比以前更有劲儿了。
我的身体也出现了变化,不再受疼痛的困扰了。20多岁的时候,我会在不做任何拉伸和力量训练的情况下每周跑步5个多小时,而当时折磨我的臀部和腿部问题现在都消失了。我这个年纪的人往往会抱怨自己的身体不如从前,而我反而不像从前那样整天病怏怏的了。
学会玩耍
在李带我做完死亡冥想之后,我发现自己之所以把生活变得复杂,就是因为我与生活中休憩和玩乐的部分渐渐疏离了。之所以认为“死即解脱”,是因为死亡仿佛是让我得以把生命中有意义的东西——也就是我真正渴望去做的事情优先安排的终极借口。这引出了一个很好的问题:在生命中的最后6个月,我想做些什么呢?
但我发现,我并没有所谓的遗愿清单。
我想到那些我应当渴望去做的激动人心的事情,还想到那些在漫漫人生中希望完成的事情。但如果自己只剩下6个月的时间呢?我想要回归那些能给我带来快乐的简单的事情。比如:为家人做顿晚餐;和朋友带着狗狗远足;和孩子在一起读读文学作品;和老公一起去看看电影;与作家朋友们围坐一处,聊聊他们的观点和他们的作品;翻翻烹饪杂志;多和哥哥、嫂子,还有他们可爱的宝宝一起相处。我想要做些平淡无奇的事情,比如和孩子们还有他们可爱的小伙伴一起参加亲子活动;和父亲在一起闲坐,探讨奇妙的精神世界;和我最要好的闺密以及最亲密的夫妻朋友腻在一起,要是能一起泡泡热水浴就更好了。
简短来说,这些都是我偶尔会做的事情,但跟自己的理想相比还远远不够。这些都是日常的活动,并不是什么遗愿清单上的宏愿。这并不是说我不想学着在博茨瓦纳跟踪野生动物,相信我,这真是我曾经的梦想。但想象到自己的生命只剩下6个月时,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更好地享受现有的生活,我想要更多好好放松的时间。
我一直认为,人生中有些部分必然是艰辛的;不仅如此,人生更是压力繁重的。我认为人生必然艰难,觉得这就是事实。一种没能把事情全部做完的感觉永远滞在我的心头,让我受之贻害。我一直处于一种战或逃的应激状态之中。在生命没有受到威胁的情况下,我的身体却一直处在命悬一线时的反应状态。我一直在长期警惕或疲劳的状态下生活,虽然这种状态并不必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价值观以及优先考虑的事情。我们爱别人,也被人所爱。我们的工作以及我们对家人的陪伴都是很重要的。我们创造艺术,也欣赏自然——壮观的日落或是一支奏鸣曲,一顿可口的馔珍或一颗异常美丽的黑莓,一张孩子的图画或一个狗狗的亲吻。这些“非有效性”的任务虽然需要我们投入时间和精力,却能回报给我们真正的快乐,还能提高我们的工作效率。
人类是需要玩乐的。我们需要欢笑,也需要从晨曦的茉莉花香或早餐后洒入厨房的阳光这样的小事中汲取快乐。我们需要和孩子们玩躲猫猫,需要放开嗓子唱自己喜爱的歌,也需要和孩子、爱人、朋友一同起舞。
人类拥有如此天马行空的创造力,让我们省时省力的神奇科技与工具层出不穷。但是,重要的问题仍然没有得到解答:我们应该选择什么方式来利用腾出来的时间和精力呢?
今天,你可以让自己回归老式的生活方式,好好小憩一下。你大可以去处理那些最为繁重、最为棘手的工作或是其他需要你完成的事情,但专注工作大约60~90分钟后,请按照次昼夜节律休息一下。
在你看来,怎样能让你放松身体或恢复活力呢?读一篇美文吗?惬意地小睡吗?或许你想到户外去,让阳光洒在你的面颊上。那就去做吧!唯一的规则是:在这段休息时间里,你所做的事情必须让你放松或给你带来乐趣,不能和“有效任务”沾一点儿边。任何你不得不做(比如冲澡和吃午餐)或是出现在待办事项清单上的事情,都不能算在内。
祝你玩得开心!
[1] 1英里≈1.61千米。——编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