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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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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卷目录

 水灾部纪事

 水灾部杂录

 水灾部外编

庶徵典第一百三十二卷

水灾部纪事

《左传·庄公十一年》:秋,宋大水,公使吊焉。曰:天作霪雨,害于粢盛,若之何不吊。对曰:孤实不敬,天降之灾。又以为君忧,拜命之辱,臧文仲曰:宋其兴乎。禹汤罪己,其兴也勃焉。桀纣罪人,其亡也忽焉。且列国有凶,称孤礼也。言惧而名礼,其庶乎。既而闻之曰:公子御说之辞也。臧孙达曰:是宜为君,有恤民之心。

《梁书·柳庆远传》:庆远为魏兴太守。郡遭暴水,流漂居民,吏请徙民杞城。庆远曰:天降雨水,岂城之所知。吾闻江河长不过三日,斯亦何虑。命筑土而已。俄而水过,百姓服之。

《始兴忠武王憺传》:诏以憺为平西将军、荆州刺史、未拜。天监元年,加安西将军,都督、刺史。六年,州大水,江溢堤坏,憺亲率府将吏,冒雨赋丈尺筑治之。雨甚水壮,众皆恐,或请憺避焉。憺曰:王尊尚欲身塞河堤,我独何心以免。乃刑白马祭江神。俄而水退堤立。邴州在南岸,数口家见水长惊走,登屋缘树,憺募人救之,一口赏一万,估客数十人应募救焉,州民乃以免。又分遣行诸郡,遭水死者给棺槥,失田者与粮种。是岁,嘉禾生于州界,吏民归美,憺谦让不受。

《北史·李崇传》:崇延昌初,加侍中、车骑将军、都督江西诸军事。时有泉水涌于八公山顶,寿春城中有鱼数从地中涌出,野鸭群飞入城,与鹊争巢。五月,大霖雨十有三日,大水入城,屋宇皆没。崇与兵泊于城上,水增未已,乘船附于女墙,城不没者二版而已。州府劝崇弃州保北山。崇曰:吾受国重恩,忝守藩岳,淮南万里,系于吾身,一旦动脚,百姓瓦解,扬州之地,恐非国物。昔王尊慷慨,义感黄河,吾岂爱一躯,取愧千载。但怜兹士庶,无辜同死,可桴筏随高,人规自脱。吾必守死此城。时州人裴绚等受梁假豫州刺史,因乘大水,谋欲为乱,崇皆击灭之。又以洪水为灾,请罪解任。诏曰:夏雨汎滥,斯非人力,何得以此辞解。今水涸路通,公私复业,便可缮甲积粮,修复城雉,劳恤士庶,务尽绥怀之略也。崇又表解州,不听。是时,非崇则淮南不守矣。

《唐书·王方翼传》:方翼次葛水暴涨,师不可度沈,祭以祷师涉而济。

《杨再思传》:再思居宰相。于时水沴,闭坊门以禳。再思人朝,有车陷于泞,叱牛不前,恚曰:痴宰相不能和阴阳,而闭坊门,遣我艰于行。再思遣吏谓曰:汝牛自弱,不得独责宰相。

《悦生随抄》:东坡言:郭子仪镇河中日,河甚为患。子仪祷河伯曰:水患止,当以女奉妻。已而河复故道。其女一日无疾而卒,子仪以其骨塑之于庙,至今祀之。惜乎此事,不见于史也。

《唐书·韦皋传》:皋弟平,平子正贯为岭南节度使。南海舶贾始至,大帅必取象犀明珠,上珍而售以下直。正贯既至,无所取,吏咨其清。南方风俗有鬼,正贯毁淫祠,教民毋妄祈。会海水溢,人争咎撤祠事,以为神不厌,正贯登城沃酒以誓曰:不当神意,长人任其咎,无逮下民。俄而水去,民乃信之。

《杜中立传》:大中十二年,大水汎徐、兖、青、郓,而沧地积卑,中立自按行,引御水入之毛河,东注海,州无水灾。《五代史·豆卢革传》:庄宗即位,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革荐韦说为相。是岁,大水,四方地连震,流民殍死者数万人,军士妻子皆采稆以食。庄宗日以责三司使孔谦,谦不知所为。枢密小吏段徊曰:臣尝见前朝故事,国有大故,则天子以朱书御札问宰相。水旱,宰相职也。庄宗乃命学士草诏,手自书之,以问革、说。革、说不能对,第曰:陛下威德著于四海,今西兵破蜀,所得珍宝亿万,可以给军。水旱,天之常道,不足忧也。《辽史·大公鼎传》:咸雍十年,登进士第,调沈州观察判官。时辽东雨水伤稼,北枢密院大发濒河丁壮以完堤防。有司承令峻急,公鼎独曰:边障甫宁,大兴役事,非利国便农之道。乃疏奏其事。朝廷从之,罢役,水亦不为灾。濒河千里,人莫不悦。

《杨佶传》:佶为武阳军节度使。阳水失故道,岁为民害,乃以己俸创长桥,人不病涉。及被召,郡民攀辕泣送。

《茅亭客话》:开宝五年壬申岁秋八月初,成都大雨。岷江暴涨,永康军大堰将坏,水入府江。知军薛舍人文宝,与百姓忧惶。但见惊波怒涛,声如雷吼。中流有一巨材,随骇浪而下。近而观之,乃一大蛇耳。举头横身,截于堰上。至其夜,闻堰上呼噪之声,列炬纵横,虽大风暴雨,火影不灭。平旦,广济王李公祠内,旗帜皆濡湿,堰上唯见一面。沙堤堰水入新津江口,时嘉眉州漂溺至甚,而府江不溢。初,李冰自秦时,代张为蜀守,实有道之士也。蜀困水难,至于臼灶生蛙,人罹垫溺,且久矣。公以道法,役使鬼神,擒捕水怪,因是壅止泛浪。凿山离堆,辟沫水于南北,为二江,灌溉彭汉蜀之三郡沃田亿万顷。仍作三石人,以誓江水曰:俾后万祀,水之盈缩,竭不至足,盛不没肩。又作石犀五所,以厌水物。于是蜀为陆海,无水潦之虞。万井富贵,功德不泯,至今赖之。咸云:理水之功,可与禹偕也。不有是绩,民其鱼乎。每临江浒,皆立祠宇焉。

《宋史·钱惟演传》:惟演从弟易、易子彦远为起居舍人、直集贤院、知谏院。会诸路奏大水,彦远言阴气过盛,在《五行传》下有谋上之象,请严宫省宿卫。未几,有挟刃犯謻门者。特赐五品服。

《青箱杂记》:王文穆公钦若,临江军人,母李氏,父仲华,尝侍祖郁,任官鄂渚。而李氏有娠,就蓐之夕,江水暴溢,将坏廨舍。亟迁于黄鹤楼,始免身。生男,即公也。时隔岸汉阳居人,遥望楼际,若有光景气象云。

《宋史·王素传》:素知开封府。至和初,大雨,蔡河裂,水入城。诏军吏障朱雀门,素曰:皇上不豫,兵民庐舍多覆压,众心怦怦然,奈何更塞门以动众。遣诏止其役,水亦不害。

《梅挚传》:挚为殿中侍御史。时数有灾异:引《洪范》上《变戒》曰:王省惟岁,谓王总群吏如岁,四时有不顺,则省其职。今伊、洛暴涨漂庐舍,海水入台州杀人民,浙江溃防,黄河溢归,所谓水不润下。陛下宜躬责修德,以回上帝之眷祐。阴不胜阳,则灾异衰止,而盛德日起矣。

《梦溪笔谈》:陕西因洪水下大石,塞山涧中,水遂横流为害。石之大有如屋者,人力不能去,州县患之。雷简夫为县令,乃使人各于石下穿一穴,度如石大,挽石入穴窖之,水患遂息也。

庆历中,河北大水,仁宗忧形于色。有走马承受公事使臣到阙,即时召对,问:河北水灾何如。使臣对曰:怀山襄陵。又问:百姓如何。对曰:如丧考妣。上默然。既退,即诏閤门:今后武臣上殿奏事,并须直说,不得过为文饰。至今閤门有此条,遇有合奏事人,预先告示。《梦溪笔谈》:庆历中,河决北都商胡,久之未塞,三司度支副使郭申锡亲往董作。凡塞河决垂合,中间一埽,谓之合龙门,功全在此。是时屡塞不合。时合龙门埽长六十步。有水工高超者献议,以为埽身太长,人力不能压,埽不至水底,故河流不断,而绳缆多绝。今当以六十步为三节,每节埽长二十步,中间以索连属之,先下第一节,待其至底再压第二、第三。旧工争之,以为不可,云:二十步埽,不能断漏。徒用三节,所费当倍,而不塞。超谓之曰:第一埽水信未断,然势必杀半。压第二埽,止用半力,水纵未断,不过小漏耳。第三节乃平地施工,足以尽人力。处置三节既定,即上两节自为浊泥所淤,不烦人功。申锡主前议,不听超说。是时贾魏公帅北门,独以超之言为然,阴遣数千人于下流收漉流埽。既定而埽果流,而河决愈甚,申锡坐谪。卒用超计,商胡方定。

《宋史·孔宗旦传》:宗旦,鲁人,为邕州司户参军。侬智高未反时,州有白气出庭中江。水溢,宗旦以为兵象,度智高必反,以书告知州陈珙,珙不听。后智高破横州,即载其亲往桂州,曰:吾有官守,不得去,无为俱死也。既而州破被执,贼欲任以事,宗旦叱贼,且大骂,遂被害。

《吕大防传》:英宗即位,改太常博士。御史阙,内出大防与范纯仁姓名,命为监察御史里行。是岁,京师大水,大防曰:雨水之患,至入宫城庐舍,杀人害物,此阴阳之沴也。即陈八事,曰:主威不立,臣权太盛,邪议干正,私恩害公,辽、夏连谋,盗贼恣行,群情失职,刑罚失平。《实卞传》:卞知深州。熙宁初,河决滹沱,水及郡城,地大震。流民自恩、冀来,踵相接,卞发常平粟食之。吏白擅发且获罪,卞曰:俟请而得报,民死矣。吾宁以一身活数万人。寻以请,诏许之。外间讹言水大至,卞下令敢言者斩。一日,复报大水且至,吏请闭门,卞不可,既而果妄。

《张守约传》:守约为泾原、鄜延、秦凤副总管,知泾州,泾水善暴城,每春必增治堤堰,费不赀。适岁饥,罢其役。或曰:如水害何。守约曰:歉岁劳民,甚于河患,吾且徐图之。河神祠故在南壖,祷而迁诸北,以杀河怒。一夕雷雨,明日,河徙而南,其北遂为沙碛。

《厚德录》:知制诰韩综,通判天雄军。会河水涨金堤,民依丘冢者凡数百家。水大至。综出令:能活一人者,予千钱。民争操舟筏尽救之,已而丘冢溃。《宋史·王审琦传》:审琦曾孙、克臣知郓州河决曹村,克臣亟筑堤城下,或曰:河决澶渊,去郓为远,且州徙于高,八十年不知有水患,安事此。克臣不听,役愈急,堤成,水大至,不没者才尺馀。复起甬道,属之东平王陵埽,人得趋以避水。事宁,皆绘像祀之。

《闻见前录》:元丰七年甲子六月二十六日,洛中大雨,伊洛涨,坏天津桥,波浪与上阳宫墙齐。夜,西南城破,伊洛南北合而为一,深丈馀。公卿士庶第宅庐舍皆坏,唯伊水东渠,有积薪塞水口,故水不入府第。韩丞相康公尹洛,抚循赈贷,无盗贼之警,人稍安。后两日,有恶少数辈,声言水再至,人皆号哭。公命擒至,决配之,乃定。闻于朝,筑水南新城新堤,增筑南罗城。明年夏,洛水复涨,至新城堤下,不能入。洛人德之。康公尹洛有异政,此其大者。

《宋史·赵昌言传》:昌言知天雄军。属澶州河决,流入御河,涨溢浸府城,昌言籍府兵负土增堤,索禁卒佐役,不浃旬堤完。

《后山谈》:丛颜常道曰:某年,河水围濮州城,窦失戒,夜发,声如雷。须臾,巷水没骭。士有献衣袽之法,取绵絮胎缚,大小不一,使善泅卒,没城中,扪漏穴,用随水势,畜入孔道,即弭。众工随兴,城堞无虞。

《铁围山丛谈》:宣和岁己亥夏,都邑大水几冒入城隅。高至五七丈,久之方得解。

《宋史·杜常传》:常以龙图阁学士知河阳军。大河决,直州西上埽,势危甚。常亲护役,徙处埽上,埽溃水溢,及常坐而止。于是役人尽力,河流遂退,郡赖以安。《春渚纪闻》:钱塘杨村法轮寺僧净元,年三十,通经祝发,即为禅比丘。得法之后,归隐旧庐,人不知异也。政和癸巳,海岸崩毁,浸坏民居。自仁和之白石,至盐官,百有馀里。朝廷遣道士镇以铁符,及太筑堤防,且建神祠以禳之。毁益不支。至绍兴癸丑,师忽谓众曰:我释迦文佛历劫以来,救护有情,捐弃躯命,初无少靳,而吾何敢爱此微尘幻妄,坐视众苦而不赴救。即起禅定,振履,经行视海毁最甚处。至于蜀山,时六月五日也。从而观者,数百人。而海风激涛,喷涌山立。师将褰衣而前,众争挽引且请偈言,以示后来。师笑之曰:万法在心底,须言句,我不能。世俗书,亦姑从汝请耳。即高举曰:我舍世间如梦,众人须我作颂。颂即语言边事,了取自家真梦。又曰:世间人心易了,只为人多不晓。了即皎在目前,未了千般学道。颂毕,举手谢众,踊身沉海。众视惊呼,至有顿足流涕者。谓即葬鱼腹矣。移时风止,海波如镜。遥见师,端坐海面,如有物拱戴。顺流而来,直抵崩岸。争前挽掖而上,视师衣履不濡也。逮视崖侧,有数大鲤昂首,久之沉波而去。即扬声谓众曰:自此海毁无患也。不旬日,大风涨,沙悉还故地。蜀山之民深德之,即其地营庵居,留事之。《闻见后录》:政和戊戌夏六月,京师大雨十日,水暴至,诸壁门皆塞以土,汴流涨溢,宫庙危甚。宰执庐于天汉桥上,一饼师家,早起,见有蛟螭伏于户外。每自蔽其面,若羞怖状。万人聚观之。道士林灵素方以左道用事,曰:妖也。捶杀之。四郊如江河,不知其从出。识者已知为兵象矣。林灵素专毁佛,泗州普照王塔庙,亦废。当水暴至,遽下诏,加普王六字号。水退,复削去。先当制舍人许翰,以词太褒得罪。

《宋史·岳飞传》:飞,字鹏举,相州汤阴人。生未弥月,河决内黄,水暴至,母姚抱飞坐瓮中,冲波及岸得免,人异之。。

《处州府志》:毛允理,青田人。宋绍兴间,水溢,民居荡然,死者无数。允理独觅巨舟,救溺得活者多。水落沙土,拥积如山,因拨去沙土,独允理屋宇几席器皿如故。事闻于朝,封奉议大夫,表其坊曰进德。

《挥麈馀话》:绍兴甲子岁,衢、婺大水,今首台余处恭未十岁,与里人共处一阁,凡数十辈在焉。阁被漂几沉,空中有声云:余端礼在内,当为宰相,可令爱护之。少选,一物如鼋鼍,其长十数丈,来负其阁,达于平地,一阁之人,皆得无它。

《苇航纪谈》:绍兴庚寅,天台水灾,虽城中,亦被害及十分之七。水退,而司官各访旧地。忽主簿厅基,冲出一朱棺,正当厅,治其簿。朱公俾令移往山东掩瘗。役夫开掘,其地忽见一碣,上有字云:乾卦吉,坤卦凶,五百年逢朱主簿。移我葬山东。虽不知其为谁氏,而亦可异,遂移葬之。

《虎苑》:乾道中,江西水灾,丰城农夫挈其母及妻子,就食他所。过小溪,密语妻曰:谷贵艰食,岂能俱生。我褓儿先渡,母老不能来,可弃之。妇不忍,掖姑以行,足蹈泥淖,方取履,及见金烂然在水中。拾得之,语姑曰:本为贫徙,今幸天赐,可归矣。登岸视,其夫不见,儿戏沙。上问之,云:被黑牛衔入林中。入林视之,流血丹地,巳为虎食矣。

《癸辛杂识》:庚寅五月,连雨四十日,浙西之田,尽没无遗,农家谓尤甚于丁亥岁。虽景定辛酉,亦所不及也。幸而不没者,则大风驾湖水而来,田庐顷刻而尽。村落名之曰湖翻。农人皆相与结队,往淮南趁食。于太湖买舟百十馀,所载数千人,同往。甫至湖心,大风骤至,悉就溺死,又有千馀人。渡扬子江济者,同日亦沈于江。净慈灵隐,皆停堂,客僧数百,皆渡江还浙东。内四僧,偶别门徒,至中途,忘携雨具,还取之。至江干,则渡舟解维矣。方怅然自失。舟至中流,亦为风浪所覆。四僧幸而得免,岂非所谓劫数者耶。

《金史·腊醅传》:世祖既没,肃宗袭节度使。麻产据直屋铠水,缮完营堡,招纳亡命,杜绝往来者。恃陶温水民为之助,招之不听,使康宗伐之。是岁,白山混同江大溢,水与岸齐,康宗自阿邻冈乘舟至于帅水,舍舟沿帅水而进。使太祖从东路取麻产家属,尽获之。《刘玮传》:玮擢户部尚书。时河决于卫,自卫抵清、沧皆被其害,诏兼工部尚书往塞之。或谓天灾流行,非人力所能禦,惟当徙民以避其冲,玮曰:不然。天生五材,递相休王,今河决者土不胜水也。俟秋冬之交,水势稍杀,以渐兴筑,庶几可塞。明年春,玮斋戒祷于河,功役齐举,河及复故。召还增秩。

《移剌温传》:温历永定、震武、崇义节度使,移临海军。州治近水,秋雨,水潦暴至城下,城颇决,百姓惶骇,不知所为。温躬督役夫缮完之,虽临不测,无所避。僚属或止温,温曰:为政疵疠,水泛溢为灾,守臣之罪。当以此身为百姓谢,虽死不恨。

《宗叙传》:宗除河南路统军使。河决李固渡,分流曹、单之间。诏遣都水监梁肃视河决,宗叙言:河道填淤不受水,故有决溢之患。今欲河复故道,卒难成功,幸而可塞,它日不免决溢山东,非曹、单比也。沿河数州,骤兴大役,人心摇动,恐宋人乘间扇诱,搆为边患。梁肃亦请听两河分流,以杀水势,遂止不塞。

《高德基传》:大定三年,以察廉治状不善,下迁同知北京路都转运使事。是年秋,土河泛溢,水入京城,德基遽命开长乐门,疏分使入御沟,以杀其势,水不能为害。

《马讽传》:讽迁雄州归信令。境有河曰八尺口,每秋潦涨溢害民田,讽视地高下,疏决之,其患遂息。

《刘仲洙传》:仲洙调深泽令。县近滹沱河,时秋成,水忽暴溢,仲洙极力护塞,竟无害。

《续夷坚志》:甲辰乙巳岁,广宁夏五六月间,大阴晦,雷雨环作,声不断。夜望闾山上,白气直与海接。须臾,下雨,终夜不息。平明水沈村落,死者无限。大土崖高数百尺,皆荡为平土。下漫石,石上有臼痕,不知何代,为冈厓所覆压也。山颠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