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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娑婆3:爱不曾遗忘任何人》Lessons of Thomas and Thaddaeus 多玛斯与达太的人生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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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have been correctly referred as “the lamb of God who taketh away the sins of the world,” but those who represent the lamb as blood-stained do not understand the meaning of the symbol. Correctly understood, it is a very simple symbol that speaks of my innocence. The lion and the lamb lying down together symbolize that strength and innocence are not in conflict, but naturally live in peace. “Blessed are the pure in heart for they shall see God” is another way of saying the same thing. A pure mind knows the truth and this is its strength. It does not confuse destruction with innocence because it associates innocence with strength, not with weakness.

人们称我为「上主的羔羊,除免世罪者」,一点也不错,可是若把那羔羊描绘成血淋淋的模样,就表示还没有真正懂得它的象征意义。你应该这样懂才对:它纯粹象征着我的纯洁无罪。狮子与羔羊并卧一处,象征力量与纯洁无罪,并非互不兼容,它们本来就是和平共存的。「心灵洁净的人是有福的,因为他们将享见上主」,这两种说法所指的其实是同一回事。洁净的心灵必了知真理,这是它的力量所在。它把纯洁无罪与力量衔接起来,而不与软弱勾结,故它绝不会把毁灭与纯洁混为一谈的。

阿顿和白莎在2001年底第一回合造访结束后,我有了越来越多的过去转世记忆,有时甚至还能瞥见自己的未来,也就是我的最后一世。这些记忆会以不同的形式出现。我个人的神祕经验大都很视觉性的,而且在一天之中任何时间都可以看见。我会在静坐时以看见影像或以灵视看见。但最常看见的时候,就是在我称之的「半睡半醒之间」,也就是当我感觉有睡意,但尚未完全入睡的时候。

(Kiki注:这是人体(小我心智)最放松的时刻,非常短暂,瞬间即过,但可训练掌握。而我个人最接近潜意识的时间,则是早上即将醒来却尚未醒来的时刻(大概也算半睡半醒),我会注意我醒过来时的念头是什么,我在这个时候宽恕过不少事,有的连这一世都没有的经验,竟也会大量涌现,什么感觉都有,幸好我越来越能记得“抽身”宽恕…,我只做这一步,其他交给圣灵,然后又跑回去睡觉了。)

我通常会在半睡半醒之际看见影像。这些影像以好几种不同形式呈现,有时候它们就只是静止的画面,有时也会有地方或时间的景象,通常还有声有光,就好像在看电影一样。这些年来,这些影像也变得越鲜明清楚。我的感觉是,虽然我通常能在我的深沉梦境状态中有这些经验,但我认为最清楚也最容易记得的灵视,就是在「潜意识心灵」浮上表面时,与呈现放松状态的「意识心灵」,两者交会时出现的。此时便是来自潜意识心灵最可靠的信息。那些可以清楚的看见它浮上表面的人,就表示你已经学会了如何防止自己的意识心灵从中作梗了。

以我个人的方式,我在半睡半醒时可以做到这点。而以Edgar Cayce来说,他则是完全进入睡眠状态,让他的潜意识心灵透过他来发言,所以他也被称为「Sleeping Prophet睡眠先知」。

历史上最好的通灵者、灵媒或中间沟通的人,就是指那些可以找到一个阻止他们自身的意识心灵干预潜意识心灵的方法。意识心灵就象是一个过滤器,使得一个人的小我,对讯息诠释产生误差。也就是说,你若能够越不以意识心灵去过滤讯息,讯息的内容才能越准确。

举Jane Roberts为例,她是赛斯的通灵者。她的方法是完全地放掉她的意识心灵,让另一个存有透过她来说话。我看过最厉害的通灵者则是George Anderson,他是藉由在写生本上画图,来使自己的意识心灵保持忙碌。出自他潜意识心灵的讯息的精准度,总是令求问者咋舌。他并非像大多数的灵媒或通灵者一样询问求问者问题。他就只是令求问者惊异地说出平稳流利的讯息。

我则是藉由静坐或几乎快睡着的方法,来使我的意识心灵不加以干预。是的,当我快要完全清醒时我可以灵视,而当我看见阿顿和白莎时,我则是在清醒的状态。但出自他们的讯息并非只是来自我潜意识心灵,这些讯息也来自圣灵的显化,就好像课程之声,也是圣灵的显化一样。

至于我的过去转世记忆,我明白了这些诸多转世,都只是接续不断的梦,它们唯一真正的价值,就是让我学习如何善加利用这些转世人生来宽恕,特别是因为那些相同的宽恕课题又在这一世重现。形式也许不同,但课题和内涵则都全完相同。

当我们面对这些人生课题时,如果能记住轮回也是一个幻相,会是比较明智的,因为我们不曾真正地轮回入形体。我们的体验就只像爱因斯坦所谓之的:意识的视觉性幻相(optical delusion of conscioiusness)。是的,一切看起来、感觉起来我们都是在一具身体之中,但这是小我的把戏,一个虚妄的体验。身体不是真实的,身体和宇宙其他的一切一样,都是出自同一个投射。

至于我如何回忆起这些梦中转世,大部分都出自我睡觉时,也就是说,至少在这回合我的上师们的第五次来造访前,我都是由这样来的。

葛瑞注:提供给尚不熟悉通灵不同之处的人参考:灵媒一般处理对象是状似轮回的心灵,而通灵者(medium)虽不一定如此,但通常只与已经过渡到「另一边other side」的心灵沟通。通灵者都会有一些存有透过他们来说话。海伦舒曼可能是史上最强的通灵者,从她传达的讯息内涵可见一般。而且她最独特的一点是,为了让J清楚的透过她传递讯息,她并不需要转移自己的意识心灵。但是她的意识心灵还是会因「看见」耶稣对她说话的文字,还有她以她独特的速记方式而分散些许注意力。然而,后来也因为她能够「听见」耶稣的声音这点,掀起了模仿通灵的热潮,抄袭者皆宣称他们接收到来自耶稣的讯息,却完全不了解他们自身的讯息被过滤的程度。

海伦这些来自耶稣博大精深的内涵与一致性的讯息,便是使她的讯息优于其他人的原因。虽然还有其他的通灵者经常认为,他们通灵的内容和《奇迹课程》,两者都是「相同的东西」,但他们其实不了解此间区别,也无视于自己将个人信念参杂加进讯息中的事实。其中有许多人自己编造对课程的灵视,认为自己是在改进或是接续课程的内容,然而事实是,如果他们能去学习原来那本课程,会比再编造一本课程还要更好。他们通灵的讯息已经被他们自己的小我过滤掉了,为什么不能坚守在真正的这本课程呢?

在前些年,我有很清楚的过去转世记忆,我是一个古埃及法老家族的成员,也就是Judas Didymus Thomas(多玛斯),现在也被称作圣多玛斯。就像之前说的,我也曾是位于Cahokia的美洲印第安人,结识不凡的老师「伟大的太阳」,也曾是签署独立宣言的Roger Sherman,还曾是一个生在俄亥俄Ohio但战死于阿拉摩之役,名叫William Harrison的人,而我的未来是成就我这两位上师中的其中之一。我也有许多以灵视看到的,来自其他我无法识别的人物转世,还有那些我过去转世中认识的人,但有时候也可以认出来。

那是一个星期二的中午,当我再次看见我的上师朋友的时候。他们的造访并不一定是可预测的,虽然有时我会感应到他们要来了。他们有时候也会数月不见踪影,目的是为了给我一些时间,让我能在每一天好好消化,并应用他们给我的教导。这一次造访,白莎开始了对话。

白莎:哈囉,葛瑞。最近生活好吗?

葛瑞:还不差。我在Lake Charles玩得很开心。那里的人都很开心我的到访呢!没有很多人会去那里演讲,大家都去休斯顿或纽奥良。在卡崔娜风灾后,纽奥良有点令人悲伤。很多人离开当地了。当然了,Bourbon Street(纽澳良最出名的之地),这个每一个人都以为上帝已经把它摧毁的地方,幸好完全未受水灾波及。法国人当时聪明的把房屋盖得比海平面高了20呎。反正我去了,还去了一间很好的餐厅用餐,即使时间不太够。

而蒙特娄真是好玩极了。我真的颇喜欢到当地旧城区享受美食。我的法国出版商,Marc,在工作坊结束后带我们去一个很棒的中东餐馆。里面的舞者真是太棒了,我们观众最后还起身一起跳舞,还用一种我听都没听过的语言一起合唱,真是太开心了!

白莎:随着幻相时间的推进,我们会论及一些你个人的人际关系问题。基于此,我们今天要为你谈论一点不同的东西。你想不想和圣多玛斯谈谈呢?

葛瑞:我有没有听错?

白莎:Didymus Thomas, Thomas the twin,多玛斯,此刻他想要现身于此地跟你说话。你会看见他是十字架钉刑当时的模样。他会以英语说话好让你了解,而非以Aramaic亚美文。他长得很像J,你也知道的,多玛斯常被误认为J,因为他们长得极为相似。

葛瑞:哇!我曾有过这些记忆,还有梦见过他们,他们真的看起来一模一样。

阿顿:那好,现在你将亲眼看见,按照字面解释也可如此称之的他的「血肉之躯」。你可以问他任何你想知道的事,而且要记得,没有什么好感到紧张或被震摄的。你不过是在对你自己说话,你只要做自己,然后爱他们就行了。

葛瑞:我已经爱白莎好多年了。好酷啊,赶快把那位大哥带出来。

葛瑞注:有时候,我的老师们真是会令我大感惊奇。但这件事不太一样,在那一刻,阿顿消失了,而白莎变身成一个全然不同的人。我立刻认出此人就是我在我自己的灵视中所见过的。此人看起来非常相似(虽然不是全然相似)我所记得J的模样。J的名字在当时叫做Y’shua(约书亚)。今日大部分的人将重音放在第一个字母,但其实重音应该是在第二个字母上。当然我的老师们只称他为J,但这位我正看着的男人并不是J,他是多玛斯,或Didymus, the twin, 很容易被误认为J的那位。我实在惊呆了,全神贯注的坐着听他说话。

多玛斯:哈囉,弟兄。你看起来像看见鬼一样。

葛瑞:我才不相信有鬼。好吧,其实我相信有鬼。没有什么事情会使我觉得惊讶了,但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你看起来就像我以前在梦中和灵视中所看到的你,还有看到的J一样。

多玛斯:不然呢,你以为我是冒牌货?

葛瑞: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先告诉我,你是从哪里来的?即使有阿顿和白莎,我还是有点搞不清楚。

多玛斯:你看到白莎变身成为我了啊。这样想吧:我并不是来自过去,就像白莎也不是来自未来。我是来自整个系统之外,来自全然的时间和空间之外。我是圣灵此刻的显化。白莎是在未来悟道的,大约距今一百年后。当你最后一世悟道并舍下身体时,那么你就与上主或J或圣灵无二无别。在灵性的层次上,全部都一样。只有在幻相里才会有差异分别,但天堂则没有。

葛瑞:如果你不认知幻相的话,那你又是怎么出现的?

多玛斯:这真是个好的问题。按照道理来说,答案就是:我,多玛斯,没有出现在这里。

葛瑞:少来了好吗?我正看着你呢!

多玛斯:事实上,你正看着的,是圣灵在你的梦中,以一种你可以接受并了解的方式出现。圣灵的确认知到你的幻相,但却没有相信这个幻相。而圣灵会以对你最好的方式示现给你。圣灵是爱,完美无缺的爱,就像上主一样。但这样的爱以一种形式的方式示现,因为这是唯一一种你能得以见闻的方式。你可还记得你和阿顿白莎有一次谈论到圣灵的实相的事吗?

葛瑞:当然。他们引用了一个课程的引言:

His is the Voice for God, and has therefore taken form. This form is not His reality…

祂是代上主发言的声音,因此具有某种形式。这种形式不是祂的实相…

多玛斯:是的,圣灵的实相就是灵性,灵性就是爱、真正的爱,无所不涵的爱。

葛瑞:那么你是哪一个,爱还是多玛斯?

多玛斯:爱。每一个已经过往,不论悟道与否,都能够在梦里以圣灵显化的方式示现。但当你这么做的时候,那并不是你,只是一个你的形象而已。一旦你的身体去世,你就离开了这里,你不会再以特定的形式回来这里,除非是为了重温那一个转世人生。

葛瑞:重温?

多玛斯:是的。人是有可能回来,重复相同的转世人生的。如果你比其他人更能把人生课题学得更好,你甚至还能够改变时间的层次,体验不同的结果。就像阿顿和白莎说过的,并不是你改变了剧本,而只是让你能够去看到剧本的另一个层次。

葛瑞:我相当明白那种经验,虽然人通常不会知道自己的时间层次改变过了。就只是感觉不同了,一些后果被转变了,或是你认识的人改变了。也许事情更容易了些。

(Kiki注:这点我深深体会,确实如此!)

现在,我想要跟你谈论J在2000多年前的生活,但我想先问你一些问题。我听过分裂(splits)这种说法,也就是不止只有一个人,会有相同的转世人生记忆。

多玛斯:没错。这种说法是有可能的。

葛瑞:为什么?

多玛斯:你记得吗,心灵的概念就象是细胞在显微镜下分裂一样?

葛瑞:是的。细胞一直分裂又分裂下去。所以从一开始两个人,就像亚当与夏娃的神话,然后5000年后,现在有了六十亿人口。唯一会导致轮回的可能性就是,有一个人认为自己置身在此,并且继续分裂下去。那么每一个状似分裂的心灵,也就是很多人会称之的「灵魂」,就会以某种的形体,状似显化在这世界上或宇宙中。

形体就是形体,任何有界限或局限的事物,即使一架钢琴,也是形体。心灵就是因与上主分裂之念,还有因分裂而起的投射,心灵以象征的形式显现(Mind is mind appearing as a symbolic form through the device of separation, and the projection of that separation thought.)。

多玛斯:说得很好。但细想一下,如果心灵持续分裂,那么你们就会落得同时好几个人是出自同一个个体分裂而来的心灵!意思也就是说,这些人就会对过去转世人生有着相同的记忆,因为他们在过去拥有同一个心灵。当然了,这是以线性方式来说,线性就是幻相。一切真的早就瞬间发生了,然后却看起来、感觉起来你们现在正置身此中。在线性模式下,人们的确会有出自同一个人的相同记忆。

葛瑞:所以如果有一个人说他是2000年前的圣保罗,而且还记得那次转世人生,但又出现另一个人也说同样的事,那么有可能他们两个说的都是相同的事?

多玛斯:是的,绝对是如此。此论点对你来说也适用。现在这地球上就不只你一人是2000多年前的圣多玛斯,其他这些人,假以时日,也会忆起自己的前世记忆。

葛瑞:太奇怪了,竟然外面还有其他人和我一样在心灵中拥有前一世的共同记忆,只因我们曾经拥有同一个心灵!

多玛斯:可怕吧。然而你们仍是同一个心灵。而因为你们正在分裂的梦境中,所以才会看起来不是如此。所以我们说点别的吧,你想知道什么有关J的事情?

葛瑞:我想知道,我的记忆、梦境、灵视,还有其他的种种,是否正确。举例来说,当我在灵视状态时,我看见他和Mary Magdalene(抹大拉的玛利亚)两人是结婚的,而且她长得很美。

葛瑞注:有不少读者认为DU抄袭The Da Vinci Code(达文西密码)的说法,因为都说J和Mary有结婚。事实上,这两本书的第一刷都是在同一个时候出版的,也就是2003年春天,所以不可能相互抄袭。

多玛斯:玛利亚不只美丽而已,她还悟道了呢。她和J一样了,而且其他的门徒对她感到忌妒不已。

葛瑞:为什么?

多玛斯:第一,他曾在公开场合亲吻她,这让我们有些人觉得不太开心。那种亲密表现在当时不是很常见。第二,她和J一样悟道了,而我们都没有。最主要的,她还是个伟大的老师,我虽是笔记语录的人,而且还比其他人更为了解教导,但我可不想要站在大众前对人宣讲。你在这一世不也同样不喜欢在大众前演说,但你透过宽恕克服了此点。我为此尊敬你。而玛利亚不只是个极佳演说者,她是个灵性天才。

葛瑞:你是在说我不是吗?

多玛斯:我不认为天才这个字眼对你适用。

葛瑞:什么,你是在说我是笨蛋吗?

多玛斯:不是,我只是说你在有限的资源中能够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

葛瑞:而我还以为阿顿最坏了!

多玛斯:我只是跟你开开玩笑罢了,弟兄!就像我说的,我很尊敬你。

葛瑞:嘿!那你记得最后晚餐吗?

多玛斯:事实上,是的,我记得。

葛瑞:那真是太棒了。

多玛斯:很多人不了解最后的晚餐的是,那晚门徒之间的气氛非常愉快,大伙笑得很开心,J和玛利亚也是。他们通常看起来和正常的夫妻没有两样。他们既不炫耀也不矫饰,那幅知名的最后晚餐画作,虽然不是很完美,却将那晚的情形传达的很好,至于欢笑的部分,可以参考一下圣经中Psalm of David (大卫的诗),这篇诗作经常在葬礼仪式中被引用,但其实它跟死亡实在一点关系都没有。它是在描述一种生活方式,一种无惧的生活。你可以学会嘲笑死亡。J和玛利亚都很喜欢圣经中这篇,它这么写到:

Yah, though I walk through the valley of the shadow of death I will fear no evil, for thou art with me.

我虽行经死荫幽谷,却也不怕遭害,因为祢与我同在。

当然是这样啦!

在十字架钉刑时,一个罗马士兵将铁钉刺入J的手腕,J并没有感到或显示任何痛苦。士兵很恼火,高声质问J:你怎么不感觉任何痛苦?J平静地看着他并说了:如果你心中没有罪咎,你就不会受苦。士兵眼见无法使J痛苦而更加生气,就用一只尖锐的矛刺向他,这位士兵这么做实在对他没有好处,那对J也根本没有影响。

有那么一刻,J被钉在十字架上,当他的血流下来时,他慈爱地望着玛利亚,她也望着他。他们四目相接,两人的脸上同时出现一抹温柔的微笑,他们就在那时知道了他已经克服死亡了。在他的心灵中,他已经不是一具身体了。他真正所是,是不会被这世界杀害的,甚至也无法被世界所伤!他真正所是的灵性,也就是与上主一如的灵性,会持续到永恒。她那时也体验到和J一样的慧见,当时在世界上,没有任何事物、任何人可以改变存于他们之中的真理。

这就是十字架钉刑的讯息,也就是J稍后在课程中这么说的:

Teach only love, for that is what you are. If you interpret the crucifixion in any other way, you are using it as a weapon for assault rather than as the call for peace for which it was intended.

只教人爱,因为那就是你所是。如果你循任何其他方式来诠释十字架苦刑,你便已把它当作攻击的武器,而没有把它当作呼吁和平的初衷。

葛瑞:所以J克服了死亡,而我忆起一些你说过的话,也还记得那些事情发生的情形。然后他在十字架钉刑后向我们现身,但你现在是说,那其实是圣灵以J的形象显化给我们看的,但他真的看起来、感觉起来和真的人没有两样,这也是你和阿顿和白莎显现给我看的方式,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