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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外星人:如果我们并非地球的主人,他们会回来吗?》第八章 无形接触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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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的喀喀湖边界的普诺市(Puno)外20英里的地方就是“普埃尔塔•德•哈与•玛卡”(Puerta de Hayu Marca),即“众神之门”。这道“门”——又称为“星际之门”——实际上是天然岩石上的一个雕像,高为23英尺,宽为23英尺,底座中央有一个较小的凹槽,不足6英尺高。该遗址的古名为“威尔卡•尤塔”(Wilka Uta),即“神之屋”或“阿尔塔拉尼”(Altarani),即“有祭坛的地方”。而西班牙人称其为“魔鬼之门”。

从外表看来,它同在埃及古墓中以及古墓四周发现的假门一样。据说,神灵通过这道门进出另一个世界。在的的喀喀湖,“众神之门”据说是进入众神之地的入口。在古时候,英雄们通过这道门成为神——获得永恒生命。但是,据说这道门是朝两个方向转动的,因为人们知道那些人以及神从我们的世界返回去。不过,这种情况仅持续了一小段时间。

据说维拉科查神就是从“众神之门”来到地球之上的,祭拜他的中心就在附近的蒂亚瓦纳科。历史也不知道蒂亚瓦纳科遗址的建造者从何而来,帕布洛•查隆(Pablo Chalon)肯定,当地艾马拉人(Aymara)的祖先同蒂亚瓦纳科毫无关系:“我们猜想,建造者们突然从某个地方来到这里,那个地方早已受到旧世界的影响,变得文明开化。他们在短暂的居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任何后代,没有把他们的奇妙能力传授给后继者。”旧世界的人们负责建造了蒂亚瓦纳科,这种看法源自于这样一种观念,即维拉科查神据说是白人。但是维拉科查并不是欧洲人,因为在欧洲,没有人具备这种技术和能力,修建如此错综复杂的普玛•彭古。

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是,维拉科查神是否是从这道门——众神之门——来到地球的?当然,并不存在实际的门,仅存在坚硬的岩石。因此,“星际之门”或许纯粹是一种符号,象征能够将岩石转变成其它事物的某种技术,或是某种非实体的存在。怀疑论者以及传统科学家会赞成其符号本质说,而传统远古外星人理论家会赞同技术说。很有可能,人们会在无意间找到远古外星人的答案。

 

38.珊瑚石城堡

美国佛罗里达州奥兰多和卡纳维拉尔角之南就是霍姆斯特德(Homestead),也就是美国最神秘莫测的建筑群之一的珊瑚石城堡(Coral Castle)所在地。珊瑚石城堡是一个石头建筑群,它由许许多多巨石构建而成,每块巨石都有数吨之重。绝大多数巨石是由珊瑚形成的石灰石做成的,其名由此而得。该建筑群是爱德华•利兹卡宁(Edward Leedskalnin)智慧的结晶,他是拉脱维亚(Latvian)的一位业余雕刻家,仅上过4年学。他在26岁的时候同艾格尼丝•斯卡芙(Agness Scuff)订婚,后来解除了婚约,此后爱德华决定移居美国,在伐木场找到了工作。后来,在他感染上肺结核之后,于1919年左右搬到了气候较温暖的佛罗里达州。

利兹卡宁声称:“我知道埃及金字塔之谜!”如果他没有修建珊瑚石城堡,这或许又是一条夸张言论。不过,珊瑚石城堡的建造就是证据,他或许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实际上,他所知道的或许已经超越了埃及大金字塔建造者们所掌握的知识。例如,珊瑚石城堡中所使用的巨石平均比修建大金字塔的巨石要大。有一块岩石重达30吨,一扇大门重9吨,方尖碑重22吨,一块月亮形状的石头重3吨,还有一把珊瑚石摇椅,重3吨。他单枪匹马,辛勤劳作了整整28年,使用了总共1100吨岩石,没有使用任何起重机或其它重型机械装置。他的工作绝对保密,几乎都在夜间进行,这样就确保了没有任何人看到他在做什么。几个青少年声称看到了他的工作,他们说他移动石块就像是在移动氢气球一样。

20世纪上半叶,没有接受过正规教育的拉脱维亚移民爱德华•利兹卡宁,在佛罗里达州的霍姆斯特德建造了一个错综复杂的石头建筑群。他没有使用任何重型设备或机械装置。悄悄溜进该建筑群的青少年们声称,他们看见石头漂浮在空中,就好像气球一样。图片版权属于维基百科的克里斯蒂娜•鲁兹(Christina Rutz)。

利兹卡宁最初是在佛罗里达市创作其作品的,后来在1936年移居到了霍姆斯特德。要运输几块大型岩石到北面10英里之外的地方去,必需使用卡车。在准备把重达20吨的方尖碑搬到卡车之上时,利兹卡宁让卡车司机离开,让他独自待着。几分钟之后,卡车司机听到一声巨响,他认为这是不祥的预兆,后来才意识到这仅仅是利兹卡宁把那块方尖碑搬到平板卡车上时发出的响声。到了霍姆斯特德,他又叫卡车司机晚上离开那辆平板卡车,而到了早上,巨石已经安放在新家了。

美国政府官员拜访了利兹卡宁,希望找到答案解答他是如何完成这座建筑的。但是,他拒绝配合。1952年,利兹卡宁到医院检查身体并住进了一家医院。不久之后,他就因胃癌去世了,带着他的秘密离开了这个世界。

利兹卡宁似乎并没有掌握某种技术,虽然有人认为他掌握了,很大程度上是想要解释清楚利兹卡宁的建造技艺之谜。他必需得使用机器,对吧?但是,他实际上是如何做的呢?利兹卡宁指出,现代科学完全误解了大自然。在他看来,万物皆由单块磁铁组成,正是物质内部的这些磁铁运动以及穿越空间产生了磁力和电力。利兹卡宁莫名其妙地掌握并以他人不知道的方式运用了有关磁铁的知识。根据各种流传的说法,包括亲眼目睹事件的青少年,最终结果就是,石头莫名其妙地漂浮到各自的位置,“就好像它们是气球一样”。

珊瑚石城堡是在20世纪上半叶建造的,但是它同其它古代遗址一样得不到合理的解释:珊瑚石城堡的建筑石头并未用砂浆来固定,只是简单地堆放在彼此之上。这些石头放置得天衣无缝,甚至光都不能通过石头间的接缝。最神奇的是,1992年8月24日5级飓风安德鲁(Andrew)来袭,它将该地区夷为了平地,只有珊瑚石城堡纹丝不动。

我们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这其中的秘密。据说,他利用磁铁来医治肺结核,这说明他早就知道了磁力的重要性。或许他从家族那里承接了这些知识,而不是来自森林中的宇宙飞船上的外星人。或许是“灵光”乍现——顿悟?

 

39.通灵“九位神”

无数人声称自己能够“通灵”外星智慧生命。“通灵”就是具备能力引导无形实体进入你的意识,让它们通过你来说话。令人遗憾的是,绝大多数时候正是那些更异乎寻常、更稀奇古怪的通灵事件才能引起公众的注意。最耐人寻味的通灵事件之一就是,证据充分但鲜为人知的“九位神”传说。“九位神”是指另一个世界中的智慧生命,他们声称自己是古埃及的神灵,能够引导人类进入文明社会。

自20世纪50年代以来,这种接触就在美国人的日常生活中上演。有一个声称能进行这种接触的男人名叫安德里亚•普哈里奇(Andrija Puharich),虽然他还不是一位家喻户晓的人物,但是被视为美国新时代(American New Age)运动之父。普哈里奇的父母是南斯拉夫人(Yugoslavian),他于1918年出生在芝加哥(Chicago)。1947年,他毕业于西北大学医学院。他对超自然现象非常着迷,尤其对以某种方式提高天生通灵能力的可能性感兴趣。我们许多人——也许是所有人——似乎都拥有通灵能力。

通灵“九位神”的试验于1952年开始,有几个人参与当中,绝大多数是普哈里奇博士的朋友和熟人。在几年之后,也就是20世纪50年代后期,他写作并出版了2本著作——《神圣的蘑菇》(The Sacred Mushroom)和《超越心灵感应》(Beyond Telepathy)。随后从公众的视线中消失了,他显然是花了许多年时间来研究他最喜欢的课题——灵学,并为美国政府的一个秘密计划工作。在20世纪70年代早期,获得美国政府批准,作为通灵试验的一部分——也就是人们最为熟悉的“遥视”——普哈里奇去了以色列,随后同尤里•盖勒一道回国。后者擅长让汤匙自行弯曲,引发了诸多争议,直到今天,他还是一位国际知名人士。

盖勒来美国是为了加入中央情报局一项秘密计划,直到1994年才得到官方证实。那时,中央情报局降低了一系列遥视项目文件的机密等级,其中一个项目名为“星际之门”。中央情报局得知苏联正在对具有通灵天赋的人们进行试验,希望获知美国的机密信息以及了解其军事装备。此后,这些项目应运而生。美国认为自己不能在该领域落后,所以首先找到了普哈里奇,随后又找到了斯坦福国际研究所(Stanford Research International)和2位物理学家——罗素•塔格(Russell Targ)和哈尔•普托夫(Hal Puthoff)——来帮助他们研究一系列课题,旨在探索借助通灵来搜集情报是否可行。最终,一个草案拟定出来了,草案中明确了通灵人士的任务——所有通灵人士最终都被国防部(Department of Defense)雇佣——希望他们能够找到这些目标的信息,其中包括核潜艇和火箭的位置,以及中央情报局和其它情报机构通过技术手段所不能搜集到的信息。技术行不通的地方,通灵人士就当仁不让地提供所需要的答案。现在已经被解除了机密级但仍不为人知的事情就是,以色列情报机构摩萨德(Mossad)允许中央情报局研究盖勒,但作为交换,美国要提供给以色列一系列卫星图像,让以色列能够在1973年的“赎罪日战争”1(Yom Kippur War)中进行战略反击。

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由盖勒引发的一系列争议吸引了人们的目光,从而忽视了普哈里奇的著作《神圣的蘑菇》。这本书对于任何想要解答远古外星人问题的人而言是一本极为重要的著作。实际上,其副标题中就有一个耐人寻味的词“门”——“通往永恒之门”——或者是如今我们常说的“星际之门”。《神圣的蘑菇》讲述的是看似非常随意的事件,这些事件发生在普哈里奇通灵试验期间。这些“个人试验得到了政府”和2位通灵人士的支持,其中一位通灵人士是哈里•斯通(Harry Stone),他经常陷入自然而然的“阴魂附身”状态。他会在这个过程中说一些谜语并进行一些看起来像某种仪式的动作。1954年,普哈里奇获得了哈里斯通对附身状态所做的文字记录,其中一些是英语文本,还有一些是埃及语。“第一次通灵事件发生的时候,哈里是在达文波特夫人(Mrs.Davenport)位于纽约的公寓里。当他在欣赏一个螺旋状的金色吊饰时,突然全身开始颤抖,双目发直,在房间里摇摇晃晃地走动,随后倒在椅子上。”

从这些切切实实发生的怪异事件中,普哈里奇猜测,斯通正在“回忆”前世的化身。这个前世化身是金字塔修建时期埃及的一位大祭司。斯通向普哈里奇强调了一种蘑菇祭礼的重要性,古埃及人就是用这种蘑菇来举行祭祀仪式的,让它的使用者能够通往另一个维度,能够在该维度中同神交流。普哈里奇指出,蘑菇中有一种独特的化学物质,也就是那时候所说的迷幻物质。这种迷幻剂能让人类同神进行交流——在这个事件中,也就是同古希腊的神进行交流。

让普哈里奇最为着迷的是对“附身”的描述。斯通取了一种植物,这种植物能将意识同肉身分离。斯通所画的这种植物看起来像蘑菇,他称为蛤蟆菌(amanita muscaria)。普哈里奇认识到,斯通为他的问题提供了答案:这种蘑菇能够增强人的超感知觉。他知道,在古希腊和西伯利亚(Siberia)的萨满教僧人中就有这样一种古老传统。人们吃一种能让灵魂同身体分离的植物,这样就能去远方,然后带着知识回来,这是其它方式所无法实现的。这样一来,在冯•丹尼肯宣传远古外星人问题之前的十多年,为美国情报机构工作的普哈里奇很有可能就已经提出了解答——外星智慧生命是如何同人类进行接触的,我们是如何从神那里获得信息和知识的?该答案并没有像想象的那样为人所熟知,这是因为它源自于最隐秘的地方,涉及到了“通灵能力”,并且有些人借助迷幻剂来突出通灵能力——这两种情况都是备受争议的。

从1955年开始,普哈里奇利用当时的标准对35位“不具通灵能力”的人进行了试验。例如,让他们看一张卡片的空白面,然后让他们说出另外一面是什么,没有人能够表现得不同寻常。在哈里•斯通的试验期间,一位著名的英国作家阿尔道斯•赫胥黎(Aldous Huxley)去拜访了他。斯通要求准备一种蘑菇,他没有咀嚼蘑菇,而是把蘑菇放到他的舌头以及头顶上,他声称这是他学到的一种仪式。5分钟之后,他开始摇晃,就好像喝得酩酊大醉。就在那时,普哈里奇猜想斯通的通灵能力是否得到了提高,结果他是对的。实际上,还不只是得到提高那么简单,简直就是达到了完美的状态:满分。

这对普哈里奇而言是一个重要启示,他在著作《神圣的蘑菇》中详细记录了这些试验,但是,普哈里奇并不是唯一一位记录这些事件的人。阿尔道斯•赫胥黎指出:“这个月的前几天,我待在格伦科夫(Glen Cove),住在普哈里奇装饰得很怪异的家里。……荷兰雕刻家哈里(Harry)在法拉第笼2(Faraday Cage)中陷入了昏迷,并且自然而然地用埃及象形文字写下了什么……无论说了什么对普哈里奇不利的话语,他的确非常聪明,饱读诗书,有进取心。他的目标就是借助现代药理学、电子以及物理的方法,重现萨满教僧人用来达到千里眼状态的环境。他们现在在格伦科夫找到了8个蛤蟆菌样本,这是不同寻常的事情,因为新英格兰(New England)真菌学会的文献仅有一次记录显示,在缅因州(Maine)找到了蛤蟆菌。像大头针针头那么大的蛤蟆菌擦在头皮之上几秒钟,其效果之强大简直让人感到惊恐。显然,必须要极度小心谨慎地进行实验,以便确定这种蘑菇能够提高通灵能力的合适剂量。”

1955年,普哈里奇从戈登•沃森(Gordon Wasson)那里了解到,举行宗教仪式所采用的蘑菇祭礼并不仅仅存在于古埃及,还存在于墨西哥。它在墨西哥存在了成百上千年,现在仍在某些偏远地区流行着。沃森于1957年写了一本关于蘑菇的书籍,这本书被认为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著作。2年之后,普哈里奇所写的关于“神奇蘑菇”的书籍出版了。这本书出版后不久,1960年6月,普哈里奇前往朱奎拉(Juquila)村庄。朱奎拉村庄位于墨西哥市以南200公里的瓦哈卡州(Oaxaca)。4周之后,一组成员返回了,他们声称其他成员都生病了。普哈里奇孤身一人继续前行,他一定是疯了。他的疯狂行为未能得到普哈里奇第二任夫人的理解,因为那时他的妻子有孕在身,还有4个孩子在家,他显然是在拿生命开玩笑。他一回国就找到了乐意资助他进行第二次探险的一所大学和电视台。最后,美国广播公司拍摄了《一步之外》(One Step Beyond),纪实性地描述了在墨西哥寻找蘑菇祭礼的探险之旅,以及在普哈里奇家里吃蘑菇之前和之后的通灵反应。

对于远古外星人问题而言,意义最重大的还是普哈里奇的结论,即他所通灵的是外星智慧生命,被称为“九位神”(The Nine)。他利用“九原则”(Nine Principles)来识别“九位神”。古埃及人把“九原则”视作统治宇宙的基本原则,它们同创造之神阿图姆(Atum)有直接联系。在古埃及,“九原则”被视作是法老成功统治的重要辅助手段:能够恰当地控制它们就意味着维持了平衡(同玛亚特3[Ma’at]神相关),让埃及、世界乃至整个宇宙井然有序。在古埃及,同“九位神”联络正是法老的任务,这意味着——如果普哈里奇是正确的——同远古外星人接触是每一位法老的职责。正如我们所见,这是他们工作的一部分!

普哈里奇认为,“九位神”是一种外星智慧生命:未必是以实体存在,也绝对不是完完全全和地球上的物理实体相同。召集起来进行这种仪式的九位参与者各自通灵一位神灵,并作为一个集体来进行交流。普哈里奇声称,盖勒是唯一的例外,他能独自通灵九位神灵。

随着盖勒的一举成名,普哈里奇决定写一部传记,讲述这位卓越通灵人士的英勇事迹。普哈里奇在书中提到了“九位神”,但不知为何,他很大程度上是在嘲笑它们,虽然前前后后数十年来,他一直对这九位神灵着迷。盖勒自己对有关“九位神”的事情保持沉默,因为他在整个通灵过程中一直处于无意识状态。直到今天,在数次同尤里•盖勒进行的私下谈话中,我清楚地知道他非常尊敬普哈里奇,后者在某种程度上几乎相当于他的父亲。但是,他自己并不太清楚那些时日真正发生了什么事情,及其意义。

因此,我们只能得到普哈里奇的只言片语。对于那些不认识他的人而言,那些东西或许毫无意义,但是,对于美国政府,普哈里奇的话语在某种程度上意义重大。据普哈里奇所言,在同“九位神”通灵的过程中,他见到了不明飞行物编队低空飞行。普哈里奇声称,他对这些集会进行了录音,但从未对公众公开过,因此,这实际上只是普哈里奇应对大众的托辞而已。普哈里奇问“九位神”:“1947年6月24日,肯尼思•阿诺德看到了九个飞行的碟子,你们是否就藏在这些不明飞行物中呢?”他们回答:“是的。”

据普哈里奇所说,“九位神”指出,他们来自一个叫做“胡瓦”(Hoova)的世界,不过有时候,他们又称自己是“Rhombus 4D”。他们同普哈里奇和盖勒联系,因为他们被挑选来阻止战争的爆发,帮助扭转地球的命运,让地球进入正确的轨道。“九位神”提到,虽然说这是为了人类的利益着想,不过这的确也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九位神”还声称,他们赋予了盖勒超能力,而且人类利用盖勒超能力的方式会决定“九位神”的“地球计划”是否能继续进行。从这些交谈中可以得出明显的结论,即无论“九位神”是谁,它们显然类似古埃及的“九原则”,从这个意义上而言,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引导人类的命运走向。

像菲利斯•施莱默(Phyllis Schlemmer)这样的通灵人士也声称他们同“九位神”通灵过。施莱默声称同“汤姆”(Tom)对过话——阿图姆神的现代名字——汤姆声称他是“九位神”的代言人。斯图尔特•霍尔罗伊德(Stuart Holroyd)的著作《着陆地球序》(Prelude to the Landing on Planet Earth)和后来的《唯一的候选行星》(The Only Planet of Choice)中都提到了施莱默的故事。其它九位通灵人士包括唐•艾尔金斯(Don Elkins)和同“拉”(Ra)通灵的卡拉•鲁克尔特(Carla Rueckert)。“九位神”中的“拉”神声称是他建造了埃及的大金字塔。在同普哈里奇的交谈中,“汤姆”神说埃及的狮身人面像(Sphinx)是以他命名的。

我可不会强词夺理地提出,能够同“九位神”通灵的每一位人都应得到像普哈里奇那样的尊重。十多年来,我深入研究了“九位神”,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很难将其简单地分类。但关于它们,能够肯定的是:显然,每一种文明,无论是玛雅文明还是埃及文明,抑或是20世纪西方社会,曾经以及现在都在同外星智慧生命接触,每一次的信息都联系了起来,这些信息在大背景下都是相同的。就玛雅文明而言,甚至还有考古证据证明,“九位神”的故事直接同远古外星人问题相关:位于墨西哥塔巴斯科州(Tabasco)玛雅遗址“托土盖罗”(Tortuguero)的六号遗址上的镌刻文字提到了“九位神”,该遗址建于公元669年。为数不多的几份在西班牙征服墨西哥之前的文献,提到了声名狼藉的世界末日日期——2012年12月21日,而这就是其中之一。当今存在着托土盖罗镌刻文字的各式各样的翻译,最常见的版本是:

 

在下一个创造日(即2012年12月21日),博隆•尤克特•库(Bolon Yokte Ku),即九位支持神,将回到地球。

 

但是,通常被翻译成“降临”(descent)的这个词汇“回来”(return),在遗址上面保存不完整。当然,较为保守的方法就是把这个缺失的词理解为“回来”。为什么呢?因为其它玛雅文献资料提到了这些神灵会在每一个巴克顿之时归来。

毫无疑问,回来的神灵就是博隆•尤克特•库——九位神。但是,玛雅人所说的它们到底是谁呢?这存在着形形色色的翻译,有翻译成“九步神”(God of Nine Strides)、“九脚神”(Nine-Footed God)、“美洲虎-脚-树神”(Jaguar-Foot-Tree)以及“九-狗-树神”(Nine-Dog-Tree)。人们认为它们生活在地下世界,通常被描述为冲突之神和战争之神,因此它们通常与危险的过渡时期、社会动荡、日月蚀以及诸如地震这样的自然灾难联系起来。据说,一个巴克顿结束,即一个周期结束,它们就会离开地下世界,来到地球表面。它们会在地球之上同来自天堂的13位神灵交战。

为更进一步确认“九位支持神”可能是什么,我们需要查找其它资料——在这个案例中,也就是人类学资料。这样的证据清楚地表明,“九位神”据说会在仪式中出现,这种仪式会在每一个巴克顿结束的时候举行。上一个巴克顿结束发生在公元1618年,也就是在西班牙军队征服墨西哥后不久。

西班牙征服墨西哥后编撰的一部编年史“The Book of Chilam Balam de Chumayel”中的第29章提到了巴克顿仪式。但是考古学家们并未认真对待这个记录,因为他们对人类学资料不感兴趣。这本书详细描述了在12.0.0.0.0结束时,也就是公元1618年,在梅里达(Merida)举行的仪式。总共有20段,分别代表构成一个巴克顿周期的20个卡顿。进行了一些准备仪式之后,在第2段,蜜蜂神把描绘13位天堂神的面具戴在那些即将参加仪式的人头上。而实际的巴克顿周期结束是在第3段中进行的,“九位神”在此同天堂神交战,征服并献祭这13位神,夜晚征服了白天。

接下来的几段涉及新时代新官员的选举仪式。在第12段中,“九位神”供奉“七位参选者”(Seven Pacers),然后数了数垫子,这是举行候选人授职仪式的最初队列,将要选出玛雅人的新领导。统治者的任务就是统治并保持同神的积极“上下联系”。最重要的是,在第15段中,“九位神”宣布了新时代的命运。这种命运很大程度上是神的旨意,这个群体必须在新时代实现这种旨意。这体现在“九位神”同普哈里奇交谈时所说的话。

总之,巴克顿仪式是一系列的仪式,聚焦于“九位神”和它们的化身。对于玛雅人而言,这些仪式是精心安排的,要在神圣的神庙建筑群里面进行,例如在奇琴伊察(Chichen Itza)和特奥蒂瓦坎。毕竟,这些神在公元前3114年进行的第一次会议就是在特奥蒂瓦坎进行的。而且,这座神庙建筑群就是创世纪的真实体现——如同在埃及——这些接触的神同创造神息息相关。对于普哈里奇而言,这些仪式是在普通客厅中秘密进行的,最终结果就是要同非人类的智慧生命接触。这些智慧生命声称,他们是引导我们进入文明的神——也是建造金字塔的神。

 

40.金字塔的用途

一个世纪以前,主要是在坚持共济会4(Masonic)意识形态的人群中盛行这样一种观点,即金字塔是一处创始之地,而不是巨大的陵墓。“作为创始神庙的金字塔”争论,由埃及古物学者爱德华•温特(Edward Wente)在1982年重新提出,后来主要是由英国作家杰里米•赖德勒(Jeremy Naydler)在讨论,最显著的是在其著作《金字塔文献中的萨满教智慧》(Shamanic Wisdom in the Pyramid Texts)中。赖德勒指出:“学者们普遍接受这种‘自愿死亡’是希腊和仿效希腊神秘祭礼的核心目的之一,此时的埃及学则抵制这样一种观点,即在埃及存在某些创始仪式或宗教经验。”这使得埃及在众多古文明中独树一帜——因为不存在这样的仪式。也就是说,在所有的古文明中,埃及没有一种宗教让灵魂得到精神提升——这似乎极为奇怪。因为包括来自古希腊在内的所有文字记载指出,埃及人是世界上举行这种仪式的专家。这些文字记载是去过埃及的人们写下的,通常在埃及神庙中讲授。

正是埃及古物学家们的这种态度——让埃及成为一个异类——促使众多人提出远古外星人问题。将古埃及变成一个异类,埃及古物学家们创造了肥沃的土壤来滋养稀奇古怪的理论,许多理论都不涉及外星生命,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为合理解答远古外星人问题,我们需要还原埃及的本来面貌。

对远古外星人问题的解答可以在《亡者之书》(Book of the Dead)以及较早期的《金字塔文献》(Pyramid Texts)中找到。这些文献作为明显的解答却被忽略了,因为它们成为了自己的产物——《赫尔墨斯著作集》(Corpus Hermeticum)——的牺牲品。《赫尔墨斯著作集》是对古埃及宗教框架进行的言简意赅的概括。这本著作编于公元前3世纪,也就是在希腊征服埃及之后。这些文献给予中世纪的炼金术士灵感,为意大利文艺复兴奠定了基础,它或许是解释列奥纳多•达•芬奇(Leonardo da Vinci)绘画以及桑德罗•波提切利(Sandro Botticelli)绘画中所蕴藏的象征意义的关键,甚至还有最早提到“圣杯”的参考。但最重要的是,人们普遍认为《金字塔文献》含有真正的——本初的——古埃及信息,而不像《赫尔墨斯著作集》那样是专门为希腊读者所写的。

就在它们被发现之后,人们普遍认为破译《金字塔文献》中的象形文字,能揭示古埃及人的真正学说。象形文字被古埃及人视为一门神圣的语言,因为那是众神的语言。加斯通•马斯佩罗(Gaston Maspero)首先出版了《金字塔文献》的翻译版。他承认尽管竭尽全力,但还是不能发现古埃及人宗教教义中博大精深的智慧。

接踵而至的是失望,因为《金字塔文献》并没有古埃及人的教义,而“只有”仪式书,即举行宗教仪式的手册。他们就是通过这些宗教仪式同众神接触的。用当今的话语来解释就是,电视机指南并不能揭示它将播放什么节目,也不能说明你看什么,更不能说明“看电视”的真正体验是什么。当看到戈兰•伊万尼塞维奇(Goran Ivanisevic)最后赢得了温布尔登(Wimbledon)网球锦标赛冠军的时候,这种手册不可能揭示你所体会到的快乐感,而只能说明如何在他对抗澳大利亚选手帕特•拉夫特(Pat Rafter)最后激动人心的几分钟把音量开大。《金字塔文献》就是这样一种手册。在古埃及(同其它地方一样),教义本身显然从未付印。在托勒密王朝时期,希腊统治着埃及,绝大多数学者现在接受《赫尔墨斯著作集》是书面文字著作。犹太人和希腊人需要学习埃及人的宗教教义,需要了解他们的邻邦和同胞的宗教。因此,教义最终用文字写下来了,不过希腊人和犹太人自己不需要举行宗教仪式,所以《金字塔文献》就没有融入到《赫尔墨斯著作集》中。数千年之后,象形文字的神秘性见涨,不能见到埃及人的教义的失望情绪如同一片乌云笼罩在埃及古物学领域的上空——这在慢慢飘散。

虽然《金字塔文献》是古埃及最非凡的文献,但是埃及古物学家们却不喜欢这样一个事实,即这些文献含有如何接触众神的宗教仪式。埃及古物学家们更喜欢它们含有除此之外的其它信息。埃及古物学家们提出,《金字塔文献》是在去世的法老葬礼上念的仪式书——鉴于它们最初是在金字塔里写的,这是一个合理的结论。埃及古物学家们认为金字塔就是法老们的陵墓,后来成为死者的棺材,清楚说明这些仪式牵涉到葬礼因素。

但是,赖德勒已经证明,《金字塔文献》实际上压根儿就没有暗示国王死了。赖德勒在《金字塔文献》中读到了说明国王仍活着的句子——身体还活着——正值文献的那个部分即将被宣读的时候。虽然毫无疑问《金字塔文献》是一部聚焦于国王的著作,但赖德勒提出,文献主要还是聚焦于活着的统治者——而不是死去的首领。因此,该文献成为了国王举行宗教仪式的记录,国王会在他统治的重要时刻举行宗教仪式。赖德勒认为是在国王的加冕典礼上以及赫卜塞德节(Heb Sed festivals)上举行宗教仪式。这是他连任的开始,每隔30年(或更短)就要连任。这些仪式旨在巩固国王对这个世界以及另一个世界的统治,象征着他统治“九原则”、埃及以及另一个世界的能力。他以此来巩固自己对整个世界的统治。

在赖德勒的阐释中,金字塔和神庙墙上的镌刻文字并不是葬礼队伍宣读的文字,也不是法老的亡灵宣读的文字,而是活着的法老宣读的文字。在重要典礼上,法老会在金字塔内部举行这些仪式。这也就是说,古埃及的金字塔曾是——的确是——交流装置,希望法老通过一系列的仪式同众神建立联系。

虽然在古埃及,保持同众神的交流被视作是法老的日常职务,但是还存在其它仪式。有人可能会说是同玛雅历法中的巴克顿结束时所举行的仪式相媲美的仪式。其中一个节日就是赫卜塞德节,斯通正是在1954年借助这种仪式来进行通灵的。同巴克顿结束的节日一样,赫卜塞德节也是在神庙建筑群中举行的,涉及到公开的以及秘密的表演和仪式。

赫卜塞德节是以一种有着牛尾的短裙命名的,国王会在该节日的仪式上穿着这种短裙。该节日总共持续5天,在一年一度的俄塞里斯仪式结束之后就开始,也就是继尼罗河洪水退去以后,大地重生之时,模仿创世——一个新时代。在赫卜塞德节前的5天,要举行一种被称为“点火”的火仪式,以此来净化节日地区。虽然大多数仪式本质上都是公开的,但是赫卜塞德仪式的最神圣部分则是在秘密居室中进行的——而问题就是,这种居室究竟在哪里呢。从纽塞拉5(Niuserre)浮雕上,我们可以看出这种居室里有一张床(睡椅?)。不过,其它的描绘表明,某些情况下使用的是石棺。赖德勒提出,这种秘密居室位于金字塔内部,实际上是法老建造了他们的金字塔,因为它们与赫卜塞德节有关。

赫卜塞德节的主要目的是确认法老仍然适合统治,他仍然能够保持同另一个世界的联系。赖德勒指出,法老一旦去世,也就意味着他加入了另一个世界中永恒之神的行列。他将在另一个世界引导他的继任者以及整个埃及。赫卜塞德仪式同国王准备死后的成功之旅息息相关,它们是为法老们进入另一个世界之前的彩排。这或许能解释疑团了,即金字塔为何被视作陵墓,《金字塔文献》为何被视作支持这个结论的证据。

法老在生和去世之后的理想精神状态被称为“阿克”(akh6)。有趣的是,法老实现这种精神状态的地方被称为“阿克特”(akhet),它通常被翻译为“地平线”,但实际上应该被翻译为“圣灵的启发之地”。而历史学家米尔恰•伊利亚德(Mircea Eliade)把觉悟称为升天。埃及古物学家马克•莱纳认为,“阿克特”就是吉萨高原,进一步支持了这个结论,即金字塔同这种仪式紧密相连。

赖德勒把他著作中的一章命名为“作为秘密仪式之地的金字塔”。他在这个章节中提出,赫卜塞德仪式是在金字塔内举行的,修建的金字塔会在法老死后被遗弃。他指出,这个观点显然存在自相矛盾的地方。在他最需要陵墓的时候,有关陵墓的一切工作都停止了,这可能吗?我们还要注意到,几位活得不长久的法老并没有金字塔。胡夫的儿子雷吉德夫(Djedefra)活得不长久,他的金字塔也就没有完工——但是鉴于他是卓越的金字塔建造者王朝的子孙,这些卓越的建造者理应派人为他们的国王修建至少一座小的或迷你型的陵墓。这似乎说不通。法老的继承者当然——通常是他心爱的儿子——会想要把他父亲的陵墓修建好,这样在他开始修建自己的金字塔之前,就能把他的父亲葬入金字塔内?如果法老的继任者即位时二十出头,那么在他死之前时间还绰绰有余,因为埃及法老的寿命同我们绝大多数人的寿命差别不是很大。但是,每次一位法老去世,他的金字塔的建造工作就会停止,就好像法老已经去世了,所以也就不需要金字塔了。在“金字塔=陵墓”的等式中,那种做法并不合情合理。

赫卜塞德节是揭露金字塔真正用途的关键。通常,赫卜塞德节是在国王统治的第30年举行。那么,据说胡夫花了10年时间来规划其金字塔,这还包括改道尼罗河,他又用了20年时间来修建他的金字塔,这难道是巧合?根据考古学家雷纳•斯塔德曼所说,斯尼夫鲁7的3座金字塔中有2座金字塔建于他统治时期的第14年和第30年。这纯粹是巧合,还是证明同赫卜塞德节有联系?

总之,赖德勒在绝大多数金字塔中都找到了这种节日仪式的证据(包括第三王朝法老塞汉赫特[Sekhemkhet]完整无缺的金字塔)。但是,他主要关注左塞尔8(Zoser)的金字塔群,也许是因为该金字塔群是目前保存最完好的证据——毕竟,它曾是英霍蒂普在埃及建造的首座金字塔。首先需要知道的是,左塞尔金字塔群的墙不像吉萨金字塔群的墙一样是空白的。在它们所能展示的所有可能场景中,文字和各种描绘记录下了赫卜塞德节的各个阶段。如果它们是陵墓,为何不展示死后的生活场景呢?借用赖德勒自己的话说:“鉴于这些是金字塔内仅有的浮雕,再也没有比这更有说服力的证据能够证明,金字塔的内部同赫卜塞德节有关联,如同其周边的建筑和建筑空间那样。”让我们再补充一点,即大金字塔的通道里还有胡夫举行赫卜塞德仪式的场景。

左塞尔金字塔群是古埃及最古老的金字塔群,整座建筑群的布局和镌刻文字揭示了金字塔的真正用途。它们讲述了一种节日,在该节日上法老据说会同神接触,这样他作为合法统治者的权利和荣耀就得到了国民的认可。

这里还有著名的赫卜塞德舞蹈,国王会在庭院中绕行,这个庭院象征埃及——大型的庭院矗立在左塞尔金字塔群前面。在吉萨的胡夫金字塔和海夫拉金字塔前也有这种大型庭院。在赫卜塞德仪式上,法老会乘船前来,船只停靠在河谷神庙前。从这个地方开始,队伍会沿着道路前行,那时,这条道路实际上还有专门的人行道,顶部只有一道裂缝,可以让日光渗透进来。接下来一站是金字塔神庙,从金字塔入口进去是合情合理——唯一可行的——的一步。因此,金字塔内部的“墓室”就是秘密居室了,而石棺就是赫卜塞德秘密仪式举行的地方。

这种仪式是什么?细节描述很简略,但还是提到了国王把两个维度联系起来——众神的圣国和地球。在神话故事中,这发生在“创造之堆”(Mound of Creation),金字塔被视作天堂和地球的汇合之地,法老就是在金字塔中同众神交流的,他也是从金字塔升天的,或者众神也是在这里从天上降落到地球的。因此,金字塔是众神的着陆之地就是可信的,但是不应该进行有形的阐释,说是它们的宇宙飞船着陆在那里。

金字塔的其它方面也证实,赫卜塞德节就是其真正用途。例如,左塞尔金字塔群中的教堂中融入了埃及地区的神的雕像,这些神参加了仪式。这同考古学家吉尔斯•多米恩(Gilles Dormion)的观察研究一致,他发现,通往王后墓室的走廊里最初有放置雕像的壁龛,其它金字塔也有类似的壁龛走廊,但都空无一物,因此有人认为,盗墓者潜入这些建筑物中并盗走了一些珍贵的物品。但是,这些壁龛是为赫卜塞德节设计的,这些壁龛只在节日期间才摆上雕像,节日过后,这些雕像就又被放回其它地方的神庙中。

有了这些结论,我们就已经在新兴架构中解释了埃及金字塔的用途,这种新兴架构正在逐步替代过时的埃及古物学教条。值得注意的是,似乎埃及金字塔中的仪式和象征同世界其它地方的很相似,甚至完全相同,例如玛雅文明中的巴克顿结束仪式。还有更多精彩在等着我们……

 

41.新火仪式

一系列的仪式活动也在特奥蒂瓦坎举行,马兹特克印第安人(Mazatec Indians)马丁•麦茨(Martin Matz)用文字记录了这些仪式。这些仪式几个世纪以来都在他们的群落中流传,最后是他把这些仪式付诸笔端。他的文本被称为“麦茨-艾奥特拉法典”(Codex Matz-Ayauhtla),即“火金字塔”(Pyramid of Fire)。这部法典记述了许多传说,包括创世神话、新火仪式等等。新火仪式是灵魂启蒙之旅的最后一场,灵魂启蒙之旅在法典中也有记载。该法典突出了玛雅人的宗教体验本质,即生命就是升天的灵魂之旅——回到创造宇宙的上帝那里。该法典讲述了最高神灵特洛克•那瓦克(Tloque Nahauque)是如何化身为三种力量:破除中性背景的一种二元性,四种主要元素——地、水、风、火——就是从这种二元性中分化出来的。

麦茨在他自己完成这个旅程之后写下了这部法典。他同他的萨满教导游参观了启蒙之地,他在这个启蒙之地使用了一种迷幻剂(在他的这个例子中,就是蘑菇),在历年的某个具体时刻进入了一个洞穴,随后就看到了金字塔,包括献给月球的金字塔。这个启蒙灵魂被告知新时代的事情,升天和新时代是如何通过新火仪式连接起来的,为何每52年就要举行新火仪式。美国作家约翰•梅杰•詹金斯把这描述为“终极自我献身,这是一种死亡仪式,参加神秘的升天仪式……为了同羽蛇神联系。”羽蛇神被视为中介神灵,他把人类同创造神特洛克•那瓦克连接起来。

这种新火仪式在特奥蒂瓦坎的神庙群举行,神庙群的布局是按照启蒙灵魂所见到的金字塔安排的。同埃及金字塔内的赫卜塞德节的秘密仪式相似,太阳金字塔里也有一个洞穴,普遍认为这个洞穴是按照某种星象来排列的。这个洞穴高7英尺,往东延伸了300多英尺,最后挨近金字塔的几何中心。在这里又可以进入第2个洞穴,这个洞穴经过人为扩大,让其看起来像四叶草。每片“叶子”就是一间密室,其周长约60英尺,里面有各种工艺品,例如石板色的碟子、镜子等。这里还有一个错综复杂的排水系统,把雕刻的岩石管道各部分相互连接起来。这相当怪异,因为金字塔里没有任何已知的水源。这让研究者们认为,在这个圣地进行了某些仪式。

天文学家杰拉德•霍金斯(Gerald Hawkins)调查研究了特奥蒂瓦坎。他发现街道是铺设在网格系统之上的,相互交叉形成89°角,而不是所认为的90°角。他认为这仅仅是设计瑕疵而已,不过他后来认识到,网格并不是按照罗盘的四点来排列的,而是弯曲的街道,这样“死者大道”就朝向北-东北方向,指向昴宿星团。约在公元150年5月17日,昴宿星团升起在黎明前的天空,刚好位于太阳之前。这种昴宿星团和太阳同时升起就是众所周知的“昴宿星团偕日升”,这种现象仅仅持续了一个世纪。现在,人们认为正是这种现象造就了特奥蒂瓦坎。洞穴的开口直接指向那个重要日子的日落点,这绝非巧合。

在阿兹特克时代,特奥蒂瓦坎是一个朝拜圣地,阿兹特克人把它同陀蓝(Tollan)神话联系起来。陀蓝就是在公元前3114年创造太阳的地方。另一个传说指出,修建这座建筑群的目的是将人转变成神。但是,人如何转变成神呢?如有可能,技术往往确保一种更加有条理的方式实现这个过程,确保得到想要的结果。如果用一种技术来帮助实现这一转化过程,那这或许可以解释奇特的云母。这些奇特的云母是在太阳金字塔较上方的两层之间发现的。

总之,证据显示特奥蒂瓦坎建筑群同一系列仪式息息相关。这些仪式让人们成功同神接触。这些仪式必定是在历法的重要日子举行,这就是为何绝大多数神庙建筑群是同某些恒星和星座排列一致的。似乎同神的接触——至少在某些文明中——是在某个时期的某个特定时刻进行的。显然,这种接触本质上是无形的,通常会借助迷幻剂得以实现。

这是否意味着我们祖先的神只不过是迷幻剂的效果呢?是否意味着神并不是真正存在的呢?对此问题的解答实际上也就是对远古外星人问题的解答。为找到此答案,我们需要把文明以及远古外星人问题的最佳证据抛到九霄云外,深入到亚马逊丛林。

 

42.宇宙蛇

1995年7月,我参加了在瑞士弗里堡举行的一次会议。这次精心组织的会议与会者很少。随着大会的进行,发言者的人数比参会者的人数还要多。这次大会题为“事件”(Incident),主要探讨了不明飞行物、麦田怪圈、心灵奇迹等现象。这三个领域中最杰出的人物聚在了一起。不明飞行物领域的代表为巴德•霍普金斯和雅克•瓦利,心灵奇迹领域的代表为备受争议的美国作家特伦斯•麦肯纳(Terence McKenna)以及当时完全不为人知的瑞士人类学家杰里米•纳比。

在大会上,麦肯纳提出了他的有名口号,即不明飞行物并不是基本要素,当然这是绝大多数不明飞行物研究者们所认为的。他指出,不明飞行物研究者们企图证明来访地球的外星生命存在的方法是绝对行不通的。他提到了50年来有文件证明的不明飞行物报道,这些报道最终也没有得出任何合理的解释。麦肯纳认为,不明飞行物是真的,但是不是实体的机器。他建议我们必须用我们的心灵来探索并解答外星人问题。

麦肯纳的重点落在了迷幻剂的使用上,尤其是二甲基色胺(dimethyltriptamine,DMT)。他几乎是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使这种迷幻剂一举成名。麦肯纳毕业于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UC Berkeley),主修生态学、资源保护和萨满教。拿到毕业证书,他就启程前往印度,后来又到了亚马逊。他在亚马逊研究当地的迷幻剂,这些迷幻剂在南美洲各种各样的萨满教传统中使用。他所找寻的那种特定物质就是“oo-koo-hé”,一种含有二甲基色胺的植物制剂。二甲基色胺是大脑自然而然产生的一种化学物质。所以,把二甲基色胺称作一种迷幻剂就有点用词不当了,因为它本身并不产生迷幻作用,而是作用于我们的大脑,科学那时根本无法解释,因此就仓促地称为迷幻剂。

在亚马逊的拉乔雷拉(La Chorrera),在其兄弟丹尼斯(Dennis)的劝说之下,麦肯纳决定亲自尝试由当地萨满教僧人进行的迷幻试验。他声称,这让他同一种非人类的其它维度中的智慧生命联系起来。直到2000年去世,他都一直支持使用药物,尤其是含有二甲基色胺的有机迷幻剂,例如死藤水9。他相信,二甲基色胺打开了通往另一个世界——众神之国——的大门。

他显然清楚地知道这些药物不能被大众所使用,只有经过精心挑选出来的个人才能使用,并且要遵照亚马逊部落和古文明的方式使用。在这些部落和古文明中,药物的使用有着严格规定。教授药物使用方法,很大程度上仅限于祭司一类的人。

在20世纪90年代,随着不明飞行物绑架事件的名声渐起,麦肯纳开始宣扬,这种现象同他所称的“多维空间”息息相关。他还声称,二甲基色胺体验同绑架体验即使不是一模一样,也是非常类似的。他认为在二甲基色胺体验中的“多维空间机器精灵”(他通常这么叫)就是不明飞行物中的外星人。他从理论上阐明,他们之前化身为仙子、精灵和天使,这种形式只是他们最近的化身。不论我们叫他们什么,他们都是真的。实际上,他们就是远古外星人。

麦肯纳在他的著作中,包括《众神的食物》(Food of the Gods),梳理了药物使用史,尤其是二甲基色胺和磷酰羟基二甲色胺的使用史。他提出,这两种物质在整个人类史上都在使用。人们企图借助它们来进入另一个维度,同另一个世界的智慧生命交谈。他认为,这些生命在整个人类的历程中都在帮助人类,引导文明进步。他提出,那些卓越的、异常的智慧通常都融入了古代遗址中。这些智慧或许是这些外星智慧生命启发并帮助人类获得的。与其说仅是一种理论,倒不如说是他的亲身体验,这就是事情的本来面目。

麦肯纳在拉乔雷拉亲自试验二甲基色胺的体验中,多维空间的居民给了麦肯纳数学公式,也就是后来所知的“新奇”(Novelty)和“时间波浪零曲线”(TimeWave Zero)。在麦肯纳看来,这个公式解释了时间本身的数学构造和本质。据说,这种体系表明“新事物”——新奇——是如何在我们的时间轴上出现的。时间本身就是一种新奇的分形波——这种波浪的输出形式。因此,时间是建立在一系列新观点和范式转变基础之上的。在麦肯纳看来,这就可以解释我们的祖先为何如此痴迷地专注于历法和绘制时间图。

这种“时间波浪零曲线”实际上有无根据仍是一个未解的问题,鲜有人来研究这种“时间波浪零曲线”。最大的问题是,现代科学对时间的本质几乎一无所知。不过,这种“时间波浪零曲线”对于远古外星人问题而言则是具有重大意义的。其意义在于,这必定是众神给予人类的礼物,麦肯纳接受了这份礼物。他所接受的知识极为复杂,本质上是数学知识。研究它的人必须要看到这种极为复杂的数学——不规则碎片形——同这个方程式之间的联系,不过他们仍无法理解其意义。这种现象表明,人类能够从另一个世界得到先进的数学知识,这也是我们在远古外星人争论中发现的:我们的祖先对数学和时间周期有惊人的理解力。这些数学和时间周期超越了我们祖先的理解力,甚至我们自己的理解力。这两个要素在麦肯纳的另一个世界的启示“时间波浪零曲线”理论中至关重要。

麦肯纳提出,即使世界各地的文明曾为他们的神建造了金字塔,也不能作为这些文明之间实体接触的证据,更不是太空旅行的远古外星人带来的结果。他认为,萨满教僧人曾进入了另一个维度,他们在那个维度中同一种智慧生命交流。我们最早的祖先们同这种智慧生命接触过。一经要求,这种智慧生命就会给我们祖先所需要的信息,这样我们就能在文明之道上继续前行。各种文明跨越时空同这种智慧生命接触之后,都会得到相同信息,这就是为何埃及和墨西哥金字塔群之间存在一致性的原因所在。麦肯纳或许会把英霍蒂普创造的地质聚合物解释为,同另一个世界的智慧生命交流的祭司,后来得到了这种智慧生命的化学知识,然后根据这种知识创造了地质聚合物。

人类学家杰里米•纳比是大会的另一位发言人。他给我的印象极为深刻,同杰里米、麦肯纳在同一张桌子上用餐让我极度兴奋。纳比很大程度上是追随麦肯纳的脚步,去到麦肯纳还没有到过的地方。纳比在瑞士和加拿大长大,他研究过坎特伯雷(Canterbury)的历史,并获得了斯坦福大学(Stanford University)人类学博士学位。随后,他长途跋涉进入了南美洲丛林中。同他之前的麦肯纳一样,他也认识到,那或许是现代科学史上最伟大的启示。

在青年时代,纳比是一位有抱负的网球选手,不过后来背部问题让他没能成为职业选手。当他到达亚马逊的时候,他的背部问题给他造成了许多困扰。萨满教僧人告诉他,他们能够治好他的病痛。他最后接受当地萨满教僧人的提议,为他治病。经过治疗之后,他的背部就再也没有让他感到痛苦过,这同我的导游告诉我的另一个故事类似。2004年,我去了伊基托斯(Iquitos)丛林探险:我的导游曾是一位计算机程序设计员,有着西方人的思维模式。后来,他重病缠身,不能继续工作,不能养家糊口。现代药物不能治疗他的病,作为最后的救命稻草,他尝试了——没指望他们能够缓解他的痛苦——当地萨满教僧人的治疗方法。在萨满教僧人治好他的病之后,他改行致力于旅游业,为游客讲述亚马逊雨林的奇人奇事。

纳比带着知识离开了亚马逊。他得知,亚马逊雨林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化学实验室,里面有萨满教僧人所配制的制剂,这些配制方式超越了现代制药公司的技术和知识。为证明这一点,纳比在1999年带着3位分子生物学家去了秘鲁的亚马逊地区,尝试获得萨满教僧人的生物分子知识。他们选择了一种制剂死藤水,死藤水本身就是一个科学奇迹。死藤水是用卡披木藤酿造的制剂——也就是所称的酒精制剂——通常还混和着含有二甲基色胺的灌木叶子。因所能获得植物种类的不同,在整个南美洲,其成份也就因地而异。这种制剂在服用之前需要酿造24个小时以上。如果是采用其它方式服用,那么该制剂就无效可言。死藤水被吸收进血液,它在血液中产生一种抑制剂,这种抑制剂暂时(通常为半个小时)抑制了大脑中某些化学物质的产生,从而被怀疑论者们称为迷幻剂。但是这种说法是不正确的:体验者把这描述为进入另一个维度,他们在那个维度中同另一个世界中的智慧生命进行交流。萨满教僧人指出,死藤水本身就是众神给予人类的礼物。纳比强调指出,人们不可能偶然间发现如何配制死藤水。死藤水的配制需要特定的植物,然后酿造一天以上。总之,有人告诉萨满教僧人如何配制这种神奇制剂。因此,死藤水应该被视为一种技术——本质上是化学物质——帮助人类同外星智慧生命建立联系。

纳比写了一本书,题为《宇宙蛇:DNA和知识的起源》(The Cosmic Serpent:DNA and the Origins of Knowledge)。他在书中总结指出,通过死藤水产生的萨满教体验同一种智慧生命相关,这种智慧生命存在于我们自己的DNA中。“宇宙蛇”——通常是萨满教僧人为他们接触的智慧生命所取的名字——实际上就是DNA的双螺旋结构。总而言之,纳比坚持认为,同外星智慧生命联系的方式是通过DNA实现的。正如我们所了解到的,这种DNA其本身就源自外星。

亚马逊萨满教的第三位探索者是人类学家迈克尔•哈纳尔(Michael Harner)。在他的研究中,服用了死藤水制剂之后,他描述:“我遇见了长着鸟头的人以及龙一样的生物,他们解释说他们是这个世界的真神。……我意识到包括我自己在内的人类学家们,大大地低估了这种药物在影响当地人意识形态方面的重要性。”古埃及人也描绘过他们的神长着鸟儿的头,这难道只是巧合而已?或是,我们到达了问题的核心——其答案就是,这些另一个世界的居民的确被视作埃及的神,正是这些另一个世界的智慧生命提供了博大精深的知识,并将它们融入到埃及古遗址当中?

哈纳尔在著作《萨满教传统》(The Way of the Shaman)中记述了他在1961年产生的幻象。远古外星人问题的研究对这种幻象产生了极大兴趣。他看到了“很久以前的地球,那时地球上还没有任何生命。我看到海洋、不毛之地和蔚蓝天空。成百上千的黑色东西从天而降,落在我面前的不毛之地上。我看到这些‘东西’实际上是黑色的大生命,还发着光。他们有像翼手龙一样短而粗的翅膀,有像鲸一样的巨大身体。”事情还未完结:“他们用某种思维语言向我解释,他们是在躲避宇宙中的某种东西。他们从敌人手中逃到了地球之上。这些生命随后向我展示了他们如何在地球上创造生命,目的是藏在多种多样的形式之中,掩盖自己的行踪。在我眼前,植物和动物——数亿年的创造活动——大规模产生,很是壮观,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得知,长得像龙一样的生物就藏在形形色色的生命里面,包括人。”

哈纳尔在一个脚注中指出,这种智慧生命“差不多就是DNA”。不过,他又在1963年补充指出,他对DNA几乎一无所知。直到30多年以后,纳比认识到,这种智慧生命的确存在于DNA中。DNA是地球上所有生命中唯一一个共性。纳比强调指出,哈纳尔的观察研究实际上同胚种论一致:DNA起源于外星,然后不知如何“播种”在地球之上了。这正是哈纳尔在亚马逊丛林中所见到的“幻象”。同时,这也是西方实验室中绝大多数富于想象力的科学家们所达成的共识。

在《宇宙蛇》中,纳比探讨了各式各样的古代记录。他突出强调了他所认为的明显证据,即我们的祖先认为DNA的双螺旋结构是另一个维度的智慧生命,他们同人类进行了交流。他确认了一种阶梯,在多种传说中提到了这种阶梯将天与地连接起来,正如对双螺旋结构的另一种非科学描述:“在澳大利亚、西藏、尼泊尔、古埃及、非洲、南美洲、北美洲,同阶梯的象征意义一样,绳子的象征意义也必定暗示着天与地的交流。正是借助绳子或阶梯……众神降临人间以及人类升天。”

羽蛇神不仅被墨西哥人视为他们的文明之神,而且还被视为让他们同创造神上帝联系起来的神。“Coatl”在阿兹特克语中的意思就是“蛇”和“双胞胎之一”。DNA的结构就非常像蛇,而且绝对像双胞胎。纳比因此认为,宇宙蛇——无论是以羽蛇神还是其它什么事物命名的——的确就是让人类同众神建立联系的促成者。它是一项技术,是DNA。纳比写道:“DNA的宽度仅相当于10个原子,这样的构造绝对是某种终极技术才能办到的:它是有机的,又是如此之小。它达到了物质存在的极限。”这种技术同“冯•诺依曼探测器”的规格完全一致。纳比相信,DNA是技术,这种技术里含有一种智慧生命,这种智慧生命现在存在于地球之上,同时存在于另一个维度中——曾存在于外星。是他们创造了地球上的生命,而且我们的祖先也是这样认为的。纳比认为,他的观点得到了古埃及人的证明,古埃及人使用了宇宙蛇的形象,并在宇宙蛇前使用了安克架10(Ankh)标记来描绘它——生命的标记。

 

43.星球信使

阿纳萨齐人(Anasazi)——纳瓦霍语(Navajo)中的“古人”——被认为是地球上所有古文明中最神秘的一种文明。人们普遍认为他们销声匿迹了。他们的新“科学”名称——古普韦布洛人(Ancestral Puebloans)——表明,虽然普遍观点如此,但是我们现在还是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他们成为了普韦布洛人,这些人所生活的村落是西班牙人到达美洲西部地区时所征服的地方。他们的领土范围包括现在所熟知的“四角”(Four Corners)(亚利桑那州东北部、新墨西哥州西北部、科罗拉多州西南部、犹他州东南部)以及大峡谷(Grand Canyon)和内华达州南部。该地区包括美洲的土著部落,例如纳瓦霍和霍皮(Hopi)。

古普韦布洛人是使用织布机来织棉布和制作毯子的第一批北美人。他们甚至穿用丝兰叶子织的短袜,还用火鸡毛来编织凉鞋。同时,不知什么原因,他们也故意把婴儿的头绑在模板框架上面,以此让他们的头骨变平变宽。这在有些人看来,是在暗示他们努力让他们的孩子长得像带给他们文明的人——“神”。

古普韦布洛人的故事在霍皮部落的神话中继续流传。许多人认为,霍皮部落是所有美洲土著部落中最神秘的一个。故事开端就声称,他们的祖先通过一个裂缝从第三个世界(Third World)来到我们的第四个世界(Fourth World),生活在被称为“斯巴普”(Sipapu)的地方。他们把这个地方定位在“沙漠景观”(Desert View)处,也就是大峡谷村落以东25英里处,在科罗拉多河和小科罗拉多河汇合处附近。要想到达此地,需要沿着“盐径峡谷”(Salt Trail Canyon)长途跋涉7个小时。斯巴普自身就是一处天然盐丘,高约20英尺到26英尺,其顶端有一个常年喷泉——一种矿物质温泉,不过有些人在想它是否是间歇性喷泉。它是他们的“创造之山”(Hill of Creation),不过霍皮人称它为“出现之地”(Place of Emergence)。

在第四个世界生活的起初,霍皮人受到了玛索(Maasaw)的热烈欢迎。玛索是这片土地的照管神——他们的文明之神。他还被任命为第三个世界的头领,但是后来变得妄自尊大、不再谦卑,所以其它神就让他变成了死亡和地下世界之神。不过,玛索在第四个世界中得到了第二次机会。他命令幸存者分成不同部落,然后在该大陆上进行了许多次迁徙,星象指引着他们的迁徙。最终,他们会再次相遇,然后安定下来。玛索给了每一个部落一个或多个薄板,这些薄板能够引导他们迁徙。他还给了每一个部落一个小水缸。通过这个神奇的小水缸能够得到指示,包括描述如何制造新水缸,以防旧水缸碎裂或需要替换。霍皮人指出,这种水缸就是古普韦布洛人在选择居住地点时所不可或缺的要素:水缸意味着他们可以在离河流数英里之外的地方安居,因为水缸让他们在安居的地方挖掘喷泉和河流。一旦他们遗弃了自己的居所,继续迁徙,他们就会把水缸带走,使这个地方再次干枯。因此,考古学家提出古普韦布洛人是因为干旱而迁徙,那他们或许漏掉了这个故事中的这个关键要素。如果水缸的故事是真实的,那么,它绝对是一种更先进技术的证据。

这些部落进行神圣迁徙这个观点也解释了,为何一个世纪或更短时间内会遗弃数个定居点。考古学的观点一致认为,古普韦布洛人典型的悬崖屋是因为干旱而被遗弃的。这种观点完全是谬论,这再次突出了一点,即没有人类学和我们祖先的神话和传说的积极参与,科学是枯燥无味的,绝大多数时候还是错误的。

最后,霍皮人声称,每个部落都会完成四次迁徙,但是实际上仅有为数不多的几个部落完成了——尤其是那些让“他们头顶的门”(真正的星际之门)保持打开状态的部落,他们认识到四次迁徙的真正目的和意义。这四次迁徙实际上就是净化仪式,一旦这些仪式圆满完成,这些部落就会继续开始神圣的循环,建立霍皮山(Hopi Mesas),他们的永久定居点——直到第五个世界的到来。据说霍皮人曾接触过的玛雅人把第五个世界到来的时间定在公元2012年12月21日。

霍皮山有3座,彼此临近,大致位于亚利桑那州弗拉格斯塔夫(Flagstaff)东北部,钦迪层(Chinle)西南部。实际上,它们根本就不是在任何地方的中间,整个“霍皮保护区”就是被印第安部落纳瓦霍/阿帕切(Apache)包围着。为何霍皮就在美洲土著群落里面,然而他们却是局外人。这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他们从未签署过任何和平条约,似乎错失了某些利益,而其它土著部落就从美国政府那里得到了这些好处。

霍皮山也就是多山地区中的3个定居点。它是霍皮人的故乡,古普韦布洛人流浪部落的神圣目的地。世界的真正中心——他们的肚脐——是图瓦那萨维(Tuuwanasavi),它位于第三座霍皮山欧奈比(Oraibi)村数英里之外的地方。第一个圆满完成四次迁徙的部落是“熊部落”(Bear Clan)。他们从维德山(Mesa Verde)出发,来到第二座霍皮山定居。第三座霍皮山的定居点欧奈比,如今被视作北美洲最古老的城镇。它从第一次有人定居以来就一直烟火鼎盛。

沃皮霍皮山(Walpi Hopi Mesa)是亚利桑那州“霍皮保护区”中心地带的3座山之一,按照猎户星座的腰带布局。这里是各种美洲土著迁徙的终极目标,他们会遵照他们的神玛索的命令实现目标。

其它部落到来的时候,他们要么就在霍皮山,要么在附近定居。例如,“蛇部落”(Snake Clan)从霍文威普(Hovenweep)来,在第一座霍皮山定居。每当有部落回“家”之时,已经在此定居的部落就有责任迎接——或是不迎接——新部落。决定是否让到来的部落进入这个世界的神圣中心的一个关键就是,他们是否遵守神圣规则(玛索在开始迁徙时所制定的规则),是否滥用他们的魔力。

如今,霍皮族的许多节日都是不对外开放的,而且在任何神圣之地都不允许拍照。霍皮山的游览手册写道:“不要靠近任何基瓦会堂11(kiva),即举行仪式的建筑。不要走进或窥探卡齐纳(Katsina)的休息之地。”

基瓦会堂就是霍皮人的教堂。每座霍皮山以一个广场为中心,它们有为各式各样的霍皮节日准备的舞台。一年四季都有节日,主要是围绕他们的神灵卡齐纳来举办的。在霍皮神话中,据说神灵住在弗拉格斯塔夫以西的圣弗朗西斯科峰(San Francisco Peaks),在“霍皮保护区”就可以看到这座山峰。最高峰是汉弗雷斯山(Mount Humphreys),高达12,643英尺,它是屹立在这个沙漠高原之上的一个火山锥。对霍皮人而言,为向阿西西的弗朗西斯(Francis of Assisi)表示敬意而命名为“Nyvatukya’ovi”,而对于纳瓦霍人,则是“Dook’o’oosliid”。

考古学偶然找到了证据证明,霍皮人的迁徙同天文学的时间周期一致。在“霍文威普国家保护区”(Hovenweep National Monument),考古学家们认为这里的高塔是作为天文台使用的。另一个部落曾在查科峡谷(Chaco Canyon)旅居,现在这个地方居住着4000到6000人,这里也有按照复杂的天文阵列进行的设计。实际上,古普韦布洛人的绝大多数遗址都位于峡谷中。霍皮人把峡谷视作从这个世界通往地下世界的通道,灵魂迁徙就发生在这两个世界之间:灵魂从峡谷中出现,死者回到地下世界中。实际上,有些故事讲到,这些灵魂居住者从深渊中升起,眼睛发着光,有着野兽的外形,穿越佩恩蒂德沙漠(Painted Desert)重访他们在霍皮山的家乡。岩石面就是进入另一个世界的入口,这种看法我们在的的喀喀湖附近的“星际之门”以及埃及陵墓上的“假门”中也有所耳闻。

霍皮人的迁徙是玛索的神圣指令。但根据作家加里•A.戴维(Gary A.David)所说,它们远比绝大多数人所想象的更有趣。他在《猎户座区》(The Orion Zone)中提出:“猎户(星座)提供了一个模板,阿纳萨齐人借助这个模板来决定他们在长达数个世纪的迁徙中所定居的村落的位置。他们接受(玛索)给予他们的命令,这种‘地球上的猎户座’就是天上的猎户座的真实写照,史前‘城市’就是相对应的猎户座的星星。借助其精确的定位,这个星座模式投射到亚利桑那州的高原沙漠之上,它还涉及到夏至和冬至时日出以及日落的地点。”

吉萨的3座金字塔位于埃及首都开罗郊外,它们被视为远古世界永垂不朽的遗产。只有亲临现场才能体会到它们的宏伟壮观。它们是按照猎户座的腰带布局来排列的,同亚利桑那州霍皮山和墨西哥特奥蒂瓦坎的金字塔群的布局一致。

加里•戴维证明,3座霍皮山同猎户座的3颗星星对应,古普韦布洛人的其它重要遗址同猎户座的其它星星以及邻近星星对应,查科峡谷同天狼星对应。猎户座的组成部分是:泽吉峡谷(Tsegi Canyon)中的贝塔塔金废墟(Betatakin Ruin)和基特西尔废墟(Keet Seel Ruin),它们对应双星参宿七(Rigel),即猎户座的左脚或左膝。霍默欧韦废墟国家公园(Homol’ovi Ruins State Park)对应参宿四(Betelgeuse),伍帕特基•普韦布洛(Wupatki Pueblo)对应参宿五(Bellatrix),德谢利峡谷(Canyon de Chelly)对应参宿六(Saiph),即猎户座的右脚或右膝。大峡谷中的斯巴普也绘制出来了,它对应“猎户座Pi3”(Pi3 Orionis)。

特奥蒂瓦坎的太阳金字塔同埃及的大金字塔有诸多相似之处。太阳金字塔同月亮金字塔和羽蛇神金字塔一道,形成了一个猎户座的腰带阵列。埃及的吉萨金字塔群也采用了这种布局。在时空上分离的两种文明是如何按照同一个模板来建造金字塔的呢?

戴维的研究表明,继特奥蒂瓦坎和吉萨高原的金字塔文明之后,我们再次发现了一种文明,这种文明也按照猎户座腰带的布局来建造他们的神圣之地。对于霍皮人而言,猎户座的腰带的确非常神圣,被视为“世界的中心”。对于玛雅人而言,这也是非常重要的。玛雅人实际上把它视作第四个世界的创造之地——毫无疑问,这就是特奥蒂瓦坎的中心金字塔群,为何要按照猎户座腰带的布局来建造的原因。

无论我们是在霍皮山,还是在特奥蒂瓦坎的金字塔群,抑或是在埃及吉萨大金字塔,我们都能遇到祭司。他们同玛索、羽蛇神、九位神接触,同神对话,这些神灵帮助他们执行神圣计划。无论我们到何种资料中查询,我们都能遇到“星球祖先”或“星球信使”的故事——另一个世界的外星实体。我们的祖先曾同这些外星实体进行交流,它们帮助我们步入文明。在每种文明中,这些实体都同星象联系起来。如果有人不相信杰里米•纳比这些人的伟大发现,即这是真的,而不仅仅是幻象,那就让我们强调一下,无论在哪种文明中,同样的星象都被人们用相同方式利用过,这表明,这些智慧生命用一种始终如一的方式超越时空限制,在同我们的祖先进行交流。

无论你称这种智慧生命为什么,他们就是远古外星人。它们并不是证明同远古外星人进行有形接触的证据,这正是绝大多数支持者们正在进行的探索。但是,它们绝对证明了我们的祖先曾同——反复不断地——一种非人类的、外星的智慧生命接触。

这解释了为何外星接触同我们所称的“宗教”常常紧密相关:最初,宗教与信仰无关。它是一种技术,通常借助宗教仪式来同神取得联系。古埃及人指出,他们连续不断地在同神联系。如果事情是这样,那么完全有可能是,神给了胡夫宏伟蓝图以及修建金字塔所需的知识,这些知识是建立在他们之前给予英霍蒂普的知识基础之上的。的确,埃及大金字塔的建筑技艺完全能同人类在书籍以及电影《接触》中所使用的技术相媲美:我们通过这种技术能同远古外星人交流。

无论我们为他们取什么名字——神、观察者、天使——他们都是非人类的外星智慧生命。无论我们到哪里求证,我们都会发现他们同许多宏伟遗址息息相关——我们在遗址内部或是通过遗址同他们取得联系。因此,对于远古外星人问题的回答是肯定的。我们并不是唯一的存在,我们从来就不是唯一的存在。似乎“他们”仍生活在地球之上。

 

1 赎罪日战争(又称第四次中东战争、斋月战争、十月战争)(1973年10月6日至10月26日),开始于埃及与叙利亚分别攻击6年前被以色列占领的西奈半岛和戈兰高地。

2 “法拉第笼”是以电磁学的奠基人、英国物理学家迈克尔•法拉第的姓氏命名的一种用于演示等电位、静电屏蔽和高压带电作业原理的设备。它由笼体、高压电源、电压显示器和控制部件组成。

3 玛亚特是埃及神话中的真理正义之神。

4 共济会又称美生会,字面含义是自由石匠工会。其起源目前并没有确定的说法,据《共济会宪章》的《历史篇》解释,共济会起源于公元前4000年(光明之年),他们自称为该隐的后人,通晓天地、自然以及宇宙奥秘。共济会并非宗教,但申请者必须是有神论者。

5 纽塞拉是古埃及第五王朝的法老,继承了兄长兰尼弗雷夫的王位。现代学者对他的在位年数意见不一,大约至少有30年。

6 “Akh”即埃及神话中的善魂,死者神圣化的极乐灵魂,被画成鸟状。

7 斯尼夫鲁是古埃及第四王朝的统治者,统治时期约有30年。

8 左塞尔是古埃及第三王朝的法老。

9 死藤水是用南美一种藤本植物卡披木的根泡制而成的有致幻作用的饮料。

10 安克架是一种上饰圆环的T字形十字架,在古埃及艺术和神话中是象征生命的标记。

11 基瓦会堂是美国土著印第安人用来举行宗教活动、开会和休息等用的圆形建筑。